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5-14


    “公子,擦把臉吧。”張穎將巾步從臉盆中撈起,擰了擰,遞給他,“公子,黃巾軍都退了嘛?”


    “嗯。”營寨安在,他不覺舒了一口氣,接過巾步將臉上的血漬擦去,隨即拿出隨身的匕首和酒壺放在桌上,輕輕卷起褲腳。


    “公子,怎麽....怎麽會這樣?”張穎捂著小嘴驚道,隻見腳腕處連皮帶肉地缺了一塊,幹涸的血跡還殘留在上麵。


    額,原以為隻是被咬破了點,沒想到那人這麽狠,熊摔時還要帶走我的一塊皮肉,他無奈地笑了笑:“被一個跟你一般牙尖的人給咬了,不過也沒什麽大礙,你不用擔心。”


    “公子,你又亂說,人家哪裏牙尖了嘛?”小妮子頓時不樂意了,“不信你看!”糯米色般的瓷牙整整齊齊地排列著,皓齒蛾眉、絳唇映日,這長得是越發的水靈了。


    “嘿嘿!穎兒,我可是有證據的。”他笑著伸出手來,指著牙印說道。


    “這.....這是我咬的嘛?”張穎怯怯得伸出小手,揉按在拿凹陷的地方,我當初咬的那麽深嘛!“公子,是不是很疼?”


    “不疼,好癢,你別摸了。”他試著將手縮回來,奈何被張穎一把攥住。


    “別動!”張穎偏著腦袋疑惑道,“公子,這牙印好似是大了一點?”


    大一點?暈,這牙印貌似是糜貞的,我居然伸錯手了,他急忙將手縮回來,訕訕地笑道:“穎兒,別看了,我要趕緊弄傷口。”


    張穎摸著額頭,翹著眉梢,過了片刻便反應過來,“我想起來,人家咬的是右手,不是左手。”


    “穎兒,你的記性還真是好啊。”


    “哼!公子怎麽可以把別人咬的當成人家咬的。”小妮子嘟著小嘴不滿道:“快把我的那隻手伸出來。”


    “什麽時候我這手變都成你的了.....哎,別動,我給你看還不行嘛。”他頹然地推開纏上來的小妮子,伸出右手。


    這牙印才是我咬的嘛,細細巧巧,比剛才的好看多了,小妮子先是得意,隨即黯然,喃喃道:“我咬的也這麽深嘛?”


    “你呀,跟她一樣嘴下不留情,沒個輕重。”他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她?她是誰?你是不是喜歡她?”小妮子頓時不樂意了,這牙印本來應該是自己獨有的,現在卻突然冒出個人來,這算怎麽回事嘛?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嘴啊,以後是得注意注意了,他突然間有點手足無措,糜貞這事若真是說出來,那可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當然真跳進的話,那泥沙多得可是能洗好久。)


    “先生,先生。”太史慈掀開帳步走了進來,“妙才他們回來了。”


    “回來了,他們都沒事吧。”張毅舒了一口氣,這子義每次都來得如此及時,真是一員福將啊。


    “妙才倒是無事,隻不過元讓.....”


    看著太史慈欲言又止的感覺,他心急道:“快帶我去看看。”


    “公子,你的傷。”小妮子擔心道。


    “不礙事的。”他搖搖手直接拉著太史慈走出帳外,未走多遠,就看到夏侯淵急急忙忙地從旁穿過,“妙才!”


    “是先生啊。”夏侯淵轉過身子,看清來人說道。


    “妙才,元讓怎麽樣了?”


    夏侯淵頓時黯然道:“大兄的左臂如今抬都抬不起來,某欲去尋點藥來。”


    抬都抬不起來?這麽嚴重,他疑惑道:“元讓為何人所傷,那人又是使何種兵器?”


    “某亦不知其姓名,不過那人使一根鐵棒,即使被某以箭傷了左臂,某亦是留不下他。”


    如此說來這也算是一員猛將嘍,豪傑每多屠狗輩,黃巾這潭水底蘊猶在啊,不過即是鈍器所傷,想是傷了筋骨,積了淤血,壓了神經,他思慮道:“妙才,你且去老張那要幾顆雞蛋,記得要剛煮熟的不要涼透的,另外再要幾張薄薄的巾布。”


    “雞蛋?”夏侯淵似是被驚道了。


    “對,妙才且去取來,吾自有用處。”


    “哦,那某去了。”夏侯淵疑惑著往後軍小跑而去。


    “先生,這雞蛋何用啊?”太史慈忍不住問道。


    “待會子義就知道了。”希望自己沒有猜錯了,不然可得出糗了。


    剛到帳外,一股撲鼻的酒香就迎麵而來,這元讓真是忒不注意身體了,有傷還如此飲酒。


    掀開帳布,隻見夏侯惇光著膀子,厚實的肌肉上滿是箭孔刀傷,左臂上則是紫黑一片,這等情形,居然也能右手提著酒壇逛飲,真是服了。


    “元讓,如此喝酒傷身那。”


    “是你!”夏侯惇看清來人,不屑道:“就你這廝也敢管我。”


    “元讓,你怎麽能這樣對先生說話!”太史慈頓時不憤地站出來說道。


    “臨陣貪財之人,某不屑與之為伍。”


    “元讓誤會了,先生絕不是這種人。”


    臨陣貪財?元讓不會把我對孟德的推辭之言當成貪財了吧,這真是冤死了,他正欲解釋,帳外就傳來,“大兄,某回來了。”


    “妙才,你不是去找藥了,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咦!這是雞蛋。”夏侯惇欣喜道:“還是妙才知我,某正好餓了,不過就這幾個也不夠塞牙縫的,妙才你既然拿了何不多拿一些?”


    “大兄,這...這不是用來吃的。”


    “雞蛋不用來吃,難道用來玩啊?”夏侯惇鬱悶道。


    “這是先生為大兄療傷特意準備的。”


    “雞蛋療傷?”夏侯惇一時沒忍住將嘴裏的酒噴了出來,“哈哈,真是笑話,妙才你連這個也信啊,這廝明擺著戲弄你。”


    “大兄,先生不會如此的。”


    “哼!某自不信,雞蛋療傷聞所未聞。”


    “天下萬物元讓又見了多少那?”張毅終是忍不住站出來說道:“元讓此傷當然不可能光是雞蛋就能解決的,不過這卻是極為重要的第一步,況且元讓如此豪飲,酒勁上來了,隻會加重皮下出血,淤傷會越來越嚴重。”


    “皮下出血?”夏侯淵頓時不解道。


    一時不在意竟然把如此專業的術語說了出來,他撓撓頭說道:“皮下出血吾一時也解釋不清,不過元讓再如此飲酒,怕是左臂不保也!”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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