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家主,這是要傳阿紫真功夫了嗎?”玉紫喜悅中夾中疑惑,想問又不敢問,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好看的小說)


    秦夕落十分自傲地答道:“三大家老最弱也可為萬人敵,會的老夫全會,而且絕不在他們之下;不會的老夫也會,不然你以為我擔不起這一家之主?”


    解釋道:“有二弟在,我必須相信,苟且偷生有千多年了,秦家是該做一個總結,但這也是個新起點。具體別問我,我要知道怎麽做就好了。”


    玉紫點頭道:“知道了,以家主老爺的實力,出其不意用出那一招小李飛刀,出手之後,主人的淩波微步再厲害一倍都避無可避,除非——主人的真正實力可以厲害九倍以上。”


    秦夕落老臉發燙,搖頭道:“可以這麽說,但幸好沒出手。聽二弟說出小李飛刀,就知道他對小李飛刀的了解不在我之下,連他李家爺父子三代三進士的事情都知道。”


    “二弟還有什麽不知道,不說而已。不然以我的爭強好勝之心,失手的後果,不但小李飛刀要從此除名,就連功夫都會隨信心大降,得不償失。這也是為什麽,大哥對二弟會……”


    玉紫正聽得精彩,見他突然不說了。


    秦夕落道:“你該知道,這小李飛刀的命中率和攻擊力雖然最厲害不過,最厲害可以在功力弱時越上九級挑戰,但絕不適合你。”


    玉紫心裏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依舊控製不住情緒激動,失落道:“知道了,‘小李飛刀,例無虛發’,小阿紫忍不住出手了,失手了,小李飛刀便不再是小李飛刀了嘛!”


    嘀咕道:“不像咱主人。在一家小武館門口都可以忍辱負重。現在看,就算那時候真如鍾靈說是剛被人廢去一身內功,隻以那三倍於常速的基本劍術,也可以殺出一條血路啊!”


    “以二弟那‘還看今朝’的心高氣傲,怎麽個忍辱負重法!”秦夕落歎了歎。


    又歎了歎道:“基礎是看似最容易,深入卻最難,最沒捷徑可走,最消磨時間,最效率低下,最消磨不起。真不知二弟是怎麽個修煉法!最怎麽了解二弟,還是感到迷霧重重。”


    對玉紫不滿道:“老夫最拿手的還是防禦,《尋秦記》中說得最清楚不過。”


    玉紫心中暗道不妙,知道自己表現得太過貪婪無度,引發了他的不快。但又似乎不合理,依他那脾氣,大男子主義,對女人不會有這麽好的耐心,左右解釋。好奇怪呀!


    “嘻嘻!墨子劍法、百戰刀法、小李飛刀、山水步法,哪一項不是威震天下的絕學,使他段家都不得不公開承認西南武林四大世家。最年輕的是段家,最古老是秦家……”


    秦夕落沒臉聽她繼續拍馬屁。打斷道:“沒什麽好說,秦家的輝煌早就成為了曆史,他段家都到了日薄西山時,所有世家大族都避免不了這命運。有起就有落。”


    頓了頓道:“聰明的新當權者都會對老皇族網開一麵,提供方便。因為他們最強大都已過時,萬難複起。名秦起。字夕落。起於秦,落於秦。秦落有《尋秦記》,秦起有二弟。”


    玉紫猛然驚醒,失神道:“難怪秦老家主會這麽急著來殺主人,表現比任何人都急。”


    秦夕落嗬嗬笑道:“死了就不是救世主,雄不起英雄。二弟死在我刀下,秦起便又秦落,總比死在外人手裏好。大不了,大家黃泉路上一起走。”


    語氣一轉道:“毫不藏私地傳你所有秦家的武功,對你將來是弊大於利。”


    這話讓玉紫很失望,一次接一次地失望,倍受打擊,有麻木不仁的感覺。


    這時候,格外地想念主人。這世界,唯有主人的武功可以輕易收獲。早知道,又何必如此失望。知道了,還是控製不了很失望。忽然想起孟浮生,不由羨慕起他的好運來。


    不知怎麽,突然靈機一動,失聲道:“李園不是在秦龍那百戰刀法達到至高前的第一劍手麽,為何用飛刀,棄劍不用?”


    雙目發紅。


    終於明白,大理段家的親近有多膚淺,遠不如段家的競爭對手,跟玉家有千多年交情的秦家。秦夕落趕來要殺秦朝,最大的起因,其實是他覺得秦家與玉家一起很受辱。


    不然不會動作如此飛快,因為他一直都有在暗中保護,閉關時便交托那三大家老。


    玉家與秦家關係到底深到什麽程度,具體是什麽關係?怎麽想都還是想不明白。


    “說了又不把話說清楚。還有什麽說不得!秦老爺子會是外婆的舊日情人嗎?十有**跟延慶太子他爹是情敵!段家那一劫,他……”各種念頭在玉紫的腦袋中打轉。


    忽然想知道,孟浮生現在又在幹嘛?


