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王大興一拍大腿，表達了對郝壞的敬重，而後轉身走到了床邊，從木櫃裏取出了一個錦盒，將其放在了矮櫃上。
“郝老弟，您掌眼。”
郝壞和王興相視了一眼，而後很恨講究的從身上掏出了衣服白手套，他可不想在任何人麵前露怯，畢竟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和以為大有不同了。
郝壞帶上手套坐在了床上，伸手想要接過錦盒打開，可鏟地皮卻先一步將錦盒拿了在自己手中，嬉笑道：“郝老弟，我給您拿著看。”
那一刻，一隻彩色紋路的小瓷瓶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瓷瓶約十五厘米高，口徑約二十厘米，如同一隻小號漱口杯大小。
伸手取出瓷瓶，郝壞頗有興致的將其放在手上仔細觀看了起來，藍色乳光釉，熒光似的優雅光澤，藍中帶紅，幾朵彤雲般的海棠紅，好像飄蕩在藍天中的晚霞，色調之美，非語言、文字所能夠概述。
“有一眼。”
郝壞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是個什麽物件兒，但卻已經發現扳指在強烈的震顫，所以嘴裏也露出了一個專業術語。
“老弟，東西不錯吧？”
郝壞正要等待扳指給自己提示的時候，鏟地皮卻一把將那瓷瓶拿回到了自己手中，不等郝壞說話，便嬉笑道：“老弟，不瞞你說，這東西我從未讓人看過，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個什麽寶貝？”
“這鏟地皮應該接觸古玩不是一天兩天，他怎麽會在不知道這是個什麽瓷器，而且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要出十萬的高價，這有些說不通呀。”
郝壞心裏有了疑問，隨後他將目光看向了鏟地皮，通過他期待的眼神，郝壞認為鏟地皮所言非虛，應該是不知道這瓷器的來龍去脈。
此時王興在一旁也不禁產生了和郝壞相同的疑問，並立刻道：“鏟地皮，我知道你是對瓷器不在行，但這東西你怎麽會沒有找行內人看過，不會是個‘生坑’貨吧？”
“王哥，你可別亂說，這可是要坐牢的。”
鏟地皮聽到王興說自己是盜墓賊的時候，不由得有些慌亂了起來，並立刻將那瓷瓶裝回到了錦盒內，最後更是對郝壞和王興下了逐客令。
“東西我不賣了，你們走吧。”
王興其實隻是一句玩笑，他和鏟地皮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隻這小子雖然有些滑頭，但還不知道做那種挖墳掘墓的事情，可他的激烈反應也讓王興有些手足無措，無奈下隻能將目光看向了郝壞。
“等等。”
郝壞在看到王興沒有辦法的時候，立刻走到了鏟地皮的跟前，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但卻一句話也不說。
“老弟，你幹嘛這麽看著我？”
有些時候不是隻有言辭才能讓一個人害怕，這一點郝壞心裏最為清楚，他麵無表情的樣子加上透人心扉的眼神，足以讓心裏有鬼的鏟地皮感到一絲恐懼，並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老弟，你說句話，有話說出來。”鏟地皮真的害怕了，雙腿都不住的在發抖。
“老弟，你別在看著我了，我可真不是個盜墓賊。”鏟地皮終於開始說話了，並一口氣講述了得來小瓷瓶的經過。
原來，在兩年前的一天，鏟地皮在保定一戶農家看上了一套明國家具，但老太太說什麽都不賣，這家夥用了九牛二虎的勁才花兩千塊將那櫃子買了回來，機緣巧合中，他發現櫃子居然有個隔層，並從裏麵發現了這個瓷瓶。
“兄弟，事情就是這樣，我可沒有胡說。”鏟地皮講完原因後更是立刻重申了自己並不是個盜墓賊。
“原來是害怕被人發現東西是買一送一得來的，所以才不敢讓小瓷瓶見光，這家夥也未免謹慎的過頭了。”
郝壞發現了為何鏟地皮如此精明的人居然會做不出大事，原因也就在於他的過於謹慎，所謂“水滿則溢，月盈則虧”物極必反的道理急事告訴人們，如果什麽事情過了頭，就算是優點也會變成缺點了。
“哎呦，鏟哥，您這怎麽都冒汗了，快擦擦汗。”
