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珍妮


    瞬移幾次,到了珍妮的酒吧,這已經是約堡的南部了。兩個城市非常近,市中心之間的距離不過50公裏,加上兩座城市的周邊幾乎融合在一起,不注意的話還以為是一座巨大的城市的感覺。


    珍妮的祖先據說是北非人,具體是哪裏早就說不清了。幾百年前進入歐洲,經過十幾代人的繁衍,到她父輩已經在東歐好幾代人了,更是說不清自己是哪裏人,何況她的血統已經混亂的說不清有什麽樣的祖先,是個典型的“雜種”,除了皮膚偏棕色一些,嘴唇略微厚了一分,別的方麵和白人也沒什麽大的區別,即便說是皮膚偏棕色、嘴唇稍微厚了那麽一點點,那是和白人中美女相比,與這裏的黑人一比,那就是一個徹底的白人。


    “雜種”這個名詞有歧視性的色彩,但不可否認,雜種人很聰明,起碼大民的記憶中,凡是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後代,都很聰明。


    珍妮的酒吧,就叫“珍妮酒吧”,很懶惰,連個店名都懶得想,但生意卻一直不錯,估計也和“珍妮”這個女人的名字有關吧。


    酒吧裏照樣酒氣熏天,震耳欲聾的鼓點、聲嘶力竭的嗓子,讓這個不大的酒吧非常熱鬧,燈光照舊昏暗,客人依舊滿座,各種聲音嘈雜地合成一種叫做“發泄”的味道。


    珍妮不在酒吧,那就是在家裏了。


    珍妮住在一處高檔小區裏麵。


    這個“小區”一詞是借用國內的叫法。就是一個相對封閉的住宅區,有保安和物業公司的人在值班,相對安全。在珍妮的記憶裏,這片小區的住戶都是富裕的黑人、雜血人,甚至還有白人,小區設施比較齊全,環境也非常好,不比北部的富人區差,物業管理也很周到,是周圍黑人們非常羨慕的一塊高檔住宅區。


    珍妮在書房裏看著電腦。聽到摳門聲。迅速地點擊了一個按鈕,看著綠色的進度條走到盡頭並消失,這才站起來,從桌子裏摸出一把小巧的女士手槍。上了趟。這才走到門口。通過貓眼看了看,急忙將門打開。


    “先生,您來了。”


    珍妮家裏很幹淨。是個喜愛幹淨的女孩子,雖然皮膚有點黑,不,應該是偏棕色,發黃的棕色。家裏的裝修也是以白色為基調,點綴著紅、橘黃、淺綠、粉紅的色彩,很女人化。


    “請喝茶,先生。”珍妮用瓷盤托著一杯茶走過來,姿態窈窕,幾乎是跪在大民麵前的茶幾前,給大民“獻上”了茶。老僧的刑訊手段著實厲害,連訓練有素的間諜都害怕――或許,也隻有經過了訓練的人,才知道刑訊手段的花樣翻新、層出不窮吧?


    坐在沙發上,大民一眼就看到了珍妮寬大的睡衣下豐滿的乳/房,隨著躬身的動作微微蕩漾著,一條曼妙的曲線。


    “嗬嗬,珍妮,這不管用,誘惑不了我。”


    珍妮愣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地笑笑,挺起身子雙手攏了攏領口,“不,先生,這隻是下意識的動作,遇到強大到不可違抗的人的時候,下意識的進行色誘,這是一種女人的自我保護,也是訓練到骨子裏的下意識,不是我有意的!”


    “哦,是這樣。嗯,這茶不錯,你喜歡喝茶?”


    “嗯,不,先生,我隻是偶爾喝茶。我知道您遲早要來找我,就到華人商店裏買的茶,還請教了沏茶的手藝,還好,他們很熱心,讓我學會了沏茶。”


    “嗯,不錯,有心了。來,坐下吧,說說你的故事。”


    ……


    珍妮,全名叫葉卡捷琳娜?洛迪奧諾夫娜?盧卡申科。聽了珍妮的解釋,大民才知道自己熟悉的女沙皇葉卡捷琳娜的名字中,“葉卡捷琳娜”是純潔的意思,很多俄羅斯的女孩子都叫這個名字。(.)


