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噗哇!”雙腳一軟,投影出一把雙手劍插在地上勉強借力,衛宮士郎咳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雖然就在剛才,他很成功的陰了納魯巴列克一把,以硬吃對方一拳的代價使出了鶴翼三連,重創了對手。


    然而,這苦肉計可是貨真價實的。正如之前所說,納魯巴列克的力量在他之上,而他的抗打力又在對方之下,正麵硬吃對方全力的一拳,恐怕不少內髒都移位了。尤甚波及到被鎖鏈所傷的位置導致狂噴鮮血,現在的衛宮士郎狀態就是好極都有限。


    更何況....


    “喂喂...開玩笑的吧...”轉過身來看著依舊站穩在地上的納魯巴列克,衛宮士郎又搖頭苦笑了一下。


    縱使在第二擊以及第四擊時改了用劍背斬下,因著此世投影技術和魔力都比以前強得多,剛剛的鶴翼三連論威力比起前世來說毫不遜色,就是一般的英靈說不定也得栽在這一下的手上。


    然而,對方卻依舊擋了下來,而且還保有相當的戰鬥力......


    不愧是埋葬機關的首席,這家夥是怪物嗎....?


    “.......”


    出乎意料,擋下了衛宮士郎的鶴翼三連之後,納魯巴列克並沒有乘著大好時機進攻,隻是靜靜的站了在原地和衛宮士郎對視。


    身上的衣服著大大小小的缺口,左手手臂和左腳都鮮血直流,特別是在左腳的膝蓋位置更是血肉模糊,隱約間,好象還看到一些類似刀劍碎片的東西插了在膝蓋附近。


    黑色的長劍早已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纏繞在她手上的一條黑色鎖鏈。


    在鎖鏈的上麵,刻著數不清的細小文字,要形容的話,就好象衛宮士郎的幹將莫邪一樣。但是,比較起單純刻上了招式銘文的幹將莫邪,鎖鏈上的文字卻遠來到複雜和深奧。


    出於好奇嚐試解析鎖鏈的構造,卻驚訝的發現要真正理解的話恐怕得花上一段相當長的時間。縱使如此,憑著自己長期使用寶具的經驗,衛宮士郎還是可以斷言這鎖鏈最低限度也是b級或以上的寶具,最少比自己手上的幹將莫邪要強。


    配合對方的身份,衛宮士郎大致上也猜出了鎖鏈的正體....


    “真是的....本來就在想你那鎖鏈和黑劍是怎幺一回事,就是概念武裝也不可以隨意改變外型吧。現在倒是明白了...你那個,是其中一本聖典嗎?”


    “正是如此呢。”代替了沉默不語的上司說話,也毫不忌諱身旁陰沉著臉的上司,卡蓮身前的梅連所羅門向衛宮士郎伸出了一隻大拇指“可是話說回來,我還真的很久沒看過這鬼畜殺人狂在戰鬥中拿出第一聖典的最終形態呢。當然了,她掛彩的次數我也沒看過多少。同時間完成了這兩項艱巨的任務,你還真了不起呢~那個原因,我總算是明白一點點了。”


    “開什幺玩笑,我寧願你這家夥能把稱讚收回,然後騰出手來幫我。生平第一次來教會就被狠狠的打了一頓,說不定我以後都會有心理陰影的啊!”拭去了嘴邊的鮮血,衛宮士郎朝梅連所羅門翻了翻白眼。


    “我也是沒辦法哪。”梅連所羅門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擺了擺手“雖然很討厭,但是這女的再怎幺說也是我的上司呢....喔呀,又有人來了啊。”


    一個是感覺到有人越過了結界,另一個是憑著無出其右的聽力聽到了從走廊響起的腳步聲。梅連所羅門和衛宮士郎都將視線放到了庭園的入口,分別在於前者直接把頭轉了過去,後者隻是用眼角掃了那邊一掃。


    “所羅門先生,到底發生了...?!!!!”


    “納魯巴列克,你這家夥....?!!!!”


    同一時間,兩把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


    同一時間,兩個來者不約而同的把嘴巴閉上了。


    隻因,眼前的景象對他們來說實在太有衝擊性,使他們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你是今天那個.....”張大了嘴巴,道恩神父目瞪口呆的看著衛宮士郎說不出話來。


    銀白的長發,紅色的眼眸,精致的臉蛋.....雖然外表的年齡完全不同,但是就憑那冷靜的神情以及穩重的氣勢,下意識就將眼前之人和今早看到的那個小女(?)孩融合。


    但是,從眼前對峙中的情景判斷,這小女(?)孩到剛才為止都在和自己的上司戰鬥。因著自己的上司是個變態殺人狂,所以就是挑起戰鬥也沒什幺出奇的。出奇的是,這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女(?)孩竟然能和自己的上司戰鬥至今?


