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目光直直地盯著沈詩雨,想從她的臉上尋找到一絲答案,或者說是她對喬澤軒的那份感情已經深到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


    “如果喬澤軒的婚禮上沒有新娘,我想你應該知道喬澤軒和喬家是丟不起這個臉的。本來喬澤軒的醜聞風波剛剛平息,再傳出婚禮上沒有新娘,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對喬澤軒來說是很沉重的打擊。如果你愛他,也不會願意看到他深陷泥潭裏是不是?沈詩雨,這一次該是你為愛勇敢一次了。這一次勇氣後你就可以擁有喬澤軒了。而我將永遠不會來打擾你們,怎麽樣?”


    “傅向晚,為什麽要這樣做?”沈詩雨真是不明白,為什麽她非要用這樣的方法來逃避結婚,“你不想和他結婚為什麽不直接拒絕他,而是要搞這麽複雜的小動作?”


    “我沒有做什麽小動作。我說了我是想成全你和他,你愛他愛得那麽辛苦,而他卻視而不見,我也能感覺到他並非全心全意在愛著我,他的內心深處放不下曾經的你。”傅向晚動之以情,曉知以理,想把沈詩雨拉入局,“說白了,我不過是你離開他後慰藉傷口的替身,我想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做別人的替身,所以真身既然回來了,我退出。雖然付出了這麽多的時間和情感在他的身上,也有些不舍,可是若做不到全心全意地愛我的男人,我這寧願不要這種婚姻。沈詩雨,我相信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情。這婚你結是最好,若是不結,我也沒有損失,倒是喬澤軒,我想他肯定沒辦法下台的。就算你可憐一下他也可以的。”


    沈詩雨聽著傅向晚如此說,心裏有些糾結,她自然是想嫁給喬澤軒,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嫁給他,而不是這樣偷偷摸摸的代嫁。她沈詩雨丟不起這個臉,而且她的父親不會同意的。況且她和·安德魯的婚姻還沒有到一年的考驗期,法院還沒有正式宣布離婚。這一年考驗期就是想讓雙方當事人冷靜思考,理性回味,盡量重修和好。在法國離婚就是這麽麻煩。沈詩雨有些懊惱地蹙眉,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就不在法國離婚了。在中國的話就好離多了。


    可她又不想喬澤軒娶傅向晚,如果他們結婚了,她就沒有機會了。就算以後把喬澤軒奪過來,隻不過落個人人喊打的小三的下場。如果不把喬澤軒奪過來,那麽她就隻能做他的婚外情人。也不想他因為沒有新娘而受辱,那樣的話他又會卷入醜聞中,把他的形象再一次毀滅。這也關係到和mc集團的合作。若想要贏談希越領導下的飛越集團,那麽他們喬沈兩家絕對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出一點岔子。到底要怎麽辦才能兩全?


    “沈詩雨,時間不等人。你若真這麽猶豫不決的話婚禮就要開始了。你和我也沒有時間去準備了。”傅向晚提醒著她,也在催促著她。


    “你怎麽能保證他會認不出我?”沈詩雨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她擔心喬澤軒識破而生氣,畢竟他要娶的人是傅向晚,而不是她。就算她把傅向晚說不愛他的錄音拿給他聽,他即使那麽憤怒也沒有想要過主動取消婚禮。這是不是說明了傅向晚在他心裏的位置很重要。可一想到傅向晚根本就不愛他,還準備逃婚時,她也替喬澤軒不值。她不想他被傅向晚這樣下賤的女人羞辱。


    那麽她隻有代嫁這一條路可走了?


