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再次變得靜默一片,昭兒為主子蓋上被子,隨便收拾了一下屋子,帶上房門又開始忙碌地打掃屋子。特麽對於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門一關上,慕容雪就睜開了眼睛,解開身上的穴道,狠狠地舒了口氣,她動作緩慢地要下床。感覺一陣風吹來,窗戶晃了晃,熟悉的身影從窗戶跳了進來。


    身影閃過,來人來到床邊坐下。伸手先給慕容雪把了把脈,確定人無大礙,又從身上拿出裝了瓷瓶的丹藥塞到她手上。


    “你怎麽來了?”慕容雪握著瓷瓶,表情驚訝,其實心中早就預料到木休會出現。


    “雪兒,你受苦了。”木休心疼地握著慕容雪有些冰冷的手,對三爺的痛恨到了極點,掩飾不住心情,低聲乞求道:“跟我走吧?別再過這種可怕的日子,他都對你如此狠心,難道你還不肯死心嗎?”


    “我走了,我娘怎麽辦?她不會放過我娘的。”慕容雪痛苦地搖搖頭,眼睛有些酸,可是已經沒有了淚水。


    難道前生要被慕容狂控製,今生也無法擺脫那樣的悲劇嗎?


    緩緩地低下頭,像木休這樣的大好青年,不該在自己身上浪費那麽多時間。抽離被他握住的手,她冷冷地說道:“你還是快點離開,若是被三爺發現了,不會放過你,到時候福瑞堂也會遭殃。”


    “那又如何?我根本不在乎,隻要你好好的。”木休含情默默地看著慕容雪,慕容雪故意把臉撇過一邊。


    起身,他走到香爐旁,打開香爐,滅了爐裏的香。把帶來的香插進香爐,點燃之後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香氣。


    深深地吸了口氣,慕容雪盤腿而坐,閉上眼睛運行著良叔教過的內功心法,香氣在她體內循環,堵在心口的那口氣總算順了。


    呼……


    張嘴吐了口廢氣,她睜開眼睛,好好地躺了下來。


    “我不是逼你,可不是每一次都會那麽幸運的。九死一生,這種滋味你就真覺得好受嗎?”木休不敢再逼慕容雪,隻能苦口婆心地勸說。


    然,慕容雪根本就聽不進去。她隻想強大,隻要離開,但不是這樣默默離去,而是強大自己之後正大光明地走出這個鬼地方。


    揮了揮手,她閉上了眼睛:“你走吧!我誰都不相見,你也一樣。”


    “為什麽?”木休實在是不懂。


    “沒有為什麽?我們之間注定沒那緣分,你還是放手吧?我累了!”慕容雪拉拉被子,捂嘴那張冷漠的臉。


    木休心疼地抬手,想掀開被子,又擔心再惹慕容雪不高興。恐怕是心累了,所以才會對自己都避而不見。咬了咬牙,他的心未死,說話的口氣依舊那般溫柔:“雪兒不要生氣,等你心情好了,我再來看你。”


    話畢,他跳窗離開,而,慕容雪緩緩地睜開眼睛。泛紅的眼睛濕潤了,看著木休離去的方向,心沉了下來。


    可憐的男人,可悲的男人,為何愛上她這樣可悲的女人?


    像他這般如此優秀的男人,她這樣的殘缺之軀根本就不配。她不能這麽自私,毀了他的幸福。


    咯吱!


    門被推開了,熟悉的女人聲音響起,她又緩緩地把眼睛給閉上了。


    香絮來了,沒帶丫頭,手裏提著籃子,籃子裏放的不是水果,而是人參鹿茸,都是上好的補品。


    “這院子也就香絮姑娘對我們主子最好,還惦記著我們家主子。”昭兒一番客套,接過香絮手中的籃子放到一邊。像這樣的深宅大院,扮豬吃老虎的覺得實在太多,她隻是個下人,也隻能看在眼裏明在心裏就行。


    香絮的目光落在假裝熟睡的慕容雪臉上,臉色沒問題,蒼白無色,嘴唇無色,還有些幹燥,這是小產過後的跡象。想不到太子爺也真能下狠手,那可是他的親生骨肉,看來要在他身邊除了要懷上種,還得保全地生下來,才算真的成功了。


    失神下,昭兒已經倒上了熱茶奉上。她回過神,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突然就錯愣住了。


    “香絮姑娘,是這茶有問題嗎?”昭兒好奇地問道。


    “不!不是,隻是覺得這屋子裏的檀香味很特別,好像不曾在娘娘屋子裏聞到過這股香氣。”香絮放下杯子,抬頭看向桌上點燃的香爐。


    這香氣初聞起來柔和,卻夾帶了霸道的氣息。閉上眼睛,凝神呼吸,她嗅出香味中稀有藥草味。


    古孟國獨有的寒潭血燕,出自四季冰峰之寒洞,這可是滋補上品,隻有古孟的高等香料師才懂用來做香料。不過,這種香料價格昂貴,一般的人家可是享受不起的。


    奇怪?


