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頭,省略前必看)


    這是作者君我心血來潮(其實也不算心血來潮了,我用了五天的時間來碼這個,大概隻有最初那一天能算得上是真的心血來潮)弄的一個番外。雖然說是番外,但是卻不是一個獨立的故事,一如標題,嚴格來說,隻不過是一個角色介紹而已。但是,這個角色介紹卻不是由作者君我的角度出發啦,就像括號裏所示,是由主角(們)的本身作為視點的。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混雜著「片麵的回憶(角色視點)」﹑「不能對他人說的真心話(獨白)」﹑「吐糟」在內的一個獨立單元。時間軸的設定,姑且是在弟子篇結束,但還沒有生下第一個女兒之前,所以「劇透」也是蘊含在內的。由於是切換的第一人稱,所以看的時候或者會感到有點不同?


    雖然是心血來潮(手癢)下的產物,但如果看到這個「偏頗」的角色介紹時能夠勾起當初的回憶,會心一笑之類,那就實在太好了~


    順帶,事先聲明,作者君我言而有信,同人斷更也不是把所有時間花在這兒的(雖然,十五天中花了五天的時間來寫這個,貌似是跟同人平時的更新差不多,但寫的時候我也不是每次寫滿二千字啦,不然這裏便是最少一萬三千多字了,是真的有空才寫的類型,而且作者君我本人的話碼起來比較快),現在我就隻餘下最後一篇論文了,而且完成度百分之八十左右,隻剩下修改(不過考試當然還是要溫習啦)。


    p.s.1:有關於本書(重啟)新開展的番外(平行世界篇),雖然其實已經在p.s.中說過更新不定時,不過還是用一個詳細一點的方法重說一次吧。


    同人新書(地下城)的停更是源於抽不出時間,換言之,「平行世界篇」的更新時間絕不可能超過同人新書的更新頻率(一周三更)。然後,因為不論是同人新書還是「平行世界篇」的更新都是建基於新書(從軍日記)的日更之上,所以,碼這兩者時其實是相當於碼雙更的。至於姑且一周碼一至兩次什麽的......其實一周三天二更,四天日更,和一周一天二更,六天日更,這兩者的分別不大(都是過負荷),因為這裏使用的不是很閑的「閑餘時間」而是擠出來的「空閑時間」。所以,於作者君我的考試期間,「平行世界篇」的更新姑且可以視為約略兩周會更新一次(但其實有考過試的人都知道,考試的時間表是不規律的,能夠連續考幾天,也能隔了數天才考另一科,所以這數字隻是參考),等到作者君我考完試後,因為同人新書(地下城)會複更的緣故,這邊的更新......可能會下調至三周一更?


    不過,有一件事得先說好......「平行世界篇」本來就是一個超短篇番外,沒有延長的準備,就是作者君我加快寫作進度也隻會嘩啦嘩啦的便寫完了,所以我是覺得雙周更/三周更(作為已完結作品的餘韻)是還可以的?大概吧。


    衛宮士郎:


    由「三」組成的「一」,那就是我。簡單來說的話就是沒用的人呢......三世都是如此。由於「三份」的魂魄中有「兩份」是「一體」,再加上重生的是這個世界......漸漸地以「二」為主體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最初的時候因為那「三份之一」,有時我會覺得自己是「外來者」,但是,習慣了以「二」為主體,再一次地融入這個世界後,慢慢地我反而覺得是那「三份之一」突然闖入了我的「世界」之中。對於這一點......我本人還是很感激的。如果不具備超脫「自身經曆」的「認知」的話,就是有看透未來的「眼」也沒有用。正因為我是由「三份」組成而不是「兩份」組成,我才能夠以全新的自我在這個世界生活,並且迎來了如今如願以償的生活。雖然這種事情不能對旁人訴說,但是我很滿足。


    兩儀式:


    我的妻子之一,小時候超級無敵可愛,現在超級無敵漂亮,我說完了......什麽?想詳細一點?我說,要別人形容自家妻子是怎麽樣的羞恥y?......什麽?告狀?我沒有什麽事情能夠讓你告狀......慢著,你說遲些會悄悄拿她們的版本給我看?我像是會窺探妻子對自身評價的人嗎?......所以,讓我們重新開始吧。先說好,可不能拿我的說辭給她們看喔。


    我家妻子之一,黑發麗人,曾經有一段時間留了長發,不過大部份的時間都是以短發的姿態示人。雖說容貌有點兒中性,但其實我個人認為,能夠把式錯看成男人的蠢貨在這世上應該不存在,真有的話那家夥可以把眼珠摘了......雖然我好像親身遭遇過一次,而且我還是被當成女孩子的一方......


