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讓秘自己不要放在心上,她不能就憑這幾張照片就動搖,就去懷疑她愛的人。(.無彈窗廣告)事情的開始到結束,還有並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們之間真的發生了關係。捉奸不是要在床嗎?既然沒有在床上的照片,那麽就不能說明什麽。她知道有些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所以她相信談希越與這件事情是無關的。


    傅向晚盯著照片,鬆開了握著鼠標的手,然後整個人就靠入了沙發背裏。時間靜止與沉默,直到有敲門聲打破這一室的平靜,傅向晚才被拉回了思緒,看著房門的方向:“進來。”


    房門被推開,傅向晚看到了慕心嫣進來,她的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走了過來:“一個人躲在房間裏做什麽,好不容易回來吃一次飯都不陪我說說話了?”


    “沒有,我隻是想洗個澡。”傅向晚看著慕心嫣走過來,挪了一下身體,騰出位置給慕心嫣坐下。


    慕心嫣一坐下就看到了電腦上放大的照片,上麵談希越那張讓人看了就忘不了的臉映入她的視線裏,她再一看,他站在酒店的房門前,身後的房門號都清晰可見。她將目光從電腦上移到了傅向晚的臉上:“我看你像是有心事,就是因為這些煩惱嗎?”


    “有一點。”傅向晚對於慕心嫣都是坦白的實話,也不曾想過要隱瞞好姐妹。


    “希越他在酒店多半是和人談生意,你該不是誤會他什麽了吧?”慕心嫣知道女人對酒店這樣的地方都很敏感的,“是,我們都知道希越是一個很受女人歡迎的男人,以致於他結婚生子才無法阻擋那些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對其飛蛾撲火。可是晚晚我想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和了解他的為人他,如果他是一個三心二意的人,他在你‘失蹤’這一年裏完全可以另找女人,何必一直苦苦在思念和尋找著你。你現在已經回到他的身這,加上你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他完全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這些事情不能隻靠眼睛和耳朵,更多是的靠你的心和感覺去判斷,千萬不能上了有心之人的當。”


    慕心嫣完全是站在了談希越的這邊,隻因為在傅向晚離開他這段時間裏,談希越是如何度過這與她分開的痛苦日子,所有人是看在眼裏的,對於傅向晚的愛,他們從不懷疑。


    “心兒,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並沒有不相信他。隻是有些事情我想不明白。”傅向晚拉過她手,假說陷入了曾經的回憶裏,“你還記得在我和喬澤軒交往的時候發現許婕兒懷孕的事情嗎?當初她說那個孩子是喬澤軒的,可是他一直都沒有承認過。而今天喬澤軒卻來找我了,說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他懷疑是希越,我當然不想聽這些。他就丟了一個u盤給我,這些照片都是他給我的。”


    “喬澤軒還是不死心,不甘心,這是人在得不到自己想擁有的東西的時候都會產生的一種心態。”慕心嫣輕笑了一下,“他的話就更不相信了。他這麽做隻不過看不得你和希越在一起幸福,而他卻從喬氏集團的公子落魄到這樣的地步,他這明顯是妒嫉,他是想搞破壞,你千萬不能上了他的當,而對希越有任何的看法,這對他是不公平的。這些照片並不能說明任何事情。”


    “是,我也這樣的想的,我自然不會相信喬澤軒的話而去懷疑希越。”傅向晚點頭,“所以你放心,我不會亂想的。”


    “以後見到喬澤軒一定要躲得遠遠的,他擁有你的時候不懂珍惜,和沈詩雨搞在一起背叛你,知道沈詩雨的直麵目後,他倒是後悔了,想回頭找你了,告訴他你沒有這個義務等他回頭,還要包容他的傷害。”慕心嫣盯著傅向晚,“你千萬不能昏了頭,而對這種人抱什麽同情之心。他現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也該讓他嚐嚐從雲端跌下去的滋味了。”


    “你看你說到他比我還激動。”傅向晚安撫著替自己打抱不平的好友,“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都不要提了。你說說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對於喬澤軒,她和他分手後就從沒有想過要和他重新在一起,傷害已經造成,又是無法原諒的過錯,她不會允許自己那麽犯暈,不允許自己再回到一個根本不懂得愛護自己的人身邊,結婚以前沒有想過,現在結婚又有孩子了,她更沒有想過。她想若是喬澤軒能放下過去的一切,和正視他們之間的關係,那麽她還是願意放下成見,和他做普通的朋友,但絕對不會跨越過這條線的。這是他們彼此相處的最好的選擇。


