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欲:在硫磺和火焰中熏悶


    暴食:強迫進食老鼠,蟾蜍和蛇


    貪婪:在油中煎熬


    怠惰:丟入蛇坑


    暴怒:*肢解


    嫉妒:投入冰水之中


    傲慢:輪裂


    --------《七宗罪》


    ##########################


    隻要她願意,她的什麽都是可以利用的,包括她的身世。同樣,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從不奢侈自己的扮演。


    這就是喬汐,總是用虛假掩飾自己的喬汐。


    這天,像往常一樣,布魯克在喬汐的店裏幫忙,喬汐在櫃台後玩著電腦,突然便聽到了男孩清越的聲音,“請問這裏是厄利希多·查理伯特小姐的住所麽?這裏有一份快遞需要簽收。”


    “是什麽東西啊?”布魯克十分自然地就打算接過文件,畢竟喬汐腿腳不便,他給她送過去也省了她勞碌,卻不想,妹子自己推了輪椅過來,臉上是少見的激動表情,她甚至比他這個腿腳靈便的人還要迅速,由此可見她內心的急迫了,接過盒子,“謝謝您了,先生。”她的臉上是誠懇的謝意和滿滿的笑容。


    那個年輕的男孩仿佛也被這樣純粹而幹淨的笑容感染了,有些羞澀的摸了摸鼻子,“不客氣,這是我的職責嘛。”


    待郵遞員走後,布魯克便是有幾分好奇地問道,“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是回憶。母親的回憶。”喬汐小心地拆著盒子,帶著幾分生怕弄破一點的戰戰兢兢,“我的母親是個z國人,她曾帶我去z國小住,即使過去幾年了,我依然記得那個國家的許多節日。”


    以及當時我們在一起時的快樂回憶。


    剩下的半句話,被她梗在喉中,像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但彼此已經心知肚明。


    正當布魯克想安慰一下的時候,喬汐又灑脫地笑起來,“所以我買了許多z國節日要用的東西,就當是紀念和擺設吧。比如說著這個艾蒿,是端午節用的,隻是可惜了中秋和元宵節的吃食帶不過來,”喬汐有些可惜地說道,“不過幸運的是,”她神秘兮兮地從盒子裏拿出一瓶液體,“我竟然買到了清明節必備雄黃酒,布魯克先生要嚐嚐麽?驅蟲驅蛇呢。”


    看她那副極力推薦的樣子,像是這杯盞裏的是世界上最好喝的東西。


    而有所圖謀的布魯克自然不會拒絕喬汐的小小要求。


    對於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來說,溫柔,適當的強勢,綜合運用以後,它將是最好的淪陷工具。


    在店裏忙完以後,布魯克便是驅車回家了。


    他家就在xx街xx號,而那棟房子的戶主名字寫的正是理查·布魯克。


    他喜歡做好萬全的準備,高位的操縱感,讓人著迷。


    他習慣性地拿出鑰匙打開大門的鎖,剛想推開,他卻突然頓住了。


    因為他突然聞到了奇怪的味道,有些刺鼻,應該是汽油,而這個味道,竟然來自他的家中。


    仇家?


    夏洛克?


    惡搞?


    那一瞬間,他腦海裏劃過了無數的想法,但不管是哪種想法他都清楚,此刻貿貿然地推門進去,絕不是一個好主意。


    但他倒是有幾分好奇,他是被如何算計的。


    於是他退後了幾步,然後猛地一踹門,接著迅速向後退了幾步,到了他覺得的安全距離以後,這才回頭看門內的場景,然後他就看到,他低調但奢侈的大廳地上已經鋪滿了緩緩流淌著的汽油,甚至因為打開了的房門,它們還在往門外擴充。有火星從他踹門的地方慢慢閃現,然後以燎原的姿態燒向了整棟屋子——


    這還不是全部。


    按理說,當火光升騰起來的那一刻,布魯克就該轉頭偷跑的,但火光將房子慢慢籠罩,他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走不了了。


    他隻不過是在原地呆住了幾秒,而救在這幾秒,有許多的蛇從平靜的草叢中鑽出,然後將他團團圍住,它們嘶嘶地吐著信子,卻並沒有立刻攻擊,這樣輕鬆的樣子,仿佛他已經是它們的囊中之物。


    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仿佛誤入了蛇的巢穴。


    而如此數量的蛇可不會給他思考的機會,將他團團圍住以後,幾隻稍大膽些的蛇就毫不猶豫地朝他撲了過來,他仗著身(ai)子(ai)靈(ai)巧(ai),躲過了蛇的幾次飛撲,但它們的數量實在太多了,總有躲閃不及的時候——


