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出動了四名弟子,分四個方向追捕黃河雙惡,隻有這個小和尚遇到了他們,並一路追到山東境內。孫奎大罵,“你這個小禿驢,不在少林寺好好念經,卻對我們糾纏不放,我們是殺了你爹還是強奸了你老婆?”


    劉小翠也在旁說:“小師父,我們隻見過一麵,你就對奴家念念不忘!隻要你肯放過我們,奴家把身子給小師父幾天也沒關係!”小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請口下留德!”


    小和尚說完,孫奎又大罵起來,“你他媽想要我們的命,我們罵你幾句難道還不行!”劉小翠攔住孫奎,嗬嗬笑了起來,“做和尚有什麽好,你一輩子也沒見過不穿衣服的女人,今天奴家就讓小師父開開葷!”說完開始脫自己的衣衫。


    小和尚立刻緊閉雙目,低聲念起,“阿彌陀佛!”陸劍風忙在旁提醒,“小心,她要偷襲!”沒等陸劍風說完,劉小翠的雙刀已經砍在了小和尚的脖子上。


    劉小翠用盡了全身力氣,雙刀又同時砍到,但卻不能入肉一分。小和尚雙目圓睜,大喊:“佛門獅子吼!”陸劍風在旁震得耳膜生疼,劉小翠正對著小和尚,下場就更加慘了!


    劉小翠連退數步,才能穩住身形,一口鮮血從嘴裏噴湧而出。陸劍風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個小和尚的護體氣功怎會如此強橫!內力卻又如此強勁!看他年紀和自己相若,但內力卻遠勝自己的師父虛悟。


    劉小翠吐完一口鮮血,已經無力再戰,孫奎則將鐵棍掄圓,當頭打向小和尚。小和尚並沒有閃避,任由這一棍打在頭頂,拳頭卻飛快地打向孫奎胸口。


    孫奎一棍打下去之後,不但沒有傷及小和尚,反而震得自己虎口破裂,還沒回過神來,胸前已經中了一拳。孫奎仰天倒下,鮮血從七竅流出,瞬間便沒了氣息。


    劉小翠見孫奎已死,早就嚇得魂不附體,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求高僧開恩,放過奴家,奴家日後再不作惡!”小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既然施主誠心悔改,我佛自然會網開一麵。”


    陸劍風在一旁著急,心想這個小和尚怎麽會如此好騙,鬼才相信她日後不會做惡。陸劍風忙在一旁插嘴,“我們憑什麽相信你?除非你可以自廢武功!”


    劉小翠心頭一震,明白若是廢了武功,豈不是和廢人無異!劉小翠跪在地上磕起頭來,“求高僧放我一馬,奴家一定痛改前非!隻是千萬不要廢了我的武功!”


    小和尚心中有些不忍,“阿彌陀佛,但願施主真的可以痛改前非,永記我佛大慈大悲!”說完放劉小翠離開。劉小翠在地上又磕了幾個頭,站起身來,倉皇離去。


    看著劉小翠離開,陸劍風隻有歎上一口氣,心想這個小和尚武學這麽高,怎麽江湖經驗比自己還要少!小和尚走上前來,將陸劍風拉起,“施主行俠仗義,保一方平安,真是世間之福!”


    陸劍風又暗歎一口氣,心想若不是由這個不通世故的小和尚說出,自己一定會以為是在挖苦自己。陸劍風笑了笑,“我還是要靠你才能得救,哪裏是什麽行俠仗義,保一方平安!”


    小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少俠置自身安危不顧的俠義行徑,更顯英雄本色!貧僧法號虛通,貧僧及少林上下,深感少俠相助之情!”陸劍風暗自吐了吐舌頭,這個小和尚竟然是虛字輩的,豈不是和虛悟同輩,成了自己的師叔。


    陸劍風不願讓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小和尚占便宜,也就沒有提起自己師父虛悟。陸劍風說:“虛通小師父,你已經解決了黃河雙惡,是不是要回到少林複命?”


    虛通搖了搖頭,“家師命我前往神農幫,幾位師兄也會前往匯合,少俠他日若是途徑少林,定會是我少林的貴客!”陸劍風點點頭,“他日一定前往,不過你們少林武學如此厲害,你的幾位師兄和你相比如何?”


    虛通搖搖頭,“少林武學博大精深,我與幾位師兄隻能學到些皮毛!敢問少俠師承何派?”陸劍風不願說自己的師父就是少林派,“我的武學得自家傳,在少林麵前班門弄斧了!還有不要叫我少俠,我叫陸劍風。”


    虛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陸少俠我們他日有緣再見!”說完轉身離開。陸劍風等虛通走遠,自己卻嘟囔了起來,“這些和尚,明明是出家人,但卻一點也不謙虛!我就不相信,你們少林寺會比赤腳仙丐洪大通還要厲害!”


