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調`情,蘇三與赫連巒皆yu火纏身。然在最後一刻赫連巒卻來了個急刹車,他眸子迷離沾著情yu,滑動的喉節盡顯隱忍,沙著嗓子問懷中光溜溜的蘇三,“你身子複原了嗎?宮裏的妃子生產完一年之內是不能侍寢的。”


    蘇三鬱悶了,“我又沒經驗,哪裏知道這些。”心裏即感動赫連巒jing蟲上腦了還能惦記著她的身體,又氣悶他把她引得這般興致高漲才問這種叫人喪氣的問題。


    赫連巒拉過絲被覆住蘇三的胴體,隔著絲被將蘇三圈在懷中。


    蘇三老實地縮在赫連巒懷裏,心裏泛起絲絲甜蜜。於一個女人來說,最美好不過見證自己的男人成長。一年多不見,赫連巒成就了一個全新的赫連巒,倘若在一年前蘇三像方才在店裏那般指著他鼻子一通罵,一準能把這個小霸王得氣暈頭跑舊。而現在,他吞下自己的委屈,沉默地接收了她所有的怒火。他不再總是強硬地不肯放下身段,會嘻笑著撫平她的情緒。他亦不再是愣頭青任由她挑逗,學會腹黑掌控兩人間的步調。那成熟男人韻味所帶來的安全感是往日青澀男孩的諾言無法相比的。而他卻仍然那般細膩地照顧到她都未曾想到的地方,憐惜她一如往日,他也仍會被她的言語挑撥得怒火攻心氣得跳腳,這又讓蘇三覺得不管他如將變成一個怎樣的人,他愛她永遠不會變。


    兩人在床上躺了好一陣子,待興致淡了才起身各自穿戴整齊。蘇三並不敢冒險行事,萬一在這醫術極不發達的古代得了婦科病,那真叫她想死的心都有。


    一邊穿衣服一邊不忘了抓住機會貶斥赫連巒,“你瞧你瘦的。我被你膈得渾身疼。”


    赫連巒噘嘴眯眼瞅蘇三,“你以為是誰害的!”


    蘇三不去瞧他,自顧自的穿衣。反駁道,“你自個兒光顧著長個兒別怨我身上。”


    赫連巒穿戴好了,轉身過來幫蘇三綰頭發。站在蘇三身後,喃喃道。“還記得咱兩個怎麽認識的嗎?”


    蘇三道,“哪能忘啊,你當時的小霸王形象已深入我心。”


    赫連巒低笑了兩聲,“那時我才高你那麽一丁點,你穿個厚底女靴就趕上我了。那會真怕自個兒不長了。”


    蘇三從未聽赫連巒講過這些,先前那個脾氣火爆的人兒可裏肯講這些充滿羞恥感的往事說與她聽。遂不由問道,“沒想到你還在意身高。你也真夠胡思亂想的,我一女的都沒想那麽多,你倒全想著了。”


    赫連巒又一陣低笑,輕輕從身後擁住蘇三,下巴擱在蘇三肩上,微躬著身子,“我得高大點你在我懷裏才有安全感嘛。”


    蘇三心裏又一陣觸電般的暖流,這大概就是人們口中的戀愛心情。想起前世,她苦守在周巒身邊那麽多年,而周巒那廝卻是一把年紀仍像個火爆的大男孩一般。若他成早點成熟......不知他們會不會有個happyending......她本是去曆劫受苦的。會有happyending才見鬼咧!


    二人光顧著恩愛纏綿去了,一時忘了赫連蘇徹,正在蜜話時那廝不甘受冷落,哇哇大哭起來。


    蘇三忙掙出了赫連巒的懷抱將赫連蘇徹抱起。哄道,“不哭哦,不哭哦,娘親在這兒呢......”


    赫連巒也湊了過去,站在蘇三旁側攬過了蘇三的腰,湊到赫連蘇徹跟前,“男子漢不許哭!”


    蘇三白目一眼赫連巒,“他才幾個月啊,留著等他能聽懂人話再說也不遲。”


    赫連巒在蘇三腮上偷了個香,作無賴狀,“孩子就要從小管教嘛!光管這個小魔王了,我的寶貝閨女該餓了,你乖乖等我,我去把閨女抱過來。”


    蘇三將赫連蘇徹塞到了赫連巒懷裏,道,“還是我去吧,我還有點事要交待一下朱雀。”


    赫連巒調整了抱孩子的姿勢,抱穩了赫連蘇徹,衝蘇三嚷道,“不準和他眉來眼去,聽見沒!”


    蘇三白眼赫連巒,“你哪隻眼見我和他眉來眼去了!虧人家還為了你賣命出力,你倒好,不謝人家還抵毀起來了。”


    說罷不等赫連巒回話便出了房間,惹得赫連巒一陣鬱悶。


    蘇三進了堂屋,朱雀抱著赫連蘇穆輕搖著,赫連蘇穆睡著了,以為他動作十分輕柔。因著後堂做店鋪,前堂便沒多少餘的空間做客廳,朱雀便在這隻擺兩張椅子作裝飾的客廳裏來回地遊走著。兩張椅子中間的茶幾上放著一盞茶,並沒見苗湘園作陪。


    蘇三放輕了腳步,輕聲問道,“睡了嗎?”


    朱雀瞥了蘇三一眼,視線裏夾雜著幾分不滿,低聲道,“有了男人便不要孩子了嗎!”


    蘇三鴕鳥地垂著頭,攝手攝腳到了朱雀跟前,“把小穆給我吧,我給她放床上睡舒服些。”


    朱雀輕輕地將熟睡地赫連蘇穆移交給了蘇三,不忘低聲提醒她道,“他是在這裏藏身的,你久呆不得。”


    蘇三點了點頭,輕聲道,“你先把簪子給他們看看,瞧瞧還能不能修,不能修的話我再給你先支新的。”


    “斷簪已經交給苗師傅了,需要鑄銀接上。隻有花紋還沒定奪。”朱雀看著蘇三說道。


    蘇三問道,“你有中意的花紋嗎?”