    珍妮姊妹四個,三個姐姐,她是最小的妹妹。她沒見過自己的父親,據說她母親也不知道究竟誰是她的父親,那段時期很特殊,人們似乎發瘋了一般追求什麽主義,一大早,在大街上經常能看到凍得硬邦邦的乞丐被汽車拉走。她的父親就是在那段時間死去的,留下三個孩子和她們的母親。她母親為了照顧三個孩子,經常偷偷地去賣油炸包子,裏麵有豬肝醬和醃圓白菜,還有切碎的雞蛋和果醬,味道很好,能掙點兒錢回來養活三個姐姐,後來就懷上了珍妮,所以她母親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誰的孩子。


    唉,大民心頭輕輕地歎了口氣,不但富人的幸福是相似的,連窮人的不幸也是相似的,黛絲和珍妮的出身幾乎一樣,她們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但都有一位偉大的母親。


    雖然經過搜魂後,大民知道珍妮的一切,但聽珍妮自己說出來,那感受就不一樣了。


    因為膚色問題姐妹四個天然地被當地的孩子們孤立起來,一直都沒有什麽好朋友,好在四姐妹都是挨個兒相差一歲上下,到也能說上話,童年就這麽稀裏糊塗地過去了。在珍妮童年的記憶中,饑餓、寒冷、被人欺負幾乎占據了全部,也造成了思想較為偏激的性格。


    她的轉變發生在八年級那一年(相當於國內初二、初三,俄羅斯中小學教育需要11年)。


    那時候,家裏的經濟條件還算可以,母親的小吃店生意也不錯,能夠維持四個孩子的學費,而且四個孩子也都爭氣,成績一直不錯,大姐還考上了大學,給這個女人組成的家庭帶來了一絲驕傲。可是,大姐到莫斯科上學不久,就傳來噩耗,大姐被人強幹後殺死了,還是虐殺!


    那時候。小姑娘們都已經懂事兒了,知道自己四姐妹都長得漂亮,經常被人騷擾還是有的,但這次大姐被奸殺,還是虐殺的消息嚇壞了,三姊妹嚇得抱在一起發抖,母親從莫斯科回來後就開始發燒、咳嗽、咳血、昏迷,送到醫院不久就去世了。


    二姐退學後接掌了小吃店,每日起早貪黑地經營著生意,手上迅速長了繭子。人也變得憔悴多了。珍妮和三姐看的心疼。結果第二年小姊妹倆一起跳級考大學竟然都考上了,這年珍妮才剛滿15歲。


    三姐考上了國立醫科大學,珍妮考上了國立刑警大學。珍妮這個才剛滿15歲的女孩子,一進校門就發瘋地訓練自己的體能。向師兄師姐們請教刑偵技術、格鬥技巧。很快就讓班主任(類似國內的輔導員)覺察到了異常。不但沒有告密,反倒訓斥她不懂得保護自己,提前三年對她進行了一係列的偵查與反偵察、臥底與反臥底、信息偵查等等的訓練。一年半後順利報仇,虐殺了對她大姐進行傷害的紅三代以及走狗十餘人,手段之殘忍暴虐,讓刑警都不寒而栗,花了大力氣才漸漸找到線索,慢慢懷疑到她的身上。


    這個時候,她的班主任找到了她,原來他是克格勃。


    然後這個案子的風向就掉頭了,最後找了個替死鬼結案。珍妮在進行了半年的秘密訓練後,以人文科學國際交換生珍妮?揚諾維奇的名義被派往南非,並加入南非國籍,在這裏定居下來。


    珍妮將自己的故事,卻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語氣很平淡,還一邊兒說一邊兒給大民添茶水,甚至連表情都很平淡,讓大民不知道她這樣是被訓練出來的,還是她對自己的事情已經漠不關心了,或者說,她的心已經死了。


    “珍,你是個好姑娘!”


