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的蘇然一行,因為要等南宮婧解說完當天的比賽才能一起回s市,所以幾個人百無聊賴下逛街的逛街,去網吧訓練的訓練,蘇然則是一個人留在了賓館內爽爽的補了個午覺。


    這幾天蘇然確實累的夠嗆,第一天因為救葉黛璃還受傷了,甚至至今臉上都還留有著輕微的淤青痕跡。其後便是極富壓力的這兩場比賽,打的他雖然不敢說心力‘交’瘁,但也至少是人困馬乏。


    ‘花’妍在蘇然的房‘門’口猶豫了很久,當她終於鼓起勇氣敲響房‘門’之時,卻聽不到屋內有任何動靜,她胡‘亂’的以為蘇然和羅鋒他們一道出去了。再試了幾下之後,依然得不到結果的她咬了咬‘唇’,終而黯然的垂首離開。


    而一牆之隔的屋子裏,蘇然正睡的極死,全然不被外界的任何聲響所打擾,因為此刻他正沉浸在一個特殊的夢境之中。


    這個夢,是他曾經所渴望過的生活,所渴望過的邂逅,所渴望過的一些……人。


    雖然這個夢是那樣的扯淡,人物關係是那樣的滑稽可笑,但卻又是那樣真實的令人發指。


    這個夢,是這樣的……


    (夢境展開,以第一人稱開始。)


    哇,下雪了!


    ;一;本;讀;yb+du清晨的小清新在雪影中散漫,一眼望去,白皚皚一片,撲鼻的雪‘花’夾雜著寒風的刺骨,鑽入心底的小冷意貼臉而來。饒是如此,我依然很是興奮的踩著深淺不一的雪印,拿出十二分的熱情,出發!


    出發?哪去?麵對不明真相的貌似圍觀群眾,我態度依然友好,撐起傘,感受著雪天的溫度,我高呼一聲“上班,走你”便興致勃勃的出發了。


    嗯,上班,雖然有些苦‘逼’,但是遇到這樣的雪天,心情卻不由自主的好起來,好似上班這麽一件讓無數人頭疼而厭倦的事也變得有趣起來。


    我喜歡雪天,僅此而己。


    對了,我叫蘇然,大學畢業沒多久,這不好巧不巧的剛過了二十三歲生日,嚴格來說依然屬於男**絲範疇。隻不過目前在本市最大的一家上市公司耀光科技上班,領著還算豐hou的薪水,每天就就業業,害怕被炒魷魚的同時,正一臉偷笑的向著脫離**絲道路而奮鬥。


    感受著大雪的親切,雖然打著傘,但是洋洋灑灑的雪‘花’還是一股腦的打在臉上,身上,觸的到的濕度,帶著記憶中的味道。忽而,我懷念的仰頭,看著傘邊遺漏出來的雪空,嘴角撇過溫暖的弧度,“阿璃,似乎很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呢……”


    阿璃,既然很是想念,那也就幹脆在這裏‘交’代下吧。我和葉黛璃的初識,還要追溯到我們的孩提時代,所以,嘿嘿,葉黛璃和我,就自然而然的免不了被人冠上青梅竹馬的名銜。然後是大人們的紛紛點點,“小然和阿璃,多般配的兩個孩子,今後不在一起那就可惜嘍!”


    而每每到這時,還是小孩子的我就會豎著眉‘毛’,瞪著那些一臉笑哈哈的大人們,用還很稚嫩卻無比堅定的語調告訴他們,“會在一起的!我和阿璃一定會在一起的!說好的,長大後我要娶阿璃,阿璃也隻會嫁給我!”


    小時候獨有的那份占有‘欲’讓我一直堅定的認為,阿璃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直到我們到了會害羞的年紀,阿璃與我的關係,也才正式的明朗起來。那時,她會調皮的喊我“蘇然”全名,而不是小然或者然哥哥之類的,她也不會和其他‘女’孩子一樣疊著‘精’美的紙鶴送給我。


    記憶中僅有的,阿璃送給我的那副手套,當時也是這樣的一個雪天,隻不過那記憶中的雪‘花’來的更加肆無忌憚一些。阿璃一個人站在雪地中,齊肩的長發漂泊著沾滿雪‘花’,像極了雪天中的‘精’靈,讓人目眩神‘迷’。我心疼的跑過去把她擁在懷裏,她的身子,如雪的溫度般,涼的嚇人。


    阿璃那曾一直讓我陶醉的大眼睛裏噙著淚‘花’,將捧在懷裏的手套遞給我,替我撣落衣領上的雪,近乎哽咽的,憂傷降臨,“蘇然,我要走了,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


    “還有,我會等你來帶我走……”


    十三歲那一年,阿璃的父母離婚了,阿璃也跟著母親搬離了這座城市。之後,杳無音訊。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偷偷的過去了近乎十年。至於阿璃送我唯一的禮物,那副手套,我一直珍藏著,因為,那是我對初戀回憶僅能真實觸碰到的東西。


    我好想告訴阿璃,我沒有放棄你。


    所以,我來到了這座城市。


    來到這座城市的契機是,將臨畢業的某一天偶然翻開的老媽日記,十年前的那篇日記清楚的寫著阿璃媽媽在這座城市的住址。苦苦尋覓了這麽多年都不曾有結果的事,沒想到它卻一直安靜的躺在這裏,我如獲至寶,喜極而泣的當天就帶著行李告別家人踏上了前往這座城市的列車。


