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母女最大的不正常,正是因為她們表麵看起來並不見有什麽不正常。連李奶娘都很清楚地知道那樣很不妥,不好說她們纏著主人是犯了精神病,隻好說是得了‘離魂症’。


    秦朝覺得,還可以說是中了高級催眠術,但仍不準確。


    起身不知該傳碧雲什麽武功好。


    可以留下,吳家母女倆都一臉開心,匍匐在地,表示對主人同情的感激之情。秦朝原本很反感主要是因為以己度人,此時不知為何突然對主人這個詞多了一絲好感。


    目光劃過兩女顫動的美臀,鼻中聞著母女倆不同的體香,心跳不由加快,心想:“主奴之間的矛盾未必都是深不可解,後人的研究不可以全信,不過是壞的一麵越壞而已。”


    自覺有些無恥地想:“往好的一麵去想,她們母女至少可以從中獲得些許快樂,我見了也可以從中感到多一些快樂,總比雙方見了都很不快樂要快樂。”


    又想:“這自然不是她們收獲快樂的季節,但也不是整日以淚洗麵的時候。很難有什麽快樂可言,反而更加地渴望得到快樂。不快樂的時候都要快樂,是人都離不開快樂。”


    暗歎沒人離得開快樂。如果一輩子都生活在不快樂之中,缺乏快樂,更需要快樂。這倒像是有呼應那‘快活樓’的宗旨。可見,‘快活樓’是此道高手,非一般黑道中人可比。


    樓主幕後那主人是誰?


    搜遍腦海中各色人物,仍沒一個可以對得上號。


    收回思緒,見母女倆還匍匐在地,連忙喚起她倆。幸好這房子不錯,部分房間鋪了部分木地板,還算幹淨,不然像她倆那樣動不動就匍匐在地。一天下來不知要弄髒多少衣服。


    見碧雲小聲嘀咕:“好羨慕呀!”


    這有什麽值得羨慕的?


    秦朝心裏很不讚同,卻不由心軟,使勁擺手道:“算了,算了,算了……碧雲不人雲亦雲,有自己的想法很好。今後想留在這兒多久就留多久好了,隨你的心意好了。”


    趁著大家都還沒睡,做個長遠安排道:“從今晚起,碧雲是這處房產的大管家,李奶娘和吳夫人是副管家。以後我若是不在。這兒就屬於你們四人共同所有,碧雲占頭五份,李奶娘和吳夫人各占兩份,吳……圓圓。”


    頓了頓道,“我想我還是叫你圓圓得了。你占一份。”


    說完當場立下別人很難模仿的字據,親手蓋下雕刻好了的隨身印章。一式五份,一人一份,檔案一份,省得眾女以後抵抗不了內部矛盾。大鬧糾紛。


    再者,房產有了各人自己的份,以後便用不著其它叮囑,像惡主一般這也吩咐。那也交待,大家很自然都會很細心地照理好這個家。


    秦朝樂了。


    這便宜占得又大又舒心,終於可以把心放開,靜靜找尋武功秘笈。見阿朱、阿碧、王語嫣。


    分完房產,眾女的驚喜表現各不相同。


    碧雲表現最激動,深深拜倒在地。喜中含淚,哽咽道:“主人大恩大德,奴婢永世不忘!”既是第一次自稱奴婢,也是第一次直接稱秦朝主人,說明以前一直在猶豫。


    秦朝很想說她一句:“你怎麽成了奴婢了?”


    暗歎“別開玩笑了好不好。”


    終究忍住了,沒說。


    知道說最多都遲了,隻會使大家都難堪。


    不如多贈送些實惠。後世都還講究有房有車,這世界的房地產也是標示身份地位的象征,主奴之間的最大區別也在這兒。奴仆可以是房產的附屬品,那王公子之前帶走奴仆的作法在當地人看來確實很不地道。(.無彈窗廣告)不像在秦朝眼裏,反成了有情有義的好漢。


    佃仆可以是地產的附屬品。


    理論上佃仆要比奴仆自由,奴仆比奴隸要多些自由。實際主要是看掌握了多少財富和權利,那才是最接近核心本質的關鍵區別。大大小小的官員都搶著做皇族的家奴,不也是因為都深知其間的區別。


    秦朝不是不知道。


    卻也知道,自己知道最多都不如眾女的親身體會深刻,不如她們在乎這其間的區別。空談最多,不如舉一個實例有用:初入江湖那時候,自己連個饅頭都買不起,滿腔豪情無所發,試問還可以不在乎嗎?


    有力無處使,滿腹跨時代的詩書都還吃不飽飯,空著肚子……


    ……


    突然發現木婉清在門外現身,旋即反應過來,嗬嗬一笑道:“婉清,別見怪,我現在就送你一處比這裏還好十倍的房子。這裏最多算是個別院,偶爾住住,別見怪啊!”


