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嗬嗬笑道:“誰讓你什麽都藏在心裏,不跟媽說,害得媽一直不知道,你真正喜歡的是什麽樣的女孩子。但這《禦女心經》,要求男女極不平等,男方最好以愛欲為主,又不可以無情,反而用情越深越好。從這方麵說,眼下的司空虹,倒是個獨一無二的極品爐鼎,一個至少抵得了幾個。我兒心善,這事對司空虹也是好處極大。我兒的心念暢通無阻,練功的效果自然節節高升,哈哈……”


    心想:“既然事情已經如此,不如下大力氣調教,不能讓那賤人輕鬆得意。”眨眼間,就想到了十來種讓女人又愛又恨的手段。


    腦中忽然又勾畫出兒子落崖時的恐怖景象,見那司空虹一腳踢開……眼見兒子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確實又應證了聖天子之命,有百靈庇佑,勢不可擋。忙又在心中感謝老天爺、觀音菩薩、各路大神,雙手緊抱,東扯西扯,怎麽都不肯鬆手。


    段譽心中不停地自言自語,沒話找話,暗問:“秦朝,你對我妹妹也是這樣嗎?”不一會兒又問:“靈兒、婉清,你們對秦朝也是這樣嗎?”跟眼下這情況一比,學不學武都成了芝麻小事兒。


    另一頭,鎮南王府。


    段正淳用一陽指點了女兒木婉清的穴道,極力勸說女兒留下,卻不知侵犯了木婉清的傲性,以及那遠比普通青年更加叛逆的判逆心,使本來還有幾分可能的事情變得再無可能。


    秦紅棉提出條件――要留就和女兒一留下。要走一起走。


    段正淳等不及下次再勸,現在就得留下女兒。也是因為心中有愧,想趁機好好補償女兒。明知道,秦紅棉好不容易等到這麽一個大好機會,肯定不會輕易放手。


    本以為不過幾句話的事而已,不料費盡了口舌,說得自己都煩了,女兒仍是不肯留下來,最終隻答應盡量每個月都回家一次。


    什麽原因?


    什麽理由?


    木婉清根本就不想跟他講什麽道理,也根本講不出來。現在的心思太複雜了。複雜得自己也分不清。不隻不肯聽父親段正淳的話。連母親秦紅棉的話都開始覺得很刺耳。


    白天也好,晚上也罷,隻要一聽到與男女歡好有關的聲音,就不由自主想起父母一次次歡好。父母能破鏡重圓。心裏自然是很高興。怎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怪了!


    總之。在這王府是越來越呆不下去了。


    就算絲毫沒有那種事,也是人多口雜,有些話想不聽都不行。聽了又很想殺人。


    以王府的建築和規矩,對這方麵的預防已經很下了一番功夫。但誰也沒想到,她的耳力居然會有那麽好!


    木婉清一次又一次想到,這是由於練了混元一氣功和淩波微步的結果。憋了一肚子又一肚子的氣,在王府中卻找不到發泄的對象。耐下性子,在王府呆了四個一天一夜,每個一天一夜都度日如年。


    罪魁禍首?


    終於又指向了秦朝,木婉清突然跑出王府。中途一名衛士隊長現身攔阻,想要借機立下一功,順便炫耀一下輕功。木婉清隨手發了一支袖箭,快得自己都來不及收回。


    之後,她便一路暢通。


    那衛士隊長死得太快!


    ‘玫瑰仙子’那見血封喉的袖箭,眾王府衛士還是第一次正麵見識,不知其威力比初出江湖時高出了不止一倍。


    各人心中都有一本賬,立功的機會沒了還有,命隻有一條,沒了就全沒了。


    “媽的,那說書的,九箭連珠都躲得像喝水、吃飯一般輕輕鬆鬆,小孩子一樣玩鬧。”一名新來不久的衛士,忍不住當眾說出了大家的心裏話,也是大家都不敢當眾說的話。


    不過大家心裏都很理解,因為那剛剛死去的隊長是他剛拜不久的幹爹,如果一直都不出什麽意外,最遲下下個月,那隊長再不死就會成為他的嶽父。但死了也不是白死,鎮南王府的福利太優厚了!


    太誘人了!


