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派出所的警察**山被判了20年,所長被雙開,甚至分局的局長都申請病退了。(.無彈窗廣告)”淩風搖頭苦笑。


    “按我說啊,那個**山就應該被拉去打靶!”胖子在一旁冷哼了一聲。


    我心裏也是這麽想,但按照淩風的性格,居然沒有將這個**山弄死,想必也是上頭有什麽說法,官場嘛,總是存在各種各樣的掣肘與壓力。


    喟然歎息了一聲,沒有繼續問下去的興趣,艾佳語在旁邊冷冷的說道:“麗彤的生父呢?他後來出麵沒?”


    淩風搖了搖頭:“沒有,從頭到尾這個人就沒現過身,給他打電話,他就說他給了葉蓉50萬,從此跟母女倆再無任何牽扯。”


    “這個人的心腸也太冷酷了吧!”果兒訝然說道:“就算他認為葉蓉不對,但孩子總還是他的吧?他就這麽不管不顧了?”


    “哼,這個姓葉的也不是什麽好人,根本不配做爸爸!”安然哼了一聲。


    “呃,安然,麗彤是跟媽媽姓,他爸爸叫沙誌遠,姓沙。”淩風輕咳一聲。


    沙誌遠……這個名字我似乎在哪聽過。


    我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憶著,這個名字我絕對聽過,而且就是在這兩天之內,會是誰呢?將這兩天的事情大致的梳理了一遍,突然想起,那天聚餐的時候,陳山曾經跟我說過,以前公司給關二爺第一個上香的是公司老板沙誌遠。


    不會這麽巧吧,這個葉麗彤居然是沙誌遠的女兒。


    我連忙問道:“這個沙誌遠是不是曾經開過公司?”


    淩風皺眉說道:“他的具體資料我沒去看,隻知道他是經商的,怎麽,正南你知道什麽了?”


    “唐梓安接手的這家公司前老板就叫沙誌遠啊。”我大聲說道。


    “啊?”眾人都是一陣低呼。


    隨即,果兒說道:“莫非是小麗彤的鬼魂想要報仇?所以才在公司裏麵整出這些動靜。複印機出來的是葉麗彤的身份證,難道公司沒有人知道老板的女兒叫什麽名字?”


    “現在的社會,公司員工不知道老板女兒叫什麽太正常了,甚至還有員工不知道老板叫什麽名字呢,再說了,小女孩隨媽媽姓葉,不姓沙。”胖子冷笑道。


    我摸了摸下巴:“我臨走的時候,那個保安曾經說了一句,天瑞公司的鬧鬼更像是一個小孩子的惡作劇,果兒說的也有可能。”


    “不可能!”孔宣大力搖頭道:“正南,我曾經跟你說過,人死以後是不可能變成鬼的,人跟鬼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生命,陰界跟陽界也是相對**的存在,人是人,鬼是鬼,兩碼事。”


    我頓時記起來,在月城處理馬興瑞的私生女陳菲兒一事中,孔宣就曾經跟我說過這回事。不由訕訕一笑:“這不也是一種思路嘛。”


    “好吧,就算你說的這種思路有可能存在,但是,沙誌遠已經把公司賣出去了,小麗彤還在這裝神弄鬼有什麽意思呢?”孔宣不以為然的說道。


    “在沙誌遠以前的公司裏麵發生的這些鬼事,竟然出現葉麗彤的身份證複印件,你說沒有關聯也說不過去啊。”我皺眉道。


    眾人又是商議了一會,均覺得說不清楚,最後決定淩風回去好好的查一查這個沙誌遠的資料,而我則繼續在天瑞臥底,果兒則表示要將葉蓉帶回北京去調養,現在那個葉蓉還在戒毒所裏麵,對於外麵的事情完全不知道情況,不知道葉蓉知道這事以後會不會瘋掉?


    果兒這麽做我們都很是讚成,第一,北京的醫療很好,第二,遠離了星城這個傷心地,避免葉蓉睹物思人。至於能不能起到作用,我們都是不得而知,唏噓了一番,買單走人。


    ――――――――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的分割線――――――――――第二天是周五,對於上班族來說,周五是一個好日子,因為它意味著接下來兩天可以好好的睡一個懶覺,也意味著當晚去酒吧的話,會遇見比平時更多的女孩子,運氣好的話,就可以開房一起歡唱麥當勞“扒了啪啪啪……”


    當然,如果在酒吧獵豔不成功的話,你可以去皇廷會所或者金凱利等場所嘛,裏麵會有促銷活動,買一贈一還有抽獎,術業有專攻,誰說大保健就不能有營銷策劃了?