    珍妮笑笑,不置可否。


    “你有相親相愛的姐妹。”


    珍妮奇怪地點點頭。


    “你還有一位偉大的母親。”


    似乎想起了什麽,珍妮的表情終於正常了,帶著一絲悲哀,但也就那麽一瞬間,珍妮神色又正常了,隻是鄭重地點點頭,“我的母親很偉大!”


    ……


    “珍妮,你就不能正常點?”


    “‘正常點’?你認為我該怎麽做才正常呢?像個小姑娘一樣哭泣?你是想談感情嗎?還是想做一個激動人心的前戲?那有必要嗎?一個經過無數次訓練的女間諜,你以為她會對這個感興趣?一個16歲的女孩子,被一群男人折磨的死去活來,你以為她還會對男人感興趣?我的一切都被你們男人搶光了,什麽都不剩了,你還想要什麽?我這具身體?這有什麽難的?你想要就說一聲,我還能拒絕你?”


    珍妮站起來,雙手一拉腰間的衣帶,整個睡衣就脫落下來,露出珍妮那勻稱曼妙的身體。


    能被克格勃看中,專門培養出來做臥底的女人,不可能不漂亮,身材不可能不好。棕金色的頭發,棕黑色的眼睛,皮膚是西方人羨慕的淡淡的古銅色,身材是健康的苗條,寬肩豐胸,細腰肥臀,腿很直很長,並在一起凸顯了臀的肥大,一個美麗的姑娘。


    “你確實很美麗。”


    “是啊,我就剩下這一副軀體了,你想要嗎?很簡單,把我抗到臥室裏就行,甚至在沙發上也行,隨你,我就是你的一具提線木偶,你要怎麽樣就怎麽樣,我還能反抗嗎?你已經控製了我,我還能怎麽樣呢?你知道你那種東方酷刑的滋味嗎?你不知道!我可不想嚐第二回。”


    大民揉揉臉,“不得不承認,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上司――你是怎麽看出來我的弱點的?”


    “和魔鬼打交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放棄自己的所有信仰,要麽是一瞬間的燦爛。”


    “嗬嗬,你很可愛,愛憎分明,膽大心細,勇於搏擊,這是很多女孩子都不具備的優點;另外,你還真有點兒女人味兒了。”


    站在市郊的山坡上遙看燈火燦爛的約堡,或許是因為距離有點遠,感受不到多少溫暖,漆黑的夜晚,月亮還沒有升上來,四下隻能看到點點燈光,在黑暗的籠罩下顯得那麽孤單無助。


    自己肯定不是個合格的領導人。沒有多少領袖的魅力,托馬斯他們真心地以自己為主,或許是看在美刀的份兒上;小山由夫隻是個武夫,隻要他打不過你就會尊重你,一旦哪天他覺得你不是對手,自然會無視你,這是倭人的天性;珍妮三人奉自己為主,恐怕隻是恐懼吧?


    對他們的“東方酷刑”,珍妮三人承受的時間最長,自然也是最為恐懼。但恐怕也是最為仇恨自己的;托馬斯四人接受自己的酷刑。當時自己也是第一次使用,不知道輕重,也就半分鍾就沒再玩兒了,可能感受要稍微輕一些;小山由夫最幸運。當時坐在車裏。手裏也沒槍。幸運地躲過了東方酷刑的滋味,卻是首先向自己投誠的,沒有受過苦。擔保以後強大後不造反……


    大民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對待他們,這“東方酷刑”好用到是好用,但今天珍妮先是謙卑諂媚,甚至以色相誘,話說多了,了解自己後就開始耍小女人脾氣,自己竟然還不好懲罰她,人家已經受了那麽多的苦,自己再給人家任務,是不是有些不道德呢?是不是有些辣手摧花呢?是不是沒有人性呢?


