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去上官宿月仍是高燒不退,雖然傷口每天都敷藥也喝著藥湯,但總也不見好,每天也就清醒一個時辰左右。


    歐子清坐在破廟門口看著手中的銅板,回頭望望昏迷中的上官宿月長歎一聲。這幾天請大夫買藥幾乎都將錢用完了,就剩下五個銅板了,能買什麽啊。


    "子清..."歐子清聽到上官宿月叫他連忙跑到她身邊,用盡力氣將她扶起來抱在懷裏。"宿月,我在"歐子清摸著她發燙的額頭不知所措。


    上官宿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歐子清,肩膀的疼痛刺激著她一動不敢動虛弱的"是不是沒錢了?"歐子清握著銅板的手一僵而後搖搖頭微微一笑"沒有,錢夠用"


    上官宿月眼睛微垂淡淡說到"別騙我了,這幾天請大夫買藥哪樣不需要錢,之前本就剩不多了,如今怕是沒有了吧"一口氣說了那麽長的話,剛停下來就開始咳嗽,而後顫抖著手指著腰間的玉佩"把這個拿去當了能換些錢"


    說著上官宿月想要摘掉玉佩但被歐子清止住了"不行,不能當你的玉佩"這玉佩不管從色澤還是款式來說都是上品,而且這一路也沒見宿月摘下來過所以對她來說一定是很珍貴的東西。


    "沒關係的,拿去當了"上官宿月搖搖頭繼續扯著玉佩,歐子清還想要阻止但上官宿月忍著肩膀痛用力扯下了玉佩交到他的手裏"聽我的,拿去當了"其實那玉佩兩麵上分別有宿字和月字,如今上官宿月隻能祈禱找她的人能看到那枚玉佩。


    歐子清看著手中的玉佩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望著上官宿月的眼睛不好拒絕。不消一會兒上官宿月又昏了過去,歐子清又在她身邊觀望了一會兒才拿著玉佩走了。


    歐子清拿著玉佩到當鋪當了五百兩,其實還可以當的再多一些,但歐子清沒有時間和掌櫃的計較那些那些錢匆匆的走了,去客棧訂了一間房,又找了幾個去破廟將上官宿月抬到客棧,請大夫抓藥熬藥喂藥,忙到傍晚才閑下來。


    這一晚上官宿月還是昏昏沉沉的,直到第二天傍晚熱度才漸漸退下去,清醒過來。


    "九皇子,你慢點兒走"大街上一個蒙著麵的男子快步走在前麵,後麵跟著一個有些肥胖的女人。那女人氣喘籲籲的追著可不管說什麽前麵的男子都沒有停下腳步。


    慕輕煙厭惡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女人,真是討厭。這個李栗每天都跟著他陰魂不散的,而且他又不能用武力將她趕走。要不是父妃和哥哥他也不能這樣委曲求全,也不能離開宿月。也不知宿月成了親還記不記得當初有他的存在。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有新貨大家都來看看啊"街邊一個買小飾品的男子大聲招呼著。李栗實在走不動了停在他的攤位前瞥了一眼地上擺著的東西眼睛一亮,沒想到這小攤上還有這樣成色好的東西。大聲喊到"輕煙,我發現了個好東西,你來看看"


    李栗招呼著慕輕煙,慕輕煙離他老遠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厭惡的轉身就要走,李栗見他轉身忙拿起看好的東西跑到他眼前炫耀討好的說到"輕煙,你看你看,是不是挺好看的"


    慕輕煙本沒想看到無奈她一直將玉佩往他眼前放,無奈的瞥了一眼,可隻是一眼他便認出來這是宿月貼身玉佩,慕輕煙搶下玉佩仔細看了兩麵,果然有宿月兩個字,慕輕煙心裏咯噔一身撇下李栗跑到小攤前舉起玉佩"你這是從哪兒來的?"


    女人看著玉佩想了想挑眉說到"好像是典當行來的"慕輕煙捏了捏玉佩"典當行?典當行中的東西怎麽能拿到外麵買?你還記得是哪個典當行?"女人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對麵的"其實這枚玉佩是她剛剛在典當行看中,趁著掌櫃不注意拿一個假的換的。


    慕輕煙回頭看了一眼若有所思,而後對著李栗說"結賬"說完便朝著他在宮外的別院奔去。如今宿月的玉佩出現在星月那麽就說明她到星月了,而且這玉佩是被當了的,那麽就說明她肯定是遇到了什麽事情不得已才當了玉佩的。


    慕輕煙剛剛進院阮玉就迎了上來"皇子不是剛出去嘛,怎麽這麽快回來了?"慕輕煙抓著阮玉的手舉起玉佩激動的說到"玉兒,你看是宿月的玉佩,宿月現在一定在星月而且她有可能出了什麽事,要不不可能將她隨身的玉佩當了"


    阮玉抓住慕輕煙的手平複著他的心情"皇子你別急,我現在就讓人去找"說著便跑下去吩咐了。


    一天的時間過去牟平Xbox一直握著玉佩坐在大廳中不停的望著門口希望侍衛帶來什麽消息。直到晚上阮玉才氣喘籲籲的跑來告訴他找到的消息。


    等慕輕煙帶著人找到客棧的時候上官宿月已經清醒了,正在喝著歐子清喂的粥。慕輕煙因為激動沒有敲門便推門而進喊到"宿月!"


    上官宿月和歐子清紛紛回頭看向門口,歐子清驚訝的站起來"輕...輕煙"上官宿月平淡的看著慕輕煙好似知道他會來一般,淡淡一笑"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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