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壞心跳猛地加重,睜大雙眼的同時,咕咕咕的從口中冒出了無數個氣泡,好在他及時捂著了嘴巴,而這時他也發現那張臉似乎並不時特別的恐怕,自信一看才發現那隻不過是一具陶俑或者是青銅俑人。(.好看的小說)


    “嚇死我了,還以為是水鬼呢。”


    郝壞定了定心神,但那一刻,扳指好像傳來了絲絲震顫,驚魂未定的他分不清那震顫到底是真實存在與否,如果是在平時到可以停留下來仔細觀察,可窒息感加劇讓他隻能暫且放棄。


    雙手劃開身體上的水麵,郝壞的身體慢慢上遊,可剛遊動了沒有兩三米的距離,便感覺到雙腳被什麽東西死死拽住,不能動彈分毫。


    “媽的,難道真是遇到鬼了?”


    郝壞雙腳亂蹬了幾下,發現束縛感消失了,他立刻再次擺動四肢,極速朝著水麵遊去。


    不過多時,郝壞已經可以看到陽光打在水麵的光線,好奇怪讓他低頭朝著水底看了一眼,那一刻他才發現原來人俑並非隻有一隻,而是二十來個手拉手的圍成了一個圓圈,自信看看原來他們的手被生鏽的鐵鏈緊鎖,就好像三十個囚犯一樣。


    “這些陶俑到底是怎麽回事?”


    郝壞忍不住多留意了一眼,這一眼讓他有了另外的一個發現,那一圈人俑的中間還有一具人俑,很明顯那是一個女人模樣的陶俑,身上更是捆綁著無數的巨大鐵鏈。臉上朝著湖麵一片哀怨載道的樣子,就好像看著郝壞一樣。


    “媽呀,這要換個膽小的早就嚇死了。”


    雖然郝壞覺得自己的膽量足夠大,但他還是不想在多看一眼,免得落下做噩夢的習慣,可就在他要轉移目光的時候,卻發女人俑的手上抓著一根二三十公分長的鐵鏈,剛剛好像就是那些鏈子纏住了他的腳。


    郝壞很想多看幾眼,可窒息感讓他最終放棄了。


    “咳咳……”郝壞頭剛剛鑽出水麵,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大口呼吸起了新鮮空氣。看看岸邊,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大黑坑的中心部位,看來自己剛剛下沉時胡亂折騰致使他潛入到了水坑的中心底部。


    “不管了,還是先上岸再說。”


    郝壞收起對人俑的好奇心。試著朝著岸邊遊去。好在水坑畢竟寬度有限。不然以郝壞的水性絕對不可能遊上岸,饒是如此也費了他九牛二虎的力氣,趴在岸上大口喘著粗氣。好半天才緩過神。


    “那些人俑到底是怎麽回事?”


    郝壞仰躺在沙灘上,沒過多時,衣服就被烈日烘幹,想起了剛剛那些拴著枷鎖的人俑,雖然沒有恐懼心裏,但好奇心卻顯然更勝,而且他也不知道那扳指的是否真的震顫過,如果一切是真的,那些人俑就極有可能是一批古董文物。


    郝壞正想著,突然發現腳上似乎有什麽東西,扭頭一看他才發現,搭在水中的腳腕上拴著一條長滿綠鏽的鐵鏈,和剛剛那女人俑手中的完全一樣。


    “鬼東西。”


    郝壞一把扯下了纏在腳上的鏈子,抬手便要將其丟到水中,可他沒有想到鐵鏈的一頭掛著一隻長滿綠鏽的金屬疙瘩,大小如同一枚小號的雞蛋,邊緣上有一小孔,看來東西一直掛在鐵鏈上。


    “這是什麽東西?”


    郝壞將那金屬疙瘩拿在手中的時候,鐵鏈也頓時斷了,顯然那些鏈子因為長期在水中氧化,已經**不堪,而這鏈子也應該是剛剛在水底的時候無意纏在了腳腕。


    金屬疙瘩也沒有好到那裏,估計銅鏽已經很厚,小孔如果不是一直有鐵絲穿著,估計也早就被鏽死了。


    “綠鏽,好像是銅一類的材質,不是太沉,難道裏麵是空的?”輕輕搖晃了一下,郝壞聽到裏麵傳來一陣響動,想必裏麵應該有什麽東西。


    郝壞自信觀察了下,沒有發現任何縫隙,看來那連水都沒有辦法侵入進去。


    “這是什麽東西?”郝壞正尋思著,沒想到扳指會傳來陣陣一動,這明顯來自於手中那隻金屬疙瘩。


    “難道東西是件古董?”


