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廣場上麵並沒有多餘的行人,而我們此時正在試圖製服著那兩個黑袍人。在黑袍人舉起了手之後,武警們全部都舉著槍對準著兩個人,而郭隊帶來的刑偵隊員則拿著手銬走到了兩個黑袍人麵前,將兩人都給拷上了。


    墨弈向著我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那個靈之後,淡漠的說道:“花田,這個靈你先收伏著,以後會派上用處的。”


    花田一聽這話也不多廢話,貓口張開,猛地一吸,壓在爪下的靈就變成了一個發著光的光點,不過靈化成光點之後並不願意被花田吸進口裏,拚命的想要往別處飄走。


    這樣的小心思自然逃不過花田的眼,花田閉上嘴,朝著光點飄飛的方向猛地一撲,撲倒最高點的時候,一下張開口將光點吸進了口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發現郭隊和其他的隊員、武警們都驚訝的張大了嘴,武警們的槍口也在不自覺之間垂了下來。


    “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不能說出去,要絕對的保密,明白嗎?”


    “明白!”


    郭隊對著所有人大聲的要求大家保密,而眾人也都齊聲喊了出來,隻是聲音特意壓低了,這樣也是為了不吵到周圍的人。


    兩個黑袍人抓捕到了之後,也隨之收隊了。花田自己跑進了黑暗中,我和墨弈則隨著眾人一起上了車。


    坐定之後,三輛警車轟鳴著向著警察局開了過去。一路無言,到了警察局之後,郭隊和隊員們押著兩個黑袍人進了警察局,武警們也隨著進去了,我和墨弈沒有跟上去,而是轉身走向了昨天晚上住的那間賓館。


    我回到那個房間裏,剛剛打算休息,墨弈就推門進來了。


    “應該是你讓花田出現在廣場上麵的是吧?”


    我疑惑的問著墨弈,雖然當初在花田出現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一點,一個之前比較嚴肅的抓捕行動,怎麽可能花田突然就自己冒出來呢。


    墨弈對於我的問題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看來我隻能回去的時候自己去問花田了。


    “以後遇到巫陽教的人就跑,記住了。”


    說完,墨弈就起身向著門口走去,我連忙追問道:“為什麽?那你這次又為什麽帶我去抓巫陽教的人?”


    他完全不搭理我了,很快就走了出去,當時我就感覺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到底是咋回事,這墨弈大半夜的不睡覺,就是為了跑到我的房間裏麵說這麽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真是莫名其妙。


    想了半天,想不出是咋回事,我也就不想了,直接一趟就開始睡覺了。


    也許是因為累了,晚上睡得特別的香,一會功夫兒我就睡著了,後來想想我那時完全是沒心沒肺啊,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高,這句話可真是真理啊。在往後的日子裏,我經常懷念這個沒心沒肺的時候,當然這是後話。


    第二天之後,我早上起來之後就發現墨弈又不見了,不過幸好郭隊之前已經把房錢給付了,倒也不用我來付。


    洗漱一番之後,我也找到了公交站,搭著公交就回到了學校裏麵。


    剛回到學校裏麵,張山他們幾個活寶就圍著問我是咋回事:“聽說一個警察來學校幫你請的假,你這家夥到底做什麽去了,不會是偷雞摸狗被抓了吧?”


    聽著他們這話,我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們看我像這樣的人嗎?”


    “像!”


    他們五個異口同聲的說道,真是一幫損友啊!


    我並還沒有把這次的事情告訴他們,而是找了個借口把他們搪塞過去了,雖然吳川對我的借口保持懷疑態度,但是一沒有過多的詢問。


    那兩個黑袍人被警方審訊出來了什麽,我一無所知,警方也並沒有公布,相關的新聞也隻是告知市民們凶手抓到了,凶手有些心理疾病,隨後案子就算是完結了。


    花田也告知我當時的一些情況,墨弈雖然讓我去當誘餌,但是也對我不大放心,所以讓花田跟著我,以確保我的安全。


    這件案子就這樣告一段落,警方對於此事似乎諱忌莫深的樣子,吳川之後也問過郭隊關於這個案子的事,但是郭隊卻什麽都沒有和吳川說,這也使得吳川又鬱悶了幾次。


    時間依然一點一點的過去,在學校裏麵的時間總還是過得很快,很快又是一個學期過去,隨後又是一個新學期的到來。學習基本是,考試基本靠抄,渾渾噩噩的度日子,但是倒也過得馬馬虎虎。


    每次放假回家的時候,我都會探訪易叔和趙校長,他們兩個人看起來越來越老了,而且兩個人沒事也喜歡聚在一起喝點小酒,每當我回去的時候,就會陪著他們兩個喝些酒,他們兩個人也很高興。


    不過那個暑假,我回去和他們兩個說起這個巫陽教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本來正在往口裏灌的酒全都噴了出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我。


    “以後遇到了巫陽教的人就跑,不要和他們硬拚,真要拚也要等有了足夠把握之後,你一定要記住了!”


    兩個人齊聲對我說出了這麽一句話,隨後兩個人就有些憂心忡忡的了,我當時就有些詫異這兩人怎麽和墨弈一個樣子,說出來的話也都大同小異。


    之後易叔和趙校長兩個人又是一副神秘的樣子,麵對我的追問擺出一副高人的樣子:“不可說,不可說!”


    這頓酒喝得一點都不暢快,每個人都沒有喝酒的心情,易叔和趙校長是因為憂心。而我是因為感到雲山霧罩。


    接下來的時間裏麵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不過這些事情大多是平常瑣事,倒也沒有什麽記述的價值。


    巫陽教的人也從那次之後,便沒有在荊南市見過了,似乎這次被打擊也使得那些人有所收斂。


    我和安凝之間的感情也很是穩定,安凝對於我的生活很是關心,但是也善解人意,既使我感到溫暖,又沒有使我感到束縛。我們兩個人經常買車票去對方的城市看彼此,時間一長也攢了一堆的車票。


    王倩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裏麵也為了表示感謝請我吃了頓飯,她們寢室的人也跟著蹭飯,就這樣多了些交際。沒想到一來二去,竟然使得王倩她們寢室六個人和我們寢室的六個人之間非常熟絡了,平時也會沒事一起出去玩。


    日子慢慢的過,但是有些日子終有過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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