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你知道那女子為什麽罵他禽獸不如嗎?”弘皙的嗓音沙啞卻帶著戲弄的意味,眼神也是怪怪的,直到對方猛然驚覺……


    “呀!”妙玉一下捂住了嘴巴。剛才,是真把殿下當做什麽都不懂的赤子了,這種情緒,她的眼中沒有男女之別,才會大膽的裸露身體並說出侍寢的話。這種情況直到今天也一樣,比如那些被媽媽一起帶到女浴室的小男孩兒,浴室中的女客肯定沒有一個人會大驚小怪,說不定有大膽的還撥拉著他的小玩意兒講些“小雞飛”的笑話做小小的調戲。


    殿下雖隻有八歲,但他連禽獸不如的笑話都能編出來,哪會什麽都不懂?


    一樣的目光,方才是天真無邪,現在卻如實質,羞怯驚愕中,妙玉早忘了弘皙不能動這回事兒,隻想著自己渾身**,想著遮掩,然作為一個不可“掌”握的女人,兩隻纖手想要護住胸前的要害注定是不可能完成的人物。


    越做不到越慌亂,越是慌亂,兩團肥膩豐彈的粉丘就像挑釁一樣,奇形怪狀的從指縫中擠出來,還顫巍巍的炫耀著,於是,弘皙的眼前就不亞於上演了一場標清版的小電影,而片中的主角更遠超了什麽蒼老師、瑪老師,鼻血似乎在鼻腔裏湧動,這讓他每次呼吸都覺得幹燥熾烈,也就在這一瞬間,他發現,自己能動了!


    既是能動,骨子裏又是饕餮之性,美味在前,豈能放過?


    看殿下竟然坐了起來,妙玉瞪大的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而當殿下的手搭上她腰肢,人就像觸電般的抖一下――哪怕早有準備,事到臨頭還難免有些措手不及,更何況一切早已超乎了妙玉的預期,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她從未遇到這樣的情景,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整個都僵硬了。


    “殿下,不要――”


    似艾似怨的輕呼裏,人也被弘皙撲倒,發絲黏在臉上,精致的麵容在月光下半遮半掩著,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輕輕跳動,仿佛要在下一瞬睜開眼,又終究缺少了膽量,最終化作紅暈,從雙頰泛起,染到鼻尖,蘊過脖頸就成了細細小小的凸起,豐滿處隨著呼吸也不甘寂寞的蔓延……


    親密的接觸著,弘皙能感覺到這軀體在顫抖著,香甜誘人的氣息隨著顫抖噴湧到臉上,弘皙更能感受懷中嬌軀的驚心動魄,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呼,隨這一聲,妙玉也仿佛添了不少的勇氣,放鬆的雙手再回,掩在了臉上以遮羞,然曲起的手肘卻將綿彈的豐*擠得無處可逃,隻能堆起丘壑……


    算上前世,弘皙絕對算不上青澀小子,這時候他知道要做什麽……手掌翻轉,滑膩不忍釋……遊走,擠壓旋轉在肥厚重疊間……


    妙玉的呼吸更重,口中吐出一連串無意識的呢喃……………………(嗬嗬)


    出於羞澀的本能,她依舊抗拒著,隨著身體的扭動,絲絲濕滑也塗抹在弘皙的腿上,欲*火中燒的弘皙再也不能滿足於這樣的手口之快,然屢屢得其門而難入人也微惱,喘息道:“妙玉,你今天之所以要侍寢,是希望孤有朝一日放過隆科多的小妾四兒吧……你讀過《韓非》麽?”


    “……讀過!”妙玉不敢逃,也逃不掉,她更不知道殿下為什麽這樣問,隻是下意識的回答。


    “給孤背誦《八奸。第九》!”


    “凡人臣之所道成奸者有八術,一曰‘同床’。何謂‘同床’?曰:貴夫人,愛孺子,便僻好色,此人主之惑也,托於燕處之虞,乘醉飽之時,而求其所欲,此必聽之術也。為人臣者內事之以金玉,使惑其主……”


    就像僧人誦經可以頓悟,儒者讀書可以靜心,沉醉於這些文字,妙玉也暫時忘了羞澀與尷尬,也因為如此,妙玉的背誦戛然而止――她說侍寢,除了表明自己的忠心,未嚐沒有為四姐求些香火情分的小心思,當夾帶的私情被弘皙所查,整個人惴惴的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猛然間,妙玉覺得自己的雙腿被猛然分開,隨後,身體仿佛被破開兩半,錐心刺骨的痛楚中她知道發生了什麽,“嗬……”分不清是痛是悔,被扳成一子的雙腿猛然並攏,青蔥手指死死的抓在了弘皙的後背,兩顆清淚悄然滑落……她能罵殿下卑鄙嗎?