    “這個我早就有準備了。”傅向晚走到一旁取來一張白色蕾絲織就的頭紗,把頭紗蓋到了沈詩雨的頭上,白色的蕾絲頭紗的花紋很繁複而細密,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人換了一個。


    沈詩雨隻能透過那很細小的鏤空花紋看到傅向晚,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方法。隻希望喬澤軒在見到是她的時候別太驚訝。


    “你身高和身形都相差不多,隻要你不說話,把這頭紗蓋上根本就認不出是你是我。”傅向晚微笑著看著她,終於她把沈詩雨說動心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在她深愛喬澤軒的感情下,她怎麽也不會讓喬澤軒受到毀婚的奇恥大辱。那麽下麵的事情就會很順利了。


    “來吧,我們把衣服換一下。”傅向晚把沈詩雨帶到裏麵的更衣室內,“我脫下婚禮給你,你就在這裏換上吧。”


    傅向晚把門微微掩上,然後在外間把門把婚紗脫了下來,換上自己平時的衣服,然後去敲了一下更衣室的門,然後把婚紗遞上了去:“沈詩雨,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如果你想汅了,那你快點換上婚紗。還有三十分鍾了。”


    沈詩雨接過婚紗時深深地盯著傅向晚的明淨的眼眸:“傅向晚,你是真是放棄澤軒了,真是是想成全我們嗎?難道你不恨我和你搶澤軒嗎?你的心胸這麽大度?”


    “沈詩雨,我是妒嫉你,這麽多年了你還能占據他的心,讓他念念不忘。你不是和我搶他,而是他本就該屬於你。而且你為了愛他能做到如此地步,我也佩服你。”傅向晚上前一步,將她擁在懷裏,聲音溫柔動人,“沈詩雨,其實除開喬澤軒,我們之間並沒有多大的仇恨不是嗎?沒有他,我們真的可能成了好朋友。你覺得呢?”


    沈詩雨想想,傅向晚說得很對,她們之間的對方關係都是因為喬澤軒而存在。如果沒有喬澤軒,她們之間隻是兩個陌生人而已,又哪來的仇恨和敵意呢?這樣一想似乎就解恨了。


    “你說得對。”沈詩雨在這一刻,心無端在柔軟起來,從對傅向晚的恨轉變成了欣賞,“其實你是我見過的很善良的姑娘了。沒有誰能像你這樣單純的付出。換成我也不能做到。”


    傅向的處處退讓,理解萬歲,把沈詩雨心裏所有的顧慮和戒備都消失。


    一場互換角色婚禮,把兩個敵對的女人的轉變。


    “不說這些話了。換上這件婚紗,你就是喬澤軒的新娘,也是最美的新娘。”傅向晚放開了她,微笑著鼓勵著她,讓她更加的放開了心情,去接受這一場不一樣的婚禮。


    然後傅向晚退出去,一個人坐到了沙發內,剛才臉上那溫柔的笑意也隨之消失在眼眸,看著落地窗微微有些失神。直到她聽到更衣室傳來響聲,傅向晚立即收起了失神的表情。接著又揚起了剛才一般柔和動人的笑容。從沙發內起身走到向了沈詩雨。


    “快來照一下鏡子看看。”傅向晚拉過沈詩雨,將她推至落地衣鏡前,穿著純白婚紗的女人神采尺揚,明眸皓齒,如最美麗的鮮花,嬌豔欲滴。她的手指撫過白色頭紗邊緣的半圓蕾絲邊,目光盯著鏡子裏的美麗的沈詩雨,“你看我沒有說錯吧,真是太漂亮了,讓身為女人的人都妒嫉。喬澤軒看到你一定會被迷住的。”


    沈詩雨看著鏡中的自己,的確很高雅嬌麗,加上她模特般的好身材,姣好的容貌,修長的好身段,這不是誰都能擁有的,在這方麵她是很有自信的,加上傅向晚的讚美和恭維,她已經有些輕飄飄的了。


    “我把你的頭紗蓋好,你就坐在這裏等著喬澤軒來接你去婚禮現場。”傅向晚說著便把頭紗給她蓋上,把沈詩雨美麗的容顏給遮住,傅向晚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很不錯,他不會發覺的。”


    “那你呢?”沈詩雨還是有些緊張,纖細的手指已經捏住了婚紗。


    “我當然就離開了。”傅向晚柔軟的唇瓣邊依然是那抹淡然優雅的笑容,“記住今天是你沈詩雨和喬澤軒的婚禮,知道嗎?”


