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權貴的邏輯


    “孫公子似乎身體不太好。”


    “哦?怎麽說?”孫正義看著外麵的美景遐思,聽到大民這麽一說,頭也不回,懶懶地問道。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也是中醫的基本功,恰巧本人略微懂些醫術。”


    “哦?嗬嗬,好眼力!光是憑‘望’診就能看出什麽病來?”


    “嗬嗬,哪兒有那麽神奇!不同的病有不同的診斷方法,‘望聞問切’四診法僅僅是最常用、也是最方便的診斷方法而已,其他的還有叩、聽、摸、捏、彈、壓等等以及需要器械輔助診斷的方法,遠不是僅僅四種。”大民給自己滿上茶,慢條斯理地說到。


    “嗯,這還差不多!若是你敢說僅憑望診就能斷病,我還真的請你走人了。”


    “嗬嗬,孫公子到是直爽人!”


    “那到不是,俗話說‘久病成醫’,自然要懂一些醫理。”


    “其實也沒什麽神秘的。孫公子年紀輕輕卻心性安靜,雖然麵相陽光,卻行動緩慢,一般就不多的幾種原因:要麽是家教嚴苛,要麽是本性如此,再就是身體的原因,身體慵懶,喜好安靜。咱們年齡相仿,將心比心,我以為後者的概率更大一些。再者,孫公子麵相周正氣派,氣質儒雅,必定出身不凡,想必也是看過許多醫生的。但依舊養成了散漫隨心的氣質,想必是久病不愈產生的頹廢心理造成的。方才孫公子見我回來心情熱烈,必定也是熱心人,就有很大的可能,在你小時候、病患影響不大的時候也是個熱心人,自小就重病纏身的人熱心的不多。再加上望診,孫公子眼白偏藍,麵色過於白淨,不是正常男子該有的氣色,氣息也較弱,行動相對緩慢,神態慵懶,所以不難看出,孫公子所患疾病乃是氣血虛弱一類的病症。孫公子,我可說的準確?”


    孫正義依舊看著窗外唯美的秋水黃天,頭也沒轉一下,口氣也沒變,“差不多。‘氣血虛弱’,很多老中醫也是你這麽個說法,可笑的是有些江湖騙子也這麽說,可見沒什麽難度。不過人家隱藏的好,總要說一堆中醫專業名詞打掩護,沒有你這麽露骨,直接承認是通過零散的信息判斷出來的,不知道你究竟是偏好醫學、還是偏好鐵嘴神斷?”


    說完,孫正義扭頭看了大民一眼,伸出秀氣的右手捏起一隻紫砂杯,閉著眼睛聞了好一陣子茶香,才優雅地抿了一口,品味了半晌,才睜開眼睛,將紫砂杯放在茶幾上。


    孫正義的雙手修長,保養的極好,很白淨,白淨的幾乎有些透明,能看到隱隱的青色血管,皮膚好的像是女孩子一般,細膩、光亮。


    大民心裏直搖頭,可憐的娃,對醫生已經徹底失去信心了。可這家夥太**,這話沒辦法說下去,隻好拍拍他的肩膀,“不要諱疾忌醫就好。”在孫正義不耐煩地皺眉躲避之前,傳過去一股真氣,瞬間就充盈了孫正義弱小的經脈,“嗯?”了一聲,又傳過去一股真氣,然後將茶一飲而盡,站起身來,向客廳走去。這個樓頂的空中花園,就隻有一部電梯,與客廳連在一起,與那間超級豪華的客房都在整個花園的西邊。


    姑娘們多數在泳池裏嬉耍,三兩個圍著依依在說著什麽,依依滿臉的驕傲,小臉兒很紅。見到大民走了過來,小姑娘們瞬間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帥哥!這裏!”“帥哥!來玩一會兒!”甚至還有五六個坐在長椅上看風景的姑娘直接站起來,嘻嘻哈哈地逮著大民簇擁著、推搡著,直接將大民推到了泳池裏。


    大民到是沒有心思在這裏玩耍了,主人不好客,自己還留著有什麽勁兒?反正剛才那兩股真氣可比給崔振龍的要多的多,即便他不會使用,也要三兩個月才能消散幹淨吧?就剛才那麽拍了兩下,大民已經知道孫正義的病因了:按照西醫的說法叫貧血,中醫的說法叫“血勞”,據張仲景的《金匱要略》的說法是“心藏神而主血脈,虛勞損傷血脈,致令心氣不足,因為邪氣所乘,則使驚而悸動不定。”但大民有神識,一接觸就發覺孫正義體內寒氣極重,雖然限於見識不廣的原因,大民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大小夥體內竟然寒氣這麽重,這才剛入秋天啊。但這些在大民的真氣下都不是事兒,隨著真氣的輸入,那種寒氣像是遇到火焰的雪花一般迅速消失,消耗了一些真氣,所以大民才拍了第二下,輸入更多的真氣,起碼讓人家能夠堅持一陣子不是?算是自己對孫正義“接濟”自己的一種報答吧?據阿蘿說,修真人士最怕的就是欠人情,很容易引起愧疚感,而這種愧疚感等等負麵情緒又往往在關鍵時刻跳出來搗亂,非常令修真者討厭,所以修真者一般不與凡人接觸,即便接觸也是遠遠地觀察,很少涉身其中,就是怕這些負麵情緒的搗亂。


