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帶著我們幾個人去查看一個亂葬崗,沒想到竟然會有一個意外收獲,抓到了三個巫陽教的人。(.無彈窗廣告)這三個邪教徒實在是太過高估自己的本事了,在說話間無意的透露了一個貌似是陰謀的事情。


    我和胖子幫著鷹鉤鼻將那三個邪教徒抓住後就把他們給一起送到了市警察局,我也有一個意外收獲,從這三個黑袍人身上拿到了幾張黑符,經過詢問花田才發現這些黑符的效力頂多相當於藍符效力。


    這個回答也解答了我之前的一個疑問,那幾張黑符經過花田的檢查,上麵畫的是巫陽教徒們自己創出來的邪法,至於名字是什麽花田也不知道,但是它知道這種符咒是用來讓人脫力和神誌不清的。


    當我聽了花田的介紹之後,我看了看那些符咒,想起了之前抓捕那三個邪教徒時的情形。當時他們朝著鷹鉤鼻扔出了這樣的符咒,鷹鉤鼻隻是把他手中的長鐧橫在自己的麵前就化險為夷了,看來他那長鐧也不是凡物。


    了解了這些事情後,我也就不再去糾結這些東西了,隻是開始思考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巫陰教費盡千辛萬苦前往我的家鄉要去拿到那個龜甲,而很少有蹤跡出現的巫陽教也在這個時候開始活動了起來。


    巫陽教不僅是開始活動了,而且在用著特殊的辦法在使出意外的人越來越多,這些出意外之人大多都是枉死者,這些枉死之人的數量肯定不少,這樣也會造成事件有不少的怨氣。


    巫陽教和巫陰教,這兩個邪教的關係到底是什麽?兩個教派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是花田說的那麽的簡單,自從經曆了紅骷樓裏麵的亦真亦虛的景象後讓我對兩個邪教的關係很是不解。


    另外大規模做白事的情況應該是從過年之前開始的,知道現在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人也越來越多,同時過年時巫陰教也動手了,兩個邪教行動的時間這麽的巧合,這就讓我有一些猜測。


    兩個邪教可能並非像外界所說的分裂而開的,我懷疑兩個邪教現在應該是在為同一件是奔忙,而這件事情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後果,不過這種後果卻對這兩個邪教有利。


    一時也了解不到這裏麵的情況,鷹鉤鼻上次審問巫陰教的人很是艱難,這次又抓住了三個巫陽教的人,希望他能夠順利問出有利的信息。


    想了好長時間,抬頭看了看表,發現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淩晨一兩點了,我連忙停止這些思考,躺下睡覺要不然第二天肯定會遲到,按照這些天的情況,要是遲到多半會被道士帽給罵個狗血淋頭。


    一夜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清晨陽光出來的時候,我便連忙起來洗口刷牙了,而安凝竟然也在大清早起床了,要知道她往常都會比我遲半個鍾頭起來的,安凝看到我笑了笑什麽也沒說,我也沒怎麽問,她願意早點起來也沒啥。


    安凝起來後打算給我做早餐,我看了看時間有些來不及了就讓安凝給自己做就好了,我洗漱完後給安凝打了個招呼就出門了。


    坐著公交車來到了韓氏道館後,道士帽已經在裏麵坐著了,不過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悠閑的喝著茶,而是正坐在桌子麵前記著什麽,看到我來了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你會不會記賬?”


    要說算賬這個東西我也做過,在大學裏麵有一段時間我也出去擺攤就算過一段時間的帳,雖然很有一段時間沒算過但是這玩意也容易,我立馬點了點頭。[]


    道士帽連忙說道:“你過來幫我算算這段時間的賬目,今天早上算了一遍感覺不大對勁,你的年紀輕,算起帳要仔細一些,趕緊過來算算!


    我聽了道士帽的話立馬走到桌子麵前去,接過了他麵前的賬簿。開始還以為很容易,但是看了賬簿上麵密密麻麻的數字後,我才發現這個帳算起來要比我那段時間擺攤要算的帳要多得多了。


    我也隻好硬著頭皮算了起來,算了沒一會兒胖子也從後堂打著哈欠來到了前堂,不過他僅僅在前堂坐了沒幾分鍾就被道士帽給趕到後堂去繼續紮他的紙人去了。


    我算了好幾個小時總算把這個賬簿上麵的帳給算清了,按照上麵的賬目應該是有幾筆舊賬沒有了結,而且這幾筆舊賬還一直沒有結賬,最為讓我詫異的是這幾筆舊賬都是同一個人的。


    不過這也不算什麽,另外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幾筆舊賬都沒有署名!我在道士帽的手上幹的時間也不短了,我了解道士帽的做風,一般都是收取現金或者支票,要是想要欠賬一定要留下真實的署名和詳細的聯係方式。


