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狂笑著看著四人道︰“我怎生好膽?嘿嘿...那要看誰能抓的到我才好呀?本想今晚再次盡興個晚上,沒想到跑出來了你們這幾個啊貓啊狗的掃了爺的興。”


    “yin賊猖狂”其中一個大漢怒道。說著還亮了亮手中的樸刀。


    老者亮出了一把短刀喝道︰“先拿下此賊再跟他廢話。”說著率先動手,閃身一刀朝銀賊劃了過去,老者的刀式真的快如閃電,怪不得老者選擇的是一把短刀,短刀輕巧可以令靈巧的招式更加快捷迅速。


    其他三人紛紛亮出了兵器配合著老者而上。


    隻見銀賊身法飄忽、從容的在四人的圍攻下、來去自如,不時的還嘿嘿的嗤笑四人。四人越打越是心驚,沒想到此僚竟如此生猛!早知道該再找多點人來了。


    四人連續搶攻了十幾回合、依然沒碰到過銀、賊的一點衣衫。


    銀賊哈哈狂笑道︰“我說吧?憑你們怎麽可能抓的到我呢?”然後飄離了四人一點距離後嘿嘿笑道︰“你們也搶攻了這麽久了,我也該出手會會爾等幾招才是。”


    說著身形一閃,腳下一挫、眨眼間就已經來到了四人身前,揮起拳頭、一拳襲向居中的大漢門麵。


    大漢大驚,還沒反應過來呢,掌風已經襲麵而來,連忙急著後退閃避,老者三人急忙來救。


    誰料銀賊打出的一拳卻隻是幌子,轉身卻朝著靠左的一人抓去。


    左邊大漢大驚,想要退避卻已經來不及。


    隻見銀賊一爪抓到了大漢的肩膀處,卡擦一聲,肩骨應聲而斷裂。


    大漢本想忍著疼痛提刀捅向銀賊的。銀賊卻又一腳踹到了大漢身上,大漢飛撲著跌落屋頂生死不知。


    沒等三人回援,黑衣人已經後退了一丈多遠。老者三人不免覺得驚秫,對方的身法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幾人都沒反應過


    來的地步,自己這邊就已經受傷了一人。


    三人警惕的看著黑衣人,防止黑衣人再次偷襲。


    yin賊睥睨的看著三人道︰“還要不要來抓我呀?哈哈...。”


    這時趙府的人們已經被頂房上的打鬥給驚醒了,紛紛跑了出來點燃火把、把整個院子和房頂照得通亮,


    一大群人就在底下觀看者樓上的戰鬥。趙老爺子在一群護衛的掩護下、不停的喊著抓賊。


    可是那些護衛們、根本就沒有好的輕功能登上屋頂、去跟人家戰鬥,沒看那四個高手都打不過人家嗎!。


    一臉劄須的大漢低聲對著老者道︰“我們打不過此僚怎生是好?”


    老者想了想低聲道︰“一會我先出手纏著他,你們兩個跟上、然後乘其不備時偷襲,拚著受傷也要把他拿下。”


    兩人點點頭看向yin賊。老者看著銀賊冷冷道︰“沒想到江湖中、還有你此等武功高強的敗類。”


    銀賊嘿嘿昂頭笑道︰“人渣也好敗類也罷,也不是你等幾人可以評論的,你們怎麽可能知道怎麽享受呢?女人就是用來偷的,我這是憐惜她們呢“哈哈....”


