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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差不多,現在是你的說的,她並沒有對不起你,那沈君笑也不算是給你綠帽子戴了,你可以救他了吧。”


    既然他們並不算對不起他,


    他就可以心無旁騖地救人啦,


    貝小小的唇邊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說。


    “娘子,你連為夫都算計。”


    看到她臉上那抹得意的笑容,


    炎遇這才知道自己又被她算計了,


    忍不住身後捏了她的臉頰一把抗議地說。


    “我沒有算計你啦,好了啦,時間不多,你趕緊下旨赦免沈君笑的死罪吧。”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


    貝小小趕緊把他從座椅拉起來往書案走去。


    煽情的誘惑!(十二)


    煽情的誘惑!(十二)


    “你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還說沒有算計我?”


    炎遇的臉上雖然帶著不情願的神情,


    但是還是任由她拉著自己到禦案前坐下。


    “嘿嘿,我給你磨墨。”


    貝小小不好意思地幹笑了一聲,


    然後殷勤地拿起他的研墨開始磨墨了。


    “他不是明天才處斬嗎?你那麽性幹嘛?”


    又不是趕著去投胎,炎遇斜睨著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問。


    “反正你都已經答應了要釋放他了,早晚都要下聖旨的,不如早下,這樣我也好心安嘛。”


    誰知道他們這天牢裏麵會不會有人動用私刑的,


    要是沒有在處斬之前就被監獄裏的那些人折騰死了,那就功虧一簣了。


    “啟稟皇上,宵侍衛求見。”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侍衛通傳聲。


    “讓他進來。”炎遇書寫著聖旨,聽見是宵求見,立馬放行。


    “我來的時候,這侍衛可是滿臉為難地來幫我通傳。”


    聽見侍衛通傳的聲音,貝小小的語氣忍不住酸了起來了。


    “你連這個都要計較嗎?為夫可沒有親自出去接他喔。”


    他都親自出去接她了,她還想怎麽樣?


    看著她滿臉的酸意,炎遇忍不住輕笑出聲了。


    “你是親自出去接我沒錯,但是剛才他們為難我了,還差點不願意幫我通傳呢。”


    貝小小委屈地覷了他一眼,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見自己的相公還得經過別人的通傳,她介意的是這個。


    “以後你想去哪裏都不需要通傳,別生氣了,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不許那麽小氣的。”


    她已經被杖斃!(一)


    她已經被杖斃!(一)


    炎遇見她兩邊臉頰氣得鼓鼓的,


    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筆,輕捏著她的臉頰低聲笑著說


    “我又不是小孩子,別隨便捏我的臉,寫你的聖旨啦。”


    貝小小拍開他的手,瞪眼說。


    “喲,惱羞成怒啦。”


    炎遇戲謔地瞧著她。


    “怒你個頭啦,宵來了,別那麽不正經啦。”


    眼角看見宵已經踏入了門口,貝小小忍不住低吼說。


    “卑職參見皇上,皇後。”宵走上前拱手行禮。


    “免禮,宵,有什麽事情要稟告的嗎?”


    炎遇見他臉色有異,皺了皺眉問。


    “回皇上,卑職剛剛接到消息,太後已經下令把夢歌兒杖斃在獄中。”宵淡淡地說。


    “什麽?夢歌兒,她死了?”


    貝小小聞言,臉色一怔,


    手中的磨石頓時跌落在硯盒上,


    濺起了幾滴刺目的赤紅墨跡。


    “是的,她的屍體已經被拖出宮,在亂葬崗丟棄。”


    在宮中的犯人被處了死刑都會被拖出宮外丟棄在亂葬崗裏。


    “怎麽會這樣?”


    她已經來求炎遇放過他們了,


    太後居然搶在了他們的麵前先下手了。


    “那沈君笑現在怎麽樣了?”


    炎遇用力握住手中的朱砂筆,沉著目光問。


    “卑職去過天牢看他,他看著夢歌兒被杖斃,他現在已經萬念俱灰,不想做人了。”


    宵麵無表情地說,仿佛他現在並不是談論著別人的生死,而是陳述著一件小事。


    “他很愛夢歌兒嗎?”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杖斃了,


    那種痛苦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承受得了的。


    她已經被杖斃!(二)


    她已經被杖斃!(二)


    “是嗎?他已經不想做人了嗎?”


    正在聖旨上書寫的炎遇聞言,


    手中的朱砂筆頓時停頓在半空中,雙目陰沉地望著宵。


    “是的,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著明天的處決。”宵點了點頭。


    “既然他都不想活了,那就不要浪費朕的筆墨了。”


    他不想救一個沒有生存**的人,


    炎遇用力地把朱砂筆拍在桌麵上。


    “欸,不行,皇上,你答應過我要放了他的,他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杖斃已經很可憐了,他現在會有消極的情緒是正常的,等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好起來的。”


    他已經夠淒慘了,如果他們還不給他一點關懷的話,


    那他就真的完了,他的靈魂正在等待著他們救贖,


    他們又怎麽可以放棄他呢?


    貝小小把桌麵上朱砂筆拿起來塞回炎遇的手裏,


    真誠地說:“你答應過我的,君無戲言哦。”


    “如果他從此一蹶不振呢?這樣的廢人救回來也隻是浪費糧食而已。”炎遇無情地說。


    “什麽叫浪費糧食啊?那是一條人命好不好?就算他真的會消沉下去,但是他過去幫你建立了那麽多的功業是假的嗎?你怎麽能那麽冷血?”


