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個人就隻能在一邊看著這副血腥的畫麵,都默不作聲,


    雪落抓住了一人,又開始了折磨,慘無人道的折磨,那痛苦的慘叫蓋過了秋風的呼嘯聲,甚至是遠在五裏外的城裏的平民們都聽到了,可想而知那是如何的痛苦,


    雪落一刀一刀的削著這個士兵的腳,連帶骨頭也一並慢慢的削,那種痛苦是無法言語出來的,你若不經過那樣的折磨所以無法體會出來,


    當第二個人痛苦死去之後,韋伯嚴將軍歎息一聲道:“給他們一個痛快吧,聽到他們的聲音我都覺得煩。”


    雖然這麽說,可是韋伯嚴也是想讓那些人能死的不那麽痛苦,畢竟他們曾經是他的兵,就算是軍隊的極刑也沒這麽慘無人道的,


    雪落嗬嗬笑了起來道:“好,就給將軍你麵子,給他們一個痛快就是。”


    韋伯嚴聽著這話,臉部都有些抽搐,好像自己剛才是在求情一樣,自己的軍營裏自己居然不像是主人一樣,


    雪落微微抬起頭,看著天空道:“答應你們的,我做到了,你們安息吧。”然後對李華道:“來跟我一起剁了他們。”


    李華咧嘴笑道:“好,我正手癢了都。”


    所有人狂翻白眼,殺人就這麽好玩嗎,


    李華向身後的兩個士兵道:“麻煩借兩柄刀先。”


    然而兩個士兵還沒答應呢,就發現自己腰間的刀已經到了李華手中了,速度竟快如斯,


    李華不理兩士兵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丟給雪落一把刀道:“開始了。”


    雪落接過刀,拔了出來道:“開始。”然後就一刀揮了下去,


    頓時一顆大好頭顱揮滾落在了地上,對方的屍體倒在了地上,真的是一點痛苦都沒有就死去了,


    然而雪落一刀斬殺了對方後還沒完呢,手中鋼刀如幻似影,快如閃電般舞動起來,


    所有人都看不清楚刀光的軌跡,隻能看到那抹刀光閃爍著,然後就是血花漫天飛舞,


    眾人定睛一看,頓時倒抽一口冷氣,身為軍人的他們心姓本就堅毅的,如今卻是隻覺得渾身如墜冰窟渾身發冷,


    隻見原本被雪落殺死的那人此時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呃,是一具屍體,而今地上那具屍體已經不是屍體了,全部成為了碎片散落開來,絕對找不出一塊有拳頭大小的肉塊的,真正的碎屍萬段,


    李華看得雪落的殘忍直咽唾沫,直覺得是喉嚨發幹,太殘忍了,


    一具屍體被剁碎後,雪落眼睛一掃李華道:“還不動手。”


    “是。”李華苦笑,然後對準一人的腦袋就揮刀劈了下去,對於這些傷天害理的人渣,李華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那些剩下的人一個個都恐懼的閉上了眼睛,渾身顫抖著迎接著死神之刀的降臨,


    雪落沒有對他們先動手,而是朝著剛才折磨死的兩人的屍體就是一陣亂砍,直到把屍體都砍碎了才罷手,


    這不是傳說中的鞭屍,而是真正的發生在眾人的麵前了,許多人開始嘔吐,拚命的蹲下身體吐著,眼睛已經不敢再看那慘烈的畫麵,


    韋伯嚴臉如金紙一樣坐在校台上,隻覺得胃部正在一陣陣的抽搐著,難受的想吐,可是他不能吐,隻因為他是將軍,一個百戰餘生的將軍是不會看到屍體而嘔吐的,


    血腥彌漫了整個校場的每一處角落,在秋風的吹送下遠遠飄散開來,站在外圍的人都聞到了,


    雪落跟李華兩個人,兩把刀,就像是在砍豬肉一樣凶猛的剁著,仿佛兩人不是在殺人,而是在廚房裏剁肉泥準備做菜的廚子,


    剁第一個時李華尚有幾分不忍,可是想起那二老的可親的笑容時,李華狠下心腸一刀一刀的猛剁著,


    兩人的刀慢慢的都變得鈍了起來,都像是在拿著一根鐵棍在砍似的了,打得碎肉翻飛,鮮血飛揚,染紅了兩人一身,臉上都是,


    那些被殺之人沒有一個發出過慘叫的,全是一刀斃命,然後鞭屍,


    這樣鞭屍的畫麵讓所有人都是身心難受,惡心異常,連那些等死的人都有想吐的衝動,


    許多人都轉過身去不願再看,沒有人見過有雪落兩人如此殘忍的,場麵的殘暴血腥把那些待死之人都嚇得前後失襟,搞得滿是臭屁熏天,混合著血腥味更是讓人難受異常,


    雪落一刀一刀的砍著,不知疲憊一般,刀鋒碰撞著骨頭都已經翻卷了過來,


    校場變成了人間煉獄,慘不忍睹,


    當雪落殺掉最後一人後,李華微微喘著粗氣,居然感覺很疲憊一樣,甚至昨夜的大戰都沒有殺這二十來人來的疲憊,那是得要承受多大的心裏壓力才把二十多人砍成肉醬,


    雪落平靜下了起伏不定的情緒,丟掉了已經翻卷了的軍刀,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後,看著韋伯嚴道:“多謝將軍成全,我代那八十七個亡故的村民向你道謝。”說著的同時,雪落抱拳微微彎了彎腰,算是行禮了,


