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幕節”這個詞在許多艾澤拉斯種族的文化中都來源於一位奇特的半神:冬天爺爺。他會在每年歲末出現在世界各地,隨之而來的是凜冽的寒風。他的蘇醒意味著大地將籠罩在白雪之中,所以也有人說是冬天爺爺用冬幕籠罩了大地。雖然他把艾澤拉斯大陸覆蓋在了白雪之中,但是其孕育的是重生和新的生命的開始。


    冬幕節的習俗據說最早起源於矮人和牛頭人。矮人和牛頭人都在這個白雪覆蓋大地的季節傳頌著一個古老的傳說故事,並歡慶著一個辭舊迎新的時刻。各個種族對於這個傳說故事的理解各不相同,他們傳頌這個故事的方式也因為各個種族的差異而顯得不同。


    矮人一直熱衷於尋求他們的起源的秘密,他們將在這個季節舉行慶祝來作為對冬天爺爺的讚美。他們一直認為自己是遠古時期泰坦的的造物,他們宣稱自己的血管中流淌著那些神秘生物的血液,居住在白雪皚皚的丹莫洛的矮人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受到了冬天爺爺的祝福。


    牛頭人以他們的薩滿教意識和最近融入的德魯伊信仰來理解著冬天,理解著冬幕節的傳奇。他們最主要注重於對於知識的更新,然而,在他們看來別的種族隻是對這個傳奇簡單的膜拜,而不是更多地注重其內涵。許多牛頭人選擇這個時間來表達自己能夠在莫高雷找到新的家園而產生的謝意。


    關於每年這個時候舉行盛宴的概念是來自於這個傳說本身。冬天爺爺在這個季節會漫步在艾澤拉斯大陸。將冬天作為其蘇醒的標誌,據說他會給與那些歡迎他的人獎勵。所以,各地的人們會在冬幕節舉行盛宴來分享他們所擁有的東西。一般來說。在這個長長的節日的最後一天,大家都會花一整天的時間盡情歡樂,舉行盛宴來辭舊迎新。


    更重要的是,在這一天,艾澤拉斯各地的城市會在日落後每隔一小時燃放一次絢爛的煙火,還有許多免費的美酒可以品嚐。


    雖然在溫暖的南方,人們找不到雪來堆雪人。打雪仗,但在這一年的最後一天。整座北郡修道院都被打掃的煥然一新,張燈結彩,高高的天花板下,懸掛著許多的槲寄生。許多掛滿彩帶的小鬆樹被布置在四周。


    這是一年的結束,但又是新的一年的開始,到修道院給尼爾斯修士和薩繆爾修士送過節日禮物,互道祝福之後,迪亞戈站在修道院的大門口站了很久。那些長期在這裏駐紮的行腳商人已經帶著他們的大篷車離開了,來這裏的大都是附近葡萄園和農場的農民。他一個都不認識。雖然人群熙熙攘攘,但迪亞戈卻感覺有些形單影隻,孤苦伶仃,除了關海法。他身邊什麽都沒有。看著身穿節日盛裝,互道祝福的人們,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感覺。


    不知不覺間。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超過半年之久,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身上屬於地球的痕跡被漸漸洗去,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艾澤拉斯人。


    迪亞戈有些悲傷的回到了營房,這裏隻有他一個人,薩繆爾修士給新丁們放了一周的假期。所有人都走光了。迪亞戈卻不知道自己該去那裏,該和誰去過這個冰冷的節日。瑪斯雷和他的暗夜精靈老鄉正戀奸情熱。你儂我儂,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攪。


    迪亞戈突然感覺,自己需要一個家,一個在艾澤拉斯的家,這個地方不必多麽寬敞,也不必門朝大海,春暖花開,隻需要在他冒險累了的時候,可以安心的放鬆一下,讓他洗去身上的灰塵,好好歇歇腳。


    迪亞戈心情低落的坐在椅子上,連弄口吃的的心情都沒有,直到瑪斯雷的大嗓門在門口響了起來。迪亞戈驚喜交加的扭過頭,看到帶著紅色冬帽的暗夜精靈正站在門口,手裏提著一大堆東西,滿麵笑容的看著他。在他的身後,豺狼人範高雷戴著一頂綠色冬帽,背著一個巨大的背包,滿臉傻笑。


    迪亞戈突然感覺自己被幸福撞了個滿懷。他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發現自己張口結舌,完全說不出話來。


    “嘿,夥計,別光傻站著,我們都快要累死了。”暗夜精靈走過來,把手裏的東西隨手丟在桌子上,然後來了個熱烈的擁抱,“我說,我們可以在這裏一起過個新年嗎?”


    “當然可以。”迪亞戈揉了揉濕潤的眼眶,艱難的大聲說道。而這個時候,瑪斯雷早已熟絡的在屋子裏忙活了起來。


    “迪亞戈,這些蘋果酒需要熱一熱,你這裏有爐子嗎?哈,一小堆篝火,我就知道這難不倒你,但在這裏生火,真的不會把這排木頭房子給點了嗎?”


    “這個箱子裏的是小薑餅和蛋奶酒,放在哪兒?”


    “嘿,這種糖棒是小孩子才吃的東西,範高雷,你這個蠢貨,買這麽多這些東西幹什麽?”