    老媽在聽到我說的工作地點後似乎就明白了,送我到車站後,她安靜的幫我理了理衣衫,慈祥的笑顏下是一貫的支持,“我們本來就打算在你畢業的這一天告訴你的,結果沒想到你看到了,這樣更好,今年過年,帶她回家。”


    來到這座城市,我按日記上的住址找到了阿璃在這個陌生城市的家,隻是,以前富麗堂皇的大院已經變成了破敗的小‘弄’堂,阿璃的媽媽,藍馨阿姨正安靜的躺在躺椅上,搖著地攤上隨處可見的蒲扇,可見,這十年來,阿璃她們的日子過的並不好。


    藍馨阿姨對於我的突然造訪似乎吃驚也並不吃驚,不過讓我有些遺憾的是,阿璃出國留學去了,還要一年才能回國。讓我有些心酸的是,藍馨阿姨明顯比老媽顯老多了,曾經她明明是那麽的美麗,一直讓老媽羨慕嫉妒著,可如今……藍馨阿姨強撐著笑顏說來這座城市時手裏還是有些積蓄的,隻是阿璃出國留學的機會來之不易,雖然阿璃極力反對,但是她還是讓阿璃踏上了出國深造之路,如此才‘花’掉了手頭所有的積蓄。她依然那般笑著,笑稱這些日子,撐著也就過來了。


    也許是運氣使然,也許終歸是實力雄hou,我被這座城市最大的上市公司耀光科技錄用,一邊上班一邊等著阿璃回國。時光匆匆,這一晃也過去了大半年,感慨的同時,另一層喜悅卻已經毫不遮掩的表‘露’出來,阿璃,似乎也快回國了呢。


    阿璃,我來帶你走了,隻是不知道,這些年,你是否還在等著我……


    哎呀,上班要遲到了!哎,這一‘交’代,就‘交’代了這麽久……


    象征‘性’的不爽中……


    話說今天雪下的這麽大,我以往的座駕肯定是出不了‘門’了,抬眼瞅瞅我那輛還算很新的愛車,車身已被大雪覆蓋,不過光看造型就讓人眼前一亮有木有。綠‘色’環保,節能節電,中國最強上班族**絲代步工具,電瓶車!


    額,雪‘花’飄落臉頰,冰涼的我心情大好,姑且就放棄電瓶車吧,看來隻能擠公‘交’了。於是在雪勢‘欲’強的惡劣環境下,我依然毫不退縮,堅定著上班的決心,兩分鍾後順利的到達公‘交’站台,開始了等待7路車的雪中之旅。


    嘴中哈著熱氣,不得不說這漫天的白‘色’點綴的整個世界都炫目起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注意到我身旁同樣等公‘交’的**絲仁兄竟然嘴中流著口水,目光直直的向著公‘交’車到來的方向。好奇心使然,我也將目光移過去,可是當我的目光剛觸及,心髒便猛的一滯!


    狂‘亂’的雪的世界中,有一位穿著時尚卻一絲不‘露’的冷‘豔’‘女’孩,那樣陌生的臉顏,席卷著所有人的眼眸,不自禁的散發著寒霜,好似是這雪天的一部分,那樣美的盛大,美的白雪黯‘色’。


    清冷的長發沾染著雪光,在小巧的絨帽下有節奏的揮灑,伴隨著緩緩的腳步聲,‘女’孩竟然直直的向著站台走過來,‘精’致的棉質筒靴踩在雪中嘎吱作響。她並未打傘,雪‘花’落滿她一身,將她那美到爆的線條光華、淋漓盡致的傾瀉在雪地中。‘精’靈!我又想到了這個詞,而且是絕美的‘精’靈!


    那一刹,我承認,我被這個‘女’孩‘迷’住了。可恥啊,阿璃,我怎麽可以……


    “誰是蘇然?”


    就在我思想走神的一瞬,‘女’孩己然走進了站台,她清冷的容顏並未受周圍嘈雜的目光所感染,隻見‘女’孩嘴角微動,勾勒的話卻讓我的小心髒都要爆了出來。


    她……她她她好像在叫我?!難……難道這裏也有個叫蘇然的?迅速的看了看四周,見一群人也是莫名其妙的四下打探。心髒咚咚咚跳個不停,靜默的冷空氣凝滯,好似過去了一萬年之久。我狠下心,不管了,管她叫的是不是我,遇到這樣的美‘女’,就算搭個訕也不虧啊!


    於是我有些木訥的擠出來,排列著措辭,“美‘女’,雖……雖然不知道你找的是不是我,但是我確實名叫蘇然……”見‘女’孩突然直勾勾的盯著我看,並未說話,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強擠出一絲微笑,“如假包換哦!”


    ‘女’孩還是未說話,如此尤物沒有表情的站在你身前,在風雪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你看,這讓誰也會受不了,反正我是站不住了。就在周圍人目光的疑‘惑’下,我尷尬的再次撓頭,“那個……”


    “嗯,我們走吧。”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女’孩突然走上來,挽起我的手臂,唯美的衣衫,感受得到的溫度,她清冷的發下是冷熱不勻的眸,還有那由然而來的體香,我瞬間石化在了那裏。


    喂,喂,這是怎麽一回事啊!!


    (做夢這東西相當神奇,往往夢境中就會出現各種無腦各種驢頭不對馬嘴的事,但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說現實和夢境二者必有因果聯係。蘇然所做的夢也很正常,他曾經想象的生活是一個上班白領,名牌大學畢業,因為家境不好,他就想象成家境殷實等等……總之昨晚恒大4:l贏球,今天心情相當好,晚上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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