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軍這人雖然有些圓滑世故,不過能做到廣告行業的老大,手裏頭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得知了暴三立的大概意圖之後,就約好明天親自去劉唯山珠寶看一看,具體的商討一下宣傳的事宜。


    事情敲定下來以後,暴三立就讓張德軍回去休息了,而張德軍也十分的滿意,有了暴三立這個靠山,以後就不怕有人敢給自己下絆子了。


    論實力,張德軍的廣告公司在鬆江無人能比,但是就怕有些小人會在背後使壞。而從今以後,就算有人敢使壞,也得掂量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暴三立的對手了。


    讓別人產生心理恐慌,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年前那件第一市人民醫院鬧鬼的案子,也因那隻“鬼”沒有再次出現,而變成了懸案。


    警方不可能每天都在醫院裏守著,哪有那麽多的警力物力?除非把手頭所有的案子都扔下,繼續死守,不過似乎沒什麽必要。


    醫院鬧鬼,隻是社會影響很壞,還沒有造成多麽嚴重的刑事後果,所以在跟進了一段時間沒有結果之後,醫院裏的警力也都撤出了。


    而市警局那邊,刑偵隊裏也將這個案子先交給了夏雪這個副隊長負責,其實就是把這個案子先掛起來了。等以後有線索的時候再說。


    陳阿福之前見那麽多的警察圍在醫院裏,也不敢輕舉妄動,躲在家裏,雖然心中那蠢蠢欲動,但是卻也不敢去冒險。


    而事情過去了這麽久,年也過完了,陳阿福隨便去醫院轉了兩圈,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也就放下心來,準備再來一次嚇人計劃。


    之前躲在廁所裏嚇人。陳阿福已經有些玩膩了,這次準備玩個更加變態的。人心裏的總是無止境的,變態也是無止境的。而變態的,更是無止境的。


    陳阿福想到了一個更嚇人更刺激地點子。那就是躲進醫院地太平間裏去裝鬼。想一想就覺得令人振奮啊!


    為了這個計劃地順利實施。陳阿福先是找了到了太平間看門地老頭。趁著他醉酒地時候。將他地鑰匙偷來。用橡皮泥印了一個模子。然後找了一家私人地無照配鑰匙點兒。多花了點錢。配出了一把一模一樣地鑰匙。


    弄好這一切之後。陳阿福就在一個深夜潛入了醫院地太平間去。對於屍體。陳阿福倒是不害怕。心理變態地人。總是有些膽量地。


    陳阿福將屍體一具一具地從冷櫃中拖了出來。然後並排地靠在了正對著門口地牆上。因為屍體被凍得僵硬。所以很容易就靠在了牆上。弄好這一切之後。陳阿福將一瓶雪花膏塗在了臉上。讓自己地麵色變得十分慘白。然後才大聲地喝道:“報數……”


    之後。陳阿福又捏著嗓子自問自答地道:“一、二、三、四……”


    看守太平間地老頭。正在外麵悠哉地喝著小酒。迷迷糊糊地。聽見了有報數地聲音。很是納悶。看了看旁邊地小電視。也沒打開啊?


    再看看床頭邊兒的收音機,上麵的電源指示燈也沒有開啟,什麽人在報數呢?醫院的保安?


    老頭搖了搖頭,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太平間屬於醫院裏比較偏僻的地方,保安就算訓練也不會專門跑這裏來訓練的。


    老頭也就沒在意,繼續喝著小酒,嘴裏還哼起了小曲。可是,沒過多久。卻又聽見了一聲暴喝:“xxx,出隊……”


    之後又是一些“稍息”、“立正”之類的口號。


    老頭皺了皺眉,這應該不是自己聽錯了,連忙站起身來,看向窗口,以為是保安跑到這裏來訓練了,想叫他們小聲一些,可是窗戶外麵,卻一個人都沒有。


    老頭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看。窗外的確沒有什麽人,可是那訓練地口號還是此起彼伏。


    老頭屏住呼吸。四下的仔細尋找了半天,才確定,這訓練的聲音,居然是在旁邊太平間裏傳來的!老頭看守了好幾年太平間了,還從來沒遇見過這樣的怪事兒。


    雖說膽子比常人大,但是一個人黑燈瞎火的,晚上也難免會發怵,所以借著小酒壯膽。老頭停在太平間的門口,有些害怕的將耳朵湊了上去!


