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芙兒擔心您的傷。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您若是有個好歹,芙兒的皮都不會被相爺給拔下來。”芙兒對孟娟的激動確實有所懷疑,可孟娟後麵的話,她又信了。府上的人都知道,這些年來她都是一個人。


    “放心,我剛才隻是想女兒了,沒事的,你下去吧?”孟娟又找了個正當的理由,口氣很是堅決。


    芙兒歎了口氣,老實地欠身出了屋子,並順手帶上了房門。站在門口聽了一會,沒聽到裏麵有聲響,才若有所思地走回下人屋子。


    慕容雪讓小錦過去盯著芙兒,確定芙兒進了屋子,小錦在那邊做了個手勢,慕容雪才又跳進了屋子。


    “雪兒!”孟娟聽到窗戶有聲音,睜開眼睛要下床。


    慕容雪三兩步到了床邊,安置著娘躺下,在娘心手上寫起了字:“娘,雪兒不能在此待得太久,娘要保重身體。一旦有機會,雪兒就帶娘遠走高飛,不讓任何人再有機會欺負我們母女。”


    “雪兒!”孟娟張嘴要說話,見女兒搖頭,她又閉上嘴,在她手心寫道:“娘都一把年紀了,不想成為你的拖累,那個男人對你不好,你能走就快點走。”


    慕容雪使勁搖頭,皺著眉頭握住娘的手。世上心疼自己的除了哥哥,就是娘,這個真心對自己好的娘。世上哪有不疼兒女的娘,上輩子她是孤兒,這輩子就算再悲催,至少還有個娘。


    “娘!”親昵地看著,她靠在了慕容雪的肩膀上。


    “雪兒的心思娘明白,回去吧!時辰不早了,晚點相爺可能還會過來。”孟娟並不知道慕容狂的真實目地,隻知道從小這個男人就沒把慕容雪當作親生女兒,不可能真心對她好。


    “那娘要保重,這是銀票和銀子您收好,該用的時候別不舍得。”慕容雪隻能拿些銀子和銀票給娘,要過得好,在哪裏都得學會打點。


    “不不不!這些銀子娘用不上,你在王府裏需要打點的地方很多。”孟娟想不到女兒會有那麽多銀子,她在這裏倒是呆慣了,也沒多大地方用不上銀子的。


    “娘,女兒並不缺銀子,可是娘缺。你得把府上的上上下下給打點好,隻有娘過好了,我這個做女兒的才能安心做大事。”慕容雪還是把銀子和銀票塞回了娘的手裏,娘就是不明白這些,才會在相府過了那麽多年疲憊的日子。


    孟娟還想推脫,但女兒後麵說的那句話,又讓她遲疑了。為了女兒,她必須過得好些,才不會讓女兒擔心。


    係上臉上的紗巾,慕容雪起身往後退幾步,在床前跪了下來,又給娘磕了三個響頭。


    孟娟並未出聲製止,畢竟這是做女兒的孝心。看到女兒這般孝順,讓她不禁響起跟自己陪嫁過來的秦媽,還有秦媽臨時前說的那些話。


    “娘,您保重,過些日子雪兒會讓小錦再給娘送些銀票和補品過來,到時候娘記得收下就行了。”慕容雪磕完頭站起身來,故意把聲音放大了不少說這些話,讓文墨把話給聽清楚。


    孟娟不懂女兒的意思,但見女兒衝自己使眼色,也隻能老實地答應。伸手,母女的手緊緊地握著。好一會,聽到小錦在外麵學貓叫聲,慕容雪不得不鬆開娘的手,跳闖離開。


    原來,芙兒還是不太放心孟娟,要是出了閃失,她這個做丫頭的可擔當不起。躺在床上無法入睡,她索性爬起身來到孟娟的門口。不讓進去,她便是坐在了門口,靠著門打起了盹。


    慕容雪三人剛剛離開,就像孟娟預料的那樣,慕容狂跟慕容青風商議完公事,再次回到了這邊。


    ……


    月下,三個身影從相府出來,坐著備好的三匹馬飛奔向王府的後門。經過城裏的福瑞堂,慕容雪放慢了速度,目不轉睛地看著大門敞開的藥鋪。


    “娘娘若半夜進福瑞堂,讓外人看到恐怕不太合適。”文墨看出慕容雪的心思,想阻止她,早些回去,他也早些給三爺複命。


    可,慕容雪不樂意,摸摸遮在臉上的黑紗,她淡定地說道:“就本宮這張臉,恐怕鬼見了都怕三分,又有誰能認得出來?”


    文墨知道這話是在挖苦三爺,他隻是個下人,有些話沒辦法問,也沒辦法說,隻能老實地把嘴給閉上。


    小錦明白主子的意思,從裙擺上撕下一條布蒙在臉上,拉著韁繩先往福瑞堂的方向奔去。


    一更十分,平時這個時候雷燦早就回去了。可,偏偏今天急診的病人太多,藥房裏的大夫們忙不過來。讓人覺得奇怪的是,這些病人全都是得了同一種病,上吐下瀉,顯然是中了某種毒。


    “大夫,再這樣下去我這條老命就沒了。”一個老頭雙腿發軟,被人攙扶著進了藥鋪。


    看診的大夫看到老頭的臉色,就知道肯定又是同一種病,上前一詢問,老頭果然說就是上吐下瀉。


    又一個被帶下去安置的病人,雷燦皺起了一張臉。看著門口還有絡繹不絕的病人,恐怕今晚都沒法休息了。


    不過,城裏開通宵的藥鋪不止福瑞堂,剛才讓人去打聽,發現所有的病人都進了福瑞堂的大門。


    奇怪?