    郝壞心中滿懷期待,希望扳指能夠給予自己重要的信息提示,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扳指隻是震動,卻並沒有藍光出現。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郝壞開始思索起來,他不明白為什麽扳指出現異動但卻沒有藍光出現,這種反常的事情很難解釋,翻來覆去看著手中布滿綠鏽的金屬疙瘩,突然發現那金屬疙瘩上麵並不是平滑的,而是有些凸起,很像是銘文一類的文字。


    “難道這東西是青銅器?”這個發現讓郝壞突然想起了什麽。


    早在之前陳方明雇傭賣水男子用假青銅鳩仗來騙他的事情,扳指同樣沒有任何異動,當時郝壞還以為隻是因為東西是新仿的原因所致,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他也並沒有接觸過青銅器,所以並不知道扳指是否能夠鑒定青銅器。


    “難道扳指的鑒定功能不光是無法鑒定價格,同時也無法鑒定青銅器?”郝壞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點,看來東西應該是件青銅器沒錯,隻是眼下不能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麽物件,又到底能值個什麽價錢。


    郝壞正想著,當扳指升級為青色龍眼後,到底是能彌補無法鑒定青銅器這塊短板,還是能夠彌補修複古玩這塊短板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十幾米遠薑月兒的喊叫聲。


    “你們幹嘛,那是我的狗。”


    郝壞將目光看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隻見二十米外,同樣是在大黑坑邊緣的地方,薑月兒跟前站著三個年輕人。其中一個懷裏抱著那隻巧克力色的泰迪犬,小家夥雖然在掙紮,但怎奈自己被人掐著脖子,而沒有辦法還擊。


    “李軍,你把狗還給我。”


    薑月兒口中的李軍正是眼前抱著泰迪犬的青年,他也正是村支書的兒子,現年二十七歲的他是村裏的無業遊民,因為三番五次去薑月兒家裏跟老薑提親被拒絕,所以對薑月兒又愛又恨。


    “薑月兒,這小家夥可是我剛剛撿到的。憑什麽說是你的。”


    “李軍。別以為你是村支書的兒子就能為所欲為,快點把我的狗狗還給我。”


    薑月兒眼看李軍故意耍無賴,伸手便要上去搶,可他身邊的兩個表弟伸手將她推搡了回去。並嬉笑道:“狗是我表哥撿到的。想要的話就叫我們表哥一聲老公。”


    “看來這小子就是村支書李德利的兒子李軍。剛剛那兩條瘋狗的主子。”郝壞想起剛剛那兩頭瘋狗,心裏就滿肚子的火氣。


    收起青銅球,郝壞口中大叫著“兒子。我的乖兒子”朝著著李軍等人走了過去。


    李軍此時才看到郝壞,他並不傻,聽著郝壞喊兒子的口氣就不對,反應過來後,直接怒斥道:“臭小子,你他媽的喊誰兒子呢?”


    郝壞來到了李軍的跟前,手指指著他的懷裏的泰迪犬道:“當然是喊這個狗崽子。”


    “小子,你在敢亂喊,小心我放狗咬你。”


    李軍顯然看出郝壞來者不善,可口吻卻顯示出對方並不是這一片的村民,所以他也不敢冒然動手,隻是大聲喊來了不遠處的兩條惡犬,但謹慎起見,他還是讓身後的兩個表弟給那兩條狗拴上了鏈子,雖然如此,兩隻家夥還是朝著郝壞一個勁的張牙舞爪中。


    “偷了我的狗還敢想打人,不怕我報警抓你?”


    “報警,我爸是村支書,老叔是派出所隊長,你報警試試看。”李軍顯然有恃無恐的樣子。


    “村支書,你小子太沒見識了,就算你爸是李剛又怎麽樣?”


    郝壞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顯然他很清楚現在的國情,多少大頭頭的落馬了,一些貪官岌岌可危,如此敏感的時期,誰敢隨便炸毛。


    “小子,我可沒有想要以勢壓人的意思,不過我的狗可隨時有可能掙脫我兩個表弟的手,到時候要是咬了二位我可是愛莫能助。”


    李軍看出了郝壞不是一般主,所以便換了一套威脅的說詞。


    郝壞眼看李軍身後的兩人故意送了一下狗鏈子,兩頭狗瞬間朝著郝壞和薑月兒撲了一下,他知道這隻是一個提醒,所以並沒有往後退縮一步,但薑月兒卻顯得渾身發抖,躲在了郝壞的身後。


    “哈哈,想嚇唬我,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有本事你就鬆開鏈子,老子將你的狗當下酒菜你信不信?”


    郝壞早在之前就見識過那兩條惡犬的凶樣,但他知道,此時如果表現出一絲膽怯給李軍發現,那自己將完全被人壓製住。


    李軍通過觀察郝壞的神情看出眼前這個青年不是個善茬,而且這些天他老爸也的確沒少囑咐他不要惹是生非,所以他的氣焰在郝壞麵前還真就落了下風。


    “聽你說話不像是本地人,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欺負外地人,狗既然是你的,那就還給你好了。”


    郝壞伸手接過了李軍手中的泰迪犬,隨後遞給了旁邊的薑月兒,想了想之後對李軍道:“沒錯,我是北市人,和薑月兒的父親老薑是朋友。”


    “和老薑是朋友?”


    李軍上下打量了郝壞一眼,看他的年紀不過二十歲左右,然後他又看了看薑月兒,兩人站在一起還真就像極了一對情侶,這讓他不免吃醋心大起。


    “表哥,這小子肯定是老薑頭的上門女婿。”


    “沒錯,別讓他給騙了,那老薑頭不識抬舉,放著表哥你這麽好的女婿不樂意居然找了個這麽個家夥,我們放狗咬他。”


    李軍身邊的兩個表弟不幹了,顯然他們二人早就看不慣那老薑頭拒絕表哥的提親,現在又誤以為郝壞是薑月兒在北市處的男朋友,所以兩人摩拳擦掌想要教訓郝壞一頓。


    三個青年郝壞完全不放在眼裏,他忌憚的是兩人身後的那兩頭雜交藏獒。(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鑒寶風雲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古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古棟並收藏鑒寶風雲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