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者和領舞者,就在即將完美收工時,卻一個慘叫著跪下,一個直tingting的摔倒在了台上,毫無任何的征兆。


    這極為詭異、突然的一幕,把現場所有人都嚇呆了,雷鳴般的掌聲和合唱聲,也瞬間消失,都直愣愣的看著台上,動也不動。


    最後一個音符,在單可卿的慘叫中嫋嫋飄走,諾大的體育館內,隻回蕩著她的慘叫聲,聽起來是那樣的嚇人。


    坐在第二排的賀狼煙、阿道夫與薛萬敵,率先反應了過來,他們幾乎在同一瞬間從椅子上蹦起,飛奔到台前,腳尖一點地,已經輕飄飄的躍上了台子。


    “唐鵬!”


    阿道夫和薛萬敵,第一時間就搶到了唐鵬身邊。


    而賀狼煙,則及時抓住單可卿試圖撕扯發絲的雙手,隨即霍然轉身,向體育館四周看去。


    賀狼煙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躲在暗中刺殺單可卿和唐鵬。


    阿道夫三人上台後,現場所有人才猛然醒悟過來,負責華夏客人的當地駐軍某上校,馬上就大聲命令手下,立即封鎖體育館所有出口,上台去保護華夏客人!


    而李明等人,也都紛紛離座向台子這邊跑來。


    現場一片亂糟糟――唯有邢雅思,嘴角帶著一絲譏諷的得意,慢慢收起了那個小木人。


    單可卿停止了慘叫,全身虛脫癱軟在了賀狼煙懷中,微閉著眼睛臉色雪白,xiong脯劇烈起伏著,冷汗已經濕透了她的衣服。


    “單可卿,你感覺怎麽樣?”


    在數十個北朝人民軍戰士圍在身邊,防止有人暗中行刺後,賀狼煙才把單可卿平放在了台上。


    單可卿用力喘x息著,艱難的回答:“我、我沒事,沒事。”


    “單小姐,你沒事吧,啊?”


    這時候,李明和幾個光州當地政府官員也急匆匆跑上了台子。


    相比起賀狼煙等人來說,事情突發後感到最為緊張的,肯定是這幾個當地政府官員:尊貴的華夏客人來這兒友情演出,卻在試演中忽然除了這種事,他們的第一反應也是有人在暗中暗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們肯定要擔負重大責任。


    “我、我沒事,剛才就是忽然頭疼,可能是不適應這邊的氣候吧?”


    單可卿掙紮著坐起來,拉住李明的手低聲說:“李團長,我真的沒事,你讓他們不要找醫生了。”


    與被眾人團團圍起來的單可卿不同,唐鵬的‘待遇’就低了幾個檔次,隻有阿道夫、薛萬敵,和陳思情等人在他身邊。


    薛萬敵抓住唐鵬的脈門,皺眉凝思片刻,對阿道夫緩緩點了點頭。


    阿道夫明白了,唐鵬現在的症狀,和下午在友誼大酒店中是一模一樣的。


    被薛萬敵掐了幾下人中後,唐鵬才緩緩睜開了眼。


    阿道夫問道:“感覺怎麽樣?”


    “一時半會的死不了。”


    唐鵬啞聲說了一句,從地上翻身坐了起來。


    陳思情馬上就遞過了一塊手帕:“唐鵬,你擦下汗水吧。”


    唐鵬接過手帕,捂住了額頭,默不作聲,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李團長,麻煩你一件事。”


    被眾人扶起來的單可卿,握著李明的手小聲哀求道:“麻煩你和他們說說,千萬不要對外說剛才的事――這、這隻是個意外,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從下午到現在,單可卿已經兩次出現這種情況了,李明這個當團長的心裏也很緊張,真怕她會再次‘發病’,也許會再也醒不過了,那他這個團長該怎麽向上級領導交代?光州這邊又該怎麽向華夏交代?


    李明很的第一反應就是讓單可卿取消本次演出,立即回國。


    輕輕晃了晃單可卿的手,李明溫和的說:“你放心,我會和那邊溝通的,你還是先回酒店吧,我會處理好這事的。”


    單可卿默默的點了點頭,在馬姐和保鏢的陪同下,當先走下了演出台。


    在馬姐和女保鏢的陪同下,單可卿快要走到體育館門口時,就有種好像被毒蛇在暗中盯住了的感覺,下意識的扭頭看去,就看到一雙充斥著狠戾的眼睛,嚇得她打了個激靈,隨即加快了腳步。


    目送單可卿被簇擁著離開後,李明衝光州特區最高領導人抱歉的笑了笑:“崔區長,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崔區長連連點頭:“好,好,請隨我來。”


    隨著單可卿的匆匆離去,台上那些北朝戰士,也都下了台子。


    剛才那個意外發生後,除了阿道夫和薛萬敵,以及陳思情等幾個人,所有人的精神注意力都被發出慘叫的單可卿給吸引了,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同時摔倒在台子上的唐鵬,所以那些北朝官員,並沒有過來慰問。


    唐鵬根本沒有在意,掙開阿道夫攙扶著他的手,快步走下了演出台。


    接二連三頭疼昏厥,讓他再也無法忍受,他暗中下了決心,哪怕用世上最殘酷的手段,也要逼單可卿說出解開愛情蠱的方法。


    唐鵬下台,順著觀眾席的通道向外剛走出七八米,就聽到有人低聲喝道:“唐鵬,你給我站住!”