    “為了我們一家人的生活安定,為了可可,所以四哥已經調回來了,以後我們就不走了,我呢就繼續我的本職,重新開設我的心理健康谘詢工作室。晚晚,你高興嗎?”慕心嫣開心的揚起了蛾眉,眼眸裏都是星光耀。


    慕心嫣想他們一家三口分開的時間也夠久了,以後他們終於可以有一個穩定的家了,就在這裏,這座美麗的城市裏他們可以一直一直地留下來了,要以和家人朋友在一起了。也可以開始她曾經放棄的事業,以後就家庭工作兩不耽誤了。


    這是讓慕心嫣覺得很開心的事情,這樣開心的事情自然是要和最好的朋友分享,也讓傅向晚感染到她的喜悅。


    傅向晚聽到這樣的消息,當然也是開心的,眉眼間就浮起了欣慰,緊握著慕心嫣的手:“終於不再苦於兩地分奔波了,心兒,我真替你高興。”


    “高興吧,我告訴佳佳時,她是很高興,以後我們三個又可以一起逛街,談我們的育兒經了。就像回到從前一樣,隻是現在我們的身份變成了孩子媽媽,但也不影響我們。”慕心嫣覺得安定就是一種踏實,生活終於可以如自己的期望那樣走下去。


    傅向晚柔軟的唇角的弧度拉大,兩人會心而笑。


    在二樓的偏廳裏,談希越和談銘韜站在弧形的圍欄邊上,手裏都端著一杯紅酒,靠著欄杆,也在同一時間分享了這份快樂。


    “我們家裏,除了大哥,二哥不在之外,老五之外,都在家裏,都守著父母。”談銘韜看著明月當空,月亮已經越來越圓了,“中秋節要到了吧。”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談希越是側身倚著圍欄,視線落在自己手中輕搖的紅酒上,晶瑩潤澤的酒液折射著溫暖的燈光,“四哥,兩年前我在新加坡遇到過五哥一次,他已經和那位江小姐準備結婚。他們生活過得很清貧,但是他很快樂。那種幸福滿足的笑是我從來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過的。”


    “老五一直在國外,因為x國那一場武裝衝突他大難不死,在他養傷的時候認識了位在醫院裏當實習護士的江小姐,江小姐溫柔可愛,讓他孤寂的心在她的笑容裏得到了溫暖。此後,他就有退役的想法,想和她在一起平凡的生活。可是爺爺和三叔三嬸都不同意老五這麽做,不想他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這樣大好的前途,如果老五沒有退役,就那場武裝衝突裏立的軍功夠他升到少將的軍銜了,他可能是我國最年輕的少將了,可是他卻沒有這樣做。三叔和三嬸好像就去找那位江小姐了,加上江小姐有一個出身不好的母親,談家是不能接受有汙點的女人進門,他們在一起會毀了老五的前途,所以他們讓江小姐離開了老五。江小姐也是一個明整理的女人,所以就一聲不響地離開了老五,信讓他為人民和國家好好的服務。”談銘韜對於談家老五談銘珩的一切比較清楚,說起往事也是唏噓感慨。


    “老五知道了,一怒衝冠為紅顏,在一年後終於如願的離開了部隊,成為一個平凡的老百姓,對於他這樣先斬後奏的做法,爺爺和三叔都很生氣,甚至說憤怒,爺爺那一次用鞭子抽了這個讓他引以為傲的孫子,做為軍人,他是最有能力和前途的,卻讓他大大的失望了。當初那鞭子抽在老五的身上有多狠,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三叔對老五說如果要和江小姐在一起,就不能再是談家的人。老五便離開了談家,應該是去找那個江小姐了,現在他們終於在一起了,也是一件好事。隻是老五卻成了談家的禁忌,誰也不能提他。”


    說起他們談家的驕傲,在軍隊裏可能就是談銘珩了,他的能力真的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擬的,可是他卻選擇了放棄這樣的光環,做一回普通的人,回歸最自然的平凡生活。


    “嘴上不提五哥,可在我們的心裏,他卻從沒有走遠過。”談希越伸手指了一下心口的位置,“不知道五哥什麽時候可以回到談家,那家裏的人就真的齊全了。隻是上次我遇到他,他也沒有認我。他好像根本不想回這個家。”


    “有時候不是不想,而是沒得選擇。”談銘韜舉起水晶高腳杯迎向談希越,“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


    談希越與談銘韜碰了一下杯,兩個人便飲下了杯中的酒,然後再聊了一會兒,就得自回房了。


    談希越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傅向晚已經睡下了,他輕手輕腳地怕吵到她。他洗了一個澡便掀開被子,躺上了床,長臂一伸,便把傅向晚給擁在了懷抱裏,她身體上淡淡的馨香就盈滿了懷抱還有呼吸。


    傅向晚微微動了一下,談希越在她的發上一吻:“吵醒你了?”