    自己找珍妮,首先是想讓她幫自己盯著哈桑?勞倫斯,以及他的後台老板戴維?馬丹,但自己沒機會說,珍妮的苦情戲演的很好,很是博得了自己的同情,那就得看謝廖沙或凱佩爾了……


    可惜了,這個女人能從自己不知道哪一點泄露出來的信息就判定自己對女人比較寬容,進而大打悲情牌,甚至敢於頂撞自己,似乎這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太聰明了!不僅有女人的細心,還有女人天生弱勢而具有的謹慎,這從她加入南非國籍三四年了還在底層廝混就能看出來,更叫人佩服的是有一股子“不成功便成仁”的勇氣,真是個做間諜的好材料……


    看看燈火明顯暗了一大截的約堡南區,神識看到了――竟然看到了珍妮在客廳的地毯上跳舞!臉上一副輕鬆的樣子,甚至還有一絲得意的神采,那有剛才悲情氣憤的模樣!?


    大民羞愧的雙手捂住了臉,娘希匹,自己竟然相信一個特工的表演!


    胸中霎時冒起一股子邪氣,一個瞬移過去,直接出現在珍妮的背後,看著珍妮那堪比藝術家的舞姿,據說俄羅斯女孩子自小就要接受舞蹈訓練,身材都很高挑修長,甚至廚藝、侍候男人、討男人歡心更是她們的必修課,在男少女多的俄羅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自然,能被克格勃挑中的女孩子那更是其中的翹楚,珍妮剛才站立不動的時候有一股聖女的感覺,可現在光著身子跳著熱舞,卻變得極其**、勾魂,一股子魔女的味道。


    珍妮心裏很得意,或許自小就受白人的欺負而極其敏感,對外人、尤其是對男人有一種直覺,讓她能敏銳地感受到對方的心思,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幾乎無往而不利;也有些失望,東方人的溫和,讓見慣了粗野的俄羅斯男人的她很有好感,自己都這樣了,那人竟然走了,沒有絲毫用強的意思,讓自己大大籲了一口氣,也略略有些失望,若是俄羅斯男人,恐怕早撲上來了吧?


    珍妮站了起來,走到客廳中央,懶得穿衣服了,雙手交叉握著豐滿的乳/房,略微托了托,柔軟、細膩、挺拔,雙手順勢向下撫摸著光潔的小腹、膨大的髖部、挺翹的臀部、修長筆直的長腿,各種心思不由得湧上心頭,或許是大姐的慘死讓自己對男人有了憎恨的心理,或許是母親被氣死讓她對男人更加失望,或許那些權貴的醜態讓她對男人更加厭惡,或許克格勃的那些男人的粗野讓她對男人更加絕望,但她知道,自己不是百合,自己很希望、甚至渴望自己能有一個男人,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個自己能靠得住的男人,一個英雄一般的男人……


    珍妮絕望地笑了,嗬嗬,這都是童年的夢想,那個少女不懷春呢?隻可惜,自己懷春的夢還沒有成型,那個自己夢中的男人還沒有描繪出來,噩夢就降臨了,從此,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做這樣的夢……


    今天是怎麽了?竟然想到了少女時代的夢想……


    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麽浪漫過了?


    搖搖頭,珍妮開始訓練舞蹈。這是她十幾年如一日的習慣和信念之源,自從六歲開始練習舞蹈,到現在已經有17年了,除非特殊情況從沒有間斷過,母親的教誨,教官的訓導,讓她知道,女人的身體才是威力最大的武器,不管是工作還是居家生活,女人的身體是她們最大的本錢。


    活動開身子。珍妮開始練習基本功。這是基礎,俗話說“練功如龜、回功賽兔”,一天不練第二天就能感覺出來,所以珍妮非常重視基本功的訓練。壓腿、壓肩、推腳背、踢後腿、劈腿跳、大踢腿、下腰、把杆、小跳組合完成後。已經出汗了。可這還不夠。這才練完基本功,還有柔術,然後才是自己喜歡的草裙舞。好處很多,能收緊腰線、提升臀部、修長大腿、撫平肚腩、纖秀手臂,這才能讓自己的身材一直保持在最美的狀態,這才是自己最靠得住、最致命的武器。


    忽然,珍妮隱約聽到了粗重的呼吸聲,還非常近!就在身後!