    “那個是...聖骸布?!!!”和道恩神父一樣被眼前的場景所震驚,但是卻以比前者冷靜以及老練得多的角度分析著現況,金發的男人在看了衛宮士郎一眼之後,就沒有再移動過目光。


    不但對方身上的聖骸布讓金發男人吃驚,更令他吃驚的是納魯巴列克身上的傷勢。


    作為聖堂教會的最高層人員之一,金發男人很清楚埋葬機關的首席代表著些什幺。那可是單人匹馬便深入敵方巢穴,曾經督手封印過數位死徒二十七祖的強者。說得難聽點就是怪物,撇除性格上的問題,毫無疑問納魯巴列克會是聖堂教會中最強的存在。


    但是,眼前這看上去不過二十上下的女(?)孩卻可以使這埋葬機關的首席負上如此沉重的傷勢,甚至迫使她拿出第一聖典的最終形態應戰.....雖說這女(?)孩身上也掛了彩,傷勢的嚴重程度和納魯巴列克不相伯仲,但是比較起納魯巴列克的地位,這女(?)孩又是什幺的來頭?


    而且,為什幺擁有這樣強大的實力,之前自己..不,教會卻聞所未聞?


    “我改變主意了...在把你鎖到地下室之外就多給你一個選項吧。”一瞬間,身上的殺氣稍稍收斂,看也不看來到的兩人一眼,納魯巴列克的目光從頭到尾隻看著衛宮士郎一人“正好有一個空缺,加入埋葬機關,今天就讓你安然離去,如何?”


    “喔?”衛宮士郎愕然的呆了一呆“但是,雖說我一直否認,你可是堅定不移的認為我是吸血鬼喔?讓吸血鬼加入埋葬機關真的大丈夫?”


    “埋葬機關裏說的是實力....你看旁邊那個吃裏扒外的就是最好的例子了。”不屑的向梅連所羅門切了一聲,納魯巴列克將視線放回衛宮士郎身上“再者,口說無憑,但是透過交手就可以清楚的理解朋。不但身上披著聖骸布,你慣用的武器也帶著破魔的神聖氣息,那黑白的雙劍也好,那銀白的長刀也好...綜合以上因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在和吸血鬼的交手中不小心被吸了血吧。”


    “雖然細節上有些不符,但大體上都差不多呢...話說,大姊,既然你連這都猜得出來,拜托就不要糾纏著我嘛。”因為不能透露太多朱月的情報,所以含含糊糊的認同了納魯巴列克的推測,隻是,說到一半時,衛宮士郎已無奈的捂起了半邊臉。


    知道他是身不由己的,還要苦苦的死纏爛打。現在害得彼此身上都掛彩了,多不好呢...


    “這個和那個是完全兩碼子的事。”納魯巴列克眯了眯眼“既然已經被吸了血,那幺就沒有回頭的可能性,變成吸血鬼也就是早晚的事。所以預先的排除對我來說也沒有什幺分別。”


    “啊啊,真不愧是名聲彰顯的殺人狂呢,說的話特別與眾不同。”帶著諷刺的意味,梅連所羅門代替了翻著白眼的衛宮士郎作出了反應。是因為長期被欺負而累積太大的壓力嗎?行動上是,語言上也是,總感覺一有機會,所羅門便會冷嘲熱諷納魯巴列克一番,絕不留情。


    “但是,以你這個年紀已經有如此的實力,就這樣殺掉也算可惜...”正眼也不看道恩和金發男人一眼,納魯巴列克伸出手指向他們指了指“看到這個情況你也明白的吧。那吃裏扒外的和灰發的另作別論,單是我和金發的那個已經足夠拿下你了,更何況這兒是我們的根據地之一?加入的話正好可以和那吃裏扒外的作伴,不加入死路一路,選吧。”


    “真是的....再怎幺說我也是堂堂第八秘跡會的會長...就不能給我一點點麵子嗎?”無奈的向自己的同僚抱怨了一聲,金發男人還是緩緩的戴上了手套,配合的站到了衛宮士郎的身後,和納魯巴列克成了掎角之勢。


    “這可真是...”瞬速的打量了身邊的環境一眼,別說帶著卡蓮逃跑,就是單純的想要衝出去也不是那幺容易。


    “回答?”納魯巴列克踏前了一步。


    “我拒絕。家中還有妹妹等著我照顧呢,這種高危險的工作恕我敬謝不敏了。”隨口說出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但是語氣之間卻斬釘截鐵。


    已經顧不上暴露正身和事後的副作用,全身的魔路回路展開,魔力悄悄在手中聚集,下一瞬間衛宮士郎已做好暫停時間的準備,隻待對方行動便先發製人。


    “那真遺憾。”同樣的整裝待發,衛宮士郎話音剛落,納魯巴列克的鎖鏈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激射而出。


    就是現在!!!!


    心下輕喝一聲,青藍色光芒在手心暴現....


    在那之前,銀白的長劍一閃,漆黑的鎖鏈還沒有碰到衛宮士郎就被彈飛了。


    “救援來遲十分抱歉r,請指示。”穿回了身為英靈時的戰鬥服,金發的聖女站到了衛宮士郎的身前........


    p.s.1:總算是寫到貞德出場,然後看了看時間......捂臉,這章算入星期三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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