    “沒有,我根本沒睡著。”傅向晚將手覆在談希越摟著她細腰的手背上,親密而恩愛。


    “沒有要陪著睡不著。”談希越是如此的自信,而且不在這方麵占點便宜他好像是就不痛快一樣,“既然睡不著,那麽我們就做點有意義的事情,這個提議怎麽樣?”


    “什麽啊?”傅向晚轉過身來,與他麵對著麵。


    “造女兒。”談希越那雙灼灼的眸子已經燃燒起了火焰。


    傅向晚很清楚地明白隻要她不拒絕,她就會被他燒成灰燼。可是她能拒絕得了嗎?這個男人是她用生命去愛的男人,這個也是用生命在愛她的男人,她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還會很願意就這這麽沉淪在他的身下。


    她也知道他的身體空虛了太久,需要她把他那些一個人的日子給填滿。


    她更明白他想要一個女兒,他喜歡女兒,他想一兒一女,湊一個好字。


    她不能為他做什麽,能做的就是給他生兒育女。


    傅向晚承受著他狂肆的吻,還有永不知饜足的火熱,她就這樣看自己沉淪,而他也在這樣的美好裏不可自拔。她在他的眼前就像是一道美味的佳肴,總是能勾起他的欲望,總是想把她占有入腹。也唯有她能滿足他的。


    因愛而性,才是最最幸福的擁有。


    傅向晚去上班就一直忙到了中午,正好十二點,接到了談希越打來的電話:“你身體怎麽樣?”


    每一次他都克製自己不要太衝動而把她折騰得太累,可是她仿佛是他沾不了的毒,隻要一沾上就欲罷不能,他就會失去自製能力,非要將她榨得一點精力都不剩。


    “你能不能不說這個。”傅向晚看了一圈,沒有人,否則她現在臉紅的模樣真的不能見人。


    “晚晚,這就是你餓了我一年多的後果,很嚴重的,你得好好承擔。”談希越卻沒有繞開這個話題,“以後乖乖守著老公,不能隨便失蹤了。”


    “是啊,把你喂飽了,我卻餓得慌,所以我要去吃午飯了。不和你說了,你也記得去吃飯。”傅向晚催促著他。


    “這不都是為了女兒。”談希越的借口正大光明。


    “你存了什麽心思我會不知道,你少來。我真去吃飯了。”傅向晚和他說了再見,便匆匆掐了電話。她隻覺得自己的臉好燙,可以把雞蛋都煎熟的熱度。


    傅向晚倒了一杯溫水灌了一大口,然後抬手扇了一下自己的燥熱的臉。


    等待她覺得熱度散去了一些,她才去食堂吃飯。


    誰知道她吃了飯出了食堂就遇到了喬澤軒,他劈頭就一句話:“那些照片你看了嗎?”


    “看了,可又怎麽樣?幾張普通的照片能說明什麽,喬澤軒,你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傅向晚出了食堂走到了醫院的小花園裏,沿著小河流走著。就當是飯後散步幫助消化。


    “晚晚,那個門牌號就是當年許婕兒被人給傷害的酒店門房號,談希越出現在門前,這還不能說明什麽嗎?他就是當年傷害許婕兒的人,是他故意這麽做的,為了就是報複我,想分開我們。”喬澤軒跟隨著傅向晚的身後,指控著談希越的罪行。


    傅向晚頓住腳步,看著喬澤軒:“那個時候談希越根本不認識我。你想太多了,如果你有這麽多的時間來想這些不如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情,那就是想想怎麽發展你的事業。”


    自從喬澤軒失去了喬氏集團以後,他好像就失去了可以依靠的精神支柱一樣,一天到晚沒事情做一樣,相來已經平息的事情,現在他卻緊盯著不放,還翻了出來。


    “晚晚,這才是談希越可怕的地方,我說過在商場上我們是敵人,有些事情他是一早就布署好的。他這麽做可能是想影響我們喬氏和我的形象,沒想到卻讓你對我產生了誤會。”喬澤軒緊追著不放。