郝壞在得知實情的真像後，立刻露出了笑容，並讓王興拿出了一包紙巾，還親自走到了鏟地皮的跟前，將紙巾遞了過去。
“大家都是朋友，好哥們兒，我郝壞怎麽會信不過你呢。”
郝壞心裏清楚那東西既然被扳指“認可”，就一定是件不錯的東西，而現在唯一困擾他的就是那瓷瓶的“身份”和價格，所以他轉身將目光看向了王興。
“王興，東西你怎麽看？”
被郝壞一問，王興立刻有些撓頭，並一臉無奈的樣子回答道：“兄弟，術有專攻，這瓷器方麵我可不是特別的在行。”
“這下可不好辦了。”郝壞明白，王興是科班出身，時間長了也隻是對書畫鑒定在行，其他的也就馬虎了，這應該也屬於應試教育的弊端吧。
郝壞明白，隻有再次將瓷瓶到手，扳指應該會給出瓷瓶身份的答案，知道了身份後，王興應該就能估計出一個大概的價格。
郝壞再次朝著鏟地皮走了過去，但對方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將手中的錦盒朝著懷裏收了收，道：“老弟，剛剛我們可是講好的，東西你可看了，如果想要的話就十萬塊，少一分我是不會出手的。”
“臭小子，看來不治治你，你是不會老實了。”郝壞打定主意，但卻不用自己親自上陣，而是朝著王興使了個眼色，將這種粗活讓給他去做。
“鏟地皮，你小子還敢狡辯，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個挖墳掘墓的盜墓賊。”
王興都郝壞是眼神心領神會，要說辦壞事他可是一點不亞於郝壞，並且是個身先士卒的實幹家，幾句又是報警又是坐牢的話下了，鏟地皮就已經到了臨近崩潰的邊緣。
“王哥，你可千萬別亂說，我是個什麽人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再說這瓶子真的是從家具隔層中發現的，您就別嚇唬我了。”
鏟地皮的臉上都成了茄子色，滿頭大汗將一包紙巾全部濕透了。
郝壞眼看王興的威逼奏效了，連忙再次朝著他使個眼色，明確告訴了他：“是是時候該談價錢了。”
王興朝著郝壞點點頭，走到鏟地皮的跟前，一拍他的肩膀道：“是不是從隔層發現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的要價也太高了。”
“郝老弟，您掌眼。”
郝壞和王興相視了一眼，而後很恨講究的從身上掏出了衣服白手套，他可不想在任何人麵前露怯，畢竟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和以為大有不同了。
郝壞帶上手套坐在了床上，伸手想要接過錦盒打開，可鏟地皮卻先一步將錦盒拿了在自己手中，嬉笑道：“郝老弟，我給您拿著看。”
那一刻，一隻彩色紋路的小瓷瓶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瓷瓶約十五厘米高，口徑約二十厘米，如同一隻小號漱口杯大小。
伸手取出瓷瓶，郝壞頗有興致的將其放在手上仔細觀看了起來，藍色乳光釉，熒光似的優雅光澤，藍中帶紅，幾朵彤雲般的海棠紅，好像飄蕩在藍天中的晚霞，色調之美，非語言、文字所能夠概述。
“有一眼。”
郝壞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是個什麽物件兒，但卻已經發現扳指在強烈的震顫，所以嘴裏也露出了一個專業術語。
“老弟，東西不錯吧？”
郝壞正要等待扳指給自己提示的時候，鏟地皮卻一把將那瓷瓶拿回到了自己手中，不等郝壞說話，便嬉笑道：“老弟，不瞞你說，這東西我從未讓人看過，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個什麽寶貝？”
“這鏟地皮應該接觸古玩不是一天兩天，他怎麽會在不知道這是個什麽瓷器，而且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要出十萬的高價，這有些說不通呀。”
郝壞心裏有了疑問，隨後他將目光看向了鏟地皮，通過他期待的眼神，郝壞認為鏟地皮所言非虛，應該是不知道這瓷器的來龍去脈。
此時王興在一旁也不禁產生了和郝壞相同的疑問，並立刻道：“鏟地皮，我知道你是對瓷器不在行，但這東西你怎麽會沒有找行內人看過，不會是個‘生坑’貨吧？”
“王哥，你可別亂說，這可是要坐牢的。”
