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邀請函後的當天,愛德華就乘飛機來到了瑞典,住在了瑞典科學院指定的酒店裏。而這家酒店正好就是雲重居住的阿裏巴巴酒店。愛德華住進酒店的時候雲重還沒有來,為了在第一時間見到他,愛德華請酒店高層在雲重到來的第一時間通知他。所以當花琳領著雲重參觀臥室的時候,愛德華正在興衝衝地向這裏走來。


    花琳陪著甄文去看臥室了,雲重這時正坐在太師椅上悠然地捧著茶,慢慢地品嚐。正在享受生活的雲重突然被沉重的敲門聲驚醒,雲重眉頭微微一皺,臉上露出一些不快。神念一閃,門口的情景就映在他的腦子裏。一個老態龍鍾的男人正在不停地按門鈴,臉上不知為何有些發紅,樣子顯得非常激動。雲重認得這個人,他就是舉薦自己為諾貝爾獎候選人的愛德華·諾頓教授。


    對於這位老教授,雲重心中還是十分敬重的。不僅僅是因為他在物理學上的卓越成就,而是他當年堅決反對將*用到戰爭中的堅定立場。愛德華性情如火,當年為了*的事情曾經一度將自己和美國政府的關係搞得非常的僵。如果不是愛德華還有些本事,說不定現在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雲重認出愛德華後,急忙起身去開門。


    雲重所在學校的校長曾經將雲重的一些發給了愛德華,雖然得知雲重的年齡後有些驚訝,但這遠遠比不上親眼看到真人。看著眼前的雲重,愛德華半天說不上話來。


    雲重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幹笑幾聲,道:“如果愛德華教授覺得我值得一看,還是到裏麵來吧,您總不會是想一直站在外麵吧。”


    愛德華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冒失了,覺得有些尷尬。


    雲重將愛德華讓進屋內,斟上一杯清茶。兩人客套了一番後,雲重問道:“教授找我有什麽事情?”


    愛德華想了想,道:“明天就是頒獎儀式了。儀式之前還有個演講,不知道雲老弟準備的怎麽樣了?如果有用得著我老頭子的盡管說話。”


    此事雲重早已經想好,但還缺少一名誌願者。這下愛德華親自送上門來,雲重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瞞您說,明天我確實需要教授的幫助。”然後將自己需要愛德華幹什麽說了一下。


    聽完雲重所說,愛德華一愣。懷疑地問道:“就這些?”看到雲重點了點頭,愛德華問道:“那你的演講題目是什麽呢?”


    雲重道:“自然是關於暗物質的。您老是物理學界的泰鬥,有您的幫助,我的實驗肯定會更加有說服力。”


    “到底是什麽實驗呢?”


    “實驗是關於暗物質應用的。教授放心,明天的實驗沒有一點的危險,而且對您絕對的餓有利。”


    愛德華隨後又問了幾個問題,雲重都一一作答。但每次問起實驗的具體內容,雲重都是微微一笑,緘口不言。愛德華見他如此,也不再強求。兩人一邊品茶一邊聊天。雙方都對彼此十分的欣賞,聊的自然也十分的投機。


    甄文站在門外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雲重正於別人聊天,覺得十分無趣,於是便回房練功。


    第二天的早上,愛德華來請雲重下去吃早餐,兩人邊吃邊聊。等快到了九點的時候,兩人便離開酒店,趕往瑞典科學院。


    每一年的諾貝爾頒獎儀式都是斯德哥爾摩甚至全世界的一件大事,全世界的媒體紛紛湧向這裏。記者總數往往數以千計。


    今年的頒獎儀式流程與以往有些不同,在頒獎之前每個獎項獲得者需要發表一個演講。


    按照大會的流程,諾貝爾基金會主席斯托爾克首先致辭,歡迎各界來賓,然後就是各位獲獎者的演講。雲重是今年的黑馬,所以將他的演講放到了最後。


    整個報告廳坐著有近兩千名觀眾,其中除了一些記者外,幾乎全都是各界名流。


    演講按部就班地進行著,在場的每個人都對獲獎者的演講給予了熱烈的掌聲以作為鼓勵。最後上台演講的是雲重。


    站在演講台上,雲重微微一笑,道:“這個演講我準備用一個實驗來代替。下麵有請物理學界的泰鬥——愛德華·諾頓教授。”