    “老爺,這口大黑鍋放哪裏?我已經背了一路了。”屋子的角落,豺狼人怯生生的問道,看來瑪斯雷把他調教的不錯,至少看上去很懂禮貌。


    “放屋子中間的篝火旁邊,笨蛋!”瑪斯雷嗬斥道,他扭過頭,有些羞赧的看著迪亞戈,“這個時候很難租的到馬車,我們兩個是從暴風城一路走著來的。”


    迪亞戈瞪大了雙眼,以使眼淚不至於掉下來。他默不作聲的站在那裏,傻笑著看著暗夜精靈和範高雷在屋子裏忙活著,心中卻充滿了溫暖,或許,這就是家的感覺吧。在他眼裏,豺狼人那張醜臉看起來也不是那麽難看了。


    那天晚上,他們喝光了所有的酒。迪亞戈甚至都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醉死過去的了。


    瑪斯雷和範高雷在北郡呆了五天。這幾天裏,迪亞戈使出渾身解數,變著法的作出各種美食來招待自己的朋友們。就連修道院的尼爾斯和薩繆爾也時不時的被食物的香氣勾過來,加入他們。看著大快朵頤的兩位修士,迪亞戈心中有時甚至在想,自己做的是不是可以叫艾澤拉斯版的“佛跳牆”?


    在訓練營再次開始的前一天,暗夜精靈和豺狼人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了,他們坐的是那些新丁們坐來的馬車,由於是回程。車費相當的便宜。


    第二天,令人筋疲力盡的訓練就再次開始了。但經過一段溫馨的假期。幾乎所有的學徒們都精力充沛,更奇妙的是,迪亞戈發現自己可以熟練的使用任何武器,無論是劍、斧頭。還是錘子,或者說長柄武器,即使是尼爾斯修士的法杖,他都可以耍的風生水起。他有一種感覺,那些有關武器使用的知識和技巧,就蘊藏在他的身體裏,他現在隻不過是把它們挖掘出來了而已。


    所以大約兩周後,薩繆爾修士就遺憾的發現,在近戰武器使用方麵。自己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教的了。迪亞戈的近戰武器戰鬥可以擺平新兵營的所有人,即使是修士自己,不用全力的話。贏的也很費勁。當然,這是不用聖光法術的情況下,如果他使用聖光的能量,聖印、審判、製裁之錘……,一套聖光法術下來,迪亞戈基本就跪了。


    在切身感受了一遍聖光的威力之後。迪亞戈學習的勁頭更足了。他刻苦鑽研,勤奮練習。廢寢忘食的學習勁頭幾乎到了瘋魔的程度,即使是希望學徒們努力上進的薩繆爾修士也被他嚇壞了,這位聖騎士導師不得不多次勸阻他,以免走錯路子。要知道,聖光的性質是中正平和,溫潤深沉的。急功近利的心態對於領悟聖光並沒有什麽好處,往往效果會適得其反。


    事實上,迪亞戈也很明白這一點,他不得不靜下心來,慢慢的體會聖光的本質與內在,但是很遺憾的是,半個多月之後,迪亞戈自己還是無法成功的釋放任何一個聖光法術,那怕是最簡單的聖光審判。雖然很想,但是他就是釋放不了,他已經聽過修士的教導,而且也明白如何使聖光在體內流動運行,但是每當他抬起手,試圖釋放那洶湧澎湃的能量時,卻總是失敗,仿佛有道無形的牆壁在阻擋著一樣。


    然而迪亞戈知道,他體內的聖光能量就像一座火山,肯定會有爆發的一天,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如何引爆它的方法。


    他為此煩悶了很久,有那麽一段時間,他都在苦惱於這個問題。這種事就像找東西,不用的時候,那東西總是在眼前晃來晃去,用的時候卻遍尋不著。


    然而幾天後的一個夜晚,事情就在不經意間解決了。這天晚上,迪亞戈拿起自己好久不用的步槍,塗油保養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個獵人,或許應該用獵人的方法試一試,所以當他嚐試著像在奧術射擊時調動奧術能量那樣調動體內的聖光能量時,奇跡發生了。


    澎湃的能量從他體內升起。它帶著力量與光明充滿了他的內心,然後慢慢流動著移向四肢。他幾乎愉悅地叫出來,同時熟悉的能量急速穿過他的雙手灌入了步槍的槍機。迪亞戈感覺自己仿佛置身熔爐,聖光的純淨與力量淹沒了他的存在,並且瀑布傾瀉一般地穿過他的身體,就像神聖之火的光暈。敬畏於這覺醒的力量,迪亞戈張開他的雙眼,看見一股溫暖的金色光輝如同流水一般緩緩的沿著槍機融入子彈中,然後緩緩的收斂了光芒。


    他驚奇的發現,自己體內原本存在的奧術能量早就已經被驅離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沛的聖光能量。這或許就是他可以采用獵人的方法使用聖光能量的原因。


    最後,經過一遍又一遍的試驗,迪亞戈發現自己不光可以把聖光能量灌注進子彈裏,而且還可以在近身肉搏的時候,像一個真正的聖騎士那樣把聖光的力量灌注到長矛中去。


    他的奧術射擊,哦,不,現在應該叫聖光射擊威力更加強大,而且可以很容易的就穿透鎧甲的防禦,傷害其內部的肉~體。


    迪亞戈興奮的幾乎一夜沒睡,雖然這種使用聖光的方法很粗糙,但這非常符合獵人的風格不是?


    所以,當第二天清晨,薩繆爾修士看到迪亞戈在訓練場上揮舞著充溢著聖光能量的寬刃長矛時,眼珠碎了一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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