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附在林棟的耳朵邊上,繼續輕聲的說道:“讓我繼續給你講完我的故事吧,我保護自己的方法,就是從此喜歡上了研究各種藥物,從最常見地老鼠藥,到號稱沾血就死的‘見血封喉’樹汁液,甚至是看到毒蛇,我也會大著膽子衝上去把它抓住,然後擠出點毒液,我的房間裏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我家附近的小動物,更被我毒得死得死跑得跑,到了最後,幾乎沒有人敢再靠近我,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我那個人麵獸心,但是那一天,卻摸得我全身有點發軟,要不是還沒有發育成熟,還沒有多少**,否則說不定真地會讓他為所欲為的親舅舅。”


    聽到這裏,林棟地右臂上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他低下頭,驚訝的看到,趁著自己不注意,老師竟然把一根帶著針頭和調節液體流量大小裝置的橡膠管,刺入了自己的血管,在血管內壓強作用下,鮮血迅速通過這件奇怪的道具流出來,老師一臉快意而興奮地笑容,將一個痰盂推到了林棟的右手下方,“這件道具是我親手設計的‘放血器’,可以用一個相當穩定地節奏,從你身體裏不間斷的放血,怎麽樣,感覺如何,我看以你地強壯程度,我完全可以讓它流得更快一點點的。”


    林棟這回可真是徹底傻眼了,看著鮮血不停地從管子裏流出來,滴落到痰盂裏,發出滴滴噠噠的聲響,他脫口道:“你玩真的。”


    “要玩,當然就要玩真的。”


    看著從林棟的身體裏不停流出來的鮮血,老師的身體猛然揚起了一片輕顫,這種輕顫,對林棟來說並不陌生,那一天晚上,他和紫衫一起達到快樂的巔峰時,被他整個人壓在身體下麵的紫衫,就曾經像蛇一樣不停的輕顫,“這樣好了,如果你不想被我這樣玩的話,你可以用別的方法讓我高興。”


    老師的嘴唇幾乎已經要碰到林棟的耳垂了,“告訴我,那一天夜裏,你和她一共做了幾回。”


    這可絕對是不能對外人道的**,林棟用力搖頭,如果不是知道他現在身處狼牙軍部隊,地下建築的四層,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任何用處,他真的可能會不顧臉麵的放聲呼救了,“不肯說。”


    老師一臉詭譎的笑意,“實話告訴你,我還真怕你張口就把答案告訴我了呢,雖然那樣同樣會讓我感到興奮,但是,又怎麽有這種一點點逗弄你,一點點蹂躪你,直到你受不了我的興奮,從此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的麵前,這種快樂強烈,。”


    林棟啞口無言,如果讓你站在他現在所處的位置上,你又能再說些什麽,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赫然是老師把一隻眼罩戴到了他的頭上,視線受阻,在這種情況下,林棟的耳朵,還有皮膚的感覺,猛然變得比平時敏感起來,老師隻是伸手輕輕在林棟的手臂上一戳,林棟手臂上的肌肉就不由自主的猛然一跳,看到這一幕,這位天知道應該說是心理學專家,還是超級變態的女人,那興奮中透著喘息的笑聲,就清楚的傳進了林棟的耳朵,而在這笑聲和喘息聲中,從自己身體裏不斷流失的鮮血,滴落到痰盂裏的聲音,仍然是那樣的清楚,然後老師走開了,不一會,在距離林棟三四米遠地位置上,響起了一片金屬工具之間磨擦,發出的輕微聲響,赫然是她又從那個該死的工具箱裏,尋找新的玩具了,“千萬不要害怕,這一次咱們就玩點簡單的吧。”


    隨著老師地低語,“噠”


    的一聲打火機被按動的聲音響起,“我很喜歡把打火機的擋風罩燒得通紅,再把它按到男人強壯的胳膊上,在我的眼裏看來,這種印跡就像是吻痕,林棟,就讓我用打火機作為吻,把吻痕灑滿了你的全身,你說好不好。”


    林棟閉緊了嘴巴,用無聲的沉默,來表達自己對這個變態女人的強烈抗議,到了現在,他真的不敢確定,這個百分之百超級變態地女人,會不會真的把燒得通紅的打火機,直接按到自己的手臂上,左臂上突然傳來一陣刺激到極點地痛苦,就算林棟已經做好了承受痛苦的準備,但是他畢竟沒有接受過反拷問訓練,對自身控製力還遠遠沒有達到那種無視痛苦地程度,他全身狠狠一顫,一聲壓抑的低哼,更不由自主的從牙齒縫裏擠出去,“咦,很痛嗎。”


