“去死吧,夏功幕”,丁留封暴吼一聲,眼睛巨蛇的毒牙即將咬向夏功幕,丁留封的心裏可是十分激動,那可是眼看著就要將丁留封置之死地了。


    “哼,真是癡心妄想”,在丁留封的巨蛇即將碰及之時,這時夏功幕突然動了,隻見一陣身影掠過,夏功幕雙腳一個蹬地,立馬跳躍起來,樸刀對著丁留封的巨蛇砍了下去。


    “砰”,夏功幕的樸刀帶著無限的罡氣一般,樸刀砍下之時,周圍的空氣好像都被抽空了一樣,丁留封感到自己好像人間消失了一般。


    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之後,丁留封被夏功幕的樸刀給擊飛了出去,丁留封的魂獸頓時化為烏有,丁留封的丈八蛇矛丟落在地麵上,而他本人則是趴在地麵上,披頭散發,鮮血不停地吐了出來。


    “呼”,旁邊的那幾個守牢人可是倒吸了一口氣,麵對那麽恐怖的魂獸,夏功幕竟然能夠如此輕鬆用樸刀就將丁留封一刀就給打趴在地。


    丁留封十分吃力地撐了起來,抬頭望著夏功幕,嘴角處還有絲絲血跡,眼裏滿是恐懼之色。


    “四當家的,快回去的,這丈八蛇矛不適合你,你還是快走吧”,夏功幕見地麵上的丈八蛇矛撿了起來,然後向著丁留封的方向拋了過去,那丈八蛇矛頓時插在丁留封的前麵。


    丁留封十分驚恐地撿起地麵上的丈八蛇矛,然後慌慌忙忙,踉踉蹌蹌地逃去,“夏功幕,我會記住的,今天的仇我一定會報的”。


    “四當家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夏功幕不喜歡別人來打擾我,否則的話,那麽他一定要死在我的這把樸刀下”,夏功幕冷冷地說道,一拳轟了出去,那丁留份頓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轟倒在地。


    “你,你,給我記住”,丁留封被摔得個狗吃屎,然後很是吃力地站立起來,連地麵上的丈八蛇矛都不要了,十分慌忙地狂奔而去。


    “大哥,你真厲害”,等丁留封走了之後,那幾個守牢人走了出來,又是敬佩又是畏懼地望著夏功幕。


    “我再怎麽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人遲早都會死的”,夏功幕沒有絲毫的自信,反而是有點彷徨地說道。


    “大哥,要是我們能夠像你這麽厲害那就好了”,那幾個守牢人十分羨慕地說道。


    “要是你像我這麽厲害,你就會厭惡你身上的這身武功了,要知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失去的也會越多,你們現在才是最好的”,夏功幕隨即辯解起來,對於夏功幕來說,武功高強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負擔而已。


    “弟兄們,等一下將四當家的丈八蛇矛給送過去,無論四當家說什麽,你們千萬不可以開口,知道麽?”,夏功幕說完雙腳蹬地一躍,身體像是飛鳥一樣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知道了,大哥”,那幾個守牢人隻見眼前夏功幕的身影一閃,夏功幕便是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這讓那幾個守牢人眼裏滿是驚訝和欽佩。


    另一邊,黑龍寨那邊,刀一笑與牛大斧他們的宴席也到了最後的階段了,刀一笑可是和牛大斧喝得酣暢淋漓,豪傑好漢的豪爽在觥籌交錯之間盡顯無遺。


    “哈哈哈,今天真是盡興呀,我這把老骨頭可是當了一輩子的大夫,從未像今天這樣痛快過,刀大俠就是爽快呀”,老中醫的步履十分蹣跚,雖然老中醫喝的美酒並不多,但是老中醫的酒量卻不像刀一笑那樣海量。


    “?”,老中醫十分興奮地打開自己房間的房門,那房屋裏麵除了各種各樣的藥材之外,便是一張十分簡譜的臥床。


    “老先生,別來無恙呀”,當老中醫關上自己房間的房門時,這時感到脖子上一陣冰冷,老中醫的心裏不禁顫抖了起來,一下子便感到了不安。


    “五當家,你這是做什麽?我不是跟你了嗎,我不知道那個病人的信息,你還是快回去吧”,老中醫回頭一看,竟然是肖齊劍他們,而且肖齊劍可是一臉壞笑地盯著老中醫。


    “你算是什麽東西,竟然敢這樣跟我們五當家的說話,老東西,你不想活了是麽?”,肖齊劍的手下怒吼道,一巴掌就朝著老中醫扇了下去,老中醫頓時被扇得口角流出鮮血來。


    “你們這是做什麽?怎麽能夠這樣對待我們敬愛的老大夫呢,滾開”,那肖齊劍一臉陰陽怪氣地說道,一腳踹開那拿刀架著老中醫脖子的手下,然後十分奇怪地用大手掃了掃老中醫臉上的青腫。


    “真是對不起呀,老大夫,你看看這些畜生,真是養了也沒用,竟然這般毫無禮貌,這要是傳出去,豈不壞了大爺我的名聲,哼,你說是吧?”,肖齊劍又繼續掃了掃老中醫肩膀,拉著老中醫的大手,向著一旁的桌子走去。


