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卡爾把自己的身軀重重的壓在蘇拉的身上,全速的發起一波波攻勢,而在他身體下麵的蘇拉則扭動著腰肢努力迎合迪卡爾的律動,蘇拉那棕紅色的頭發來回晃動,與那對豐滿的雙乳形成了一種奇妙的配合,她的下身貪婪的吮吸著迪卡爾的男根,這種快樂的感覺曾經是迪卡爾迷戀的。


    不得不承認蘇拉的床技超過了阿魯巴尼亞宮廷內的所有女子,這正是她以三十歲的年紀還能獨霸迪卡爾國王的大部分性生活的原因所在,無論迪卡爾與宮內的其他女子如何交合都無法與和蘇拉的魚水之歡相提並論。但是現在這一切都發生了轉變,在他察覺到蘇拉的野心和能力以後他對於這個女人已經產生警覺,而且隨著他暗中調查的展開,蘇拉這個女人的厲害確實讓他歎為觀止。自此之後,迪卡爾到蘇拉宮中就寢的主要目的就變成了穩住蘇拉,讓她確信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沒有改變,而與之**的愉悅感則成了這種行為的副產品而已。


    迪卡爾猛烈的抽送讓蘇拉整個蜷縮了起來,她的腰部快速顫抖著,迪卡爾渾身一震,奮力地抽送了幾下,一切都歸於平靜。


    蘇拉枕著迪卡爾的手臂喘著粗氣,手臂輕輕的掠過迪卡爾的身體,撫摸著迪卡爾的男根,柔聲道:“陛下,今天你好厲害,臣妾都快要累死了呢。”


    迪卡爾喘勻了呼吸,摸摸她的頭發道:“你可也把寡人累了個半死啊。”


    蘇拉頓時羞紅了臉,把臉藏進了迪卡爾的肩窩裏。


    迪卡爾望著這個女人,心中暗道:如果你沒有那麽強的權力欲和野心該有多好啊。可是他口中說出來的卻是:“愛妃,阿德勒姆明天就要進宮來,依你看寡人任命他做都城的防衛司令官,他會真心替寡人辦事嗎?”


    蘇拉聽到這話,把頭抬了起來,道:“他若不替陛下您辦事,難道不怕陛下砍了他的頭麽?”


    “寡人的意思是,當初畢竟是寡人把他給趕走的,如今事情危急才把他請回來,他難免沒有怨恨之心。要是把都城的兵力都交給他來指揮,而他的兒子阿魯法又帶兵出城抗敵,那麽我們的生死可以說就捏在了這兩父子的手上了。”


    蘇拉眨眨眼睛想了想,答道:“陛下,據臣妾所知那帝都防衛司令卜波斯與阿德勒姆的私交還不錯,不如陛下讓卜波斯做他的副手,這樣他的一舉一動就都在卜波斯的監視之下了。如果陛下還不放心的話,可以擬一道密旨給卜波斯,讓他一旦發現阿德勒姆有不軌舉動時,可以立即奪取他的兵權,將其就地正法,那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迪卡爾點了點頭,道:“愛妃的主意好是好,不過你可能不知道那個阿德勒姆有多厲害,別說一個卜波斯,就是十個都未必能贏得了他,如果他負隅頑抗,那事兒還真不太好辦呢。”


    蘇拉道:“這個不妨,陛下您可還記得那次刺殺事件裏保住王兒米啟爾的那個勇士布魯達斯摩嗎?此人武藝高強,讓他暗中跟隨著卜波斯大人行動,那就萬無一失了。”


    “那這件事情就要麻煩愛妃你去請這位勇士了喲。”迪卡爾一邊笑著一邊親了親蘇拉的臉蛋。


    蘇拉嬌笑道:“那陛下給我什麽做報答呢?”


    “你要什麽都行,寡人都會滿足你的願望。”


    蘇拉笑而不語,可她的手卻加快了套弄迪卡爾男根的速度。迪卡爾見狀頓時一柱擎天,立即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把蘇拉壓住,再次進入了蘇拉的身體。


    次日中午時分迪卡爾才接見了早已等候多時的阿德勒姆和阿魯法父子,即便睡到了這麽晚,迪卡爾還是難掩倦容——蘇拉的盡力侍奉搞得他到天光大亮才睡下,此時的他不但睡眼惺忪,更是腰酸背痛。


    “微臣阿德勒姆參見陛下。”


    “微臣阿魯法參見陛下。”


    “快起來吧,兩位愛卿。”迪卡爾心裏的熱忱大概連他臉上表現的萬分之一都沒有,“有了阿德勒姆大人坐鎮,寡人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陛下過譽了,微臣惶恐。”


    “咱們君臣之間不必客氣,寡人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想必兩位大人已經很清楚目前的情況以及寡人的意思,寡人今天想請教兩位還有什麽別的妙計,可以將敵軍打敗?”


    阿德勒姆沉吟了一下,開口道:“陛下,請恕微臣僭越。微臣鬥膽請問陛下對於王妃蘇拉是否有足夠的信任?”


    迪卡爾皺著眉頭道:“大人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阿德勒姆道:“陛下恕罪,微臣大致了解到王妃對於我國朝堂的影響已經相當之大,這件事情恐怕陛下也早已經是心知肚明的了。若是陛下對於王妃完全寄予信任的話,那麽何不把巴魯德要塞的吉爾慕斯王子和他的部隊請到王都來呢?吉爾慕斯王子手中還有超過一萬名士兵,而且塞爾達將軍的指揮能力還是值得期待的。在如今我國兵力匱乏難以調度的時候,讓這樣一支力量白白呆在巴魯德要塞實在是一種浪費,且沒有任何戰略上的價值。因此微臣建議陛下下旨調吉爾慕斯王子前來勤王!”


    迪卡爾心中暗暗咬牙,臉上卻堆著笑容道:“大人的建議寡人其實早就想到了。可是這吉爾慕斯王子並非是我阿魯巴尼亞的臣子,寡人如何能下旨調動他們來勤王呢?”


    “吉爾慕斯王子的生母是陛下的王妃,陛下便是他的繼父,況且他現在居住的巴魯德要塞也是我阿魯巴尼亞借給他們的,於情於理吉爾慕斯王子都沒有推辭的借口。微臣覺得王子殿下之所以至今不敢勤王,倒是礙於沒有陛下的首肯,不敢擅自進入我國領土之內,陛下何不即刻降旨,微臣相信吉爾慕斯王子必定欣然領命,日夜兼程而來。”


    迪卡爾道:“那巴魯德要塞離此路途遙遠,即便要來也需要至少半月有餘,而令郎即將領兵出擊,時間上也對不上啊。”


    “不然,陛下,”阿德勒姆道:“勤王未必要到王都,而且吉爾慕斯王子的這一舉動其政治意義將遠遠大於其實際的作用。若是吉爾慕斯王子出兵,則我國各地的奴隸主們必然也會起而響應,這些力量分散無主則弱,聚集在一處則強。一旦各地響應,必然會給帕爾契軍造成巨大的心理打擊,他們便不敢再如此囂張下去。而陛下也並不需要吉爾慕斯及這些勤王軍趕到巴士拉底,隻要他們能切斷李天昊軍與南路帕爾契軍的聯係,不讓他們合為一股就已經足夠了。這樣李天昊就隻能退回海上,兩軍之間的聯係便有諸多不利,而我軍則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差,尋求各個擊破的機會。”


    迪卡爾聽到這裏,才道:“既然愛卿已經想得周全,那麽寡人也就不必再擔心什麽了,寡人即刻下旨照辦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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