    老者卻是乘著yin賊昂頭大笑時發動了攻擊,撲身而上、一招怒龍出海、當胸就捅了過去。


    yin賊側身讓過、一腳橫踢老者的腿部。老者連忙閃避、揮刀如風轉旋著、向yin賊全身籠罩了過去。


    另外一名大漢也揮著樸刀參加了戰鬥,兩人雙戰yin賊。


    yin賊不慌不忙的輕鬆的應付著兩人,你來我往。


    突然銀賊身後的另一名沒有參加戰鬥的大漢、偷偷摸到了身後、一刀朝銀賊腦袋砍了過去。


    大漢相信就算yin賊閃開了腦袋、肩膀也逃不出自己一刀的命運。


    可是yin賊卻仿佛身後有一雙眼睛一般提前的就已經閃了開去。


    當大漢收刀未及時,yin賊抬起一腳、踹到了大漢的胸口上。


    大漢慘叫一聲、噴著鮮血、像斷線風箏般摔了出去,還好沒像第一個人那般滾下房屋。


    老者兩人憤怒咆哮著連忙追上yin賊又戰在了一起。三人聯手時都難對付銀賊,更別說隻剩兩人了。


    一會兒老者兩人就被黑衣人打翻在了瓦麵上、看來受傷頗重。


    yin賊哈哈笑道︰“我也不屑殺你等這幾條小命、爺很久沒跟人打過了,雖然你們破壞了爺采花的好事,但你們陪爺玩了這麽久,爺很高興、就放你們一馬哈哈...爺就先走了哈哈...。”


    還沒等黑衣人要離開,這時卻輕飄飄的傳來了一個聲音冷冷道︰“如此就想走了?”


    yin賊一驚連忙轉過身,卻不知身後幾時居然多了一個人,一個青年,穿著黑衣的青年。


    警惕的看著眼前突然到來的黑衣青年,背上都出了絲絲冷汗、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身後幾時就多了這麽個人。


    “閣下又是哪路的?莫非閣下也是想來留下爺的?”


    來人就是雪落了,雪落看著四人鬥不過yin賊,沒多久就被人家打翻在地,隻好閃身飄了過來。


    雪落冷冷看著yin賊道︰“我是哪路的不要緊、閣下武功非凡,卻幹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兒,我最恨的也是欺淩婦女之輩,


    既然你今夜讓我遇著,豈有不留下你之理?”


    yin賊故作鎮定哈哈笑著道︰“剛才這四人也說要留下我,如今他們都已經躺了下來、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留我了。”


    雪落點點頭道︰“很好,那你看好了?”


    說著身形一閃、以快如閃電的速度、瞬間來到了yin賊麵前兩尺處,伸出手攀向了yin賊的肩膀。


    yin賊大驚失色連忙身子一矮、欲要躲過雪落的閃電一手。


    卻不料雪落的手更快,yin賊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雪落一把提了起來,另一隻手瞬間卡住了他的脖子,冷冷道︰“我這手還可以嗎?”


    yin賊驚懼看著雪落求饒道︰“少俠饒命、少俠饒命、我知道錯了、我一定痛改前非?”


    老者看著雪落連忙叫道︰“少俠千萬饒他不得,你放了他隻能是為害武林!”


    雪落點點頭道︰“這我自然曉得。”


    不等yin賊再次求饒、雪落瞬間扭斷了他的脖子,那卡擦聲響令人聽得毛骨悚然。


    雪落回頭看了看老者、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飄然的離開了趙府。


    老者連忙去扶起同伴查看了下傷勢,還有一人跌落了屋頂、如今生死未知呢。


    老者幾人下得房頂後發現、原來掉落屋頂的同伴、早已經被人抬了開去救治了。


    ......


    雪落回到了客棧,躺在了床上,臉上露出了微笑︰“自己混跡江湖也是第一次為了百姓做了一件好事吧?”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一個長方形盒子,這是師父留給自己的兵器“凝血”雪落從來沒有用過。


    月湖山莊,樓亭巍峨嶽立,門前一雙石獅威猛臥椐著。


    老者四人各自攙扶著來到了這裏,走了進去。


    山莊前院正廳前、老者和三個大漢看著迎向自己的一個四十左右威武的男人道︰“青山,陸莊主。”


    此人也就是月湖山莊的莊主“陸青山了,也就是陸漫塵的父親。


    陸青山著一件月白色紋路長袍,鄂下還留了一小撮胡子,身材挺威武的,濃濃的眉毛雙眼炯炯有神。


    隻見陸青山笑著迎了上來看著四人道︰“王兄,三位仁兄辛苦了。”走近了幾人一看陸青山眉頭微索、驚訝著連忙道︰“王兄你們這是?”


    老者名叫王四海,另外三個長的挺像的就是陝西三雄了,老大叫李猛,老二叫李虎,老三李豹。


    陸青山卻是看見四人身上都各自帶著傷、王四海歎了口氣道︰“青山,這次我們四人去抓那yin賊,誰料卻不是那yin賊的對手,沒想到那廝卻是如此了得!”


