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出去辦事,剛回來,繼續寫。張躍軍把路曉蓮送到了離他們家最近的那個獅子路口,道:“好了,就送你到這裏吧,我不能再送了,被你媽媽看到了,可就麻煩了。這兩天好好在家裏休息,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就好。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在一個學校,天天在一起了!”


    “躍軍哥,你也好好保重,我會乖乖的,等著我們開學的那天!”


    在十字路口,兩人分開了,此時,夕陽西下,張躍軍在夕陽的照射下,看著路曉蓮的背影漸行漸遠,心裏湧出了一股暖流,像初戀一樣青澀的情感,又在他的心頭重新蕩漾起來。


    張躍軍是真的愛上路曉蓮了,比任何人都愛,比任何人都喜歡。路曉蓮也是真心愛上張躍軍了,是他這輩子愛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送走了路曉蓮,張躍軍給常洪瑞打了電話,問清了現在李國勇在市醫院的祝願病房,急匆匆的趕到了市醫院。


    “國勇的傷怎麽樣了,這裏的一聲怎麽的?”張躍軍一進門問道。


    常洪瑞他們見張躍軍進來了,都占了起來,二狗道:“軍哥,醫生剛剛給國勇哥手上的筋骨做了核磁共振,又用紅外線烘烤,神經反應還算正常,沒有壞損,所以變成植物人的可能性基本排除,隻是神經稍有損傷,昏迷幾天而已,現在需要不停的給他輸營養液,確保它身體裏營養的充足。”


    “好事,國勇沒事我就放心了,對了,瑞子,你過來。”張躍軍把常洪瑞叫到了病房外麵。


    “軍哥,啥事?”、


    “我讓你給我查那個南城李麻子老窩在哪你查的怎麽樣了?”


    “沒查到,這個人在城南名氣挺大,但是他是個偷車賊,賊的住所,想查到不是那麽容易。“繼續查,啥時候查到了,啥時候告訴我。”


    “軍哥,雖然沒有查到李麻子的住所,但是我查到了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在什麽地方?!”張躍軍急切的問道。


    “我手下兄弟打聽到的,你昨天開著車衝過去,一個擺尾把這子一條大腿直接撞折了,肋骨還斷了幾跟,現在在城南的一所名叫康家中醫按摩館的地方接受康複治療。”


    “康家按摩館?我聽過,在陵南市都挺有名的正規按摩館,那裏的按摩師都是正宗的中醫出身。而且,他們老板是城南四虎之一的順子!”


    “對啊,這要是是順子就麻煩了,他是城南黑道上備份最高,低胸最多,關係最廣的。在城南地界兒,碰了誰也不能碰他啊。他們城南似乎不是一直都井水不犯河水嗎,這次怎麽順子出麵給這個李麻子看病了呢?這事不好辦!”常洪瑞皺著眉頭道。


    “有他媽什麽不好辦的,李麻子戳傷了我兄弟,我就得讓他血債血還,那個順子我不管他資曆有多老,輩分有多高,手底下兄弟多牛逼,他要是敢袒護李麻子,我張躍軍連他一起辦!”張躍軍道。


    “行,軍哥,你想怎麽辦,我們都聽你的,今晚上是砸了康家會館,還是一把火燒了!”常洪瑞一聽張躍軍鐵了心的要辦這個李麻子,所以,也開始摩拳擦掌。“殺人放火的事情是黑道幹的,咱們來明的,今兒我自己去會會他們,我就看看這個順子是什麽態度,如果他把李麻子交出來,我留他按摩會館,如果他不交,反而跟李麻子站到了一邊,我明天就把他那鏟平了!”完,張躍軍轉身就走。


    “軍哥,你自己去心。”


    “放心,有事我會叫你們的,你們看好國勇就是了!”


    張躍軍開著法拉利直接來到了康家按摩館。這裏之所以叫康家按摩館是因為,開這個按摩館的順子本名叫康永順,他們家是祖傳的中醫按摩手法,這個按摩館也算是老招牌了。


    傷筋錯骨的這些骨科或者是肌肉受損方麵的病症,找他們按摩,效果很好,而且價格收的也合理,還是正規按摩,所以這裏生意很紅火。在市裏有五家這樣的按摩館連鎖店。而張躍軍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康家按摩館的總店,李麻子,就在這裏。


    門口站著四個穿著黑衣服的壯漢,以前門口沒有這些黑道弟。張躍軍一看就是李麻子手底下的弟,一個個雖然穿扮的跟黑社會一樣,但是骨子裏還帶著土匪和盜賊的氣息,都是一幫偷車賊,長的都是賊眉鼠眼,看人的眼神都是從下往上看。


    張躍軍走過去的時候,門旁邊的倆黑衣服壯漢擋住了張躍軍的去路,道:“幹嘛的?”


