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巫陰教徒冷冷的說出聲後,從身後拿出了幾張符咒,我急忙從口袋裏麵拿出了“八卦護身符”,分給了花田一張,隨後我把那張符咒貼在了胸口,而花田也用爪子把符咒按在了自己的悲傷。


    我和花田剛做好這些,那些巫陰教徒手上的符咒也扔到了我的身邊,我急忙催動符咒:“急急如律令!”符咒立馬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向著我們飄來的符咒全部都被彈開了。


    “臭小子,沒想到你還有些本事,但是隻是這點本事還是沒有什麽用的!”


    那些巫陰教徒舉起自己手上的匕首,其中那個帶頭的人說道:“趕快解決掉這幾個人,趁著這些人的血液還沒有凝固,趕快將這個院子進行煉化!”


    隨後其他的巫陰教徒都答應了一聲,蹲下身,把手上的匕首在地上尚未凝固的血液裏麵蘸了一下,開始念起了咒。那些咒我怎麽也聽不懂,花田聽到那些巫陰教徒念的咒後,臉色也變了:“他們念的是梵語咒,這種事情要麻煩了,我竟然也沒有聽懂他們念的什麽,隻是知道是梵語!”


    隨後那些巫陰教徒都在安心的念著自己的咒語,完全已經沒有再顧我們,我心裏感到一陣不安,他們手上的刀也逐漸變得越來越紅了,之前的那種藍色也逐漸的融入了那些紅色之中。


    “這些人是什麽人,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他們是想幹什麽?難道是一些和尚?”一直沒有說話的磨毅突然就說了話。


    “他們不是和尚,剛剛的郭捕頭和那些山賊就是被他們殺的,他們是邪教,不是好人!”我急忙對著墨弈說道。墨弈聽了這話,手上的刀握緊了,看起來是打算前去拚命了。


    我伸出左手攔在了磨毅:“你不要摻合進來,這些人就交給我們,你就去老班主的身邊吧,不要做無畏的犧牲。”


    磨毅轉頭看了我一眼,臉上浮現出無奈的表情,把那把九孔連環刀遞到了我的手上,然後說道:“我也幫不上什麽忙,你們多注意吧!”


    要說剛剛見到山賊頭子和磨毅提著這把刀感覺很是輕鬆,但是當我提的時候才發現,這把刀很是有些重,但是勉強還是能夠提起來的。不過此時那些巫陰教徒依然在念咒,依然沒有多大的反應。


    花田看到這把刀後,臉上出現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走到了我的身邊,把鼻子湊到了那把刀上麵聞了聞,點頭說道:“這個的確不錯,煞氣夠足!”


    “你現在拿著這把刀去砍那些巫陰教的人!”花田聞完了這把刀後對我說道,我和花田開始沒有趁這些巫陰教徒念咒的時候沒有動手,怕的就是這些巫陰教徒肯定有防備,可能沒有害到這些人反而把自己還給搭進去了。


    不過現在花田卻讓我直接拿著手上的刀去砍那些巫陰教徒,我稍加猶豫便提著刀向著那些人衝了過去,可能是因為那些巫陰教徒過於專注,完全沒有對我的衝擊感到驚慌。


    當我我衝到近前的時候,我才發現不知道為什麽,我無論怎麽衝都感覺有一種力量在阻擋著我,讓我無法到達那些巫陰教徒的麵前。


    我就說這些巫陰教徒肯定會有防備,不過我提起刀猛然往前一砍,感覺稍有阻礙便給砍了下去,再往前麵走的時候,完全沒有了阻礙。


    那些巫陰教徒可能也是感覺到了這種變化,念咒的話語已經停住了,但是到底是中途打斷和還是念完了,我自己心裏也沒底,不過他們手上的匕首在這個時候卻也變得赤紅了。


    那些巫陰教徒全部都抬起了頭,舉起手上的匕首,向著我投了過來。這個時候我離他們的距離已經不遠了,這要投中就跟玩一樣,我連忙把那把刀舉起試圖格擋一下。


    就在那些匕首即將戳我到身上的時候,我感覺有人在我的後背提著我,一直把我往上提了起來。沒多久就把我從地上提到了屋頂上,我還以為是花田,結果轉頭一看發現是墨弈。


    真的是我和花田在尋找的墨弈,那標誌性的撲克臉,極好的身手,還有身上穿著的現代的衣服,都表明眼前的不是磨毅,而是墨弈。


    我往下麵看去,發現那些巫陰教徒的匕首全部都紮在了地上,被那些匕首紮著的地麵完全發黑,隨後慢慢腐蝕掉了。這要是紮在我的身上,估計我都已經下麵報道了。


    那些巫陰教徒發現我突然不見後,四處查看。明明我和墨弈就在房頂上,從下麵雖然不易發現,但是也不是完全無法發現的啊,就憑這些人的功力應該是發現的了的。


    我看了看旁邊的墨弈,立馬就明白了,這應該就是墨弈搞的鬼,肯定是墨弈做了什麽手腳,讓底下的人無法發現我們。墨弈轉頭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這不是我做的,自己看。”