    “好,就算他曾經這麽做過,但是他並沒有傷害到我,而且他比你更值得我依靠,事實證明這是對的。我現在過得很幸福,這就夠了,其他的並不重要,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無論你怎麽說,我都相信他。”傅向晚對於談希越不像喬澤軒,總是有不安,總是讓她失望,而談希越卻能給她足夠地安全感,讓她沒有理由地信任他。


    也許就這就愛人之間的最高境界,就是無條件地相信對方。這也是婚姻長久的必要基石。


    “晚晚,你這是在自欺欺人,你在逃避!”喬澤軒竟然有些激動地伸手抓住了傅向晚的雙手臂,“你就真這麽相信他嗎?而我呢?為什麽你卻從不肯聽我說的真話,為什麽你就不能選擇相信我。許婕兒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我也沒碰過她。”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喬澤軒,抬起頭,向前看吧,總是向後看的人永遠都長不大的,你不是孩子了。”傅向晚伸手去扳開他握著她手臂的手指,“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晚晚……”喬澤軒心痛得在滴血,“為什麽他可以得到你的信任,為什麽我就不能?”


    “因為我愛他。”她想這個原因已經夠了。


    喬澤軒緩緩在心有不甘地鬆開了自己的手,眼睛裏全是受傷的顏色,一句“我愛他”把他的心撕裂。他現在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他總是看不清楚自己已經失去的她的現實,他以為他隻要努力改過,就能贏回她的愛,可是卻已經不能了,再也不能了。


    “好,既然你不相信,那麽我就去告訴許婕兒,讓她知道自己的人生是被誰給毀的,是她最尊敬的好姐姐的丈夫!”喬澤軒緊咬著牙關,甩手轉身。


    傅向晚一把拉住了他:“喬澤軒,你瘋夠了沒有?這件事情與希越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麽要把罪名強加在他的身上。”


    “我也沒做過,我為何要背負一世的汙名。他做了好人,我就活該做壞人嗎?”喬澤軒深呼吸一口氣,胸口疼痛欲裂,“這對我不公平!”


    “婕兒好不容易走出了你和沈詩雨帶給她的傷害,她現在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你就不能放過她嗎?用你的成全來彌補以前對她的傷害。”傅向晚不想他去破壞許婕兒和楚野現在的幸福,那樣事情已經淡卻在了所有人的記憶裏,喬澤軒這一去揭開,就是撕開許婕兒的傷口,這道已經愈合的傷口不知道又要流多少的血,讓許婕兒疼痛多久。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傷害過許婕兒,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喬澤軒輕勾唇角,“你幸福了,她也幸福了,那我的幸福呢?誰又該來補償我?”


    “幸福不是這麽算的。”傅向晚蹙了黛色的蛾眉,“你隻要放開自己,放開這些恩怨是非,才能敞開你的心去裝滿幸福,你不把心騰空,幸福也無處可裝。喬澤軒,想不想要幸福隻是在你的一念之間而已,不是需要別人的彌補和成全。你若害其他的人得不到幸福,那麽上天也會把你的幸福拿走,這就是因果報應。你不要不相信,這是天理。”


    天理?喬澤軒不屑一顧:“我早就沒有幸福了,我也不在乎別人!傅向晚,我不是聖人,做不到那樣的心胸廣闊。而且許婕兒也許也想知道傷害她的人是誰,你沒有資格阻止她知道真相!你這樣不是為了許婕兒好,而是想維護談希越那虛偽的正人君子模樣而已!”


    喬澤軒不顧傅向晚的勸阻,一用力就甩開了她的手,傅向晚的手就那麽空蕩蕩的落下。


    “喬澤軒,你怎麽就不明白。”傅向晚自知是無力再挽留下他了,隻能這樣看著他的身影越走越遠,一顆心空空蕩蕩的。這件事情若是揭開,又涉及到了談希越的身上,不知道要掀起多少風雨。這該怎麽辦啊?


    未知一切的許婕兒在家裏幫著楚秋把菜擺好,正等待著下班的父親許良和楚野。


    “婕兒,你爸說讓你隨我多出去走走,多交些朋友。”楚秋擺著筷子,瞄了一眼許婕兒,“你爸說明天和林家吃飯,你和楚野都去,明天早上我們去看看禮服。”


    “楚姨,我爸是想我去相親吧。”許婕兒一聽就能知道其中的意思。


    “林家是兩姐弟,你和楚野都去。”楚秋也覺得兒子該成家了,總不一天都忙工作。


    這個時候許婕兒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便往角落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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