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出門在外有居多不便,本想帶兩個丫鬟一起走,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這想法是很誘人,但也很糟糕。隻為了兩丫鬟的安全,路遇不平時便不免縮手縮腳,難盡全力。


    萬一打不過,跑都不好跑。


    看來是時候找兩個資質和人品都比較高的丫鬟傳授武功了,這麽臨陣磨刀對一般人是太晚了,但現在不比以前,這難關有的是辦法度過,那後遺症對一般人幾乎可有可無。


    至少在成為一代宗師之前可以不用去在乎,所以說一般人根本不用去在乎。這麽想是有看不起一般人,但那得看是什麽情況,最好是找個急需幫助的人,講清後再傳。


    第一選擇自然是像玉朱、玉紫那樣的雙胞胎,第二選擇是親姐妹,第三選擇是母女。要麽兩女都長得很醜,要麽都長得很美。要麽一個長得很醜,另一個長得很美。


    ……


    左柔心中一直有很多想法,平時不說而已。


    徐雙清知道她窩囊日子過得太久,否極泰來,揚眉吐氣。這時候,既見不慣她開心,也見不慣她不開心,心道:“母豬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你都還不開心?”


    “咱夫妻倆到這地步都還開心,豈不得無地自容!再活在這世上也隻有丟人現眼。”難過得想一頭撞死。


    但是,這麽死未免太窩囊了!


    最丟人現眼也還是活著好,死了更丟人。


    無量劍被逼無奈,改名‘無量洞’。


    屈服於天山‘靈鷲宮’,成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一。


    三十六洞有排名之爭,‘無量洞’排名最後一名,十分危險。


    貢獻越大,排名越高。反之越低。


    有過則罰,一般一年排一次,連續墊底三年的除名,一共有過九次墊底的除名……


    有功則賞,排名越前越有機會吞並那些墊底的勢力,滅門時下手既不好太狠,又不好不狠。


    徐雙清最不願想都控製不住想了又想,日思夜想。


    對丈夫左了穆都一肚子怨氣難忍,怪他太不爭氣。


    對那仇家司空玄,卻是複雜難言。覺得最多仇恨都沒啥意思。甚至不忍過於責怪。


    同病相憐。要說對司空玄的恨,最恨莫過於怪他有眼不識金鑲玉,感覺自身魅力被藐視。看他有那麽好色,抵擋不了美色的誘惑還好說,至少說明他眼光還行。


    現實是在自己麵前裝不了也還裝著一本正經,不過如此,但也怪不得他。最怎麽色膽包天,也得有命才可以胡搞。不算這幾年的安定日子,往日。劍下亡魂中多是色鬼。


    那年與辛雙清比賽,一案對應十顆人頭,既要比拚智慧破案,又要比拚武功殺敵。表麵是戰了個平手。但自己知道自己輸了。辛雙清對淫賊的誘惑遠非自己可比,破案很簡單、直接、高速!


    千日做賊易,千日防賊難。


    當年是不得不殺。


    要成功展開引蛇出洞的陽謀,可以缺了自己加入。但絕對缺不了辛雙清。除了她敢真正一個人一把劍引蛇出洞,無量劍再無第二個女人有她的膽量、智慧、信心和劍法。


    自己不過是表麵凜然不可侵犯,辛雙清是內在凜然不可侵犯。對男人的誘惑也是內外有別。她無須耍那些表麵的手段,自然而然比最為高明的誘敵手段都管用。


    除了對付那秦朝,用盡手段都不見有什麽用。


    他是特例,當然不屬於常例。


    左柔都可以母豬變鳳凰,他還不是特例,誰是特例?


    徐雙清在左柔麵前百般強忍,少說壞話,主要是想從她嘴裏套取武功大進的速成法。(.無彈窗廣告)在還沒取得成功之前,自然是說什麽都不便得罪她。


    左子穆嘴裏說得很漂亮,目的也一樣。


    夫婦倆現在對左柔比對辛雙清還關注,指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越快攻克越好。


    沒一日十會找左柔,已經是十分克製的了。


    左柔的功法被他們掏空之前,不厭其煩都厭煩,想安安靜靜都成了奢望。


    應下皇後娘娘的邀請之後,以各種借口來取經的人絡繹不絕,門庭若市。


    家裏熱鬧得沒法呆,出門在外久了不放心,不知秦朝怎麽應付得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老壓不住找他取經的想法,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不願去煩他。