    說實話,退魔一族的指定繼承人的身份什麽的,根本壓根兒不重要,唯獨,與「根源」連接這一點比較......好吧,最終「」還是手下留情了,沒什麽特別好說的。在我的心中,式就是式。和我那「三份之一」的記憶不同的是,這個世界的式貌似是生下來便有「直死之魔眼」的,此外也沒有名為「織」的男性人格......到底這個世界的兩儀家是用什麽手段才導致了這個結果,我是不清楚啦,不過在我來看其實沒什麽關係......就算當初遇到的是「織」而不是「式」,我還是會出手相助的。雖然,那時因為某「三分之一」腦充血的緣故,居然是抱著挑戰的心態走上前,這使我日後懊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與我和其他妻子相比,式可以說是最為「正常」,又最不「正常」的人了。她是在我們當中唯一一個身具作弊的實力,卻像個普通人一樣努力,像個普通人一樣從近乎零的境地中成長起來的人。回想當初,式大概隻能說是身手較為靈活的小女孩而已,如今,她已經能徒手製伏以本體降臨的英靈,真是讓我......萬分感慨。如果可以的話,其實我是想獨自麵對一切的危險,將式她們留在平凡而安穩的生活之中的,這是由「三份之三」所下的決定......可是,或許正因為我的態度是這樣,所以式才會拚命地在我們的身後追趕吧?現在回想起來,這可能是我的錯......雖然,即使重來一次,我也不會讓她跟過去與腑海林又或者朱月戰鬥。式如今的實力大概是稍勝以本體降臨的英靈,不過也有例外的情況......說實話,我可不想再經曆一次被人坐在胸口上,竭盡全力地阻止對方把刀子刺往自己的咽喉......那是我在「斬蛇之偉業」後,第一次拿出了百份百的實力卻還是被人壓著打。


    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


    同樣是我家妻子之一。金發美人,真祖的公主,真祖之王朱月的女兒。因為我本人是「非人」的緣故,對於種族什麽的完全沒有任何看法。實力約略是她母親朱月的百分之七十左右......不過隻是一個大概的數字。與母親朱月在外貌上的唯一分別大概就是長發和短發的分別了,雖然,我還是有絕對的自信能區別出兩人。


    第一次與愛爾奎特姐姐見麵是在......不好,因為以前叫“姐姐”的次數太多又說錯了,婚後愛爾奎特可不讓我叫她“姐姐”......與愛爾奎特的第一次見麵是在一個連我都不知道名字的偏遠小城市。那時愛爾奎特正被某三個不長眼睛的二十七祖圍攻,我則是恰巧替式擋了一刀,差點兒便翹辮子了。沒有注意到那個危險人物是我的過失,明明有著英靈級的實力卻還是如此大意......幸虧愛爾奎特之後將我們兩人撿了回去,現在回想起來都不禁捏一把冷汗。曾經有一段時間,因為她總是抱著我一起睡覺的緣故,我稍微有點......困擾,雖然無論是外表和精神年齡都比對方小,但好歹我也是個成年的男性(精神上),每天都得與自身的欲望戰鬥什麽的......實際上還是不太容易的。不過,直覺告訴我其實愛爾奎特早就察覺到我的苦惱,隻是樂在其中並且想看看我的反應而已。


    愛爾奎特是個有點兒脫線的人,在絕大部份的時候都缺條筋。絕色的臉孔,任性,喜歡惡作劇,再加上天然呆,就彷佛童話中走出來的公主一般。因為做錯事時會乖乖道歉,所以我真正對她生氣的次數其實不多,這樣的性格真的很討人喜歡。如果,忽略那詛咒一般的「吸血衝動」,她絕對會是我們當中活得最天真無邪的人。能夠取得腑海林的果實替她永久性地除去「吸血衝動」的隱患實在太好了。題外話,因為愛爾奎特有時很粘人的緣故,我一直覺得她有點像貓咪。


    貞德:


    我家妻子之一。法國聖女,天主教的聖人,抑製力派來當我助手的英靈。平時喜歡在腦後束一條麻花辮,很漂亮很漂亮的人。因為是近代曆史上超級有名的英雄的緣故,我想不認識她的人應該不多。之前和對方一起到法國,還曾經因此引起了一些......麻煩,下次再到法國時我百份百會直接施展阻隔術式。雖然和saber長得有點像,但是看久了還是很容易區分出來的,整體來說,貞德的外貌較年長,saber看起來則比較像未成年少女......這句話千萬不要讓任何當事人知道。