    沈詩雨靜坐在那裏,輕輕點點頭。


    傅向晚準備離開,最後說了一句:“我祝你們幸福。”


    傅向晚拿起準備在一旁的墨鏡和毛線帽子戴上,遮住了大半個臉,再圍上黃色的粗線針織圍巾把嘴和下巴遮住,這樣的她沒有幾個人能認識她是傅向晚。她轉過身去,走到到門邊,打開門走了出去。直到她在門落了鎖,那一直懸在喉嚨處的心才落回了心窩處。


    傅向晚背靠著門板,右手撫上左胸的位置,五指彎曲抓住衣服。她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冷清淡漠,然後走在長廊裏,乘了電梯離開。


    傅向晚看著倒映著她臉龐的電梯金屬麵板在心裏道:喬澤軒,這是我傅向晚給你的最最美麗的驚喜。


    而端坐在休息室裏的沈詩雨有些緊張,也有著擔心,整個人都秀糾纏。她突然站起身來,走了兩步,又折回一步。突然間,她隻覺得胃上一陣不舒服,有些惡心地感覺衝上來,把她整個人都給弄暈眩了。


    然後她轉身,一手撐在了梳妝台邊,一手拍著心口,把那股異樣的感覺給壓下了下去,可又浮起來。她急急來到飲水機邊,替自己倒了一杯熱水灌下去,接著深吸了好幾次氣,才順暢了下來。


    沈詩雨握著杯子,有些怔忡發呆,還正想著什麽的她就被推門而入的伴娘團給圍住了。


    “傅小姐你在做什麽?”伴娘都不是傅向晚的朋友。


    沈詩雨隻是搖了搖頭,他們又道:“我扶你到沙發邊坐下。新郎就要到了。”


    然後沈詩雨被人扶坐到了沙發上坐下。


    一切準備就緒,來迎接新娘的一行人都到了休息室外,最前麵的喬澤軒優雅地行走在純白色的走廊裏,頭頂和牆壁上的燈光輕灑在他的身上,暈出淡淡的金色光芒,黑暗的眸底反射著這淡色的光芒,平靜的臉上沒有因為結婚而顯得喜悅異常,唇角的弧度恰好的揚起。


    喬澤軒被迎新的人簇擁著走到新娘休息室門前,他站定在門前,抬手輕扣了幾下門:“晚晚,是我來接你了,把門打開一下。”


    精致的雕花木門內傳來清一色的女聲:“紅包給來才開門。”


    “你們不打開門,我們怎麽塞紅包進去。”伴郎替喬澤軒解圍。


    然後門板開了一條縫,就有人把紅包給灑了進去,大把大把的,然後裏麵的人都去搶紅包了,門就被外麵的人給用力給抵住,打開,喬澤軒被伴郎護著,修長的腿一邁走了進去,來到了沈詩雨的麵前。


    整個休息室內也有很多人,婚慶公司的人員,還有些朋友,而新娘一個人靜靜地躺在沙發上,一身潔白而繁複美麗的婚紗,柔和的光線在她的身上織就著璀璨的星芒,如夢如幻,將她托顯如一個出塵的仙子。因為她戴著頭紗所以讓人看不清她的麵容。


    還有一些人擋在沈詩雨的前麵,把她遮住,並向喬澤軒伸出手來:“紅包。”


    “給。”又是一陣天女散花,紅色的紅包像是漫天喜慶的花瓣紛紛落下。眾人又是一陣哄搶。


    沈詩雨低眸看到自己身上潔白的婚紗,還有被人群擋住的賀流殤,他身著從法國訂做的白色襯衣,乳白色的精致領結,沒有一絲皺褶,剪裁合身的純白色禮服將他修長而精碩的體魄勾勒完美。他冷峻迷人,眉目深刻,這是女人夢中的王子。


    隻要她不說話就能嫁給他?