鏟地皮聽到王興說自己是盜墓賊的時候，不由得有些慌亂了起來，並立刻將那瓷瓶裝回到了錦盒內，最後更是對郝壞和王興下了逐客令。
“東西我不賣了，你們走吧。”
王興其實隻是一句玩笑，他和鏟地皮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隻這小子雖然有些滑頭，但還不知道做那種挖墳掘墓的事情，可他的激烈反應也讓王興有些手足無措，無奈下隻能將目光看向了郝壞。
“等等。”
郝壞在看到王興沒有辦法的時候，立刻走到了鏟地皮的跟前，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但卻一句話也不說。
“老弟，你幹嘛這麽看著我？”
有些時候不是隻有言辭才能讓一個人害怕，這一點郝壞心裏最為清楚，他麵無表情的樣子加上透人心扉的眼神，足以讓心裏有鬼的鏟地皮感到一絲恐懼，並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老弟，你說句話，有話說出來。”鏟地皮真的害怕了，雙腿都不住的在發抖。
“老弟，你別在看著我了，我可真不是個盜墓賊。”鏟地皮終於開始說話了，並一口氣講述了得來小瓷瓶的經過。
原來，在兩年前的一天，鏟地皮在保定一戶農家看上了一套明國家具，但老太太說什麽都不賣，這家夥用了九牛二虎的勁才花兩千塊將那櫃子買了回來，機緣巧合中，他發現櫃子居然有個隔層，並從裏麵發現了這個瓷瓶。
“兄弟，事情就是這樣，我可沒有胡說。”鏟地皮講完原因後更是立刻重申了自己並不是個盜墓賊。
“原來是害怕被人發現東西是買一送一得來的，所以才不敢讓小瓷瓶見光，這家夥也未免謹慎的過頭了。”
郝壞發現了為何鏟地皮如此精明的人居然會做不出大事，原因也就在於他的過於謹慎，所謂“水滿則溢，月盈則虧”物極必反的道理急事告訴人們，如果什麽事情過了頭，就算是優點也會變成缺點了。
“哎呦，鏟哥，您這怎麽都冒汗了，快擦擦汗。”
郝壞在得知實情的真像後，立刻露出了笑容，並讓王興拿出了一包紙巾，還親自走到了鏟地皮的跟前，將紙巾遞了過去。
“大家都是朋友，好哥們兒，我郝壞怎麽會信不過你呢。”
郝壞心裏清楚那東西既然被扳指“認可”，就一定是件不錯的東西，而現在唯一困擾他的就是那瓷瓶的“身份”和價格，所以他轉身將目光看向了王興。
“王興，東西你怎麽看？”
被郝壞一問，王興立刻有些撓頭，並一臉無奈的樣子回答道：“兄弟，術有專攻，這瓷器方麵我可不是特別的在行。”
“這下可不好辦了。”郝壞明白，王興是科班出身，時間長了也隻是對書畫鑒定在行，其他的也就馬虎了，這應該也屬於應試教育的弊端吧。
郝壞明白，隻有再次將瓷瓶到手，扳指應該會給出瓷瓶身份的答案，知道了身份後，王興應該就能估計出一個大概的價格。
郝壞再次朝著鏟地皮走了過去，但對方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將手中的錦盒朝著懷裏收了收，道：“老弟，剛剛我們可是講好的，東西你可看了，如果想要的話就十萬塊，少一分我是不會出手的。”
“臭小子，看來不治治你，你是不會老實了。”郝壞打定主意，但卻不用自己親自上陣，而是朝著王興使了個眼色，將這種粗活讓給他去做。
“鏟地皮，你小子還敢狡辯，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個挖墳掘墓的盜墓賊。”
王興都郝壞是眼神心領神會，要說辦壞事他可是一點不亞於郝壞，並且是個身先士卒的實幹家，幾句又是報警又是坐牢的話下了，鏟地皮就已經到了臨近崩潰的邊緣。
“王哥，你可千萬別亂說，我是個什麽人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再說這瓶子真的是從家具隔層中發現的，您就別嚇唬我了。”
鏟地皮的臉上都成了茄子色，滿頭大汗將一包紙巾全部濕透了。
郝壞眼看王興的威逼奏效了，連忙再次朝著他使個眼色，明確告訴了他：“是是時候該談價錢了。”
王興朝著郝壞點點頭，走到鏟地皮的跟前，一拍他的肩膀道：“是不是從隔層發現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的要價也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