    貝小小像是在看陌生人似的看著他。


    “你不是一早已經知道我是冷血的嗎?”


    要放沈君笑並不是難題,


    難的是要怎麽向朝中的大臣做交代,


    在朝野中把沈君笑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的大臣太多了,


    他們不趁此機會大作文章才怪。


    炎遇怎麽突然變得那麽冷漠?(一)


    炎遇怎麽突然變得那麽冷漠?(一)


    “你……我說的隻是氣話,你這樣算是在氣我嗎?”


    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回答,


    貝小小當場就愣在那裏傻眼了。


    “朕並不是想要氣你,而是你說的是實話,朕本來就是一個冷血的人。”


    隻是他的冷血是對別人而已,


    炎遇握著朱砂筆,


    在那寫了一半的聖旨上劃了兩條交叉的線說:“聖旨不應該為了廢人而濫用。”


    “你在幹什麽啊?你怎麽可以說話不算數的?”


    看著聖旨上那兩道刺目的紅色交叉,


    貝小小頓時忍不住想抓狂,


    她伸出了衣袖往那上麵的交叉擦去,


    似乎是想要把上麵的交叉紅色線條擦幹淨。


    “小小,你是婦道人家,本來就不應該幹涉政事的,你也沒有資格碰聖旨,即使是廢棄的。”


    炎遇見她想要挽救那已經被他劃花了的聖旨,


    目光一沉,他伸手把她的手格開,不讓她碰。


    “你說什麽?”他怎麽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在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眸裏,她已經感受不到半點溫度,


    他從來不會對她說那麽嚴峻的話,


    他該不會發燒了吧,想到這裏,


    她的手已經往他的額頭探了過去,


    但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他的額際,


    他突然伸手格開了她的手。


    “這裏是議政的地方,皇後還請端莊一點。”


    炎遇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言行和說話的語氣都變了,變得讓她感到害怕。


    “那如果沈大人有求生的意誌,皇上,你是不是就會救他?”


    炎遇怎麽突然變得那麽冷漠?(二)


    炎遇怎麽突然變得那麽冷漠?(二)


    她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變成這樣,是因為她剛剛說的話嗎?


    但是現在救沈大人重要,


    雖然她覺得他突然改變了態度讓她感到有點傷心,


    但是她卻覺得他好像是做給別人看的,


    但是在這書房裏麵就隻有他和她,


    還有宵三個人啊,他不可能是做給宵看的,難道在暗處有外人?


    “沈君笑明天就會被斬首,他怎麽可能會在突然之間就有了求生的意誌呢,皇後,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朕不想再和你浪費時間了。”


    炎遇把那沒有寫完的聖旨卷起來,


    然後毫不留情地扔進了垃圾桶裏,


    擺明了態度,他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清了。


    “不,螞蟻尚且偷生,我就不相信沈大人真的不想活了,我一定會讓他重拾希望的,你等著,等沈大人有了求生的意誌,你就等著下特赦的聖旨吧,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下去。”


    他的語氣那麽惡劣,貝小小也沒有給他好臉色,


    繃著一張俏臉離開,她在經過宵的身邊時,


    特意多望了他幾眼,


    但是卻沒有發現有什麽特別之處的東西,


    她皺了皺眉頭,一邊往外麵走,


    一邊注意著四周的動靜,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界太差了,


    她並沒有發現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貝小小從書房出來之後就直奔天牢,


    看來想要炎遇下旨救人的話,


    那麽她就必須要激發起沈君笑的求生**,


    否則他明天就隻有等著被砍頭的份兒了。


    我隻要她!(一)


    我隻要她!(一)


    雖然她跟他並沒有什麽交情,但是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不想眼眨眨地看著一名人才就這樣英年早逝了。


    在天牢裏隻有火把帶來昏暗的光芒,


    在昏暗的走道上靜得就連一根繡花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得見,


    安靜得可怕,也安靜得讓人感到絕望。


    當貝小小來到關押著沈君笑的牢房時,


    她站在牢房外麵,看著裏麵那個衣衫襤樓、頭發散亂,


    下巴長滿了胡渣子,就跟外麵的流浪漢差不多的沈君笑時,


    她真的大跌眼鏡,在她的印象中,


    他是個很嚴謹的人,對自己的要求很高,


    絕對不容許自己在外人的麵前有一絲一毫的不檢點,


    這個坐在牢房的暗角落裏的男人真的是那個意氣風發得不可一世的沈君笑沈大人?


    貝小小忍不住有點懷疑了。


    “沈大人,你是沈大人嗎?”


    貝小小站在牢房的外麵有點不確定地喊了一聲,


    看到他這個樣子,她的心已經涼了半截了,


    她認識的那個沈大人哪裏去了?


    “我現在隻是一個階下囚,不要再叫我大人了。”


    沈君笑掀開了眼皮見是貝小小,


    連見麵禮都懶得行了,隻是淡淡地說。


    “不,誰說你不是大人的,隻要你說一句話,我要活下去,我保證你依然可以當你的沈大人。”


    看他連動都懶得動的樣子,


    貝小小忍不住鬧心了,看樣子,他真的放任自己墮落了。


    “嗬,什麽大人?我什麽都不想要了,我隻想要她。”


    沈君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淒愴的笑容。


    我隻要她!(二)


    我隻要她!(二)


    “但是她已經死了,逝者已矣,沈大人,你要節哀,你還年輕,你還有大把錦繡前程。”


    貝小小握住牢房的木柱,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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