    見那木婉清愣了一愣,雙頰暈紅,嬌嗔道:“又在吹大話,我們這一路順手賺錢雖然還沒花完,但也不夠買比這還好十倍的房子。”


    語氣一轉,柔聲道,“我當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直跟著你,四海為家。這些房子和地皮再好,再有價,又與我有什麽幹係?”


    秦朝愣了愣。


    暗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這是在轉著彎兒罵人,罵我是雞是狗。我這還沒什麽,問題讓女人成了母雞、母狗,大大不妙!”


    看著眾女,腦海裏閃現出一串少兒不宜的精彩畫麵,越來越不堪入目。


    看著美女,附加精神力掃描深入細節之能,忍不住吞了口唾液。


    聽那木婉清道:“這兒再好也比不上王府,懶得與這些傻女爭這些無聊。你的不就是我的,也全是我的下人,唯那姓王的不是,我既不好阻止,就應該想辦法將她也變成下人才是,就像辛雙清那傻女。自甘下賤,笑掉大牙。再怎麽寵她,她也隻是個奴才。”


    這些話真的震驚了秦朝,但不是因為木婉清,而是因為秦朝從她話中發現了更多地破綻,知道是阿朱假扮。


    書中將阿朱的易容術形容得神乎其神,這次終於在現實中真正見識了一回。


    最大的破綻在於阿朱的武功不足,純粹的易容術根本沒法將武功也綁了一起易容。


    阿朱之所以不近身,應該是知道無法仿製木婉清那天生的體香,準備戲弄一番後馬上就走。沒想她對自己和木婉清都有這麽深入的了解,看來她至少有權掌控了一部分慕容家的珍稀情報。


    “何況你這些女人的年齡和相貌皆大不如我,憑什麽得寵,一顆忠心嗎?”


    “可笑!”


    秦朝吞了吞唾液道:“若是母雞、母狗聽我的話,明天……”


    隻見木婉清默不做聲,過了一會兒才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都成了你的母雞、母狗了,哪還敢不聽你的話。隻是,夫君若還想買兩隻更好的母狗,或者母雞,就不該這麽急色。”


    目光掃過吳家母女,兩女不敢與她對視,低頭不語。


    秦朝道:“這麽好的房子,怎麽轉眼就成了狗窩、雞窩。”


    那木婉清撲哧笑道:“誰讓這裏多了個禽獸不如的狗男人。”


    秦朝微微一笑,轉開話題道:“不如先讓碧雲買些來應急,下次有空,我們一起去快活樓再看一看,再瞧一瞧。”


    那木婉清道:“看什麽?”


    接過秦朝遞來的請柬,打開一看,臉紅耳赤,猛地合上請柬,喝叱道:“這些還是人嗎?”說完已經忍不住再次打開請柬,看了一半實在看不下去,合上請柬,低聲道:“這些還是人嗎?”


    前後兩句話雖然相同,包含意思卻很不一樣。


    過了一會兒,鼓足勇氣後再次打開請柬,努力將之一口氣看完。請柬合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身子一軟……


    秦朝自然不會讓她摔倒,第一時間扶住了她。


    猜她這是人生中第一次見識這些東西,被刺激得太狠。


    “什麽時候去?”那木婉清忽然很小聲地問道。


    “先見了王姑娘再說,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秦朝道。


    見這假木婉清都已經知道了有關王語嫣的一些事情,又緊跟在身邊,心想接下來的事情怕是想瞞也瞞不住,不如索性大大方方地公開,甚至請眾女一起出謀劃策。


    幹什麽?


    幫忙將那王語嫣收入囊中。


    順便測試眾女的心性如何。


    “你不是說,王語嫣很可能不在家嗎?”那木婉清道。


    “是呀!”秦朝索性陪她一起裝,點頭道,“她很有可能是往洛陽方向走,尋找她表哥慕容複,與之同行的很可能還會半路加入你哥哥段譽。這兩個可以說都是我的情敵。”


    那木婉清顯然被這樣直來直往的口氣給弄得哭笑不得,咬牙道:“這兩個情敵可不一般啦!‘北喬峰,南慕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哪是無名小卒可以對付得了。我那傻哥哥表麵傻裏傻氣,實則比爹還會裝模作樣,能屈能伸,用耳瓜子對付女人最厲害。”


    秦朝感歎道:“能屈能伸,段譽天下第一。”


    暗道:“耳瓜子還可以說是被動挨打,迫不得已。隻說書中他肯對美人玉像連磕幾千個頭,給阿朱一個小丫頭磕三個頭,就遠超曆史上許多有名的大人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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