    隨後墨弈又快速的飄身而下,他下去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還沒有看清楚什麽,他就已經抱著花田上來了。花田上來的時候還是一臉的迷糊,但是看到了墨弈後就明白了。


    花田臉上並沒有高興之情,反而有些焦急的說道:“那古隆園的事情,我按照你說的去了,雖然給了我,但還需要你親自去一趟。”


    墨弈點了點頭,隨後就看向了下麵。那些巫陰教徒可能是摸不清頭腦,在四處望著,甚至還拿出了符咒四處撒,但是鼓搗了一陣後就收了手。


    雖然這個地方是屋頂上,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下麵的聲音卻聽得是一清二楚,就連私語都聽得很是清楚。


    “頭,既然那兩個礙事的家夥消失了,我們就把裏麵那些人清一清,開始祭煉吧!”


    “好,但是都提高警惕,不要讓那兩個家夥出來搗亂!”


    接下來那些巫陰教徒就闖進了後台之中,從裏麵傳來了驚叫聲,我和花田都欲下去救,但是墨弈卻攔住了我們:“幻實結合之事,無需去管!”


    聽到墨弈的話,我隻能收回自己的腳步,心有不甘的看著下麵。雖然不能看到後台裏麵的情況,但是我已經看到原本是白色的簾布,此時很大一片地方已經變成了血紅色,而且是噴濺式的。


    裏麵也傳出了哀嚎的聲音,原本好好的後台棚子也突然一下坍塌了,裏麵慘不忍睹,戲服上麵皆是大片血跡,白色簾布逐漸變成血紅色,原本有著人氣的戲子們全部都死去了,而磨毅則仰麵倒下。


    磨毅同樣是渾身鮮血,他的頭也仰著看向了我們這邊的屋頂,我甚至都看到了他眼睛中的無線的怨念。墨弈看著下麵的磨毅,完全沒有一絲的反應,對下麵的慘狀也沒有什麽表現。


    看著磨毅眼裏麵的怨念,我感覺我都有些不自禁有些悲傷,我明明答應了要保護他們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還是被巫陰教的人給殺了。這種悲痛和愧疚甚至讓我產生了想要從這屋頂跳下去的衝動。


    當我走到邊沿的時候,感覺後麵有人拉著我,隨後一個淡漠的聲音傳了過來:“清醒點。”這是墨弈的聲音,我卻像恍然大悟一般,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然站在屋頂的沿邊上了,隨時可能掉下去。


    我急忙向後退去,退到墨弈的身邊方才感覺到安全。花田在一旁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墨弈說道:“這個紅骷樓果然厲害,要不是有你,估計這小子現在就是一灘肉餅了。”


    花田這話雖然不中聽,但是卻也不是沒有道理,要是沒有墨弈把我扯著,並且提醒了我,我可能真的就摔下去了。不過我還是甩給了花田一個白眼,這話聽著還是有些磕磣。


    花田也不計較,還是看向了下麵,我也跟著往下麵看去。隻見下麵的那些巫陰教徒看了看四周後,開始在四周有規律的撒起了符咒,這些符咒都是灑在血比較多的地方。


    撒完符咒後,他們又從懷裏拿出一些剪好的紙人,稍加念咒後,那些紙人就站立了起來。紙人們四處走動著,把那些躺在地上的死人開始拖動著拚在一起。


    開始我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一會兒我才看出了端倪,那些巫陰教徒竟然是在畫一個巨大的符,而畫符的原材料便是這些屍體,那些屍體上麵還依然在留著鮮血,那張符看起來十分的血腥恐怖。


    隨後那些巫陰教徒又從屋子裏麵拿出了不少的香燭,他們把那些香燭分別插在符的不同地方。我愣是沒看出那些蠟燭的擺放有什麽規律,但是卻看他們插得非常的謹慎,還常常用手測一下。


    花田看著下麵的情形,也是一臉的迷惑,墨弈依然是淡漠的臉,也不知道他看出來什麽沒有。


    很快,那張巨大的屍符也畫好了,同時那些巫陰教徒插的蠟燭也都插好了。那個帶頭的人手裏拿著一大把香,從中分出一些,然後伸出兩指,來回走將手上的香逐漸插在其中部分的死屍口中。


    看來這些巫陰教徒是有著一些陰謀啊,之前聽到他們想要把這個宅子煉化,這也是個稀奇事,宅子怎麽可能煉化得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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