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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風柱內杜雯看著懷中傷痕累累的翔子,不禁潸然淚下,哽咽道:“翔子,你怎麽了,你快醒醒啊!”


    隨後發現他脈搏還在跳動,也就當下心來,抬頭看了一眼身邊旋轉的風柱,沙塵飛揚,屍體橫七豎八的兀自的旋轉,也感到驚奇不已,心中也在想著他是怎樣製造這巨大的風柱,對躺在懷中的少年也是另眼相待。


    在旁邊的巨狼,吼叫一聲便化作了一團黑霧,並快速的旋轉湧進翔子手中的短劍中。


    杜雯看到這異象嚇了一跳,然後向他手中的短劍看去,但見那短劍實屬罕見,不禁好奇的拿在手中查看,當看到劍柄上的‘默’字時,驚喜交集,自語道:“這不就是我要尋找的那把武器嗎?原來默在他身上,真的是太好了。”


    隨後伴隨著她的一聲驚叫,便把短劍扔到了地上,左手痛苦的揉著受傷的右手,皺著眉頭自語道:“這怎麽回事?怎麽會有股力量傷我?太奇怪了。”


    她又好奇的打量著地上的短劍,卻也不敢在去用手拿,心想:“難道是那巨狼搞的鬼?現在默就在自己麵前,這該怎麽辦。”


    翔子靜靜的躺在她的懷中,體內流逝的能量在一點一點的匯聚,並且在慢慢的治愈著他身上的傷,雖然他身體不能動彈,不能睜開眼睛,但是他的意識還存在,他雖然不能說話,卻還是能聽到外界的聲音。


    風柱旋轉了將近半個時辰風力才慢慢變得薄弱,那十個精兵的屍體先後墜落到地上,然後刀劍也落了下來,待風柱完全消失的時候,奴才慌張的跑了過去。


    他踏過精兵的屍體,看到杜雯還好好的也鬆了口氣,不過他卻毫不理會翔子的生死,神色擔心的問道:“雯兒你怎麽樣,你有沒有受傷?”


    杜雯瞪視著他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吧!”


    奴不知道她為何說這樣的話,堅決道:“不行!賊兵等下還會回來的,我們要趕快離開這裏才行,咦,那個少年怎麽了?死了嗎?”


    杜雯說道:“他沒死,隻是昏倒了而已。”


    奴看到這少年也感到很熟悉,不過為了杜雯的安全,也就不能帶著他了,向前邁了一步,說道:“就不要理會這小子了,我們快些離開這裏?”


    杜雯冷色道:“我不會跟你走的,我要和他在一起。”


    奴心裏暗暗著急,如果賊兵搬來援兵,那可就不易逃走了,說道:“他雖然會使用異術,肯定不是什麽好人,和他在一起你會很危險,我是絕不會讓你和他在一起,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杜雯皺著眉頭說道:“保護我?你什麽時候保護過我!從我小的時候都沒有見你保護過我。”


    奴臉色難堪的說道:“那時你在族裏麵,根本就用不到我的保護,自從族裏遇難以後,我就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可是天下那麽大,我找了兩年,也沒有找到你,這次尋到你,我會好好的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杜雯神情的看了一眼懷中的翔子,說道:“現在沒必要了,他能保護我,我的事以後不用管。”


    奴怒道:“保護你是我的使命,他就憑那一點異術保護你嗎?況且我現在已經知道默在誰的手裏了,你難道忘記了大仇嗎?”


    杜雯雙眼含恨的冷冷的說道:“大仇我當然不會忘記,不過默我已經找到了。”


    奴神色緊張的向前走了兩步,忙道:“在哪裏!”


    杜雯用手指了指躺在他身前的一個不起眼的短劍,說道:“不就在這嗎?”


    奴在鐵血門的密道中也曾見過默的樣子,此時一眼便認出那就是默,歡喜間便要躬身去拿。


    杜雯急忙喝道:“不要拿,它會傷你的。”


    奴看到默又怎麽會理會她的話,伸手將默拿在手中,笑道:“哈哈,有了默,我們的大仇就指日可待了。”


    隨後便感覺到一股力量在侵襲著他的手臂,雖然他刀槍不入,他的實力與短劍中的力量抗衡還是微不足道的,他咬著牙忍著痛也不肯將短劍扔掉,不過最終還是將短劍扔到了地上,口中喃喃自語道:“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我也拿不了此劍?”


    杜雯在旁冷笑道:“自不量力,這劍也就隻能他能拿得,除了他誰也拿不了。”


    奴深思了一下,說道:“難道這劍已經認他為主了嗎,如果是這樣,隻要殺了他,就能夠得到默了。”


    杜雯怒吼道:“我警告你不許傷害他,如果你要殺他我就死給你看。”


    奴臉色難看,聽她以死相挾,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道:“你竟然以死來威脅我,難道你喜歡上這小子嗎?”


    杜雯確實已經開始喜歡上他了,卻也不能直說,說道:“他救過我,我要報答他。”


    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奴一直擔心賊兵的援兵到來,本來放走那幾個官兵,是想和杜雯快點離開,沒想到她卻不願意跟自己走,這也是件很頭疼的事,想到那少年救過她,便說道:“那好吧,我們就帶著他一起走吧。”


    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想到賊兵肯定會派更多的高手,那時候插翅也難飛,點了點頭,從翔子懷中摸出那塊黑色裹布,將短劍包裹起來,在短劍內的力量剛剛攻擊她的時候,便快速的將短劍塞到翔子的懷中。


    奴看到在百丈外的幾匹駿馬,便想到那是精兵的坐騎,急速前往,騎上一匹將所有的馬匹都牽了回來。


    奴和昏迷中的翔子乘坐一匹,杜雯自己乘坐一匹,然後奴將剩餘的馬通通趕往他們相反的方向。


    兩人騎著馬繞繞過大路,又向豐登城的方向行去。


    那十幾個逃走的官兵回到永平城,直奔到法王哈多的府上,坐在椅子上正在研究神秘皮紙的哈多聽到官兵的匯報,拍案而起道:“廢物,都是廢物,你們這麽多人連三個人都對付了,留著你們有何用。”


    那幾個官兵跪倒在地,顫抖著不敢言語,其中一個官兵說道:“那個少年會使用異術,能夠製造風柱,還有一個樣貌醜陋的怪人,刀劍都傷不了他,就連精兵大人也傷不了他們。”


    哈多收起羊皮紙說道:“快點在去召集人馬,去追趕他們,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一定要將他們捉住,特別是那個會使用異術的少年,不要傷了他的性命,其他人格殺勿論。”


    跪在地上的官兵應諾一聲,都退了下去,並按照法王的旨意召集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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