    大民不知道,自己那兩股子真氣多麽珍貴,這可比那幾十萬可值錢太多了。


    可小姑娘們也不是好惹的,用勁兒大了傷著人家可不好,用勁兒小了根本不起作用,還有一位夠開放的,小手還在丈量小大民的尺寸呢,引得泳池裏一片噓聲。


    待大民“噗通”一聲掉在水裏,濺起老大的水花,將她們淋了個透,那就更加的不依不饒了,幾十雙小手摸遍了大民,連泳褲都被她們靈巧地摘掉了。一聲聲驚訝和讚歎充斥著大民的神經:“難怪呢!這麽大,昨天死的不虧!”“這麽長呀!都能捅到胃裏了,難怪呢!”“嘻嘻,難怪昨晚又做了一回**,好粗嘛,一個手都握不住呢!”“是哦,好痛的!”“是‘痛並快樂著’吧?咯咯咯……”


    ……


    大民沒想到這個年代的藝術生如此開放、如此大膽,這在他以往的人生經曆中從未聽聞過,即便在網絡上聽聞np事件,也僅僅以為是噓頭而已,新鮮事兒才叫新聞,當然做不得真,而且即便是真的,也僅僅三四p而已。但沒想到,比那些花邊兒新聞還誇張的事情竟然就這麽發生在自己身上,大民沒過一會兒就暈暈乎乎了!


    比童男強不了多少的大民哪能經得起她們如此的挑逗,剛想做個樣子推脫一下脫身,身前身後就貼滿了圓滾飽滿的溫柔,稍不注意,小大民已經滑入一個溫暖的所在,裏麵一條光滑柔嫩卻極為靈巧的小舌頭肆意戲弄這小大民,酸酸的、癢癢的,沒兩下,小大民就怒氣昂揚了。


    是你們自找的,別怪我!


    且不說大民這裏徹底昏了頭,在肉山裏叱吒陷陣,又一次迷失了自己,那邊,滿臉通紅、渾身大汗的孫正義也不正常。


    自小到大,孫正義很反感別人拍他的肩膀,更被說摸他的頭了,在他的印象中,除了他小時候似乎被父母長輩們摸過腦袋意外,他懂事後就沒人敢摸他的頭,後來連拍他肩膀以示親熱的人都沒了,時間長了,他自己也就漸漸適應這種孤獨了,反倒反感起這種以前挺羨慕的肢體接觸。


    這到不是孫正義自己不喜歡這些行為,而是他有一種病,小時候看不出來,十四歲後,就發現他自己不能激動,一激動臉色就會從紅光滿麵迅速變得麵色蒼白、呼吸困難,而且年齡越大,病情越凶險。


    似乎是從根兒裏帶來的,因為他的一個姨媽就有這個毛病,不能激動,否則很容易缺氧休克。醫生們查來查去,不約而同地都認為這是一種遺傳性疾病,現在的醫學還沒有根治的法子,隻能靜養。病急亂求醫,於是江湖神道也閃亮登場,使用了不少神呼呼的法子,吃了不少春分那天的雨水與二月二那天的香灰合成的藥丸子,以及什麽成對兒的四腳蛇、祛邪的道符、七七四十九天的祈福……越來越複雜,花費越來越大,直到有一天曾經非常疼愛自己的爺爺嚴厲地訓斥父親,然後一切都戛然而止,在母親的淚眼婆娑中從上京的紈絝圈子裏消失。


    其實,從一開始孫正義就知道自己的“病”可能不是病,更與姨媽的先天性貧血沒關係,但大家都這麽認為,那就隻好這麽認為了,至於那些神道的表演,或許還是出自他爺爺的授意也說不定。


    權貴人家的孩子早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吃得好,發育的就早,十二三歲懂得人倫大禮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兒,大不了賠幾個錢而已,大人們也有意無意地培養他們視美色如骷髏的概念,不至於長大後被人用美人計毀了前途。這在大家族中都是默認的,甚至有專門的人來教導孩子們如何正確地對待美色,當然,對象都是家裏的服務人員,或者高價招來的戲子、舞娘。


    曆朝曆代都少不了幾個因沾花惹草而倒黴的家夥,要麽摸了老虎屁股,要麽踢了鋼板,反正都是上京人士茶餘飯後的談資,隻要自己的屁股沒有被人看到,那自己就是幹幹淨淨的人。


    【ps:下午幫師弟給小侄女搭建了一個網購的、非常童趣的木板屋,螺絲釘太多,兩個掌心都起血泡爛了,很痛,兩個膀子也是酸酸的,一點力氣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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