    更何況是在這種特殊情況下,死了都還叫人眼紅。按理應該表示感謝,這一死讓大家都有了理由推托責任。


    “‘閃電俠女’那傳言看來也是真的!”有人忍不住小聲說道。


    有了第一個開口,接下來忍不住多嘴的可就多了。你一言,我一語,法不責眾。


    “當然是真的。”有人應道,“我親耳聽朱老大說了,半句都不假。不過厲害的不是那‘閃電俠女’,而是她那隻閃電貂。”


    “別人的袖箭是上不了台麵,‘玫瑰仙子’是誰!盾牌都不帶,大意了。”有人輕歎道。


    “是呀!以後看還有誰敢瞧不起‘玫瑰仙子’!”有人說話很酸溜溜。


    有人大義凜然道:“本來就沒誰敢瞧不起‘玫瑰仙子’和‘閃電俠女。”明顯是在拍馬屁。


    ……


    木婉清殺了人後,心情更複雜,一路顯得心不在焉。在離南澗鎮還剩下三四裏路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不對,卻來不及有其它反應,左胸立即中了一掌,這才發現偷襲之人是那南海鱷神,隨即陷入到最多隻剩下半條命的生死邊緣。要不是最近功力大漲,這一掌已經丟的命。


    南海鱷神怎麽都想不到,竟會有這麽容易得手,第二掌緊接著擊了出來,耳邊傳來四弟雲中鶴的呼喊,半路改掌成一爪,擊在木婉清的右胸,利爪撕下了一大片黑色外衣。


    層層繡著黑色玫瑰的抹胸露出,木婉清已無力反抗,雙目想不閉上都感乏力,眼見自己落入兩大惡人之手,才意識到當初小瞧了四大惡人。不隻小瞧了武功,也小瞧了惡人害人。忽然發現連咬舌自盡也不行,不咬牙自盡還不知道自己又中了招,不知怎麽一回事。


    以雲中鶴對付江湖女子的豐富經驗,自然在第一時間就防住了她自盡。如果那些第一時間就敢自殺的美女一個都得不到,剩下來的能有什麽好?


    剩下的要麽不敢反抗,要麽不敢自盡……


    再說,最如何沒品味,最好色,得到美女屍體能有什麽用?卻要得罪美女的親屬一大堆,那還遠不如直接上青樓更風流瀟灑。大理段家是早就已經得罪了,卻仍不好隨便得罪。


    木婉清見雲中鶴一臉淫笑,伸手想揭開自己臉上的麵幕,“怎麽可以?”心急之下,想都沒想,“秦朝”兩個字從嘴裏吐出。


    眼前一黑,徹底暈倒。


    雲中鶴稍有猶豫,色心又占了上風,右手繼續,心想怎麽都要瞧一瞧姿色再說。


    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把那木婉清給提走,不用想都知道是‘凶神惡煞‘南海鱷神。


    “小弟隻是想見一見這‘玫瑰仙子’,看她的容貌配不配得上仙子之名,現在就算想和兄弟搶女人,也是有心無力了。‘玫瑰仙子’開苞大宴的時候,兄弟都隻求在一旁欣賞一二即可,這應該不算很過分。最多兄弟站遠點,半個字都不說,絕不影響你的好興致。”


    雲中鶴裝可憐,自認已經讓步到了極致,‘玫瑰仙子’的第二次歸誰?提都沒提。


    南海惡神見了,卻一點都不覺得他有什麽可憐,心道:“搶都不敢搶,你還算什麽惡人!”


    “這女人,你現在碰不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哼!”南海鱷神一臉不快,瞪著那比常人小了至少一半的小眼,怒道:“你當我和你一樣急色嗎?你如果還想要這條小命,就該聽我的。”


    雲中鶴心急道:“我當然聽二哥的。”連葉二娘的排行都顧不上了。心中鬱悶之極,有火無處發,覺得內力大降還真不如死了痛快。轉眼又擔心起南海鱷神翻臉無情,那可就真的隻有死了。


    尋思:“現在最重要的是多找幾個像鍾靈母女那樣高品質的江湖女子當爐鼎,好快點恢複內力。”又想找機會逃命,又還是不敢逃走。不然就算南海鱷神不怪,隻要失去南海鱷神的保護,黑白兩道多得是人趁火打劫。


    既得名又得利,輕輕鬆鬆。


    再加上眾多仇家,一旦陷入圍追攔堵,找不到時間和機會恢複功力,最終隻有死路一條。死前至少得太監一回,那都還算是手下留情。瞎子、聾子、啞巴等酷刑多著呢!隻嚐試一遍都仍算手下留情。因此現在最怎麽不痛快,還得想辦法活著,尋找更痛快的時候。


    “哼!你腦子裏除了女人還有什麽,真是無可救藥!”南海鱷神解釋道,“我們若是饒了這女人一命,將之送給那‘還看今朝‘,說是感謝他上次的饒命之恩,你說會怎麽樣?”


    雲中鶴聽說隻是誤會,又氣又喜道:“他應該不喜歡殺人,但也說不定。”


    南海鱷神臉色更加不快,忍了又忍,想丟下不管了,最終還是讓兄弟義氣占了上風。


    “你以為我會連這些都沒想到嗎?你又不是什麽天下第一。武功不如人,苦練就是,現在有必要將他得罪死嗎?你傻呀!上次算撿回一條命,這次最多還了他就是,怕有什麽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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