    “看病的。”張躍軍冷冰冰的道,雙手插兜,兜裏掖著卡簧。


    “康家按摩館總店不營業了,你去別的分店吧。“不營業怎麽還開著燈?”


    “少***廢話,叫你走你就趕緊滾蛋,在他媽比的廢話,老子廢了你!”黑衣大漢道。


    “讓開,我就這一邊!”張躍軍低著頭道。


    “草,你***找死!”著,一個大漢伸手就推張躍軍,張躍軍突然從褲兜裏掏出匕,刀刃猛的戳進這壯漢的手心裏。


    刀刃戳進大漢的手心,從血槽裏竄出幾道鮮血,十五厘米長的卡簧刀刃從大漢的手心紮進去,戳進個胳膊裏。張躍軍一擰匕,匕在大漢的胳膊裏轉動一把八十度然後突然抽出來。


    一個鮮血噴濺出來,大漢當時倒在地上,被戳殘廢的右手不停的抖動,疼的他臉色幫白,卻一聲都沒有叫出來,人疼的達到極之後,就忘記了疼痛,隻剩下顫抖和狂跳不止的心髒。


    其他三個看門的壯漢都朝著張躍軍撲上來,張躍軍拿著匕對著迎麵衝來的一個壯漢肩胛骨刺上去。壯漢一躲,張躍軍的匕緊跟著撩上去。擦著脖子抹了一刀。這道很輕,在脖頸上抹出了一道血,但是沒有隔斷大動脈。


    壯漢險些喪命,嚇得雙腿哆嗦,躲避的時候,動作也沒做連貫,張躍軍上去一腳踹在這大漢的襠下,把大漢踹翻在地上,大漢捂著褲襠,疼的想叫都叫不出來,一口氣別再胸口,呼吸苦難,臉憋的通紅。


    還剩下兩個,張躍軍戰決,拿著匕照著他們臉上戳。動作很快,在霓虹燈光影的照射下,刀光四射,在倆壯漢反應過來,看清張躍軍的匕時候,他們身上已經被刺中三四刀。


    張躍軍飛快的刺出的這幾道雖然不至於要他們的命,但是足以讓他們一輩子殘廢。這就是擋張躍軍前路的下場。


    在門口解決了四個壯漢,張躍軍收起匕繼續往裏走。按摩廳裏麵果然沒有客人,好像是被這個李麻子全都包場了一樣,大廳裏連服務員看到張躍軍都道:“先生不好意思,咱們按摩廳今天剛剛被包出去,這兩天暫時不接待客人,請您回去。”


    “被誰包了?”張躍軍問道。


    “被李哥包的。”服務員回到的,他以為提到李哥,這個不慎闖入的人會下的趕緊離開,但是他卻看到張躍軍一臉的冷笑。


    “李哥?就是李麻子吧。”


    “……”服務員沒有話,在城西,沒幾個敢叫李麻子外號的,這人肯定來這不善。


    “那個屋子?我找的就是他。”張躍軍又道。


    服務員道:“先生,請稍等,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如需您進去您才能進去!”著,服務員抓起前台的電話,剝了串電話號碼。


    張躍軍也走過去,聽著話筒裏嘟嘟了兩聲,然後通了,張躍軍一把搶過電話。


    “喂,什麽事?”電話聽筒裏傳出一個有上年紀的沙啞聲音。


    “你是順子吧?”張躍軍道。


    “你是誰?”


    “張躍軍。”張躍軍道。


    順子一聽是張躍軍,突然一驚,他聽過張躍軍的名號,這個人是最近這些日子剛剛在陵南市道上火起來的人物。城西的鐵拳鋼那麽牛逼的人,都是被他掃了場子,現在這個人來這,有啥目的,他沒跟張躍軍結過仇啊。


    “你來幹嘛?”順子心的問道。


    “找人。”


    “找誰?”


    “李麻子在你這吧,我找他。”


    “找他啥事?”


    “這你管不著,你告訴我他在哪個屋,你要是不,我挨個屋子搜!”張躍軍犯狠的道。


    “你不是警察,現在你私闖我的經營場所,我有權將你暴力驅逐。”


    “少***跟我**律,你收留個偷車在有算什麽事,告你你,識相的把李麻子叫出來,否則,我張躍軍砸了你這個老招牌!”


    張躍軍完,電話那頭掛了電話。張躍軍知道,這順子肯定是叫人來大廳了,他們要來,張躍軍正好省事了,坐在大廳的迎客沙上,了根煙,翹著二郎腿等著順子他們的到來。


    沒抽兩口煙,順子帶著人從一個走廊裏走了出來,高高矮矮的一共十七八個,拐出胡同,他們把目光同時投向了坐在沙上抽煙的張躍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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