    朱雀點了點頭。


    “都有中意的花紋了還叫沒定奪!你自個兒告訴苗師傅便是了。”蘇三嗔視了朱雀一眼,說罷便轉身出了堂屋。


    朱雀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卻又作罷。


    見蘇三回來,赫連巒忙邀功樣湊到蘇三跟前兒,帶著喜色道,“瞧,我把咱兒子哄睡著了。呀,他果然還是跟我這個爹親啊!”


    蘇三瞪了赫連巒一眼。帶著嗔責地語氣,輕聲喝斥,“你小點兒聲兒!待會兒兩個都叫你吵醒了!”


    赫連巒往蘇三懷裏一瞅。赫連蘇穆也睡著了,忙閉緊了嘴。


    蘇三到了床前將赫連蘇穆安置好了,又接過赫連巒懷裏的赫連蘇徹安置在了赫連蘇穆旁邊。輕手輕腳地拉過絲被給兩人蓋上。


    赫連巒順勢躺在了赫連蘇穆旁邊。胳膊支著腮,細細打量著赫連蘇穆。半晌輕聲跟蘇三道,“咱女兒長得可真像你啊。你可要小心她跟你爭寵。”


    蘇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回道,“兒子長得也像你,你自個兒也小心著點兒。”


    赫連巒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倆孩子,心裏跟抹了蜜似的,蘇三說什麽到他耳朵裏都是甜言。半晌他喃喃自語。“原來當爹是這種滋味兒。幼時進宮玩,父皇總想和我親近,而我卻待他冷清得緊,現在想來那時父皇必是極傷心的。”


    蘇三抿了抿唇,似是感歎,“帝王家的人占盡富貴,必也注定享不了尋常人家的天倫之樂。”


    赫連巒端看著蘇三,良久道,“別再離開我了。”


    一句話便叫蘇三回了神,表情微微變化。帶上了正色。她將赫連巒從床上拉了起來,拉到了房間另一側的軟榻上。


    赫連巒調笑她,“你急也急不得啊,得先問過大夫才能行房。”


    蘇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你現在不是應該在荊州嗎?”


    赫連巒恢複了正經,“你怎麽知道的?”


    蘇三白眼他,“連自個兒男人的事兒都打聽不清楚,我這個門主也太白瞎了吧。”


    赫連巒抬腿坐上軟榻,將蘇三按在自己大腿上抱著,勾唇笑道,“我倒把這茬忘了。”繼而神色又略凝重了些,“這些事兒你別插手,對方勢力很大,棘手得很。我不想你和孩子卷進去。若是你和孩子沒了,要這皇位有何意義。”


    蘇三盯著赫連巒,與之對視,眸裏滿是認真,“如果你我身份調換,你會對我的事袖手旁觀嗎?你不會,所以我也不會。我將身子將給你時便已經決定好了,不管發生什麽事都陪在你身邊與你一同承擔。不止是情人,還是家人,這才是真正的妻子。噓......別說,讓我把話說完。我會小心行事,決對不會讓自己暴露,更不會將自己和孩子置於險地。你要記住,我和孩子不是你的弱點,我們是你的家人是你的後盾。”


    赫連巒眸裏載滿柔情,一時失語,半晌才回道,“好。我們並肩作戰。”


    蘇三露出笑容,重重點了點頭。


    赫連巒回了神,接著又拉下臉來,道,“不過你要像你承諾的一樣,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自己身份,更不能將自己和孩子置於險地。”


    蘇三再次重重點頭,然後正了臉色向赫連巒敘說她手中的情報,“皇後想撮合她的內侄女與韋必應的兒子成好事。”


    赫連巒鎖著眉頭,“這事兒我也聽母妃說過,那韋必應是個牆頭草,將女兒送進瑞陽宮,這會兒又打起主意與皇後結親。他自以為算盤打得妙,隻怕到頭來兩邊都討不得好。”


    蘇三讚同赫連巒地看法,奸笑道,“計劃再好那也得實現了才是真的,不過就目前來看他與皇後家的親事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咯。”


    “你又做什麽好事兒了?”赫連巒追問蘇三。


    蘇三如實說與赫連巒,“韋必應的兒子韋英雄,出了名兒的跋扈,最愛和韋必應對著幹。他本有個兩情相悅的相好姑娘,而皇後卻為了撮合這門親事暗中派人把那姑娘強jian了。那姑娘蒙羞,當晚懸梁自盡。官府驗屍的人說她腹中已有三個月的胎兒了。那孩子必定是韋英雄的。現在韋家人正合力瞞著他,齊心哄他迎娶周媚。倘若這時有個人添油加醋將他相好的死因真相告訴他,你說這門親事還有戲嗎?”


    赫連巒眉宇間染上笑意,手在蘇三腰上遊移,“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滿肚子壞水兒呢?”


    蘇三揚下巴,摟著赫連巒脖子,“現在後悔?晚了!”


    赫連巒在蘇三下巴上偷了個香,吧唧嘴,“不後悔,再來一回還心甘情願栽你手裏。”


    蘇三勾唇笑,櫻唇堵住了赫連巒那張抹了蜜的嘴。儼然一副不親密接觸便無以表衷腸的架勢。二人吻得酥了骨頭才戀戀不舍得鬆了口。


    趁著赫連蘇徹與赫連蘇穆還在熟睡,二人又交換了一陣情報,商榷了接下來的計劃,至下午才依依不舍地分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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