    這樣接連好幾筆沒有了結的舊賬竟然都沒有署名,這完全不像是道士帽的風格啊!我算完後就立刻把這個情況反饋給了道士帽,道士帽看著那幾筆舊賬歎息了一聲。


    “我說怎麽一直核對不上,原來是這幾筆帳,當年的事情現在還是要翻出來嗎?哎!”道士帽捧著賬簿愣愣的看著上麵的賬目,似乎是在追憶當年的事情。


    朝陽此時已經冉冉升起,略帶著金黃的陽光斜射進了門內,道士帽坐在沙發上捧著賬簿,眉頭微皺低頭看著賬簿,陽光也在這個時候照射到了賬簿上麵,道士帽也猶如雕塑一般定在了原處。


    我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道士帽,道士帽的樣子看起來應該是回憶了過去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打擾他,隻能等著道士帽想完了這些事情再去詢問這些事情了。


    道士帽回想了一段時間後,抬起頭看向了我,將手中的賬簿遞向了我,我也伸出手準備將賬簿給接住,但是道士帽遞了一半卻又停住了,微微一愣神又將賬簿給收了回去。


    看了一眼賬簿後,轉頭對我說道:“這幾筆帳就勾了吧,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去討要這幾筆賬了,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否還活著。”


    道士帽說完後就將賬簿交給了我,我拿到了賬簿後看了看道士帽的臉色,發現道士帽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憂傷。我沒有說些什麽,直接拿著賬簿走到道士帽一直坐著的那張桌子麵前,拿起桌子上麵的筆將那幾筆帳給劃掉了。


    我把賬簿上麵的那幾筆帳給劃掉後,我又朝著道士帽走了過去,有些好奇的詢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啊?按照你的習慣,應該不會有人欠賬還不把別人的名字記上的啊!”


    道士帽聽了我的話後,斜著眼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麵的茶壺喝了一口,隨後帶著一股回憶的神色說道:“我要是說連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你信嗎?”


    道士帽的話讓我更加的驚訝,連他都不知道的人竟然會讓人家欠賬,而且還不留下任何的聯係方式,另外還不是一筆賬而是好幾筆帳。


    道士帽又喝了幾口之後方才對我講起了當年的事情。當年他跟兩個師兄以及易叔和趙校長衝散後,就四處流浪,最終來到了荊南市。


    當年道士帽也是經曆過**的,所以當時他也不敢直接明目張膽的做這些東西。當時他也隻是在郊區幫著那些村子裏麵的人做些白事,那時道士帽也沒有多少錢,更沒有什麽娛樂方式,隻能在沒事的時候就在郊區的時候四處逛。


    那一天他性質上來就四處晃蕩著,結果就走進了一個小鎮。道士帽當時也感覺新鮮就在小鎮的大街小巷裏麵四處逛,走了幾條巷子後就聽到有人叫住了他。


    他疑惑的四處看,發現這個附近沒有別的人隻有著一個老人坐在藤椅上麵曬著太陽,那時他疑惑的詢問是不是老人叫住了他,老人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就跟道士帽交談了起來。


    老人看起來白發、白胡子,年紀看起來非常的大,但是老人卻很是健談,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說的也就是一些平常的事情。道士帽當時也無聊就跟老人談了起來,老人很是健談,上達天文,下至地理,講得非常的好。


    道士帽跟老人談得非常的投機,談了一些平常的事情後,老人就開始對道士帽說起了一些奇門遁甲以及卜算的事情了,道士帽對那些奇門遁甲的東西聽得不大明白,隻是聽了個皮毛。


    卜算的事情卻讓道士帽聽得眼睛發光,道士帽也跟著老人學習了不少的卜算之法。自從這次後,道士帽就經常來找這個老人來聊天,道士帽也從老人那裏學了不少的東西。


    老人說的內容讓道士帽也長了不少的見識,特別是當時老人對曆史以及社會的見識,不過這些內容當時也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道士帽說道這些也隻是神往了一下,並沒有說出來。


    不過這種情況也不持久,道士帽後來去找這個老人的時候卻一直找不到了,但是後來道士帽看準時機開了韓氏道館,結果開了一段時間後,那個老人竟然又自己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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