    因為第一次與貞德姐......第一次與貞德見麵時,我的外表年齡隻有十歲,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被她當成是小孩子看待,這一點即使是在她得知我的英靈身份後也沒有變。老實說......其實也不是覺得困擾啦,畢竟貞德沒有像愛爾奎特一樣整天撲過來摟摟抱抱,隻是感到有點別扭而已......堂堂一個精神年齡接近七十歲的男人,居然給二十來歲的女生當成弟弟什麽的......而且,不知為何貞德好像很喜歡看我穿女裝的樣子,曾經與愛爾奎特一起在百貨公司幫我挑了幾套洋裙那簡直是地獄......我認為,假如這是妻子的盼望的話,其實偶爾還是可以將就一下......對不起,果然還是不行。


    與愛爾奎特和式相比,身材算是適中......說真的,這句話千萬不要讓任何一個當事人聽到,會死的,主要是我會有危險。由於身上長期帶有一種聖潔,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所以在第一次見麵時我差點兒把她錯認為saber。然而,如果僅憑著氣質和相貌相似,又是騎士之身,便將她和saber看作性格差不多的人的話......那是大錯特錯。貞德雖然也有著固執﹑死板的時候,但是那幾乎僅限於險境之下。在絕大部份的時間當中,她都是一個溫柔﹑體貼﹑處事圓滑,很容易相處的漂亮姐姐,雖然曾經與愛爾奎特因為身份的問題彼此間的氣氛很僵硬,但是之後很快便和解了,兩人的關係從此變得很好。我個人認為,那主要是因為貞德率先放下了成見......身為有宗教信仰的聖人,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真的很不容易。尤其,那時候她和愛爾奎特的關係還遠遠說不上很好。


    在我們當中,貞德的實力算是......中規中矩吧?仔細想想,我們這裏絕大部份的人好像都不怎麽正常。話說回來,我的令咒好像至今都還沒有使用來著誒?那玩意能直接拿下來對吧?反正貞德是本體降臨,不存在著魔力供給的問題......我不太想保留著命令性質的術式,縱使我知道那玩意對本體降臨的英靈近乎沒有效用......反過來?那是不要緊啦,反正除了女裝之外我很少會拒絕妻子的要求。


    蒼崎青子:


    我家妻子之一。第五魔法使,有著「人型火箭炮」﹑「麻煩製造者」等等的美名......是個從外號可以大概猜到性格的人。在發動第五法時,頭發的顏色會變成烈火般的真紅,解除後變回純黑,所以用發色的變化來判斷她是否有認真戰鬥是一個準確度相當高的好方法。


    雖然早就聽說過,但實際認識是在這一世之中。在重生的最初,因為判斷與「第五法」合流有助研究出「第六法」,所以在某個不眠之夜裏,我毅然下了前往青子的故鄉三咲市的決定。結果......雖然在各種意義上都與我原來的預期有很大的出入,不過某程度上也算是達到了我的目的吧?我此刻所在的這個「未來」,與我手中的「第四法」緊密地結合,正因為得到了它,我才得以回避許多次必死的結局,並且將令重要的人痛苦一生的曆史改寫。


    青子的性格和愛爾奎特很像,基本上離不開樂觀開朗﹑元氣滿滿﹑喜愛熱鬧的氣氛和捉弄人等等。但是,與愛爾奎特相比,青子有著一個決定性的不同,那就是......她有著身為「賢者」的麵具。作為時計塔的第五魔法使,此世僅存的三個魔法使之一,其實她的公務挺多的,魔術師的世界裏牽涉到各種各樣的黑暗,背叛﹑殺戳﹑利用等等的事情屢見不鮮,想用歡笑的態度去麵對它顯然地不可行。雖然我不知道青子在與我們分別的那段歲月中經曆了什麽,但是在我們重逢的時候,於昔日那元氣滿滿的本性外,她已具備了另一張「公務用」的麵具。我曾經偷偷躲在一旁看過一次,在那張麵具下,可以感覺到的是冷靜﹑睿智﹑成熟,以及......對一切事物的淡然,就是用冷酷來形容也並無不妥。縱使,我心中其實很清楚這才是置身於裏世界中應有的態度......看著本來孩子氣的高中女生變成這樣,實在很難說沒有半點感慨。到底是這個「世界」抑殺了本應盛開的美好人性?還是人的性格本來便同時存在著「善」與「惡」的兩個極端,隻不過因應人的經曆,逐漸誘發本身存在於內心之中之物,最終黑與白混合變成灰?如果問我的話,其實我比較希望是前者......即使兩者其實都十分殘酷。