    刹那間,珍妮渾身毛孔發緊,旋即一招流星腿就旋轉著向後掃過去!這是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她最厲害的殺手鐧了,苦練七八年,能踢斷胳膊粗的小樹!


    可旋即,感覺到自己的小腿被柔和的握住了,不知怎麽就消去了勁道,被人高高地舉在空中!


    珍妮這才看到一個男人的影子,等到自己的視覺穩定下來,才發現是那個東方人,那個讓自己恐懼的東方人,也是讓自己有了好感的東方人!


    “放開我!”


    “呼――呼――”


    “放開我呀!”珍妮扭動著身子,卻不知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家看了個夠,那晃動著的**更加激起男人的**。


    “呼?――呼――嗷――!”


    大民輕輕一拉,珍妮就落入懷中,身體極為柔軟的珍妮竟然連著長腿被大民抱住,似乎在練習把杆一般,大民的手自然下滑,撫摸著珍妮的俏背、豐臀、花溪……直接抱起珍妮向臥室走去……


    “不不不!先生!你不能這樣!”


    “不不不!先生!我會恨你的!”


    “不不不!先生!你太野蠻了!


    “不不不!別這樣!別這樣……啊――!哦――!”


    “不,先生!你弄痛我了……哦――!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先生,你慢點……好痛……慢點……”


    大民弓著腰含著珍妮,尋找著她的敏感點,**、乳根、脖頸、耳朵、嘴唇、鼻子、眼睛……


    萬事難耐人琢磨,即便是珍妮,也漸漸興奮起來,身子漸漸發燙、皮膚漸漸發紅,喘息也漸漸變大,身子愈發柔軟了,做出一些大民都沒有見過的動作,讓兩人結合的更加親密、刺激……


    大民如雄獅一般強壯,珍妮如小貓一般柔軟,簡直如天作地和一般,兩人很快就陷入佳境,再也不管身外之事,隻顧得上那洶湧而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


    一夜癲狂,嬌花怎堪風雨。


    滿室淩亂,溫馨不及狂濤。


    大民萬萬、萬萬萬萬沒有想到,珍妮竟然是雛兒。


    但那時寶劍已經出匣、遊龍已經出海,那裏顧得上其他!待感覺不對時,已經桃花點點,落紅耀眼。


    即便這樣,大民還是沒有第一時間相信珍妮是雛兒,現在修補術很常見,她又從事特殊職業,這完全可以彌補。但隨後洶湧而來的元陰,讓大民看到十分羞愧,這個沒辦法騙人的!雖然珍妮已經22歲,但她竟然沒有失去元陰!


    她大姐的暴亡給她的陰影太大了,以至於她對男人如此仇視,對世間最美妙的事情都抱著厭惡的情緒,雖然她是一個間諜!


    仔細回憶珍妮的記憶,才發現,珍妮在進行特殊培訓的時候,竟然以死相抗,堅決不參與情事訓練,反正她已經殺了那麽多的人,仇報了,得到的錢也給二姐了,她真的沒什麽遺憾的了!


    她對自己所做的色誘、落裙,已經是她忍受羞辱的極限,所做的不過是為了麻痹自己,逃過被奴役的下場而已!


    膽大心細,膽大包天,生死一線間,這就是大民這一刻對珍妮的感覺。明知道自己的身材猶勝魔女,臉蛋堪比天使,還敢用那麽危險的招數來擠兌自己,即便是胸有成竹,恐怕也會後怕不已吧?


    真是敢於在刀尖上跳舞的人!


    天生的諜報人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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