    耳邊傳來了貌似關心的詢問,林棟低哼道:“痛不痛,你自己試式不就知道了。”


    “我試過了,不痛啊。”


    老師滿腔的不可思議,“林棟你不是認為自己很堅強嗎,怎麽我把一小塊冰放到你的胳膊上,你都能像是被我抽了筋似地,在那裏又顫又叫的。”


    風口叫道:“冰塊。”


    “那是當然了,我可以給你不停地放血,反正這也隻是內傷,但是我絕不可能用打火機在你身上燙得滿身是疤的,否則地話,這就會成為你醒目的辨認標誌,在執行任務時,會給你帶來無可估量地危險,我就算是再想玩,也不會用這種玩過之後,就會受到嚴厲處份的方法吧,唉,一小塊冰就把你嚇成這樣,林棟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林棟真的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視線被阻隔,精神處於絕對緊張狀態時,皮膚竟然無法分辨突如其來的刺激,究竟是燙傷還是冰凍,還沒有來得及為自己免過火刑之劫之慶興,一件絕對冰冷的金屬工具,就到了林棟的臉上,然後順著他的身體慢慢一路向下滑,對方拖動這件工具的動作是那樣的慢,又是那樣的輕柔,但是這件金屬器具經過的皮膚,卻在不停的輕顫,在林棟的心裏,更在不停的根據皮膚上傳來的觸感,判斷這件工具的外型,還有它可能起到的作用,……這個女老師,就是有辦法,用種種手段,弄得林棟一驚一乍,她早已經控製了這場遊戲的節奏,她總是能在林棟全神戒備的時候,突然來上一記峰回路轉,“喂,林棟,想不想讓我幫你脫下眼罩,看看這次我手裏用的是什麽工具。”


    天知道過了多久,已經被這個超級變態狂整得有氣無力的林棟,下意識的脫口道:“想。”


    眼罩真的被掀開了,林棟眨著一雙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眼睛,搖晃著也許是失血太多,已經變得昏昏沉沉的頭,就在這個時候,“叮”


    的一聲輕脆的聲響,突然在他的麵前不足半尺的位置上響起,“往這裏看。”


    林棟下意識的順著聲音往過去,他首先看到的,是兩枚吊在絲線上,不斷在他眼前擺動的小鋼珠,這兩個小鋼珠表麵鍍著一層純銀,看起來光可鑒人,燈光的照耀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漂亮的小弧線,更拉出一道道似夢似幻的流光,而它們放置的位置,包括它們的擺動力道,更有著特殊的技巧,它們正好懸掛在林棟麵前兩隻眼睛焦距合而為一的位置上,學過自然課的人都知道,人類的眼睛,在看一個特定位置的目標時,眼睛會因為焦距的重疊失去立體感,兩個小鋼珠,每一次一左一右向外蕩出後,它們回來之後,總會一前一後,停留在一個相同的直線上,那麽從林棟失去立體感的視線位置看上去,這兩個小鋼珠在蕩回去後,就完全變成了一個,然後又在瞬間分裂,一左一右向兩側分開,合並,分裂,合並,分裂,一個,兩個,一個兩個……它們不停地在林棟的麵前,做著在現實世界中,絕不可能出現的事情,麵對這一切,已經被整得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林棟,眼睛裏的迷茫更濃了,這兩顆小鋼珠上出現地一幕,已經打破了他對現實世界的執著,他已經無法分辨,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實,還是夢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溫柔中透著不可拒絕力量的聲音,在林棟的耳邊響起,“告訴我,那一天夜裏,你和她究竟做了幾次。”


    看著林棟的臉上露出了掙紮的神色,但是嘴角卻在不停的抽搐,手裏捏著那一對小鋼珠,已經成功對林棟實施了一次催眠的心理學頂級權威,臉上緩緩揚起了一絲勝券在握的微笑,催眠絕對不象某些電影電視劇裏演地那樣,看誰一眼,或者拿塊杯表之類的玩藝兒,在別人的眼前一晃,就能讓對方失去意識,如果對方不願意放鬆身心全力配合,或者是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麵對林棟這種意誌堅定的職業軍人,再高明地心理學專家,也不可能把催眠術順利實施出來,就連潛意識都被人艸縱,大腦中隻剩下一片空白的林棟,終於開口了,但是他說出來地,卻是一個問句:“她,她是誰。”


    “紫衫。”


    老師收起了小鋼珠,它們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始命,她繼續用溫柔,但是隱隱透出不可拒絕權威的聲音,道:“告訴我,那一天夜裏,你和紫衫究竟做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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