    果然,那聲音就是從太平間裏麵傳出來的。老頭地冷汗立刻就冒了出來,酒也醒了大半,隻覺得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轉。


    找到了聲音的來源,老頭就想逃跑。不過,卻是猛然一想,會不會是手機的鈴聲的?現在的手機彩鈴很奇怪,什麽都有。


    想起前一次太平間裏也傳來了手機的聲音,不過那次的手機聲卻是那種最普通的“高音鈴聲”,老頭也就沒那麽害怕,直接開門進去了。在一個出了車禍地屍體裏,找到了一部手機,居然還是一部挺高檔地手機。


    老頭第二天去通信市場賣掉了,還真不便宜,賣了三千多塊錢,讓他很是滋潤的生活了半年,每天地下酒菜也都有一道葷菜。


    一想到這裏,老頭的心又活絡了起來,不會是手機的彩鈴吧?老頭開始憧憬起來,要真是再撿一部手機,那自己的美好生活是又有著落了。


    酒隻能壯膽,隻有真正的金錢**才能讓人不顧一切。老頭摸出太平間的鑰匙,將太平間的門打了開,抬眼往裏一看,登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陳阿福臉色慘白,嘴角掛著陰森恐怖的詭笑,轉過頭來:“又來了一個?趕緊歸隊……”


    “啊----”老頭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心髒,眼珠凸起,張大了嘴巴,喘著粗氣。


    “怎麽?還沒死透就送來了?”陳阿福陰陽怪氣的說道。


    老頭猛地抽搐了兩下,然後就躺在了地上沒了動靜,陳阿福見老頭倒地,連忙走了過去,試探了一下老頭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了呼吸。


    不過,陳阿福此刻絲毫沒有負罪的感覺,反而整個人心中有一種別樣的快感。之前,陳阿福最多是將人嚇昏或者嚇出精神病,嚇死還是頭一次!


    陳阿福連忙將那些個屍體又放回了冷櫃中,然後快速的離開了太平間。今天是不能繼續再在這裏嚇人了,這老頭死了,肯定會被人發現的。


    閃身消失在了夜幕中,陳阿福開始格外的關心起醫院的動向來。不過,醫院方麵似乎並沒有怎麽追究,隻是通知了老頭的家屬,說老頭喝酒喝多了,心髒病發作死了。


    老頭本就有心髒病,又成天喝酒,連老頭的家屬也都沒有聯想到別的。於是,事情很容易就過去了,醫院又找了一個看守太平間的老頭。陳阿福第二天,就在醫院裏頭晃悠,眼見沒有鬧出什麽大事兒來,也就放下了心。


    王笑嫣晨練結束後,向往常一樣回到了自己的別墅。看了一眼楊明的別墅,今天裝修的聲音倒是小了許多,不過,這個鄰居的品德卻是不怎麽值得恭維。


    王笑嫣知道楊明有個女朋友叫陳夢妍,所以,對趙瑩的做法覺得十分的不值。而現在,楊明居然花心的又跑來追求自己,這更讓王笑嫣惱怒之極,心裏埋怨,趙瑩真是瞎了眼了,怎麽看上了這麽個花心鬼?


    在自己的別墅門口,卻看到了一個禮儀公司模樣打扮的人,手裏捧著一大束的玫瑰花,見到王笑嫣走過來,連忙問道:“請問你是王笑嫣王小姐麽?”


    王笑嫣皺了皺眉頭,心裏隱約知道怎麽回事兒了,不會是楊明又找人來給自己送花了吧?王笑嫣冷淡的“嗯”了一聲。


    “您好,王小姐,這花是一位先生送給您的,他把他想帶給您的話都寫在了這上麵的卡片上。”送花員說道。


    “哦,”王笑嫣接過了玫瑰花,隨手的舀起了上麵的卡片看了一眼。


    卡片上麵寫到:“我愛你,我對你是真心的,給我一次機會吧……”


    後麵沒有落款,不過和楊明上次說的話如出一轍,王笑嫣自然而然的就認為是楊明送過來的了。


    這花當然不是楊明送的,而是李一尋找人送來的。不過,李一尋以為王笑嫣肯定會知道這花是他送來的,署名的話,反而顯得自己太做作了。


    可憐的楊明,居然就這麽被誤會了,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知道會有什麽表情?


    王笑嫣將玫瑰花隨手扔在了別墅院子中的花盆裏。也許楊明說的對,花是無罪的,自己沒必要衝著一堆玫瑰花發火。隻是有必要好好找楊明談一談了,他這種三心二意的做法,實在不是什麽好作風。別到了最後,熊瞎子掰苞米,什麽都沒得著。


    這幾天需要忙的事情很多,找王笑嫣了解趙瑩的問題,隻能放一放再說了,一大早上,楊明就和暴三立一起趕往了天上人間,準備接著舒雅和她的經紀人一起去一趟珠寶公司,具體的商量一下代言的問題。


    黑壓壓的一片穿著西服的小弟,將天上人間門口圍的水泄不通,就算那些記者想上前來,也沒有那個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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