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天陌言雨需要一個人安靜的時候,便打發柳兒出去了。柳兒卻是擔心陌言誓的生死,便走到祠堂的‘門’口處一直跪著祈禱,因著祠堂都是供奉著陌家的列祖列宗,柳兒是沒有資格進去跪拜的,於是她便跪在‘門’口處。


    她閉上眼睛很是潛心的祈求陌言誓平平安安,這一跪竟是好幾個時辰,她卻是渾然不知。待她看著不遠處已經打起了燈籠時,才知道天‘色’很晚了,便回到聽雨閣,卻是看不到陌言雨的身影,找遍了整個府邸依然是看不到陌言雨的身影,她的心就一直懸著,右眼皮一直在跳著,好像即將又要發生一件很可怕的的事件,‘弄’得柳兒坐立不安,不斷在房間來回踱步。


    於是便到‘門’口處查問,才知道,原來陌言雪帶著陌言雨去了白馬寺祈福,才微微的放下心來。


    隨著夜幕降臨,柳兒就是一直等不到自己想見的身影,便暗暗著急,想著隻是如此幹等也不是辦法,不如還是出‘門’找尋過去吧。然後便走著一條僻靜的小道,也就是在這時,柳兒若隱若現看到了陌言雪的貼身丫鬟銀兒路過這裏,嘴邊嘀咕著“不知死活的家夥,擋我家小姐者,下場就隻有死”銀兒的臉上還‘露’出了一抹‘陰’狠。


    銀兒口中的小姐不就是陌言雪麽?那礙住她小姐道路的人世自家小姐嗎?如果是,那...小姐豈不是?柳兒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一絲聲響,引起銀兒的注意,眼角濕潤濕潤的,心裏不斷祈求上天,千萬不能讓小姐有什麽意外。


    一場席卷整個將軍府的‘陰’謀就此拉開了序幕。


    那天柳兒便隨意的乘上一輛馬車,完全沒有注意到,‘陰’暗的角落一直有人在盯著她,而那人的眼裏還閃爍著一絲‘陰’狠。


    “原來我們府邸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開始,那些趕車的車夫都不是我們府裏的人,而是陌言樘的人。那天我本想要乘坐馬車去尋***你的,然後我也沒注意那個車夫的容貌,隻是當馬車行駛得越來越偏移我要去的地方,被我發現了,便要與趕車的車夫理論,可是那個該死的車夫居然敢說我是一個準備要與人‘私’奔的丫鬟,要將我‘交’與官府,我那時就想著這一定是一場‘陰’謀,他們是想把我送進牢房,於是我便想著要跳車逃跑,可是那車夫死死的拽住了我,當我看到那車夫眼中濃濃的‘欲’望時,我頓時就愣住了,原來他們不止要把我送進牢房,還要讓我...”說到此處,柳兒不禁哽咽起來。


    陌言雨心痛著柳兒,一邊撫‘摸’著柳兒的後背一邊說道:“說不下去,就不要說了,我都明白了!”


    “不,我要繼續說下去,我要讓小姐你徹底看透他們是如何狼心狗肺的對待我們府的人。那天,幸好管家及時出現了,然後就把我救了。然後管家把我安置在一個離王府不遠的四合院處,管家說現在的王府就是一個狼窩,讓我小心點行事。過了些天,管家為我易容,我便以青兒的遠家親戚的身份去王府打探,結果讓我打探出一個更驚人的消息。”


    柳兒頓了頓,繼續說道。“整個王府的下人本來就不多,陌言樘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到把伺候過他們的‘女’婢都毒啞了,就是害怕她們泄‘露’秘密出去。而‘春’兒、可兒、青兒等六人都毒啞後,再發賣到最低賤的窯子去。”說到這裏的時候,柳兒已經咬牙切齒,手指也掰得發白。陌言雨聽著心裏也是一陣痛,可是還是輕輕的撫‘摸’著柳兒緊掰的手,柳兒便接著說下去:“幸運的是,那些沒有見過小姐你容貌的小丫鬟們、守夜婆子們和廚房的婆子們沒有被賣給牙婆。”


    “那貴叔叔去哪裏了?”陌言雨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問。


    “管家把我安置於四合院後,便說道要去追查關於王府這一切變故的原因,管家便離開了。終於當我獨自一個人在那四合院度過第五個夜晚,管家回來了,隻是管家受了傷,是因為去打探不小心讓陌言樘發現了,陌言樘的功夫不怎麽厲害,可是陌言樘身邊卻忽然多了兩個武功十分高強的人在保護著他,所以管家便負傷而逃,甩開了追蹤後才回到四合院的。”


    此時柳兒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陌言雨的手便緊緊的握著柳兒的手,柳兒便哽咽著說了下去:“從管家口中得知,陌言樘之所以會得到這一切,是因為與一個權貴勾結,故意要老爺失去兵權,甚至還想著要取老爺的‘性’命。”說道此處,柳兒便停頓下來,看著陌言雨。


    陌言雨聽到這裏,便知道原來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局,是有人要故意設下陷阱引‘誘’爹爹去漠北的,目標不止是爹爹的‘性’命還有爹爹手中的兵權,但是自己為什麽卻成為陌言雪恨不得要殺死的人?難道自己有妨礙到她要走的道路?便有絲疑‘惑’的看著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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