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周五愉快!


    ……


    八月十七號,天氣晴轉多雲,局部地區有雷陣雨,南風四到五級,空氣質量良好。


    今天是唐鵬來潘冬冬別墅後‘獨居’的第四天,在前三天中,他逐漸適應了獨自守著這麽大一棟豪宅的日子。


    其實唐鵬之前在國外時,為了完成某項任務,他有時候可能會在沙漠、或者荒地中一動不動的趴幾天,就算是拉x屎尿尿都得往褲襠裏順……


    現在呢,有電視可以看,有美食可以吃,能洗澡能……隻要他願意,還可以躺在潘冬冬睡覺時的大c上,扯過c裏的幾件粉紅色內x衣蓋在腦袋上做美夢,說起來這兒就是天堂啊。


    唯一的壞處就是太無聊了些,每天隻能看電視玩遊戲,要不然就抱著那隻為了一根火腿腸就下賤到討好他的小京吧,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發呆。


    在過去的那三天中,唐鵬都是關機的,心也越來越平靜了:哼,唐屠夫,讓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揍我,這下你找不到我了吧,會被老媽攆著四處竄吧?該,活該!


    也正是這種很傻x比的解氣感覺,讓唐鵬覺得呆在這兒其實也不錯。


    更何況潘冬冬也說過了,不管她在不在家,每天都得付給他九千塊錢。


    “唉,真是舒服啊,好像隱居那樣,不過好像缺少一個紅顏知己,媽的,這隻臭狗怎麽是個公的?”


    唐鵬恨恨的看了一樣仰著肚皮躺在泳池邊上曬太陽的小京吧,開始考慮著是不是借用潘冬冬的某件小罩罩用,來宣泄一下他積攢了好多天的精力。


    收回看向小京吧的幽怨眼神後,唐鵬忽然想起了一個笑話:兩個二比青年互訴寂寞空虛,其中一個說,別人的孩子都能去買手紙了,可我的孩子還躺在手紙上。另外一個歎了口氣說,唉,別的男人都已經受老婆的氣了,可我的老婆是個充氣的。


    唐鵬也很想說一句:唉,別的男人在寂寞空虛時,可以跑大街上看著長x腿美女把右手伸進褲子口袋中,可我卻隻能盯著一隻雄性京吧在這兒發狠它為什麽不是母的……


    滴滴……


    一聲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從別墅大門那邊傳來,把陷入某種哀怨的唐鵬驚醒,隨即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潘冬冬終於回來了!


    在‘隱居’的這幾天中,唐鵬真渴望能有個人陪著說說話,哪怕是那個巴巴拉。


    所以當他聽到汽車喇叭響後,這才一臉喜色的轉身就要往別墅前麵跑,但剛跑出幾步卻又停住了腳步,轉身走到躺椅前坐下了:老子沒必要因為她回家,就表現的這樣熱情,那樣也太沒麵子了,這件事就交給小京吧吧。反正它已經過去了。


    瞥了一眼那隻快速向前麵奔去的小京吧,唐鵬很有風度的笑了笑,拿過桌子上的大墨鏡,戴在了臉上,愜意的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等會兒看到潘冬冬後,我該說什麽呢?”唐鵬正琢磨著該怎麽和潘冬冬說第一句話時,忽然隱隱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嗷!


    “啊,是那隻小京吧!”唐鵬霍地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扭頭向別墅那邊看去,就看到那隻雪球般的小京吧,一瘸一拐的飛速向這邊跑了過來。


    很快,小京吧就跑到了唐鵬跟前,縱身躍入了他的懷中,輕輕嗚咽著發抖,就像一個被人欺負了的孩子撲進了媽媽的懷抱中。


    唐鵬抬手在小京吧身上輕輕拍打了兩下,把上麵的一點灰塵拍掉,放在了椅子上:來的人絕不是潘冬冬或者巴巴拉,因為她們倆人都不會拿腳去踢這隻乖巧的狗子。


    ……


    在兩個保鏢的幫助下,煙雲海率先爬過了半人高的柵欄。


    抬腳把那隻咆哮著撲過來的京吧踢了個跟頭後,煙雲海在心裏罵道:麻痹的臭娘們,看來你實在耐不住寂寞了,才養了一隻公狗。特娘的,剛才怎麽沒有一腳把那狗子踹死,看來功夫最近又下降了,幸好老子從不需要親自出馬做事。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東西有了下落,煙七爺下了命令,煙雲海是不會來到沈城的。


    在煙雲海看來,他這樣的大少爺隻適合於生活在江南那帶山清水秀的環境中,大部分時間守著那個水一樣的女子,聽著她的吳儂軟語,從她身上獲取男人的勇猛。


    像沈城這種氣候幹燥、日照強烈的城市,他一點也不喜歡,甚至討厭,盡管如潘冬冬那樣的北方女子的雙x腿更加修長白膩,笑容更加的明媚,可他就是不喜歡。


    “彪子,給她打電話了沒有?”