    陸青山詫異道︰“難道讓那廝給跑了?”


    王四海道︰“跑是沒跑掉,那yin賊已經被殺了,不過卻不是我等殺的,卻是後來我們不敵時、出現了個二十來歲的黑衣年


    輕人、方把銀賊方給拿下。”


    陸青山驚訝道︰“黑衣年輕人?”


    王四海點點頭︰“說來慚愧,我們四人被銀賊玩弄於鼓掌間,可是後來的年輕人卻是把yin賊兩招就給拿下了!”


    陸青山震驚道︰“真有如此了得的年輕人?怎麽從未在武林中聽說過?”


    王四海感慨道︰“是啊!我還從未聽說過哪家幫派、和門派有如此厲害的青年,沒想到卻讓我們給碰上了。”


    陸青山道︰“先不說這些了,我原本已經準備好了酒菜等王兄你們回來的,你們既然有傷在身,那就先進藥房裏上點藥治療一下先吧?”


    “好的.、”王四海幾人點點頭。


    陸青山讓下人帶著四人去了藥房拿藥治傷去了。


    陸青山回到了正廳裏吩咐下人道︰“去把少爺叫起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是老爺,家丁走了出去。


    陸青山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思考著什麽。


    不久後、陸漫塵不情不願的嘟嚷道︰“爹呀這大半夜的天還沒亮呢,你就把我叫起來,有什麽事不能明天再說嗎?”


    陸青山一瞪眼道︰“明天?可能明天一大早你這混球就不知道跑去了哪裏去鬼混了。”


    陸漫塵道﹕“那爹說吧,說完我還要去睡覺呢。”


    “爹是想告訴你,最近咱們杭州出現了一個青年,今晚你王伯他們去伏擊采花賊?卻被采花賊打傷了,你王伯說後來出現


    了個二十歲左右的黑衣青年、一出現就把銀賊給拿了下來、殺了,我是要你多留意留意、最近杭州城裏來了些什麽樣的陌生青年。”


    陸漫塵驚訝道︰“什麽?王伯他們受傷了嗎?那現在王伯怎麽樣了?”


    陸青山道︰“沒什麽大礙,隻是受了點兒內傷和皮外傷。”


    陸漫塵喔了聲道︰“那就好。又道;我會多留意留意的、爹放心。”


    陸青山點點頭道︰“那你回去睡覺吧.”接著又道︰“對了、若是遇到什麽奇怪的年輕人什麽的、你可千萬別去得罪人家什麽


    的,可以的話就多結交結交,你也該勤練點武功了,你看你都多大了?耍來耍去還是那兩三下,明天起,早上你都得跟


    你妹妹一樣多練練?”


    陸漫塵趕緊點頭答應道︰“嗯、那我先睡了。”陸漫塵回房間睡覺去了。


    ......


    雪落舒服的伸了伸懶腰,大清早的就爬起身,穿戴好衣衫,活動活動筋骨,洗漱了番。在二樓裏慢悠悠的吃著早飯。


    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道︰“你小子原來躲在這裏吃飯?我說怎麽在你房間找你不著呢,哈哈正好我也還沒吃早飯!”


    雪落愣愣的看著來人、卻是陸漫塵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二樓上。


    陸漫塵坐到了雪落對麵,叫過小二要了碗粥、和幾個肉包子。


    雪落問道︰“你這怎麽一大早的就出來了?”


    陸漫塵鬱悶道︰“還不是我爹!叫我早上還要練武功,所以一大早我偷跑出來咯!”


    雪落搖搖頭笑道︰“你就是懶,練武功有什麽不好!既能保護自己又能保護他人不被人欺負。”


    陸漫塵道︰“不說這個,對了今天去哪玩好呢?你贏了那麽多錢我可要好好敲敲你。”


    雪落笑道︰“我怎麽知道,你是本地人、應該你說去哪才是?”


    陸漫塵提議道︰“要不我們去錢塘那邊釣魚去嗎?”