    酒樓裏畢竟剛剛發生命案,陸劍風也不願多呆,匆忙離開酒樓,來到一處街角僻靜處。陸劍風將衣衫脫下,將金瘡藥取出,為自己的傷口敷藥。敷藥之後,陸劍風覺得肩膀還是疼痛異常,但應無大礙。


    陸劍風卻發現金瘡藥的瓷瓶裏除了金瘡藥還有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著‘願邀君至宋府,不知君意如何’,紙條上還有一個‘雪’字。陸劍風回憶了一下,這瓶金瘡藥是自己下船時,宋惠雪的丫鬟阿碧交給自己的,那麽這應該是宋惠雪留下的字條。


    陸劍風又看了一遍,想了想那個刁蠻的宋家大小姐,覺得莫名其妙,隨手將紙條丟棄在街角。陸劍風剛剛買的衣服此刻已經滿是血跡,雖然有些心痛,但是不得已隻好再去一次裁縫鋪。


    西門申宏回到西門山莊,臉色十分難看。西門申宏是西門山莊莊主西門劍的獨生子,也是西門山莊未來的接班人,從小便嬌生慣養,他的臉色一沉,所有人都隻好謹慎行事。


    西門申宏回到自己房間,兩位侍女立刻迎了上來。這兩個侍女都長得貌美如花,年紀也和西門申宏相若,從小時候便一直跟著西門申宏。隻是兩個侍女都背著長劍,顯然都是習武多年的人。


    這兩個侍女一個叫做春蘭,平日裏對西門申宏無微不至,性情也是體貼溫柔。另一個叫做秋月,性情異常火辣,但唯獨對西門申宏言聽計從。西門申宏平日裏和兩人感情很好,可以說從不以主仆相稱。


    秋月見西門申宏回來,馬上迎了上去,“少爺,您回來了!一路上辛苦了,少奶奶和您一起回來了嗎?”西門申宏並沒有答話,秋月剛要繼續詢問,卻被一旁的春蘭攔下。


    春蘭知道秋月平時和西門申宏玩笑開慣了,也常稱呼宋惠雪為‘少奶奶’,但看到西門申宏的臉色,已經可以猜到個大概。西門申宏看看兩人,“宋姑娘已經回家了,你們以後也不要稱呼她‘少奶奶’。”


    秋月覺得奇怪,不顧春蘭的阻攔,還是不住地詢問西門申宏。西門申宏才將船上的事情一一道出。秋月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少爺,你放心!再遇到那個叫陸劍風的小子,我一定多刺他幾劍!”


    西門申宏不屑地哼了一聲,“那小子功夫一般,我要殺他易如反掌!哪裏用的找你們,再說我怎麽會和一個下人計較!”春蘭忙在一旁附和,“少爺,您的確用不著和一個苦役計較。我給你燒了洗澡水,您先泡個澡,早些休息吧!”


    西門申宏洗過熱水澡後回到房間,想起自己在船上的一幕一幕,心中很是不忿,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西門申宏從心底恨極了陸劍風,甚至同樣恨洪大通,就因為洪大通讓自己在船上失了麵子。


    西門申宏走出房間,將春蘭叫了進來,春蘭來到西門申宏房間,垂手而立,對著西門申宏淡淡一笑,“少爺,您有什麽吩咐?”西門申宏上下看了看春蘭,春蘭已經十八歲了,長的也是亭亭玉立,身形更是讓西門申宏血脈噴張。


    西門申宏看了一遍又一遍,終於開口,“今晚你留下來,伺候我就寢。”春蘭應了一聲,“少爺,我去拿扇子和熏香來。”


    西門申宏搖了搖頭,“我是讓你在床上伺候本少爺就寢。”春蘭臉上立刻布滿飛霞,雖然春蘭和秋月都對風度翩翩的西門申宏傾心,幻想能夠成為西門申宏的妻子,但苦於自己是侍女身份,隻好打消這個念頭。


    但西門申宏此刻提出要求,名不正言不順,春蘭豈能輕易應允,“少爺,這不行,春蘭隻是下人,怎麽配得上少爺……”沒等春蘭說完,就被西門申宏抱在懷裏,春蘭掙紮了幾次都沒有掙脫。


    西門申宏正色說:“怎麽,你不願意?”春蘭沒有回答,隻是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直至一絲不掛,春蘭的淚水卻不受控製地湧出。西門申宏卻根本不在乎這些,隻是將春蘭推倒在床上,發泄自己的**。


    第二天早上,西門申宏伸了個懶腰,卻發現春蘭一直在旁邊看著自己。西門申宏看到春蘭眼睛中的血絲,已經明白春蘭一夜都沒有合眼,西門申宏將春蘭摟入懷中,“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將來宋惠雪做妻,我一定納你做妾。”


    春蘭再次抽泣了起來,無論西門申宏怎麽安慰,春蘭都無法停止哭泣。直到有人來通知西門申宏去見莊主西門劍,西門申宏才從床上起來,也不顧念春蘭在床上留下的那一抹紅,徑自離開房間。


    (最近手頭工作間多,閑暇時間較少,更新有些慢,希望朋友們見諒!但還是奢求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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