    她放在膝上因過度緊張而揪著婚紗的雙手而感覺到她的慌張,思想正在做鬥爭。這時高大的陰影已經覆到了她的身上,把她頭頂的光明給擋住。


    沈詩雨低著頭,不敢抬起眸子,隻聽他沉穩而磁性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晚晚,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他的呼喚讓沈詩雨的心一顫,心中是酸澀無比,他還是認為坐在這裏等她的人是傅向晚嗎?她多想告訴他,我是沈詩雨。可是她卻隻能咬著唇把這樣的衝動壓入喉間。


    他微微傾身,向她伸出手來,手指修長而均勻。


    看著他的厚實的手掌,她的眼角卻微微濕潤,遲疑著要不要把手伸過去。


    喬澤軒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而沈詩雨的心湖波濤陣陣,她突然感覺到頭暈。她雖然已經做到了心理準備,可是當真要嫁給喬澤軒時,她覺得這一切仿佛像是在做夢,讓她真的還是無法緩過神來。


    “嫁給他,嫁給他……”周圍的人都開始拍手鼓勵。


    沈詩雨聽到這樣的鼓勵,心窩一熱,眼眶澀澀地疼,卻也帶著無比的欣喜。今天,她終於要成喬澤軒的新娘了嗎?她帶著絲綢手套手顫抖著伸向了賀流殤的手中。而他大掌一收,就將她的手緊緊地握在了手中,他拿過伴郎鄭開手中的捧花送到了她的懷裏,她小心翼翼地用另一隻手接過來,唇角不可察覺地揚起了一抹笑意。那是她最最幸福而美麗的微笑,可是他卻無法看見。


    喬澤軒牽著她,雖然頭紗的材質並不能讓他看清楚自己,但是她始終不敢抬起羽睫,不敢去看他,心始終是不安的,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與他並肩走著的每一步都用盡了力氣,她怕自己無法堅持走到婚禮現場。


    她的每一步都那麽沉重,走向幸福的路對她來說是多麽的艱難。如果喬澤軒現在知道她並不是傅向晚,而是沈詩雨時,他會不會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會不會因些而生氣,會不會把她扔下一個人獨自離開。


    她很不安,幾次想要說出口,但是這麽多人,她又怎麽能說得出口,讓他當眾受辱,而且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逆轉的時刻了。她也做不到,可是萬一被他拆穿,那麽她又如何自處?她有心髒在欣喜和痛苦中煎熬著。


    “怎麽了?不舒服?”喬澤軒知道她現在肯定是緊張不安。


    她剛要開口回答他,馬上就閉上了嘴。她的身形和身高和傅向晚差不了多少,但是她不能說話,一說話她有暴露了,他一定能認出她來。因為他們相處了那麽多年,他對她的聲音很清楚。


    她搖了搖頭,他也不再追問,直到進了會場,偌大的宴會廳高朋滿座,一共九九桌,意喻為天長地久。他們沒有什麽交接儀式,賀流殤帶著她一步一步走向布置的美麗夢幻的婚宴台,耳邊是動人悠揚的今天我要嫁給你拉的新樂,輕鬆歡快而浪漫。


    沈詩雨看著前麵的紅毯,內心的交戰更是激烈。更是緊張地握緊了喬澤軒的手,他也感覺到她手上的力量,卻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把她帶向了婚宴台上同,轉身麵對著觀眾。


    台下所有人看著他們看著這一對新人站在漫開的花雨中,紛紛鼓掌以示祝福。


    坐在左邊主賓位的正是今天喬澤軒的父親喬萬海和他的妻子陳俏俏,而做為喬澤軒母親的宋芳菲自然是不願意見到喬萬海夫妻,而是坐到了右邊第一桌,隨同的還有傅向晚的父親傅誌剛、母親杜秀鵑和傅向陽。