    愛德華慢慢地走上台來,緩緩地向眾人鞠躬。眾位觀眾也將熱烈的掌聲送給了這位老教授。愛德華不想喧賓奪主,用眼神示意雲重可以繼續了。


    雲重點點頭,從口袋裏麵取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瓶。玻璃瓶裏麵裝著一些類似於蒸餾水的液體。雲重將玻璃瓶舉到胸前,道:“各位都知道,我是因為暗物質才得的獎。而這裏麵就是大家熟知卻從來沒有見過的暗物質。”


    雲重的話音剛落,台下一片喧嘩。雲重知道他們喧嘩的原因,暗物質既然叫做暗物質那自然是不可見的,無法直接觀測。而雲重卻說這瓶似水的東西是暗物質,不禁一些在場的物理學家眉頭微皺,一些對物理一竅不通的記者也有些皺眉。


    雲重解釋道:“我明白大家的想法。暗物質當然是不可見的,這裏麵的東西是一些溶劑。我隻不過是將暗物質用一些化學手段溶入到其中罷了。”這時眾人才恍然大悟。


    見觀眾們平靜了下來,雲重接著說道:“我無意間發現了暗物質一些神奇的功效,現在實驗給大家看看。至於是什麽功效,大家待會便知。”說完,雲重有對旁邊的愛德華說道:“教授請將這瓶試劑喝下去。”


    愛德華雖然是搞物理的,但對化學也不陌生。一般的化學溶劑都是不能食用的,而雲重卻讓他喝下去,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雲重好似知道他的顧慮,說道:“這種溶劑可以食用,教授放心。”然後對著台下的觀眾,道:“下麵請愛德華教授為我們做下麵的實驗。”


    愛德華想了想也是,雲重不可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讓自己喝一些有毒的溶劑。又想到這可是今人找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暗物質,愛德華拿著玻璃瓶的雙手有些顫抖了。愛德華小心翼翼地打開瓶塞,仰頭將瓶子裏的溶液全部喝進嘴裏。


    喝完之後,愛德華覺得有些奇怪。大約半瓶的溶液,愛德華隻不過輕輕一吸就到了嘴裏,好似這不是溶液而是氣體。而且溶液喝到嘴裏以後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映,就想沒喝以前一樣。正在愛德華疑問重重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小腹的部位有些發熱,後來逐漸越來越熱。熱氣隨後慢慢地向其他部位擴散,最後愛德華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躺在暖烘烘的浴缸裏。


    而坐在台下的觀眾則是睜大了雙眼,似乎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就在短短不過一分鍾的時間裏,八十多歲的愛德華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逐漸變得年輕起來。原本已經徹底白了的頭發變成了黑色;鬆弛的麵皮逐漸緊繃了起來;微駝的背也挺了起來。。。。。。偌大的報告廳鴉雀無聲,連掉根針估計都能聽出是從哪裏掉的。


    雲重清了清嗓子,道:“下麵有請愛德華教授為我們談談他接受實驗後的感受。”


    愛德華聽到雲重叫道他的名字才醒過來,突然覺得眼前有些暈,連忙將自己的眼睛拿開。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暈眩感竟然就此消失了。愛德華又試著將眼睛戴上,那種暈眩感便又隨之而來了。摘掉眼睛的愛德華絲毫沒有發現以往眼前模糊一片的狀況,相反的是,眼前的畫麵比以前帶眼睛的時候似乎更加清楚了。


    雲重見愛德華有些發呆,於是又輕輕地喚道:“教授,下麵該你上台了。”


    愛德華這時才發現台下幾千雙眼睛此刻全都注視著自己,然後又問雲重:“我上台幹什麽?”


    “自然是談談實驗後的感受。”雲重見他似乎還是有些茫然,於是提示道:“比如是不是覺得視力比以前好多了,又或者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彷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愛德華這時才開始仔細地審視自己,原本樹皮般的手此刻竟然沒有皺紋,摸摸雙臉,也沒有摸到皺紋,而且讓他激動的時,此刻的自己好像真的如雲重所說回到年輕的時候。原本走路顫顫巍巍的愛德華此刻走起路來風風火火,根本沒有一點八十歲老人的樣子。


    站在台上愛德華將自己親身的感受說了出來,外表上的差異觀眾們都看在眼裏,但內在的一些狀況則必須要專業的設備才能夠檢查出來。此刻愛德華終於知道昨天雲重為什麽讓他向瑞典科學院要求要一整套檢查身體的設備。


    經過一係列專業的檢查,由瑞典科學院請來的醫生說道這人的各種髒器組織和骨骼都大約在四十歲左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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