    韋伯嚴蒼白的臉上微微擠出一絲笑容,然後拱手慚愧的道:“是我管製不嚴才導致了那些村民的無辜死亡,我受不起這聲道謝。”


    雪落嚴肅的道:“你受的起,若非是你,這些人還會繼續逍遙法外,你昨夜的一步退讓已經足以說明將軍你乃正義之將領,在下佩服之。”雪落這時給韋伯嚴戴高帽子起來了,絲毫沒有了剛才還一副地獄使者一樣的猙獰,


    韋伯嚴聽著這句奉承嘴角直抽搐,擺手道:“你抬舉於我了,我哪裏擔當的起,今曰事已了,雪落老弟可願留下喝幾杯。”


    雪落嗬嗬笑道:“那就不用了,我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下次再來好了。”


    所有人一聽這話,頓時都翻著白眼,包括韋伯嚴也不例外,你還想再來,我們希望永遠也別見到你們了,這是所有人的心聲,從昨夜到現在,軍營裏人心惶惶,有人做夢都得驚醒過來,實在是一想起雪落兩人的可怕就覺得渾身發冷,


    韋伯嚴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好,那你們就先走好了,若是你們離開宜昌的話我們就不送你等了。”


    “不用不用的,將軍告辭。”雪落拱手道,


    “好走。”


    看著兩人帶著滿身鮮血的離開後,韋伯嚴才對屬下道:“趕緊清理了校場,用水衝刷一下。”


    “是。”副將連忙應是,


    韋伯嚴看了眼那血腥的地麵後轉身離開,


    雪落兩人出了軍營後展開輕功專挑無人的街巷往客棧飛奔而回,


    回到了客棧後,兩人脫下衣服,然後隨便的抹了把臉後才出門叫店小二準備大量的清水洗澡,清洗那些血汙,


    屠殺那五十多人李華沒有一點兒愧疚之心,反而覺得是大快人心,因為斬殺一個惡人就是救下百姓一條命,哪怕是殺的再多也不後悔,


    而雪落更是沒什麽感覺了,因為心已經麻木了,昨夜殺的人更多,都沒有愧疚之心,何況是殺這幾十個惡人,雪落都還覺得沒有折磨夠呢,


    殺人者,人恒殺之,這是千古不變的至理,


    清洗掉了血汙後,雪落到隔壁找李華道:“要一起出去逛街。”


    李華笑道:“也可,正好散散心,舒緩一下神經。”


    “那走吧,出去找百花她們去。”雪落道,


    “嗯。”李華點點頭,然後隨雪落出客棧而去,


    宜昌城,地處川省跟湖南的交界地段,尚算繁華的一個城池,街道上擺著各式各樣的食品呀,玩偶,還有各色的小攤,千奇百怪的東西讓張昭雪驚奇得都張著小嘴兒驚呼不已,就像一個鄉下少女第一次進城一樣,什麽都覺得新鮮好玩,


    然而張昭雪現在可是有錢人,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如今肩膀上都扛著個大包包,不知道裏麵裝了啥東西,


    百姓們對於剛才的慘叫聲已經不再害怕什麽的了,隻是心裏奇怪到底是什麽人會叫的那麽淒慘而已,現在平靜下來了,百姓們也繼續著自己這一天的勞動,


    街道上很熱鬧,人來人往的顯得有些擁擠,百花兩個美人兒走在街道上不知有多少人頻頻返望之,都在猜想著百花是誰家的娘子,竟然生的如此水靈妖嬈,


    而張昭雪雖然皮膚有些黝黑,可是還是無法掩蓋那美麗可愛五官的輪廓的,反而給人一種健康的美,


    不過看著張昭雪肩上扛著個大包包的讓人覺得好笑了點,百花兩人對於別人的目光直接不加理會,自己逛自己的就行了,


    “這個好吃嗎。”張昭雪指著路邊的一個小吃攤上的糕點問攤主,


    攤主笑嗬嗬的連忙道:“超好吃的,包準姑娘您吃了還想吃。”


    “真的。”張昭雪眼睛一亮,連忙放下了大包包道:“那我要兩塊嚐嚐。”


    “好嘞。”攤主連忙動手用小刀子切了兩塊桂花糕下來,


    百花跟在後麵滿臉笑吟吟的看著,而百花手中也提著一個大包,裏麵全是張昭雪買的東西,因為太多了張昭雪背不動,隻好讓百花來提著了,而張昭雪見百花力氣那麽大時還一口一個嫂子你力氣真大,真像我們村裏那頭老牛……


    這話當時都讓百花氣得想丟掉她的大包了都,可是想著張昭雪根本就是無心之話的一個比喻,硬生生的忍住了沒有敲打張昭雪的腦袋去,


    打什麽比喻不好,非要拿一頭老牛來比喻,百花別提有多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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