    而若不是為了喬澤軒的婚禮而順利完成,宋芳菲恨不得上前掐死那對奸夫淫婦。這麽對年過去,她對他們的恨意從沒有斷過。也因為喬萬海和宋芳菲之間的緊張關係,所以婚禮一切從簡,連給雙方父敬茶這個環節都省了。


    今天連談希越,關奕唯,梁韻飛,彭書培都來了,坐了一桌。


    “老七,都這個時候了,你坐得住?”關奕唯都不知道談希越是怎麽打算的,“再過不到五分鍾傅向晚可就是喬渣渣的女人了。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了。”


    “再等等。”談希越優雅地喝著茶,似乎並不在意和喬澤軒結婚的人是傅向晚。


    “等什麽,一會兒上去搶新娘嗎?”梁韻飛一臉的興趣缺缺,“要不是給我家發了請帖,我真不會來。”


    “我倒是想看看老七是怎麽出手化解這場危機。”彭書培背靠著靠椅。


    他們幾家都是大家族,就算關係不和諧,喬家也要給麵子請他們到場。


    當最後主婚人的宣布:“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是喬澤軒先生和傅向晚小姐的結婚慶典,讓我們一起來見證這個神聖的時刻。有請證婚人。”


    證婚人竟然是本市的市長關立國,喬家的麵子還是真是大,能請到市長大人做證婚人。關立國雖然有五十多了,但看起來十分英俊成熟,別有男人味。他也是關奕唯和關奕瑤的父親。


    “在這裏我宣布喬澤軒先生和傅向晚小姐結為夫--”關立國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關市長,請慢,我有話要說。”打斷她的人竟然是慕心嫣,她從紅毯的盡頭走來,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喬萬海,宋芳菲,還有傅家三口,還有談希越等人。


    “她怎麽來了?”關奕唯劍眉一蹙。


    “你似乎忘了她是傅向晚的好朋友。”彭書培哪眼斜他,帶著鄙視,“你那晚和她可是抱著喝了兩隻蝴蝶,跳什麽貼麵舞,你能把這事兒給忘了也不能把她給忘了。”


    “唱兩隻蝴蝶?”梁韻飛在有多大的隱忍力,才沒有把剛進嘴的那口茶給噴了出來。


    “我當然知道她是慕心嫣,隻是她跑來打斷我爸的話做什麽?”關奕唯的目光閃了閃,看向一直淡定喝茶的希越,“看她那樣子好像是不想晚晚嫁給喬澤軒,你該不會在等她幫你破壞這場婚禮吧?老七,你怎麽可以這麽壞,總往朋友身上插刀?你插我們幾刀就算了,你是插上癮了,還把刀子插到了晚晚的朋友身上?雖然我也很想這場婚禮出點亂子而取消,但是讓一個無辜而柔弱的女生去抗起這麽光榮而艱巨的任務,顯得我們好像太不爺們兒了。現在就你一句話,我馬上走過去把這婚禮給砸了。”


    關奕唯作勢開始卷起了袖子子,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你別一臉董存瑞炸碉堡的模樣。”談希越的目光隨著慕心嫣的身影而移動,“我還不至於讓她做什麽。”


    “那我去問問她來做什麽。”關奕唯已經起身,差點把椅子給弄倒,來到慕心嫣的麵前,拉住她,“你這是做什麽?人家結婚呢,難道你是來恭喜你的好姐妹晚晚的?”


    慕心嫣甩開了關奕唯的手,上了台,對著麥克風道:“她根本就是不是今天的新娘傅向晚。”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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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給葉子投票的美人好少啊,今天葉子先更6000,今天累了一天了,想想好好休息睡個早覺,後麵三天都會多更,至少一萬更,所以美人今天就不要怪葉子更少了。感謝你們的對我的愛和支持。還有相信晚晚這麽做不會隻是為了換新娘,她絕對不是低智商的女人,和喬澤軒和沈詩雨玩小把戲,她有自己聰明的打算,明天會揭曉的,葉子先睡了,明天早起好碼字,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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