    剛才好像不是這個味道。


    昭兒連連吸了幾口氣,確定不是剛才出去聞到的那股味道。偷偷地看向門口,又看看地麵,沒發現有腳印從裏麵進來。腦子裏劃過一個念頭,她的目光落在打開的窗戶上,順窗戶移下,地上有泥土,想必是從後院帶進來的。


    “昭兒,這香料姐姐在什麽地方買的?”香絮好奇地問道,她可是有錢都買不到這上好的滋補之物。


    呃……


    昭兒回過神,即刻移開視線,陪笑回道:“奴婢也不知道,可能是李大夫給配置的。香絮姑娘若是喜歡,可以問李大夫要點。”


    “原來如此!”香絮有些意想不到,但,想著李玄進府以來,她還真沒讓他看過病,人家就算有什麽稀奇古怪之外不知道也算正常。不過,能擁有這麽上等的香料,肯定還有其他好的藥材,哪日該去看看才行。


    頓了頓,視線轉移到慕容雪臉上,她又開了口:“李大夫可有說娘娘何時能醒來?”


    “李大夫也不知道,說是要看主子的意誌力。”昭兒如實以告,故意走過去關窗,看到窗外的地上有對男人的腳印,嚇得她急忙把窗戶給關上,免得會引起香絮的懷疑。


    眼見昭兒關窗,香絮隻是負荷道:“娘娘的身子不能吹風,還是暫時把窗戶關著好,免得烙下病了麻煩。”


    嗯!


    小昭乖巧地點點頭,又故意在有泥土的地方踩了一腳,免得讓多疑的香絮東問西問。


    香絮心思都在血燕身上,根本就沒注意到小昭刻意的動作。從床邊起身,走到桌前打開香爐,認真地又聞了聞,確定就是血燕的味道,笑著回頭看向小昭:“這可是好東西,沒燃盡之前最好窗戶和門都關上,別浪費了。”


    “謝謝姑娘提醒,奴婢這就把門給關上。“昭兒謝過香絮就要去關門,就聽香絮又開了口:“既然娘娘沒醒,那我也不打擾了,等娘娘醒了,香絮再來看望。”


    “那小昭送您出去。”小昭微笑著讓開一條道,自己也跟著走了出去,將房門帶了過去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慕容雪都覺得今天太過熱鬧,該來的都沒來,不該來的也都來了。


    門才剛關上,窗戶外的一個身影閃過。來人瞄著床上的慕容雪,正想跳窗而入,卻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又馬上把身子縮了回去。


    咯吱!


    門被再次推開,昭兒將香絮送出院子,不放心地走回屋子查看一番。窗外的人趕緊撤到轉角,打開窗戶故意看看那對腳印,沒想旁邊又多了一雙,還是女人的腳印。如此這般,昭兒便是不敢離開,關上窗老老實實回到床邊守候。


    窗外之人見狀,咬了咬牙,從衣服裏摸出準備好的迷煙,在窗戶上捅了個窟窿,將迷煙吹了進去。


    昭兒其實很緊張,但又不敢看向窗外,隻是用手撐著腦袋看著主子。越看,就覺得眼皮子越重,最後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聞到口氣中異樣的氣味,慕容雪就用了閉息大發,半眯著眼睛看到窗戶被人打開,一個丫頭從外麵跳進來。這丫頭好像沒見過,眼見此人走進,她閉緊了眼睛。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靈兒的姐姐巧兒。巧兒擔心妹妹不能完成恩人下的任務,隻能隻身犯險。晚上嘯王府的侍衛比白天還多,她就選擇白天進來。不過,她是在木休離開之後來的,所以隻看到屋子沒人,碰巧昭兒進來,就用了迷煙。


    慕容雪封了穴道,看上去自然是臉色難看,她便是沒再多疑。掃了屋子一眼,目光停留在牆壁上,超麒麟劍走了過去。


    這就是傳說中的麒麟劍?


    看上去跟普通寶劍區別不大,寶石,華麗雕刻的劍身,就是上麵的麒麟圖案看上去栩栩如生,那雙藍寶石鑲嵌的眼睛看上去就像在看著自己,讓她感覺到骨子裏散發出一陣寒意。沉默半響,她鼓起勇氣朝麒麟劍伸出了手。


    “昭兒!昭兒!”


    門外突然傳來男人的叫喊聲,從步伐輕重辨出,此人功夫了得,巧兒警覺地縮回手,快步跳出窗戶直接離開了夢園。


    咯吱!


    門響了一聲被推開,進來的正是良叔。眼見院子裏空空一片,他在外麵叫了昭兒,沒見回應幹脆自己推門而入。


    入門,淩亂的氣味撲鼻而來,良叔快步打開窗戶,又走到桌前滅了爐中的檀香,這才走到床邊,發現了昏昏入睡的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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