    煙雲海從西裝內口袋中掏出一根雪茄,向右邊伸了出去。


    彪子馬上就拿出一個剪刀,動作嫻熟的剪掉一塊雪茄,然後擦燃了一根火柴:“海哥,剛下飛機時就已經給冬姐打過電話了。”


    慢慢的轉動著雪茄等它被點燃後,煙雲海叼在了嘴上:“我們下飛機已經接近兩個小時了,她卻還沒有回來,哼哼,看來很不喜歡我的到來啊。”


    彪子和另外一名保鏢勇子對視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說:“也許冬姐在忙。”


    “嗯,也許真是在忙……”煙雲海雙眼猛地眯起,看著從別墅後麵走出來的一個男人,語氣中帶著殺氣:“忙著養男人!”


    彪子倆人抬頭看去,就看到一個年輕人繞過別墅向這邊走了過來。


    做為海哥的貼身保鏢,彪子倆人自然知道他和潘冬冬的夫妻關係,早就到了名存實亡的地步,最近幾年中別說是同住了,就是見麵也沒有幾次。


    倆人在私下裏猜測,冬姐很可能早就和海哥一樣,在外麵有相好的了。


    而對麵走過來的這個年輕人,很可能就是冬姐的相好。


    盡管彪子倆人已經猜到了什麽,可他們在看到這個年輕人後,還是皺起了眉頭,就像看到自己老婆養的那個男人一樣:媽的,在海哥出現了還敢露頭,這二比還真是傻的可愛。


    隨著那個家夥的越走越近,煙雲海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他竟然穿了一條大象鼻子的泳褲,穿了一雙女人穿的拖鞋,在隻有潘冬冬和巴巴拉倆人居住的別墅中!


    自從特別討厭潘冬冬後,煙雲海做夢都想甩開那女人,甚至還曾經囑咐巴巴拉,讓她刻意給某個男人和潘冬冬創造機會。


    但是當煙雲海看到這個男人後,骨子裏攸地騰起一股子男人被戴了綠帽子後才有的羞憤,死死盯著那個家夥的臉。


    那個家夥走到煙雲海三人麵前三米的地方,停住了腳步皺著眉頭問:“你們是誰,為什麽要踢那隻狗,難道嫉妒它比你們長得帥?”


    對這家夥的質問,煙雲海毫不為意,隻是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聲音很平靜:“你又是誰?”


    那個家夥在稍微沉默了片刻:“我叫唐鵬。”


    “唐鵬?”煙雲海笑了:“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潘冬冬重金聘請的私人健身教練吧?”


    唐鵬點頭:“是我,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


    “我叫煙雲海。”煙雲海轉身向旁邊走去:“彪子,除了他那張臉蛋和老二之外,五分鍾內,我希望他的其它部位,都受到風吹花兒般的摧殘。”


    “明白。”彪子答應了一聲,脫下了身上的西裝。


    唐鵬有些納悶的看著煙雲海:“為什麽?”


    “你不明白這是為什麽?”煙雲海看白x癡似的看著唐鵬:“二比,你要挨揍了,還不知道為什麽?”


    唐鵬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你的人要揍我,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麽要留著我的臉和老二不打,難道你也懂得惜香憐玉?”


    “你說話倒是很風趣的,嗬嗬,看在你很有趣的麵子上,我就告訴你吧。”煙雲海陰笑了一聲:“留下你這兩個地方,是因為潘冬冬需要。如果你的小x臉蛋被花了,她會看著沒勁。如果你的老二痿了,她會用著不舒服。其實女人也像男人一樣,zc上時幹的就是那張臉。”


    “哦,我知道了,你是潘冬冬的老公吧?”唐鵬稍微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


    說實話,唐鵬如果沒有猜出海哥是冬姐的老公,就憑他剛才的這番話,就會狠狠的弄他一頓,也隻給他保留那張喜歡被女人幹的臉,和不能不缺少的老二。


    不過換位思考一下的話,唐鵬覺得煙雲海這樣說也沒什麽不對,畢竟男人們在看到家裏出現這樣一個穿著男人,都會這樣做的,不分青紅皂白。


    唐鵬唯一不明白的是,煙雲海為什麽要給他留下那兩個地方,難道說……唐鵬還沒有等到煙雲海的回答,甩掉西裝的彪子就低吼一聲撲了上來:“二比,去死!”


    彪子和勇子倆人,出自天門中的‘刺清’,專職負責煙雲海的安全。


    煙雲海做為煙七爺的獨生子,就算他再不怎麽受待見,可倆人畢竟是爺兒倆,他的安全還是很受煙七爺看重的,所以負責煙雲海安全的彪子倆人,都是天門中的絕對高手。


    彪子撲上,右拳如錘,對著唐鵬右肋就狠狠砸了過去,快如電閃!


    彪子身形剛啟動,一輛寶馬轎車就迅疾停在了別墅鐵柵欄前麵。


    車門打開,一個女人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嬌喝一聲:“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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