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的郝壞時不時的驚目光看向門口,而女人一直都在,直到郝壞因為疲憊睡了過去。


    病房中隻有兩張小床,郝壞坐在凳子上趴在唐菲兒的床頭。醫院的空調很涼快,可不知不覺中郝壞卻感覺到了一絲寒冷,但困倦讓他始終整部開眼,後來他感覺到有人將自己扶上了床。


    “肯定菲兒把我弄到了床上。”


    毯子蓋在身上,讓郝壞無比的舒服,隻是他不知道為什麽唐菲兒並沒有躺在自己身邊,也許是她嫌太擠吧。


    “啊切……”唐菲兒的噴嚏將郝壞驚醒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唐菲兒掉了個個,自己躺在床上,而唐菲兒則坐在床頭的椅子上。


    “菲兒,你感冒了?”郝壞關心的問了一下。


    “沒事,你繼續睡一會兒。”唐菲兒剛說完,又打了一個噴嚏。


    李墩兒拉開了簾子,看了郝壞一眼,搖了搖頭道:“老壞,也不是我說你,菲兒怎麽也是個女孩,你怎麽能大半夜的將她放到地上,自己躺在床上呢。”


    “死胖子,你可別汙蔑我。”


    郝壞雖然知道昨天晚上很困,但他很清楚並不是自己故意占據了唐菲兒的床,他更不可能將心愛的姑娘放在地上,在想了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之後,他將目光看向了門外。


    “那女人不見了?”


    “哎呀。”李墩兒拍了拍大腦門,隨口道:“我就說嘛,老壞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是那娘們兒幹的,不過那女人好像對你很不錯哦。”


    李墩兒的話讓唐菲兒知道了昨天晚上那奇怪的女人一直在門口,她並沒有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生氣,她隻是覺得女女人真的對郝壞太好,好的自己都有些比不上。


    “郝壞,對不起,我昨天太困了。”


    “傻瓜,如果連這種事情都要說對不起的話,那以後我可不敢娶你。”郝壞臉上帶著深情的笑容,溫暖而祥和,並將手放在了唐菲兒精致剔透的臉上。


    唐菲兒一臉的幸福感,她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會很幸福很幸福。


    “郝壞,那女人?”唐菲兒並沒有別的意思,她隻是想問一下昨天郝壞和女人去幹嘛了,想知道郝壞有沒有遇到什麽危險。


    “別在提那女人,以後都不要在提,任何摸不清底細的人都將是潛在的危險。”


    郝壞的話並非危言聳聽,也並不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想想有人居然用一百萬對付自己,那可以說是出了血本,顯然自己遇到了人生中最為陰險的一個對手。


    “老壞,我想了想,那人會不會是邢美琪?”


    李墩兒的想法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最起碼在郝壞心裏除了李墩兒和小雞在加上唐菲兒之外,其他人都有可能成為自己的敵人,但他還是否定了李墩兒的判斷,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邢美琪是希望自己幫助他對付戴妖嬈的,況且郝壞能看出邢美琪的確很喜歡自己。


    “你身邊就這麽幾個女人,總不會是你撿回來的女人要害你吧。”李墩兒隻是隨口一說,他很清楚敵人絕對不會是那女人。


    “誰說一定就是女人?”郝壞很突然的冒出一句,讓李墩兒和唐菲兒都有些疑惑。


    李墩兒想了想,最先道出了自己的疑問:“難道你認為張白給在騙你?”


    郝壞沒有說話,隻是很堅定的搖了搖頭,臉上笑容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唐菲兒見郝壞的樣子,心裏知道他已經有了答案,便問道:“郝壞,你就別讓我跟李墩兒猜了,快說說你到底怎麽想的?”


    “張白給隻是說有個女人聯係了他,但這並不能說明真正的幕後黑手就是聯係人,也許聯係人隻是個幌子而已。”


    郝壞的話徹底警醒的李墩兒,他大笑道:“老壞,還是你腦子好使,這樣一來對你仇恨最深的人應該就是要對付你的人了,張小北父子應該有可能。”


    “張小北父子絕對舍不得出一百萬對付我。”郝壞立刻否決了李墩兒的猜測。


    “那就是陳方明,那家夥開了那麽多的店鋪,肯定出得起那錢。”


    郝壞搖了搖頭,而後對李墩兒道:“陳方明是有錢,但我和陳方明並沒有商業上的精致關係,最起碼現階段還隻是情敵關係,而且他一直在想辦法對付我。”


    “那就對了,他一直想辦法對付你,那就說明幕後黑手就是他。”


    “錯。”


    郝壞再次否決了李墩兒的想法,隨後更是微笑道:“咬人的狗不叫,這句話在我看來非常有道理,越是在平時就一直跟你較勁的人往往並不會在幕後下死手。”


    “老壞,我實在是想不出是誰了,你就趕快告訴我吧?”


    “你疏忽了一個人,一個連我都疏忽了的人,從最早就被我視為商業競爭關係的人,而且我們剛剛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見力李墩兒因為想不出來而抓狂的樣子,郝壞笑了笑道:“甄小仁。”


    “甄小仁,不可能,就他那逼樣,我都瞧不上。”


    李墩兒怎麽想都不認為會是甄小仁所為,因為在他眼中,那家夥就是個下三濫,所用的招數也都是些下流的陰招,這種人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郝壞的對手,隻能幹等著郝壞在潘家園開店後被整垮。


    “下三濫的招數才是最可怕的。”


    郝壞聽了李墩兒的理由後,臉上明顯有些凝重道:“而且他絕對不會幹等著我們去整垮他,所以他有可能提前出招對付我們。”


    “老壞,你的意思是那小子嘴上說看不起你,但他已經感覺到了威脅。”


    “他嘴上越說看不起我們,那就一定是認識到了我們已經成了他最大的威脅。”郝壞說完愣了一會繼續道:“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麽他之前沒有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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