    不過,不管怎麽說也好,「成長」的過程中沒有磨去青子本來的性格真的太好了。如今的她,隻要是在「認可的人」麵前,還是會很自然地變回當初那個有點任性,喜歡鬧事的女生......順帶一提,青子是唯一一個在婚後還讓我叫她“姐姐”的人。她好像很喜歡聽到我叫她“青子姐姐”,或許,這是因為這個稱呼能讓她想起當年?


    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saber):


    我家妻子之一。金色長發,平時會在腦袋後束著盤起的辮子的發型,頭上長年頂著一根呆毛。不列顛傳說中的亞瑟王,或者叫騎士王也成,同時也是我在第五次聖杯戰爭中的英靈,長年都是一份認真死板的性格,實際上在很多方麵都很像小孩子,很喜歡吃東西,特別喜歡吃甜食,吃美味的食物時會露出幸福的笑容,喜歡玩偶但不想承認,諸如此類地,本性是個十分可愛的人,我覺得會有這樣的反差很可能是因為她生前那高度壓迫的環境。


    跟這輩子才遇上的式和貞德她們不同,saber與我早就打了兩輩子的交道......雖然,那段記憶隻有我一個人記得。saber的實際年齡,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二十五歲左右,不過,單從外表看起來的話就......事先聲明,我可不是蘿莉控,隻不過是妻子的外貌較為年幼而已。


    談到saber,其實有一個尷尬的地方。毫無疑問地,我的「三份之二」是曾經喜歡過她的,雖然,因為之後的一些事情,漸漸察覺到自己最喜歡的人並不是她。然而,與之相對地,我的「三份之一」卻對她有相當強烈的好感,可能是覺得這麽純真的女孩子很可愛吧?話雖如此,以上的東西其實都是我整合出來的。由於再度睜開眼睛時,「三」已經變成了「一」,無論是性格還是價值觀都早已不是「三」的任何一者,所以我隻能從過去的回憶中猜測昔日的自己到底有著什麽樣的觀感。


    當我還是「三份之二」時,準確來說,是我的「三份之一」還在生,以及我的「三份之一」年青時,saber曾經擔任我的特訓老師,被她海扁的次數多得我數不過來。saber的實力大概與貞德在差不多的水平,但是如果算上作弊級的「阿瓦隆」的話,縱使「劍」的威力差不多,我想她還是勝過貞德一些的。由於我已經導致了她連續兩次走到了不可挽回的結局,所以在這次的第五次聖杯戰爭中,我接近從頭到尾都沒有讓她參與,而是憑著自己曆練的成果去應戰。雖然事後因此被她記恨了一陣子,在第四次聖杯戰爭中我甚至被下了不準參與的禁令,但是......其實我一點也不後悔。好不容易,我才走到了現在這一步......就讓我背負多一點事情吧。


    遠阪凜:


    同樣是我家妻子之一。聖杯戰爭禦三家的這一代的繼承人,如今已經正式地繼承了「第二法」的位置,成了此世三大魔法使之一。外表上是個完美無瑕的優等生,但實際上完全不是那回事,簡直沒有比起「小惡魔」這個詞更適合的形容了。以前很喜歡綁雙馬尾的發型,現在倒是很少見了。換了發型後說話比較直率,雖然還是喜歡捉弄人,但是次數有明顯的減少......是有什麽契機嗎?其實我一直都搞不懂。


    和saber的情況一樣,這已經是我第三次跟凜打交道了。首兩次時,與其說我是助手,不如說我是個沒用而且會拖人後腿的弟子,如今,帶著超脫「自身經曆」的「認知」和看透未來的「眼」回來,我卻成了她的半個老師,不得不說,這命運真是有點兒難以捉摸。可以確認的是,我的「三份之一」是很喜歡她的,餘下那「三份之二」則分別停留在喜歡和信賴的程度,三者合起來後......順理成章地,這輩子我果然還是很喜歡她。


    不過,話說回來,我曾經指導過凜的事情在時計塔裏也是人所共知的......該不會,其實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已經被貼上了「師生戀」﹑「假公濟私」﹑「對學生出手的混蛋」的標簽吧?不行,待會我一定要瞞著娜歐和魔理沙她們親自到時計塔那邊打聽一下......我可不想被當成接二連三地對弟子出手的家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