    莫裏亞蒂看著手臂上和大腿上的幾處咬傷,眼神漸漸沉了。


    他知道自己不會死。


    如此聲勢浩大的火災,周圍的鄰居必然已經報案,而這些毒蛇並不致命,他被咬了幾口,除了有些頭暈,沒有其他任何的症狀。


    而看這些頭型偏橢圓形的蛇,也不像是有毒。


    所以做這件事的人,應該並不是為了殺他。


    如果是為了殺他,直截了當地用毒蛇就行,不需要如此密密麻麻的無毒蛇,反而更像是玩弄他。


    “嘶!……”他突然感覺到膝蓋一陣劇痛,他低頭一看,一隻黃黑交錯的蛇正隔著褲腿緊緊咬住他,隻是沒一會就鬆開了他,離他遠了些。


    他目光一凝。


    lesnake,虎斑響尾蛇。


    劇毒的蛇。


    難道他猜錯了,是真想殺了他?


    蛇的毒性漸漸上來,他感到頭有些暈眩,像是快要死去——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以這樣諷刺的方式死去。


    而莫裏亞蒂一直沒有發現的是,每一隻蛇咬過他後,這個類型的蛇,便再也沒有動過他。


    像是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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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格斯死了,希德也被救了出來,他們被分別送往了醫院,隻是羅格斯實在傷勢太重,胸口的刺傷,還有跌入火盆的灼傷,雖然二十一世紀科技發達,醫學水平高超,但這種傷勢,就算是神醫也是無回天之力了。


    希德受的傷倒是不重,昏迷不醒更多可能是因為他吸入了大量的二氧化硫,除此之外,他身上沒有其餘的傷口,不過後頸有淤青,可能是因為他被打暈了丟在現場——至少多諾萬是這麽以為的。


    但是事實上,這起案子,最大的嫌疑人正是希德。


    因為他是抱著殺了羅格斯的念頭去的辦公室。


    希德身上帶著刀,上麵的指紋是他的,血跡卻是羅格斯的,也就是說,羅格斯胸口那一刀,動手的是希德。


    “希德裏克先生對羅格斯先生抱著極高的怨念,就算動手殺害了羅格斯先生也是不足為奇。”


    更何況,要將羅格斯先生掛上去,至少也得是個青壯年男子,這種時候,希德就太可疑了,否則他為何會莫娘其妙地出現在凶案現場?


    雖然警局裏的大多數人看起來都不肯相信這一點,但是對於心理醫生的這個結論,他們心裏基本都默認了,畢竟羅格斯一直針對希德,希德有了報複心理也是很正常的事。


    隻不過一想到那個昏迷的男孩醒來就將被作為嫌疑人被拘留,警局一眾就有些不忍,畢竟比起羅格斯,好脾氣的希德的人緣可要好太多。


    因為凶手明顯,所以這一次,雷斯垂德甚至沒有請夏洛克,但他沒想到,夏洛克這一次竟是不請自來。


    “哦,夏洛克,什麽風把你給刮來了?”雷斯垂德拍拍他的肩,“你是有什麽事找我幫忙?”


    “並不是,”夏洛克脫下他的風衣揣在手中,“隻是有人告訴我你們的愚蠢已經害死了你們的一個人,而現在,”他凝視著警官,“你們可能會害死另一個人。”


    “你在說什麽?”雷斯垂德雖然同樣隱隱覺得希德不可能凶手,但對方如此篤定,他便有些懷疑,夏洛克所表達的意思,真的是他所以為的那個意思麽?


    “希德裏克的確想要殺了羅格斯,但他絕不會是凶手。”夏洛克慢悠悠地帶上白手套,打算驗屍,“隻要聽描述你都能猜到,她應該是個典型的宗教崇拜者。”


    “你說……她?”雷斯垂德有點反應不過來。


    “犯七宗罪之淫,欲者,應在硫磺和火焰中熏悶。”他聳聳肩,“相信我,凶手絕對是個女孩。準確點說,動手的是女孩,但凶手,絕對不止一個人。”


    羅格斯的屍體早就被送到了茉莉的手中,她檢查了傷口,並向夏洛克匯報了傷勢,末了她還是沒忍住問了句,“夏洛克,你……你怎麽會來?雷斯垂德警官應該沒有找你吧?”


    “看起來的我的不請自來比你的新男友更讓你高興,”夏洛克翻動著屍體,“不過你難得的說對了,通知我的並不是他。”


    而是他許久未見的cmity小姐。


    ##########


    親愛的夏洛克先生,好久不見。


    感謝您拯救了可愛的厄利希多小姐。既然您做到了我的要求,那麽我可以偷偷告訴您一點線索哦。


    比如,羅格斯先生死於七宗罪。


    而蘇森先生的弱點,即為七宗罪。


    最後,你在靠近我啊,我的夏洛克先生。


    ——您的真情不變的cm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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