    雪落詫異道︰“釣魚?練武功你都忍不住煩悶,你忍得住釣魚時的枯燥乏味?”


    陸漫塵笑道︰“嘿嘿,偶爾我也會去釣釣魚啥的嘛,正好明天就是平安夜了,去釣幾條魚明天用來下菜,有個說法叫年年有餘嘛。”


    雪落道︰“那好啊、隨便你,反正我也不知道去哪玩好。”


    陸漫塵嘿嘿殲笑道︰“要不我們來點彩頭?”


    雪落道︰“什麽彩頭?”


    陸漫塵道︰“就是誰釣的多誰贏,多一條魚就贏一千兩銀子怎麽樣?”


    雪落看著他無奈道﹕“釣魚就釣魚嘛還非得扯上賭博這玩意,不知怎麽說你才好。”


    陸漫塵嘿嘿笑道︰“誰讓你是大財主呢!昨天贏了那麽多,也得輸點出來給兄弟花花才好?”


    ........


    錢塘杭州風景迷人,這裏有著名詩人柳詠和其他才子留下了傳世不朽的名篇傳唱著錢塘的繁華。


    猶以柳詠的一首望海潮最為出名;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雲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市列珠璣,戶盈羅綺、競豪奢。重湖疊山獻(音yǎn)清佳。有三秋桂子,十裏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嘻嘻釣叟蓮娃。千騎擁高牙,乘醉聽簫鼓,吟賞煙霞。異曰圖將好景,歸去鳳池誇。


    這首詩詞美化誇讚了杭州各處景點和民風。


    錢塘江邊,雪落跟陸漫塵一人一杆釣竿、放線於江中。


    陸漫塵說著哭喪道︰“哎呀...你小子呀!你賭術精妙也就算了,沒想到你連釣魚都是高手,我真服了你了!我的一千兩又沒了!”


    雪落嗬嗬笑道︰“承讓承讓,這釣魚可是很講究心平氣和的,你看你?有個姑娘家路過、你都回頭看個沒完,你想不輸都不行啊?”


    陸漫塵不服道︰““哼...那我認真點,讓你看看我也不是很遜的。”


    兩人就在江邊垂釣,不時聊著些以前各自的經曆。


    陸漫塵也不去問雪落的家事,畢竟隻要是沒有了家的人,聽到別人問起自己身世什麽的,都會有一種不自然的感傷。


    兩人一直釣到了太陽偏西才回去。陸漫塵則是一臉的挫敗,心不甘情不願的摸出了七千兩銀票給雪落︰“你都這麽有錢了,你也好意思收下我這幾千兩小錢?”


    雪落哈哈笑著接過道︰“這可是我贏的,有什麽不好意思收下的道理,誰不喜歡錢多呢是不?”


    陸漫塵不讓雪落繼續得意道︰“明天就是平安夜了,你在這也沒親戚什麽的,要不、去我家一起過年吧?”


    雪落撓了撓頭道︰“那怎麽好意思呢!”


    陸漫塵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多一個人多一份熱鬧嘛?”


    雪落也不嬌作笑著點頭道︰“那好,那明天我就到你家去叨擾叨擾。”


    “那才對嘛”陸漫塵哈哈笑道。


    ..........


    第二天早晨,空氣仿佛凍結了般的寒冷,雪落早早的洗漱完畢。依照昨天陸漫塵說的、早上會過來邀雪落去他家裏過年的。


    雪落也沒吃早飯,就在房間裏等著。


    等了好一會了陸漫塵還不來,來到了一樓下麵。


    不想這時陸漫塵也剛好進了客棧,看見雪落正下得樓來打了個招呼道︰“這麽早呀雪落?”


    雪落看著他無奈道︰“不是我早了,而是你晚了,現在如果是夏天什麽的太陽早起來了。”


    陸漫塵嗬嗬笑道︰“剛才是有點事而耽擱了呢,走吧,一會我家就開飯了,我們過去吃早飯去?”


    嗯雪落點點頭、跟著陸漫塵去了城西郊區。


    月湖山莊靠著西湖很近,占地極廣約五萬多平方左右、樓亭水榭建設風格優雅大方。山莊附近都沒有民宅,顯然建築時是專挑偏西的城邊而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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