    吉爾伽美什(女性):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首先告訴我問的到底是男性還是女性......好吧,說的原來是吉爾啊,那就沒什麽問題了。我們重新開始吧。


    最古的英雄王,半神,有著一頭金色的及腰長發,同樣是我家妻子之一。實力應該僅次於我和雪,認真起來的話,名副其實地,有著開天辟地﹑毀滅世界的能力,以不能拿出殺意為前提的話,我甚至說不準自己的勝算有多高......她的寶具太多了,如果拿出一絲不苟的態度操作,與那樣子她交手簡直就是惡夢。跟貞德和saber比較起來的話,知道吉爾的人就比較少了,大概是因為那神話時代真的隔了很遠很遠的緣故?老實說,比起我重生前認知中的英雄王,這邊的吉爾顯而易見地可愛多了。這不是單純的性別問題,而是程度上的問題。


    重生前,我認知中的那個英雄王,高傲得不可一世,彷佛世界是以他為中心運行,除了他以外的人都是低等生物似的。正因為其他人都是低等生物,所以不管他做什麽都百份百正確,看到合心意的搶,看到不合心意的殺......低等生物並沒有與他溝通和交流的權利,簡單來說,就是這樣一個自我中心到極點的混賬家夥。可是,吉爾這邊又怎樣?無可否認地,吉爾也是一個眼高過頂的人,但是,卻沒有那種“皇恩浩蕩”,彷佛“我願意讓你幫忙那已經是你的榮耀”的感覺,即使是在交情未深的時候,姑且還是能感覺到溫和的一麵和把我當成“活物”的態度......單是這一點,吉爾已經拋下了那同名的家夥十萬八千公裏了。


    這輩子中,第一次與吉爾見麵是在法國的巴黎......說來慚愧,因為性別和年齡都對不上的緣故,那時我甚至認不出眼前的小女孩就是大名鼎鼎的英雄王。由於我們最初兩次主要的接觸中,吉爾處於小孩子的狀態,所以我們相處得可謂十分愉快......以協助我成功破除卡蓮身上的詛咒,以及於腑海林的戰鬥中出手幫了我一次為交換條件,我答應了以「第四法」回到過去嚐試救出恩奇都。我一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吉爾在我身上看出了“時間”的可能性,所以那時才會對我特別優待,還是說,就像年幼的吉爾口中所說一般,起了讓我當鍛造師的意思,不過這嚴格來說並不重要。先不提相處的日子久了後,吉爾的性格變得越來越好......漸漸地像個正常人一般,會遵守約定和世間的一些規條,會把他人的感受列入考慮,開始記住他人的名字,而且不再用“雜種”來稱呼別人,我很喜歡現在的吉爾。假如說,她是因為察覺到自己成年姿態的態度有點不妙,所以才刻意吃下返老還童藥,以年幼的姿態來跟我交涉的話......那不是很可愛嗎?這份“自知”,就是我在某個頂著同名的某人身上看不到的東西,同時也是他最為迫切需要的東西。


    妃宮雪:


    太陽神―「天照」,別名「天照大禦神」或「天照禦命」。神道教的主神,昔日的高天原「神王」,我現在名義上的上司之一,伊勢神宮祭祀的神明。順帶,也是我的其中一個妻子。


    很久以前是一副小動物的性格,現在則是隻在伊艾和我的麵前才會展露出這樣的一麵,看到的時候總覺得很可愛。雪的實力大概與我不相上下,總的來說,我在「變化(多樣性)」﹑「戰鬥經驗」﹑以及「寶具」這三者占優,但雪的「信仰加成」和「力量總量(神力)」勝過我。


    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雪和她的弟弟都是萬年都未必能見到的「天生神格」持有人,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神格,是神性純淨得嚇人的那種,所謂的從出生開始便注定了成為神話,就是這回事。與雪的相遇,是在所有妻子之間最為奇特的。不管是愛爾奎特還是式,她們都是我在現代認識的重要之人。唯獨,雪和月,是我在不知跨越了多少個千年的神代認識的,那時,我正好接下了吉爾委托,想說返回古美索不達米亞的神代時期拯救她的友人恩奇都。


