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抱著頭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原來是古人風俗叫“回門下馬威。”意思是以後要對夫人好不然這就是下場。


    挨了一頓打後李斌才抱拳鞠躬:“小婿拜見嶽丈、嶽母大人。”


    “賢婿啊你們這一走不知何時能回?”


    “請問嶽丈大人最近做什麽生意?”


    “也沒什麽?做點農產品,倒點藥材。”


    “不如嶽丈大人跟我幹,保你一本萬利。”


    朱庚聽了覺得他大言不慚:“哦、賢婿還懂做生意?”李斌接著把他在京城做火柴廠的事,如何把火柴賣到皇宮,利潤多少一一說與他聽。商人愛財,此時朱庚心花怒放;這個女婿沒白找如果他教我做火柴廠,別的生意就不用做了,前段的心裏不平衡現在找回來了。


    “啊、大明朝第一家火柴廠是你開的,利潤這麽大,一個月比我一年的還多。賢婿啊!不如我們合夥在此辦個火柴廠如何?”


    “此言差亦,嶽丈大人如今已經有多家辦廠利潤太薄,要賺大錢還說是礦產,無本之源利潤頗豐。”李斌的話跨度太大,早已把他搞的暈頭轉向,火柴廠這麽大的利潤還說是小錢,這小子太牛逼了,如果李斌七老八十還可信,剛剛弱冠之年讓他猶豫不決。


    畢竟人是有曆史認識的局限性,他一個土財主那知道工業化生產的巨大利潤。其實李斌的目的就是把他侃暈,再順風拉毛驢事半功倍,接著把礦產的好處告訴他;“地下的東西本來無主,又不要本錢,銷路不愁,將來戰亂四起需求大增,你隻需出些工錢,賺個千萬還算是少的。”


    朱庚咽了咽口水,千萬還少?這家夥不愧是將軍的兒子,皇城腳下混過,見過大世麵,說話口氣也大。“礦產從何處找?”


    山西有媒礦,一來沒有鐵礦值錢,二來未來李自成農民起義軍最先禍及的便是陝西山西,錢財不用說,人都將保不住。說:“當然是去遼東撫順我知道有礦產,你需把田產賣掉,舉家搬到遼東,將來我們也要在遼東發展。不過這麽大的事還需您考慮清楚。”


    朱庚倒吸一口涼氣,放棄祖業到遼東他心裏沒底。“這事太大,我還需掂量掂量,賢婿是大大戶人家,我乃鄉間小民折騰不起。”


    事已至此李斌夫婦告別父母,行駛在去太原的路上。李斌騎著馬,夫人和丫鬟坐著馬車。路上李斌了解五個家丁叫王虎、薛長貴、杜億百、魏良辰、徐達都是山西農民失去土地,舉家逃亡被土匪劫持,其中王虎曾學武幾年,善使刀槍。李斌就任命他為教習官教其他四人習武。李斌騎馬累了就到馬車上蹭,邊看邊對夫人動手動腳,搞的兩個丫鬟臉色通紅跑下車走路。


    夫人低頭微笑不語,李斌更加大膽起來嘴手交加;古人不知道接吻,隻知道親嘴,兩嘴一碰就無下文,李斌用舌尖探路,卻碰到一堵堅齒,小娘子就是不鬆口,他便伸出鹹豬手破衣而入,摸的娘子“櫻”的一聲鬆開齒關他破門而入群蛇亂卷,直到喘不過氣才罷休。“朗君你壞死了,快些下去,你沒臉沒皮我可害怕別人笑話。”後麵死活不讓他得逞,隻有悻悻下了馬車。


    轉眼就到了太原城,太原是中國古都,從唐朝時李淵稱帝,大肆修建,宏偉壯觀,成為繼長安第二大城市。到宋始祖趙光義因攻陷太原費些周折,死傷慘重氣的一把大火燒個精光。明始祖朱元璋重修太原就是現在的太原城;有八個門,每麵各兩個城門。


    五裏開外太原城大大小小官員迎接李如鬆總兵一行的到來,其間客套、禮節、寒暄不必細說。太原巡撫張大人帶李如鬆和李斌兩家來到一處住宅;隻見入門便是曲折遊廊,院外粉牆環護,綠柳垂青,院內亭台樓閣,假山凸現,小橋流水一幅古代園林的景象。“九弟、怎麽樣?你們兩口子黃昏時散散步,敘說衷情倒是個好地方。”


    “大哥不可,國家困難,住在此地有助長奢侈之風的嫌疑,給別人以口實,再說你也住不長久,不日就要出山西禦敵,何必這麽浪費呢。”


    “九弟這回是真的假的?莫誑我,也好有個準備。”


    “自然是真的,我何時誑過你。”


    最後選了簡單的四合院住下;李如鬆住北屋,李斌住東屋,五個家丁住西屋,還空出不少房間。古人以北麵為正堂,麵積也大一些。這一天門外突然傳來李如道接旨,嚇的李斌急忙出來跪倒在地,心裏怦怦亂跳不知道是什麽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李如道身先士卒,不忘報國,剿匪有功,全身而退,著升百戶仍兼幕僚,勿擅上沙場,欽此。”


    原來李如鬆早已把剿匪之事上報萬曆。李斌想萬曆還不錯麽,怕我死了不讓我上戰場,不知道郡主收到信沒有,想起這事李斌也是不寒而栗。


    此時皇宮內郡主怒氣衝衝拿著信衝進金鑾殿:“皇兄他都結婚了,就是你什麽狗屁進士身份、地位,害的他離開京城,跑到外麵找別的女人。”說完就把信仍到萬曆懷裏。


    萬曆看完信:“這是好事啊!皇兄再給你找個如意郎君,進士出身,包你滿意。”


    “我才不要,非李郎不嫁,你快給我下個旨意讓他休妻,給我賜婚。”郡主已經失去理智了,多年來皇宮的生活從來沒有受這麽大委屈,也不允許搶他的幸福。


    “這、這不合祖製,你和他又無婚約,憑什麽讓他休妻,大臣也不會同意,他的身份確實不能娶你,皇家從沒有此先例。”吵了半天也沒結果,不歡而散,郡主冷靜後生出一主意。


    李如鬆上任總兵府後按照李斌預告先抓軍隊,各指揮史報來數量山西兵力達到十二萬,第一次指揮這麽多部隊李如鬆格外興奮,李斌根據曆史知識卻提醒他軍中各官員為了吃空餉虛報人數,應該徹底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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