    對自己說一千遍一萬遍都還是說服不了自己,找秦朝,不用開口都取了經,但對自己沒什麽用,對他是很有用――喜歡聽的聽書,不喜歡聽的滾蛋。


    ‘神行百變’的外號越喊越響亮,聽著是不錯,但誰又知道,這主要是不得已而為之。


    最煩是前來提親的人,踏破了門檻。


    打,打不走,用掃帚打都打不走。


    罵,罵不走,花錢請人幫忙罵都罵不走。


    以前是醜得賠錢都嫁不出,一年一年一直單身,漸漸成了大齡剩女。


    現在連上門女婿都群群隊隊送上門來,甜言蜜語聽之不盡,忘之不絕,棄之不舍。


    不好怪別人,連堂兄左子穆都厚著臉皮來替兒子山山定親。


    知道那侄兒山山才三四歲大,路都還沒走穩……嚇得左柔半真半假地摔了半跤,腦海裏突然想起了島外相撲。


    以前為什麽就沒想過,養豬的道理同樣可以用人做實驗,肥肉越長越肥壯?


    不用想都知道那有多變態,但那是事實。除了他,誰會有自己清楚!


    左子穆暗笑自己唐突,擺手道:“誤會!誤會!”


    匆忙解釋道:“這次說的不是柔妹,說的是兒女將來。表兄、表妹,親上加親。為下一代著想,咱兩家畢竟是隔了一層。”長話短說。


    左柔拍了拍胸口。


    長吐一口氣道:“將來女兒自己同意,絕不阻止。定親不必,定了也沒用。”


    左子穆壓下心頭不快,笑嗬嗬地道:“理解,理解,咱兄妹全是在為了兒女著想。”


    左柔心道:“我這全是在為了女兒著想,你卻未必。要不是山山他現在實在太小了……”心有餘悸,不堪設想。


    隻見左子穆一臉關心地道:“柔妹還幻想和他一起的話,至少三年內成不了家,女人等不起呀!”


    事隔多日,藏身‘藏嬌閣’,被選閣主,正考慮是否答應,左柔陷入到回憶之中。


    “柔姐,別想了,這麽多年都等了,區區三年,轉眼即過。”


    “然也!他要敢放開了收,多得是女人比辛掌門還願意。”


    “別猶豫了,要報答他,有的是其它方法。”


    “與秦老家主結拜都要等,他是什麽人?那還用說嗎!”


    隻見龔婉在客位站起,發言道:“他這人是好人,但是做朋友最好,做夫妻卻未必。別誤會,這不是想讚同男人三妻四妾,一般男人怎麽可以與他一般等同。對不同男人要不同對待,靈活運用,別把平均當平等。”她臉色變了又變,豐富得難以用語言去具體形容。


    龔婉突然很後悔,不該發言。


    言多必失,說得最好都言多必失。


    “晚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辛掌門動作太快了。”


    “是呀!拿得起,放得下。”


    ……


    眾女嘰嘰喳喳,在一旁勸說不停。‘藏嬌閣’的這群天之嬌女,一般情況不甘人下,繼馬秀秀之後,好不容易找了個可以使大家都比較滿意的閣主,誰都不想這麽半途而廢。


    左柔突然道:“三年之內,‘藏嬌閣’的正式成員控製在十五人之內。你們都同意,我也同意。你們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眾女麵麵相覷。


    “外圍不限嗎?”有人問。


    左柔點頭道:“一般情況下兩者並沒有什麽區別,但感情上實在是投入不起。”


    龔婉張了張嘴沒說,覺得外人不便插嘴。等呀等,見眾女都還不領悟過來,終於可以忍不住不忍,對左柔道:“你的意思是說,外圍成員像咱酒樓的客人一般,來去隨意。”


    以己度人。


    反應快地立刻思考起言外之意,左柔似乎也是想來去隨意,不然不如當個普通客卿。‘藏嬌閣’要她幫忙可以,要連累感情不可以。感情深淺都被那人完全占據,再也連累不起。


    簡而言之,人在心不在。


    眾女思考清楚之後,沒一個想答應,但最終事實是出人意料地全體答應。左柔沒想過食言,‘藏嬌閣’閣主之位被確定下來。最低期限是三年,心知在期限內沒法不受感情所累。


    有人問:“三年後,他要是還不肯下凡,過三妻四妾的生活,值不值?”


    左柔毫不猶豫道:“沒什麽值不值,三十年都願意。但這話不該對我說,對他沒必要。那樣對他很好嗎?”


    當然不該對她說,她都已經是半公開的貴妃娘娘了。


    龔婉點頭道:“自己願不願意在於自己,感情是雙方都投入不起。別一直怪男方放不開,女方不可以自己選擇放開嗎?”


    “那對男方也是種解脫。不過這方麵女人向來比男人還死心眼,‘藏嬌閣’的姐妹都難以接受,更別說外麵。龔婉對大師兄也不想拖久了,對雙方都不好。三年的考驗不長也不短,正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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