    實際上遇見雪的時候,已經是那趟旅程的最終部份。由於「注定的時刻」比預想中還要早來臨,而「替代的鑰匙」卻因為缺乏「神性」的緣故遲遲沒有完工......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我求助於創世神―伊艾,並且在伊艾那兒接下了斬殺魔蛇的任務。然後,就在我前往魔蛇巢穴的途中,我撞見了明明沒有力量卻拚命地想到魔物的巢穴拯救姐姐的月,在一番詢問之下,才知道目標魔物盯上了雪體內的「天生神格」。


    由於從月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昔日的影子,所以忍不住出手相助......以上的說話,其實隻是源自於我自身對於回憶的「謊言」。毫不猶疑地說,雖然那時正處於十萬火急的情況下,但是,單是看在目標對象一致這一點,我便不可能放任她們不管。或許,這也是命中注定吧?假如盯上雪的不是「八歧大蛇」而是別的魔物的話,我真的不知道,在恩奇都和她們姐弟之間,自己會作出怎樣的選擇。正因為經曆過「失敗」,所以我才比任何人都清楚,想將所有事情做到十全十美,不讓任何人受傷,那是一件近乎於天方夜譚的事情,很美妙,但接近不可能。雖然我能夠為了重視的人隨時賭上性命,但必要時還是會作出選擇的,那時沒有遇上必須作出「選擇」的情形,簡直是萬幸。


    正如剛剛所說,我和雪的相遇是在不知多少千年前的神代時期,而我之所以會出現在神代,那就隻不過是因為我接下了吉爾委托,想說回去拯救恩奇都。借著「時之法」,我姑且是回到很久很久以前的時間軸了,但是,這趟旅程卻是有限的,隻要救下了恩奇都,我就會立即從那個時代「消失」,這件事情,我比誰都要清楚。那時,我還不知道雪就是日後的「天照」,月就是日後的「月讀」,或者說,我已經隱繼地猜到了,但卻不敢肯定。當然,由於我三輩子加起來都沒有看過活著的神明,所以我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會在現代與雪她們重逢。「天生神格」是十分誘人的事物,尤其,當「天生神格」是出現在沒有多少戰鬥力的人身上時就更是如此。由於我不是那個時代的人,所以我注定不可能留在那兒以長輩的身份守護她們,為了安全起見,我將自己親手打造「破邪之刃」送了給雪,然後又將吉爾送給我的「鏡」借給她,許願它們能成為她的「劍」與「盾」。因為我壓根兒沒有想過會在現代與她們再次相遇的緣故,那時,我也隻是抱著從她們的後人手中拿回來的想法。沒想到的是,回來之後,隔了數年,我在伊艾的口中得知了雪她們還活著的消息,並且,在伊勢神宮裏再一次地與雪見麵。


    能夠將化成神器的「劍」與「鏡」回收,那完全是我的意料之外。時隔數千年,雪的樣子出現了很大的變化,昔日的不自信﹑怯懦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沉穩﹑成熟和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神威。成為「神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管治眾神就更不容易了,所以我覺得出現這樣的變化也是理所當然。最初開始再見時,我還是抱著對待妹妹的心態看待雪,但很快地,這樣的想法便改變了。


    契機是我和伊艾的一次閑聊,在對方的口中,我得知到雪原來在這不知多少個千年之中一直惦念自己,而且,還是愛戀的那種「惦念」。雖然我在隱約之間,或多或少都察覺到雪對我有一定程度的好感,但我真的不知道原來她持有的是愛戀之心。


    我不認為自己當日幹的事有這麽偉大或者帥氣,但是,雪因此而喜歡上我了,從結果來看那貌似是一個事實。跨越數千年卻依舊不變質,這份思念又是多麽的沉重......因為我實際上還沒有活到上千歲的緣故,我不能完全切身處地去體會,但我大概能夠想象到。雖然,作為已經有複數喜歡對象的人而言,這樣做好像不太好,但是......我還是沒能無視雪的戀情。得知雪的想法後,我對她那友人之間的「喜歡」,很快便質變成異性之間的「喜歡」。在我的「時間軸」裏頭,雪的出現是最為突然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會是個沒有節製的人,能夠有這麽多漂亮的妻子我已經十二萬分地心滿意足,當初那娶很多漂亮老婆的小小男性幻想......其實,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實現了,而且還是超出預期的程度。現在我出門一般最少都會帶著一個妻子,有妻子在旁,我想應該不至於莫名其妙地攻略到別的女孩吧?


    題外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妻子們待得太久,最近發現現在我對「美女」已經接近完全免疫了......妻子們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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