    (情節不可免,但細節總可以省略,此處省略五百字!)


    一切,歸於平靜,窗外的月色也羞澀躲到了雲後,房內似乎是一黯,隨後就聽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禽獸!奸*夫*淫*婦!”


    “誰?”


    弘皙一聲喝問隨即又反應過來,紅娘子與自己一樣是被手帕迷暈,自己能動,她又憑什麽不能動?定睛再看,卻忍不住一聲驚叫,“你丫的是人是鬼?”


    紅娘子現在的造型的確有些嚇人,一樣的披頭散發,半遮半掩,在妙雲那誘惑,在她這則像半夜從電視裏爬出來的貞子,尤其是配上臉上的幾縷血,還踏著月色而來。


    她能清醒不奇怪。雖是猝然遇襲,但本是武者反應早就迅乎常人,異香撲鼻的瞬間便屏住了呼吸,比較起來,她甚至比弘皙吸入的迷香更少,在被抬入書房不久便醒了,人雖醒了,卻也少不了頭昏腦漲,尤其是在聽到似乎不遠處有些悉悉索索的聲音,想細聽卻無論如何也難以分辨究竟發生了什麽的時候!


    打量周圍,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太孫府的大書房雖是書房,但所有的布置都脫不了滿族的傳統,比如除了作為臥室的後閣,讀書的前堂內,除去習字讀書的書案桌椅,貼著窗戶還有一處“書榻”,如今天北方家庭傳統的火炕一樣,磚石做底,鋪著猩紅的軟墊,中間則是黃花梨的矮幾,上置文房四寶。到了冬日,窗外雪花紛飛,炕洞裏則燃起炭火,不虞擔心手寒墨澀,還可透窗觀梅!


    因為這樣的格局,三個昏迷的人也有了安置的地方,弘皙在睡榻,石玉婷在書榻,至於紅娘子,妙玉可不會把她當做什麽重要人物,於是,她就隻能委屈的歪在太師椅上,睡卻不能躺,真若不小心摔下來,必定會撞倒背後的花架。那時候,細胎的花瓶說不定會給你留下終生印記。


    女為悅己者容,容者貌也,但紅娘子真不在乎,因為需要她取悅的那位早在幾十年前已經遠去,所以,她狠狠的咬破了舌尖,趁著瞬間的清醒,奮力挺身撞向了背後的花架,花瓶連帶瓶中水砸在她的頭上,沒有弘皙那樣的銅皮鐵骨,頭破血流不可避免,但總算少了一陣陣的迷糊。


    掙紮著出來了,掙紮著看見了,掙紮著罵一句,隨後她又後悔了,自己有這個精力有這個機會,幹嘛不逃走?現在的醒悟卻已經晚了,莫說現在的羞惱,就算為了石玉婷帶來的消息,弘皙也決不能放過她!


    雙手一撐,弘皙整個跳了起來,有偷師老太監的步伐做底子,三步並做兩步,已經到了紅娘子身後,探手如鉤,扣向了紅娘子的肩頭。


    因為有長公主府上的共同對敵,紅娘子一樣見識過這種鬼魅般的步伐,驚呼中,奮力扭身,勉強躲過了肩頭,隆起的豐臀這時候變成了負擔,隨著弘皙的手掌直探而下,嗤的一聲響,腰部以下緊身的夜行衣變成了鏤空裝,隨著血珠沁出,弘皙的手上也多了幾道皮肉,黑白紅,反差極大的三種純色裸在月光下……兩個人都呆了!


    弘皙是看呆了,紅娘子是氣呆了,因為兩個人一樣想起了那次“審訊”!


    “下流!”良久之後,紅娘子一聲怒斥,一擊窩心腳狠狠瞪向了弘皙胸口,“老娘踹死你個小王八蛋!”


    憤恨至極,紅娘子的力道足夠,腳未到,風已來,但憤怒衝昏了頭腦,紅娘子忘記了這樣的一腳有多少破綻,弘皙撤步,隻是一小步,讓開來腿之後,卻又馬上近身,單腳一別紅娘子的支撐腿,雙手順勢狠狠下按――紅娘子悲催了!


    毫無防備的“被”一字馬,她的眼淚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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