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好久騎砍,一直沒有想到寫中世紀,寫一個試試水,喜歡的請點擊收藏給推薦。謝謝。


    “我這是在哪?頭好疼啊。”方南努力的撐起身子,他感到眼冒金星,腦袋裏像灌了鉛一樣沉,身體也像快散架了一般。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最後的記憶好像是兩盞刺眼的土方車燈。突然他的眼睛睜得老大,他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他是一名技校的學生,學的是冶煉。


    平時除了學習馬馬虎虎過得去以外,最大的愛好就是玩一款名叫騎馬與砍殺:戰團的遊戲,這是一款講述歐洲中世紀的單機遊戲,各個領主為了領地為了利益征戰不休,雖然玩的人不多,但平時在網上也認識了一幫朋友,沒事也在現實裏搞搞聚會什麽的。那天他和同宿舍的一哥們剛剛參加完一場cosy,他扮演的是遊戲的絲襪軍士,那是沒有馬,要不然他肯定扮演騎士。


    在那場聚會裏,他結交了更多的騎砍愛好者,甚至還有不少別城市的人。嗨了一天以後,大家留了聯係方式以後,宿舍那哥們硬要拉著他去路邊的大排檔喝酒,喝就喝吧,那天玩的開心,方南也就答應下來,叫了些烤串花生什麽的,對著紮啤就開吹,喝到一半的時候已經半夜了,攤子上也沒幾個人,宿舍那哥們中途也上廁所去,喝了點酒以後,方南借著酒勁將妝飾劍抽出,對著路邊經過的少女們耍帥的吼道:“為了斯瓦迪亞。”


    可是還沒吼完,一輛大卡就衝了過來。“難道是醫院?”方南狠狠地甩了甩頭,昏沉沉的腦袋讓他沒有方向感,不過很快他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手按著的不是柔軟的棉被,而是一根根幹枯的茅草,沒錯,是茅草,從小在南方農村長大的他對茅草可謂是熟悉異常。


    強行的撐起身子,頭重腳輕的滋味不好受,頭腦的眩暈導致胃裏翻滾不休。昏暗的房間加上眩暈的腦袋讓他看不太清楚周圍的環境,但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昏暗的房間,他東倒西歪的將房間裏麵的一些木桌和椅子撞的咯吱直響,不過總算是摸到了門邊,這竟然是一扇木門,手指觸碰到門上的方南立即反應過來,從手指的觸感來看,這扇門非常的簡陋,不過用料紮實,他邊想邊吃力的推開門,刺眼的陽光一瞬間照在臉上,他不由自主撣起自己的右手擋在臉上。


    “尼瑪啊,這也太扯了吧。”當眼睛適應了外麵的環境的時候,方南總算是能夠看見了,可是當他看見外麵的情形的時候,驚訝的張大嘴。頭頂萬裏無雲碧藍天空下,一塊塊錯落有致碉地環繞四周,一條泥濘小路從眼前穿過,蜿蜒曲折的小溪嘩嘩的流淌著清涼的溪水,一座哪怕在最落後的農村也不會看到的風車磨坊坐落在小溪石橋旁邊,幾個身著打扮古怪的歐洲人趕著羊群,邊走邊哈哈大笑交談著。


    “這是什麽鬼地方,不會是那個坑爹的大卡司機把自己拋到山溝溝裏來了吧。”方南有些直愣愣的想到,也不想想那時候人雖然少,但還是有幾個的,不敢管事但是報警電話還是會打的,人家司機哪有本事把他運出來。“天啊!小克萊夫你醒了,感謝上帝讓你活了下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婦女見到方南站在門口吃驚的叫喊道,隨即放下手中的陶盆來到他身前,雙手抱著他的頭打量了一會,然後將他的頭摟入懷裏,嘴裏還念叨著感謝主什麽的。


    方南被這個老外搞懵了,因為這個西方女人穿著一件粉紅色係著白色圍裙的亞麻布長裙。“狗屎!這是什麽年代!”方南在心裏怒罵道,這種服飾他在熟悉不過了。他天天都能看到,隻不過在遊戲裏!


    可是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就已經被這個西方女人按入了胸前,沒有傳說中的波濤洶湧,豔福無邊,方南隻感覺到一股酸臭的汗味混合著羊膻味,從鼻孔直衝大腦。這讓他不能呼吸,臉被憋得通紅,身子也開始抽蓄起來,嚇得那個女人連忙將他放下,又拍又錘的好不容易才讓他緩過氣來,不過經過這麽一折騰,他更加的虛弱了,連一根小拇指都不能動彈分毫,隻好眼睜睜的看哪個可惡的老巫婆將一碗灰色的糊狀物,摻了些水灌進他的喉嚨,粗魯的動作讓他難受的直翻白眼。


    一個星期,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方南才能下勉強行走,當然,如果說墊上茅草的木板能被稱為床的話。在這期間,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麽,穿越了,沒錯,他穿越了,還是來到了他最向往的西方中世紀。


    有人說,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現在方南想說這句話太特麽的精辟了,原來在學校的時候,他整天幻想著自己成為遊戲裏的騎士,騎著高頭大馬,身穿沉重的鎧甲揮舞著利刃,帶著效忠他的騎士衝擊敵人。但現在方南沒有別的要求,隻希望這是一場夢,相比來到這個時代,他寧願下半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哪怕他還沒有親眼去觀察,去了解這個世界,但他在這養病期間也弄清楚他現在的身份與身處的時代。


    他叫做克萊夫?沃茲沃思,是一名冊封騎士的次子,一名日耳曼人。在養病期間,有過人來探望他,除了那個最初給他灌灰色糊糊據說是他現在的母親的婦女以外,還來了一個隻有兩三歲的小姑娘,據說是她的妹妹。還有一個壯得像頭棕熊的日耳曼青年,當然,說他來探望還不如說他是來挑釁的,高高揚起的鼻孔以及粗陋不堪的言語,不過那時候方南提不起一點勁來與他對罵,要不然肯定會讓他明白中華五千年的國粹。


    最後就是一個中年的精壯的漢子,他有著一頭金色且亂糟糟的頭發,粘著油膩汙穢的大胡子,他就是這片土地的主人,同時也是方南,哦,應該說是克萊夫的父親,冊封騎士克雷西達?沃茲沃思爵士。據說他的父親,也就是沃茲沃思爵士以前並不是一位貴族,而是一位低賤的行腳商人,不過有一次他在經過荒野的時候遇到了一條因為受傷而被凍死的白狐,從而獲得了一條完好的,沒有任何缺失的白狐皮,而他用這條白狐皮在神聖羅馬帝國的亞曆克西斯?巴拉德公爵手裏換取了騎士身份以及腳下的這片土地,沃茲沃思爵士將這片土地命名為原木村。


    這個被命名為原木的小村莊原本是並不存在的,因為吝嗇的公爵大人不肯將一分一毫的有用土地交出來,最終他將這片靠近森林無用的荒野賜予了克萊夫的父親沃茲沃思爵士。在這個年代裏,森林並不是一個好地方,這裏因為隱蔽,常常會隱藏一些特殊的人,不過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稱號――強盜!克萊夫的父親剛剛來到這裏時,他被一群強盜襲擊了,不過他也因此獲得了他的第一批奴隸,因為他壯碩的不像個商人,倒像個恐怖的傭兵,他一個人擊倒了五名劫匪,還強迫劫匪帶他去老巢,在那裏他有捕獲了兩個俘虜,從此凶殘的白狐的名氣便在這塊土地上流傳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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