    孟浮生正抱著新婚妻子馬秀秀,兩人現在什麽都沒幹,又什麽都可以接著幹。兩個貼身侍候的丫鬟都累昏了,兩人還是像什麽都沒幹一樣精力旺盛。這方麵,夫妻倆都像超人。


    當秦朝念起:“梨花塢裏找梨花庵……”萬裏之外,夫妻倆正巧開始洞房花燭之夜中最不缺的一套功夫。兩人雖然是第一次合作修煉,但都相信對方可以像雙胞胎般默契。


    當秦朝念完:“梨花仙人在種梨樹……”落紅落下如梅花盛開,一招‘亢龍無悔’。


    不知怎麽,秦朝忽然就又想起了馬秀秀,深深回憶起她那雙秀麗又情深的美目。


    以前的回憶遠不如這次清晰,清晰得不像是在回憶。接下來的打油詩還很長,秦朝再無心繼續通篇念完,心中占滿了一句‘情深深,雨濛濛’。


    靈光一閃,好像開始有點明白了,但具體說又說不準。


    默默祝福馬秀秀,直覺又懂了一些,具體卻還是說不清。


    或者說,不想去說清。


    “馬秀秀,尋情記。情深深,雨濛濛。”《尋秦記》的‘秦’字被改作了‘情’字,心頭仿佛衝開一層迷霧,馬上又遇上另一層迷霧。


    千裏之外,段譽正被司空虹一句話氣走。


    “太多跡象顯示,不用秦朝再透露,大家都可以知道,馬秀秀又是……”


    段譽怒視道:“是爹的女兒,還說什麽?不就是馬五德和那鍾萬仇一樣——沒納妾。”再留下,擔心會控製不住演化出第一場家庭暴力。


    司空虹嬌笑道:“駙馬又多了個孟公子,表麵是他馬家賺大了,暗地裏,嘿嘿……”


    段譽氣得停下腳步,卻沒轉身回頭,怒道:“別說了,駙馬多不多出個秦公子來,老天爺自會做主。”明知司空虹想借機在自己心中插上一根刺,都還是控製不住有刺心之痛。


    要怪就怪,這些日子與她親熱越來越少了。這般得了身邊眾多女人芳心,分身乏術。突然,心中多了一層明悟,父親不是被母親困在家裏,那是借口——女人多了應付不來。


    按理說,女人最多都沒中原皇帝擁有得多,皇帝最忙都不怕忙得過來,他人又怎會忙不過來?


    關鍵的區別在於感情,投入可以少之又少無限少,亦可多之又多無量多。


    有人隻家中一個妻子都應付不來,有人外麵藏嬌無數都可以從容應付。


    段譽心頭一寬,感覺對父親又多了層理解。這下刺得好,又要讓司空虹失望了。要不是剛剛被她刺傷太深,怎麽可以這麽理解父親。這叫以毒攻毒,拔掉了自己心中一根大刺。


    以前,說是可以不介意,要做到談何容易。


    妹妹一個接一個現身,越好的女人越不敢去碰。


    不像這司空虹,擺明了雙方是在互相利用。可惜美女掌門辛雙清不同於美女堂主司空虹,不然或許可以和秦朝做一對難兄難弟。很佩服秦朝,敢起名‘美女蛇’。


    怪不得司空虹。


    得了那外號,是美女都會對他毒得像條‘美女蛇’,誓不肯罷休。但要不是得了他提醒,依自己往日的性格,絕不會像他這般當麵揭人短,所聞所見所想盡是美人美好那一麵。


    秦朝這舉動,如同扣了一坨屎,最美都被破壞了。他這動作,似乎也是在撇清官場,劃下界線,告訴世人,拍馬屁不及枕頭風,他對段家沒野心,誓不去做另一個秦龍。


    段譽笑了笑。‘美女蛇’就‘美女蛇’,別換上‘大木瓜’,得罪了自己那親親好妹子……


    木婉清這會在幹嘛?


    思念之心起,火勢又凶猛不可控製……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孟青竹助新婚妻子馬秀秀改組書坊,立名‘黃金屋’。表麵淡化了馬家,弱化了《尋秦記》,分化了‘秦女盟’。


    馬秀秀退位成了當朝元老,脫身前線具體事務。近來忙得不可開交,上百次在心中默念:‘誰知盆中餐,粒粒皆辛苦。’見夫君這般地體恤入微,馬秀秀感動之下直接應下。


    不過這還不是無事一身輕的時候,第一件事是向木婉清、鍾靈發出邀請,增實元老會的話語權——內定元老候選人少了誰都可以,少不了段正淳的那些女兒。


    理由沒必要詳解,眾元老心知肚明即可。


    肯不肯加入是另一回事,強求不如不求。


    屋主姓顏,名如玉,年齡未知,來曆神秘、武功高強。要不是鎮南王妃刀白鳳推薦,馬秀秀和孟青竹都不認識她。發信詢問秦朝意見,就得了兩個字的回信‘魔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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