    難不成是有人故意給福瑞堂找麻煩?


    雷燦暫時想不明白,雖然在同行裏福瑞堂是最厲害的,可他向來不喜歡得罪人,應該不會樹敵才對。


    “雷掌櫃,有位姑娘說要找您。”藥鋪裏的小二領著慕容雪進了屋子之後,便是過來給雷燦稟告。


    雷燦回過神,對上了慕容雪的目光,一眼就認來人是誰?隻是看到她身邊的文墨,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這麽晚了,慕容雪跟文墨能去哪裏?又怎麽跑到福瑞堂來了?


    沒等雷燦想明白,慕容雪帶著文墨和小錦已經站在了他麵前。上前,慕容雪平靜的聲音響起:“雷掌櫃,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


    “姑娘請!”雷燦明白這耳目眾多,帶著三人去後院。


    後院除了是一些有名氣的大夫種花種藥的,也是雷燦研製藥物的地方。後院裏種了很多有名的藥材,都是從其他幾國廢了不少心思運回來的。一路走來,香氣彌漫,藥味也很濃烈。


    繞過幾座院門,慕容雪三人被帶進了種滿鮮花的院子,走進其中一間屋子。屋子裏擺放著剛剛采下來的人參,三四根擺在桌上,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哇!這人參好大根,都快趕上蘿卜了。”小錦還沒見過那麽大的人參,忍不住就上前拿在了手上。


    “這是古孟國雪山中的白參,這些年的產量越來越少。這是前兩天剛剛買回來的,今年就這幾根了。”雷燦介紹著,請慕容雪和文墨進去坐。


    幾人進去後,從外麵進來個丫頭,為大家倒水遞茶,招待完之後,雷燦揮揮手,她退出去關上房門。


    “娘娘這麽晚還出門,恐怕是要處理要事吧?”雷燦喝著茶,狐疑地看著文墨,猜想慕容雪這次出來肯定是三爺知道的。可,既然這樣,她為什麽還要來福瑞堂?是想告訴自己什麽嗎?


    麵對著雷燦,慕容雪沒必要再遮著掩著,拿下臉上的麵巾,也不介意文墨坐在旁邊,坦誠地說道:“三爺怕本宮壞了規矩,所以隻能晚上回去探望娘親。娘親的傷,真是有勞雷掌櫃了,本宮是進來道謝的。”


    “娘娘想多了,有人給錢,福瑞堂怎會不做生意?”雷燦還是避諱文墨的,這小子太過精明,難道慕容雪就不擔心被看出什麽?


    “那倒是!”慕容雪看了小錦一眼,小錦從身上摸出張銀票雙手遞給雷燦。


    雷燦看到上麵是一千兩的銀票,銀票上的徽章他可是熟得很,這應該是師傅給慕容雪的。她倒是會借花獻佛,既然這樣,那他就做做樣子給收了下來。


    拿錢就得辦事,放下手中的杯子,他上前給慕容雪行了個禮。慕容雪明白地伸出手,他為慕容雪先把了把脈。


    文墨這就看不明白了,這明明是傷了臉,怎麽又需要把脈?


    偷偷地掃著屋子裏的每個人,他的目光最後落在小錦臉上。看著小錦緊張的表情,更加確定有人對慕容雪的身體有所隱瞞。


    李玄!


    腦子裏閃過這個名字,他緊了緊眉頭,失神地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嘴裏一陣清甜,喉嚨有股薄荷的涼。


    “如何了?雷掌櫃?”慕容雪淡定地問道。


    “恭喜娘娘,娘娘不僅身子恢複得不錯,還……”雷燦後麵的話沒說下去,這個消息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好事。


    “什麽?”慕容雪緊張地直起身體,腦子飛轉,想到前些日子某人虐待,她狠狠地抽了口冷氣。


    不!


    不能這樣,老天怎麽可以這般殘酷,這個時候,不該發生這樣的事。


    “看來娘娘已經猜到了,恭喜娘娘。娘娘以後可是兩人了,還得好好愛惜身子才是。”雷燦知道紙包不住火,即使對師傅來說現實很殘忍,也總比看到慕容雪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某些不良之人使了壞心。


    文墨聽到傻了眼,這要是讓三爺知道了,非跳起來不可。慕容雪肚子裏的孩子,三爺是萬萬不會留的,無疑這又讓慕容雪少不了再受一次罪。


    小錦聽完跟文墨的想法一樣,表情糾結地看著主子,很想說點什麽,顧忌文墨在旁邊隻能暫時閉上嘴,擔心地看向主子。


    慕容雪心亂了,懷上他的種,他會怎麽樣?


    仇人的種能活嗎?


    疑問重重,壓力重重,頭疼得難受。她捂著腦袋,有氣沒力地問道:“像本宮這樣的身體孩子能保得住嗎?”


    “隻要娘娘能夠配合飲食,把身體再調養好點,就不會有大礙。”雷燦說的是實話,這實話不光說給慕容雪聽,也是說給文墨聽的。


    “有勞雷掌櫃了,天色不早了,本宮也該回去了,免得三爺擔心地睡不著。娘的事還有勞掌櫃的費心,若是銀兩不夠,就到王府來取就是了。”慕容雪說完站起身,反正文墨在此,有話也不能說得太直接,幹脆回去休息好了,再看看下一步該怎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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