    扯遠了,反正周五是個讓人快樂的日子,我在辦公室見到所有的同事都是掛著一臉笑容。


    “南哥,昨晚加班有沒有遇見什麽怪事?”中午的時候,我跟陳山在樓下吃蘭州拉麵,陳山笑嘻嘻的問我。


    辦公室就我們四個男人,張瑞已經成家,每天從家裏帶飯來公司,用微波爐熱著吃,而趙東海則是帶著朱小七跑去吃麻辣燙,自從上次英雄救美以後,朱小七對趙東海的印象好了很多。


    我心裏很是納悶陳山這種態度,似乎在他眼裏,公司的靈異事件隻是一個愚人節的玩笑而已,當下苦笑一聲:“昨晚去廁所倒是沒有聽到打火機的聲音,反倒是臨走的時候,那個複印機抽風一樣複印出大量的身份證。”


    “又是葉麗彤的?”陳山嘩啦啦的劃拉著麵條,抽空還問了我一句。


    “恩,還好我將它電源拔掉了,要不然,不知道會複印多少張。”我也是笑道。劃拉了兩口麵條,我將碗筷一推:“雞哥,我覺得你不是特別害怕這些靈異事件啊。”


    “他又不傷害我,我為什麽要怕它?”陳山嘴裏吃個麵條,含糊不清的回答。


    “那倒也是。”我點燃一支煙,順口轉移了話題:“你說,趙東海這家夥追朱小七有沒有希望。”


    “難!”陳山聽我說這個,笑著搖頭,捧著碗吹了吹,開始喝麵湯。


    “也不一定吧。”我對陳山的反應不置可否。對於這事我還是有發言權的,因為我就是**絲逆襲的經典案例,你朱小七家裏再怎麽牛逼,也就是星城的土霸王,而楊家的勢力卻是遍及全國,我能獲得果兒的青睞,那麽趙東海追朱小七也不一定就沒希望。


    陳山將湯喝得幹幹淨淨,這才愜意的舒了一口氣,扯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巴,笑道:“南哥,你肯定不以為然,說愛情能夠感動天感動地什麽的。我不否認有這種愛情,但是這沒可能發生在朱小七身上。”


    “咦,你的意思是說,朱小七在玩弄趙東海?”我訝然道。


    “哈哈,南哥,我可沒這麽說啊,這個跟朱小七的爸爸有關。”陳山笑道。


    “什麽意思?”


    “南哥,你也是星城人,想必你也聽過‘人怕出名豬怕壯,不近女色沙和尚’這句話吧?”陳山笑道。


    “呃,什麽意思?這話我還真沒聽過。”我愕然道。


    “嗬嗬,那就說明你不怎麽關心星城的商界圈子。在任何一個城市,小到鄉鎮,大到國際都會,在當地的商界都有一個頂級的圈子,這個圈子幾乎將本地的生意瓜分,而星城這個頂級的圈子號稱‘四大財子’,財富的財。”


    “四大財子?”


    “恩,在星城,金家自然是遙遙領先,這個暫且不提,除了金家以外,另外還有三個商人混的也是風生水起。一個是任誌明,一個是朱連城,還有一個是沙誌遠,也就是我們公司的前老板。”陳山繼續說道:“其中任誌明不喜歡被記者采訪,而朱連城很喜歡健身,所以,‘人怕出名豬怕壯’中的‘人’就是指任誌明,‘豬’就是朱連城,至於我們的沙老板嘛,不近女色這個詞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呃,你這也太小看我們星城了吧,沙誌遠就這麽一個小公司,居然也算混得風生水起?”我表示不相信。


    “南哥,我們這個公司隻是沙誌遠其中一家公司而已,他賣掉這家公司也是因為他在公司呆不下去了。”


    “什麽?他在公司呆不下去了?他是老板呢,他怎麽會呆不下去?”我大為疑惑。


    “這個……我也不清楚,聽別人說的。”陳山幹咳了兩聲,支支吾吾的回應,隨即笑道:“呃……說這些幹啥?我們不是說朱小七的事情麽?”


    “對對,朱小七到底是怎麽回事?”


    “對於我們平民百姓來說,自由戀愛似乎是可以的,但越到上層,這種自由戀愛的現象就越不存在,譬如當今一號的孫女,有誰敢去跟她自由戀愛下?真要結婚的話,最少是正部級官員的子女或者紅色元老的後代才有機會。同樣的道理,在星城的上層圈子裏麵亦是如此,朱小七她的婚事早就被他爸爸朱連城所決定,她會嫁給任誌明的兒子――任飛宇。”陳山臉上抹過一絲古怪的笑容。


    任飛宇?這名字也很熟悉啊,隨即我就叫出聲來:“靠,你是說,我們的業務總監任飛宇?”


    “沒錯,任飛宇就是任誌明的兒子。”陳山笑著點頭。


    雖然我對星城的商界不是很熟悉,但是對金家還是很了解的,這三個人既然能夠跟金家一起合稱‘四大財子’,想來實力也很不錯,不說多了,幾十個億的家當總還是有的。想到這,一個大大的疑問在腦海中升起,皺眉道:“有沒有搞錯啊?你說這個任飛宇跟朱小七是不是有神經病,他們的爸爸都這麽厲害了,非要來沙誌遠的公司上班,這沒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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