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的蠟燭嗎?第一次見啊,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蠟燭這種東西。”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眼睛一睜,謝雷隻覺得通體舒暢,那些不良的感覺全都消失了。似乎剛才在睡夢中,那種和離奧一世的治療方法有些類似的東西又在自己身上被施加了幾遍。不過管他呢,反正現在身體很好,感覺棒極了。


    “沒想到這種地方還有這種東西嗎?人類,在你們的印象裏,我們比蒙一族還是那種原始落後殘暴無良的生物嗎?”一個聲音在謝雷身後低低想起。


    “誰?”謝雷猛的一回頭。“你是?”映入謝雷眼簾的是一個身著一身紅衣長袍的年輕沃爾夫,和剛才遇見的那些看到自己就躍躍欲試,當稀奇看,談論時還帶有一絲敵意的沃爾夫不同。謝雷在這個身著紅衣的沃爾夫身上感到了一股滄桑的味道,但卻和腐朽無關,更多的是生機勃勃的意味。


    “我是這個戰神神殿的神殿侍從,人類,如果你身體好了就趕快離開這吧,戰神殿雖然不嫌棄異族,但絕不容許弱者踏入其中。”年輕的神殿侍從完後,也沒去理會謝雷的神色,慢慢的離開了。


    不嫌棄異族,隻看是否是弱者嗎?也就是,現在的我,還是得不到認可啊。身體已經好了,再呆在這裏也沒多大意思,而且看這神殿侍從的意思,多半也是不歡迎自己這種人,還是離開吧。


    打定主意,謝雷撐著床沿,站起身來,向外麵走去。話回來,要我離開,至少也要告訴我該走那邊吧。看著眼前如森林中樹木一樣繁多林立的石柱,謝雷犯難了,認準一個方向走吧……


    “你怎麽還在這裏,人類,我還以為你能懂我的意思,離開這裏。”


    也不知道在這地方轉悠了多久,到處都是密密的石柱,反正在這地方呆久了,謝雷原本就極度缺乏的方位感已經完全消失殆盡了,再次憑感覺轉過一個柱頭,謝雷和剛才那個自稱是神殿侍從的年輕沃爾夫又碰頭了。


    我也想離開,可我是路癡啊,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來這,想讓我離開這裏,你至少先得告訴我怎樣走出去的路吧。謝雷腹誹著。


    “戰神的教義裏克沒有博愛這一條,所以,人類你太弱了。”看了眼憤憤不平的謝雷,神殿侍從擦著謝雷肩膀離開了,聲音倒是恰到好處的飄來:“當然,如果是作為神殿見習祭司沃爾菲斯姐的朋友,我也沒有權利驅逐你。”


    這話時什麽意思,吃軟飯的?太可氣了吧。雖然心裏有些氣憤,不過謝雷還是很好的壓製住了,在別人的地盤上,怎麽也要看別人的臉上,犯不著自找沒趣。話又回來,自己受的那些傷,現在都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大概也是這戰神神殿的幫助,謝雷還沒做過翻臉不認人的事情。


    還是再四處走走看看吧,相信會找到出去的路的。雖然偏頭還能看見剛才那個神殿侍從的背影,但謝雷實在是抹不下臉麵,去去求教一個剛才還羞辱了自己的家夥。


    算了,山人自有妙計,還是要自食其力啊,終歸有辦法的……


    嗯,這根柱子上有標記,應該是來過的,這根柱子上沒有記號,應該沒走過吧,這次就順著這根柱子走好了,謝雷用指甲心的在那柱子上劃了一道非常淺的痕跡。


    怎麽搞的啊!謝雷長籲短歎,又是個死胡同。這建築物修得像個迷宮一樣做什麽啊,欺負我不識路啊。這次就走這邊好了。再次伸出大拇指,謝雷心的在身邊的那根柱子的角邊上輕輕劃了下。


    “你在這裏幹什麽,還沒離開嗎。”一個聲音在謝雷身後響起,聽聲音的語言語氣,好像是那個神殿侍從。


    搞什麽啊,怎麽都喜歡在別人身後話,故意嚇人啊。心裏雖然腹議滿滿,但謝雷臉上還是一如往常的笑著道:“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來這地方,不太熟悉這裏的走勢……”話間,謝雷心的側移了身體,將那道劃痕很好的擋在了身後。


    神殿侍從狐疑的看著謝雷,憑借沃爾夫的直覺,他感覺謝雷這好像是話裏有話,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神殿的出口你轉身靠右行走過三根立柱然後轉身向左走大概50米然後再右轉一直走就能走出去了。”


    “哦,謝謝你啦,你忙你的,別管我,我知道怎麽走了,等下我就會離開。”謝雷哪敢現在就走啊,要是讓這個神殿侍從發現戰神神殿的柱子上被自己這個不認可的弱者劃了痕跡,不和自己拚個至死方休才怪。


    “人類,你已經在戰神神殿呆的時間夠久了,戰神神殿能容許你這種弱者進入已經破例了,希望你知趣些趕快離開。”


    “知,知道了,我等下就離開,哦,我腿突然又疼了,你忙你的,我休息一下就走。”


    “弱的人類,放心吧,你的腿不會有問題的,是沃特納克祭司專門給你醫治的。”年輕的戰神神殿侍從一臉的狂熱表情。


    “嗯,嗯,謝謝啊,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走多了路,有酸了,我靠在這休息下,馬上就走。”看著這神殿侍從一提起祭司這名號就一臉狂熱的神情,謝雷也不敢再多找身體上的借口了,畢竟是對方的祭司專門醫治了的不是麽。