    “哼”,老中醫沒有被肖齊劍的好心所感動,相反而是冷哼一聲,老中醫對於這肖齊劍可是厭惡至極。


    “老大夫呀,你說我最近老是感到頭疼,頭暈,而且這心呀,老是在痛,麻煩老大夫您幫忙看一下吧,我這次來就是找你看病而已,都怪那群畜生太沒有禮貌了,驚嚇了老大夫你了”,肖齊劍還一臉虔誠地說道,不時還用手揉了揉他自己的太陽穴以表示他頭疼。


    “好,既然肖五當家是來看病的,那我這個老中醫怎麽可以推辭自己的責任呢?請吧,五當家”,老中醫豈會不知道這肖齊劍安的是什麽用心,但是為了拖延時間,老中醫也隻能這樣臨機應變了。


    “好,你們看看,學學我們敬愛的老大夫,你們瞧瞧老大夫,是多麽盡責,盡管喝了好多烈酒,但還是堅持給我這個病人看病,你們哪,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肖齊劍伸出右手手臂,然後轉頭斥責他的手下。而肖齊劍的手下則是隻能默默地忍耐著自己這位爺的喜怒無常,默默地忍受著他那莫名其妙的指責。


    過了好一會兒,老中醫把完肖齊劍的脈絡之後,便是一臉沉思的樣子。


    “老大夫,請問我患的是什麽病呀?”,肖齊劍見老中醫一臉沉思的樣子,眼裏滿是奸笑,但是卻裝作十分緊張地問道。


    “五當家,你患的可不是一般的重病呀,你這病呀,已經病入膏肓了,沒得治了,哎”,老中醫若有其事地歎氣道。


    “病入膏肓,那我是患了什麽重病了?老先生,你可要救救我呀”,肖齊劍聽老中醫說無藥可救,這肖齊劍立馬哀求起來,然後臉上卻是一臉鄙夷。


    “五當家呀,你的這個重病呀,世上已經是沒有良藥能夠醫治了,你隻能等著自取滅亡了,縱使我是華佗在世,我也隻能束手無策呀”,老中醫再次唉聲歎氣道,看著肖齊劍那狡黠的樣子,老中醫就知道自己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看來我肖齊劍可是命不久矣了,老中醫,不知道我這得的是什麽重病呢?在我下地獄之前你可否告訴我呢?”,肖齊劍一邊哀憐地說道,手上的匕首一下子就深深地插進那木桌子上。


    “嗯”,老中醫被肖齊劍的匕首給嚇了一跳,但是靜下心來,老中醫可是底氣十足,他可不怕肖齊劍耍什麽花招。


    “五當家呀,這人呢,得的病不一定是後天所感染的病,有些人哪,就是天生就患了重病,這些人哪,是活不久的,就像你,缺心眼呀,怎麽能夠活久呢?哈哈哈”,老中醫拍桌而起,哈哈大笑道。


    “缺心眼,不知道我是哪裏缺這東西了?老大夫,你能告訴我麽?”,肖齊劍的眼神頓時變得狠戾起來,大手一個用勁,插進桌子裏的匕首又被拔了出來,然後當著老中醫的麵子一下子再次狠狠地插進那桌子裏麵。


    “五當家可是渾身上下都缺那東西呀”,老中醫劍指怒責道,心裏的怒氣一下子便是爆發了出來,“肖齊劍,你這個不得好死的惡棍,你是活不過明天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我遭報應,你這個老不死的,別以為我肖齊劍不敢殺你,你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老不死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是麽?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哼”,肖齊劍怒喝一聲,拔起插進桌子裏的匕首,握著那匕首的刀柄,另一隻手則是緊緊地握著老中醫的一隻手,那匕首的刀柄狠狠地砸向老中醫的大手,老中醫頓時痛苦地嚎叫起來。


    “啊”,老中醫撕心裂肺地狂叫起來,眼眶裏的老淚奪眶而出,那手掌的疼痛可是貫徹心扉。以前都是老中醫看著病人痛苦,這一次他可是嚐到了那種錐心的痛苦,老中醫的手雖然是痛苦,但是卻是被肖齊劍給緊緊地控製住,老中醫根本就動彈不得。


    “老大夫呀,是不是很痛呢?連我都感到很痛呀,真的是好痛呀”,肖齊劍學著老中醫痛苦的樣子,好像受傷的不僅是老中醫,而且是他肖齊劍一樣。


    “肖齊劍,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老中醫緊咬著壓根怒罵道,眼裏滿是怒火。


    “老大夫呀,我肖齊劍最恨的就是那麽冥頑不靈的人了,這些頑石朽木呀,真是不管怎麽教育他們也是沒用的,你呀,最好不用做那種老頑固呀”,肖齊劍一臉可惜地說道,然後靜靜地望著老醫生。


    “肖齊劍,呸,老夫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這個畜生的,你就死心吧,哼”,老中醫怒罵道,衝著肖齊劍的臉上吐了一口痰。


    “呀,真是惡心的痰液呀,你說說,你這麽頑固究竟是為了什麽呢?你這樣子他牛大斧給了你多少利益呢?要是我說呀,像你這種老不死的”,肖齊劍越說越是激動,然後一咬牙之後便是動手再次狠狠地砸了過去,這次可不是刀柄了,而是那把匕首的刀刃了。


    “啊”,老中醫比起之前還要痛苦地大叫起來,鮮血頓時翻湧而出,順著桌子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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