    唐鵬停步緩緩轉身,就看到邢雅快步走了過來。


    邢雅思的眼睛很亮,閃爍著瘋狂,讓唐鵬感覺很不適應,微微垂下了眼簾。


    輕輕咬了下嘴唇,邢雅思淡淡的問:“我有話要對你說。”


    唐鵬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眼不遠處的薛萬敵,轉身向體育館門口走去。


    邢雅思緊接著跟了上來。


    把守體育館大門的人民軍戰士,並沒有阻礙唐鵬倆人的離開,還揮手給他們敬禮。


    倆人一前一後走出體育館,來到了外麵的公路上。


    體育館附近是北朝光州特區最為繁華的地段之一,受‘資本主義情調’的影響,再加上光州大多數都是華夏傷人,夜生活還是很豐富的,道路兩旁多的是酒吧和咖啡廳,不過名字比較正統,大多以地名和人名為名,在這兒根本看不到什麽‘蒙娜麗莎、灰姑娘’之類的店名。


    順著路邊向西走了幾百米後,唐鵬走進了一家叫做‘雪蘭花’的酒吧內。


    這是一家由華夏商人開的酒吧,服務生卻是北朝當地人,不過卻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歡迎兩位光臨雪蘭花酒吧!”


    唐鵬隨意點了點頭,走到了角落一個靠窗的位置。


    邢雅思坐在了他對麵,向服務生要了一瓶長城幹紅。


    很快,服務生就送上了酒,客氣的說了聲請慢用後,就退了下去。


    邢雅思捏著酒杯,打量著還穿著演出服,一口就把杯中酒喝幹,接著滿上,再喝,接連喝了三杯後,伸手去拿酒瓶時,卻被邢雅思抓住了手。


    用力抓著唐鵬的手,邢雅思淡淡的問:“你不想和我說點什麽?”


    唐鵬縮回手,冷冷的反問道:“我和你有什麽好說的?討論當場你試圖讓我染上毒癮,還是和你的兄弟姐妹合夥來算計我?”


    邢雅思低聲回答:“你明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些。”


    “你想聽哪些?”


    唐鵬笑了笑:“是不是因為我讓人演戲給你看,讓你誤以為我死了?”


    邢雅思死死盯著唐鵬的眼睛:“難道,你不該說!?”


    不等唐鵬回答,她聲音拔高:“你可知道我被你欺騙後有多痛苦!我那段日子是怎麽熬過來的?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對你怎麽樣,相信你該知道吧!”


    “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唐鵬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邢雅思,冷笑道:“邢雅思,我用那種方式對你,隻想表達兩個意思。第一,你該慶幸你是邢叔叔的親生女兒,我在回國後才沒有用蠻力對付你。第二個意思更簡單,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牽扯。”


    說完這些,唐鵬抓起剩下的半瓶酒,拉開椅子就向門口走去:“記的別忘了買單,我沒帶錢。”


    “唐鵬,你站住!”


    邢雅思從小包中拿出幾張鈔票放在桌子上,緊跟著追了出去。


    “我說過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牽扯,你耳聾了?”


    唐鵬用力甩開邢雅思抓著他的手,正要走卻又想到了什麽:“哦,我說錯了,不是沒有牽扯,而是還有一點,那就是我早晚要收回被你陰謀得去的扶醉集團。”


    “你會後悔的,我發誓,你絕對會後悔的!”


    望著唐鵬快步離開的背影,邢雅思雙眸中閃著歇斯底裏的瘋狂。


    和邢雅思正式碰麵後,唐鵬就像放下了一塊看不見的石頭,覺得心裏輕鬆了許多。


    對邢雅思的威脅,唐鵬置之曬笑:哥們連你背後那麽龐然的燕家都不在乎,還會害怕你?


    ――“可卿,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拒絕去醫院檢查身體?”


    單可卿的房間內,馬姐正在苦口婆心的勸她,問她為什麽拒絕去醫院。


    仰麵躺在chuang上的單可卿沒有回答,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喃喃的說:“馬姐,我累了,想睡覺。”


    “好吧,那你早點休息,唉。”


    馬姐低低的歎了口氣,扯過被單給她蓋在身上:“可卿,我和小錢(小錢就是單可卿的女保鏢)就在隔壁房間,有事你就打電話叫我們。”


    單可卿點了點頭,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聽到馬姐開門離去的聲音後,單可卿睜開了眼:小木人,到底落在了誰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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