    環顧了下四周,林立的石柱還是一如既往的讓謝雷一陣頭疼,對了,剛才那個神殿侍從是怎麽走來著?先做走還是先右走,我怎麽給忘了。謝雷苦著個臉。


    “人類,我不想待會兒還在神殿之中看見你,懂我的意思了嗎。”年輕的神殿侍從完後,轉身又想離開。


    “等等。”一個人暗自苦惱了半天,謝雷還是開口了,要是不問清楚這戰神神殿的出口方向,還在這沒頭沒腦的亂竄,鬼知道這狂熱的神殿侍從會做出什麽事來。“出口的方向你能不能再給我一遍,我忘記了。”


    “人類,戲弄不信仰你們光明神的戰神侍從讓你覺得很有趣是吧。”神殿侍從轉過身來,目視著謝雷,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來。“和你們那些隻會躲在光明神殿中詠唱聖歌的牧師不同,我們信奉戰神的祭司,侍從可是會親手前往戰場並且加入戰鬥的,所以,你可千萬別認為我的脾氣很好。”


    “怎麽會啊。”謝雷打著哈哈道,雖然現在這個戰神侍從慢慢向自己走來,而且行走之間還頗具氣勢,但謝雷也不能讓啊,先不麵子問題,就是身後柱子上的那一道劃痕也逼迫著謝雷決不能退縮。


    “跟我走吧,我親自送你出戰神神殿。”年輕的神殿侍從走了過來,與謝雷擦肩而過後又前行了幾步,回過頭來。


    “好,好啊。”謝雷遲疑著,雖然跟隨這個神殿侍從離開是個不錯的主意,可是千不該,萬不該,謝雷剛才由於一直找不到出口,心中有股怨氣,所以劃這根石柱時稍稍沒有把握住力道和方位,所以這道劃痕又長又大,別的不,就現在那神殿侍從站著的位置,隻要自己一離開貼著的石柱,那石柱上的劃痕立馬就會被發現。


    “你還在那裏磨磨蹭蹭什麽,還不快跟上,難道你還想繼續以弱者的身份呆在我們神聖的殿堂嗎!”年輕的神殿侍從的語氣雖然沒有多大起伏波動,不過謝雷可不是傻子,他完全能聽得出來那語氣下隱含著的怒氣。


    “好,好……”謝雷應答著,不過還是踟躕不前,貼著石柱不敢移動。


    “人類……”神殿侍從的語氣中的怒氣已是很明顯的了,不過很快,這神殿侍從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個人類一直貼著神殿的石柱,而且雙手還有意無意的背在身後,像是在掩飾什麽東西一樣。“人類,你背後藏在什麽,難道你在這神聖的殿堂裏拿了什麽不屬於你的東西嗎!”


    “沒,沒有。”謝雷趕忙解釋道,開玩笑吧,要是自己現在敢在這裏偷東西,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那你身後藏著什麽,拿出看看。”神殿侍從如是著,腳下卻是一步一步的向謝雷慢慢走來。


    拚了,眼下也沒辦法了,還不如搏一搏,要是這神殿侍從的注意力被自己吸引,不注意那石柱的異常,就可以了。至於萬一真的讓這神殿侍從發現石柱上的劃痕了的話,謝雷隻能不作考慮了。


    “雷,我們來接你了。”從神殿侍從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讓謝雷非常熟悉的聲音,是沃克的。果然,在神殿侍從側身回看的時候,謝雷也從神殿侍從轉身的縫隙中看見了沃克的身影,而且不止是沃克。沃爾菲斯也來了,而且在沃爾菲斯的身旁,還亦步亦行的跟著一匹足有牛犢子大的巨狼。


    “高貴的沃爾夫·沃克大人,尊敬的沃爾菲斯姐,勇猛的弗萊西斯,你們是來接著個人類的嗎?”神殿侍從微微的弓腰吟道。


    “嗯,馬力諾侍從,你先下去吧,這裏交給我們好了。”沃爾菲斯發話道,語氣完全沒有對待謝雷時的那種口氣,反而是有著一種不出的上位者的威嚴感覺,讓人完全提起不起反駁的意念。


    “是,尊敬的沃爾菲斯姐,我先下去了。”神殿侍從馬力諾再次施禮,也沒有再看謝雷一眼,正對著沃爾菲斯微微弓著腰,向後慢慢退步離開,一直到殿堂的某個角落再也看不見。


    “咦,沃克,你胸膛怎麽有一道疤痕?看樣子像是剛剛弄得,你怎麽了?”謝雷明銳的發現了沃克掩蓋在狼毫下的傷疤。


    “先不這個,雷你的傷沒有大礙了吧?”沃克輕輕梳理了下自己胸膛的毛發,將那道傷痕再次掩蓋在毛發之下。


    “是沒什麽問題了,對了,沃克,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謝雷有些疑惑,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先是自己閑逛的時候遇到挑釁差死了,然後迷迷糊糊中沃爾菲斯好像救了自己,不過沃爾菲斯打得過那個叫利爪的沃爾夫嗎麽?還有,沃克怎麽會又受傷了,隱隱間,謝雷似乎感覺自己抓住了一,隻要疏通它,整件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先回去再吧,神殿這裏不是閑談的地方,跟我走吧,雷。”沃克向謝雷平伸出手道,手指中的指爪很好的收在了手指的肉墊之中。


    “嗯”謝雷哼了一聲,右手握拳在沃克伸出的手掌上一打,率先走了出去。


    收回手掌,沃克茫然若失的盯著謝雷,直到沃爾菲斯不耐煩的給了他一拳後才回過神來,“哈哈”一笑,快走幾步,跟上謝雷,並肩前行,身後,沃爾菲斯也是微微一笑,跟在身後向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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