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麽?你到底是什麽……東西?”陳阿福本來想說“什麽人”來的,但是現在一看,這家夥似乎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個怪物。饒是陳阿福膽大,此刻也不由得有些膽戰心驚,畢竟這東西看似能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那人看著陳阿福,奇怪的看著他身上的裝束道:“你又是幹什麽的?”這人之所以不害怕,是因為陳阿福穿的離奇古怪,肯定不是醫院裏的人了,而且,能在大半夜穿成這樣的人,也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見這東西會說人話,那顯然應該是人了。陳阿福略略的放下心來,道:“你也是跑到醫院來嚇唬人的?你剛才弄的那一出,都是假的?”說著,陳阿福指了指地上,看門老頭的屍體。


    “哦,原來你是跑到這裏嚇唬人的。”那人點了點頭,饒有興致的看著陳阿福,又看了看地上的屍體道:“這麽說來,這老頭是被你嚇死的了?”


    “你……你怎麽知道?”陳阿福一驚。


    “這老頭不是病死的,是非正常死亡,這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那人淡淡的說道:“不過要謝謝你了,這種非正常死亡的人很難找……不然的話,我的邪蠱也早就練成了。”


    “什麽意思?邪蠱是什麽東西?”陳阿福聽得莫名其妙。


    “你現在不用明白。”那人詭異的一笑:“你願不願意拜我為師?”


    “拜你為師?你能教我什麽?”陳阿福看了一眼地上那有些惡心的老頭屍體,連忙搖了搖頭。變態分好幾種,他還沒變態到去啃屍體的地步,想想都覺得惡心:“我可不咬這地上的屍體。”


    “當然不用你咬,你隻要去把人嚇死,就可以了。”那人搖了搖頭說道:“我隻需要那些健康人非正常死亡後的屍體,而你把人嚇死了之後。屍體就交給我處理好了。”


    “那我有什麽好處?”陳阿福皺了皺眉,顯然,那人說的這些都與他無關。他隻有在把人嚇死地瞬間。才能獲得極度的快感。


    “我可以教給你嚇唬人。”那人說道。


    “我還用你教?”陳阿福有些不屑,自己已經嚇死三個人了,他正是變態心膨脹的時刻。


    “是麽?那你看。”那人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向地上地屍體上磕了兩下,不知道從裏麵磕出了個什麽東西,太平間裏地光線太暗,陳阿福沒有看清。


    正當陳阿福疑惑的時候,地上的那具被咬地支離破碎的老頭屍體,居然猛地站了起來!


    陳阿福這種膽色過人的家夥。也禁不住向後麵一跳,驚呼道:“你怎麽做到的!”


    那人又舀起瓶子搖了搖,從屍體中飛出了若幹個小黑點,快速的回到了瓶子當中去,之後。老頭的屍體轟然倒地,一點兒生氣都沒有。


    “想學麽?”那人沒有回答陳阿福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


    “可是,你這麽厲害,為什麽要教我?你完全可以自己就把人嚇死了啊?”陳阿福有些警惕地問道。雖然他對著個怪人的本領十分感興趣,但是卻害怕這人別有用心。


    “我討厭黑暗……我身體裏的寶寶更討厭黑暗……”那人有些厭惡的說道:“要不是黑夜比較容易覓食,我才不會出來。\\\\\\\\\\\\”


    “寶寶?你是男的吧?”陳阿福愕然道。


    “寶寶,就是我身體裏地蠱蟲,你不用太明白,隻要你拜我為師。我就會教你一些這方麵的知識。”那人說道。


    “蠱蟲?”陳阿福在網上看到過類似的小說。不過都當作是編造出來的,卻沒想到現實中有人會這個。而剛才。雖然陳阿福沒有太看清那個人到底是怎麽將地上的屍體弄起來的,但是想來應該是類似那種傀儡娃娃用透明線控製的那種。而現在聽來,似乎不是。


    “沒錯,你剛才看到的就是最簡單的下蠱。”那人解釋道。


    “下蠱?下蠱不是對活人下麽?對死人怎麽下?”陳阿福驚奇道。


    “嗬嗬,看來,你對下蠱還存在一些誤解,也難怪,你都是道聽途說,沒有真正的接觸過。”那人笑了笑說道:“所謂蠱,為什麽叫蠱呢?蠱上麵是個蟲字,下麵是個器皿地皿字,也就是說,蠱就是器皿中地蟲子。而我,剛才舀的這個小容器,就是器皿,裏麵裝地呢,就是一種可以說是蟲子的東西,也可以說是一種細菌。這就是蠱,所以,蠱無論下給活人還是死人,完全由下蠱者說的算。”


    “可是,那蟲子或者是細菌,怎麽能這屍體站起來?”陳阿福還是有些不解。


    “一個蟲子當然不能,一堆呢?無數個蟲子聯合起來,足以操控這具屍體了。”那人笑著晃了晃手中的容器。


    “原來是這樣!”陳阿福瞪大了眼睛,今天看到的事情簡直太神奇了,給他的震驚是無窮的。陳阿福的心思飛快的運轉了起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如果自己學會了這些詭異的能力,那嚇唬起別人來,還不得心應手?


    至於嚇死的人屍體怎麽處置,是被火化了還是那人用來養蠱,這就不是陳阿福所關心的了。他在乎的是嚇死人的過程,而不是結果。


    “你真的能教我……那個蠱術?”陳阿福有些激動,畢竟剛剛親眼見識了蠱術的神奇之處。


    “核心的東西,我不能教你,那些隻有族內的親傳弟子可以學習,但是我可以教你些簡單的,你用來嚇唬人,足夠了。其他的都是用來殺人的,你學了也沒用。”那人倒是十分坦然的說道。


    殺人的,陳阿福的確沒什麽興趣學習,他最大的快樂是把人嚇死而不是把人殺死。完全是兩種境界,他對殺人不敢興趣,於是道:“隻要能嚇唬人,就足夠了。”


    “好,我在族中的職位是蠻舞右祭祀,他們都叫我右長老,你也可以這麽叫我。”那人說道。


    “我叫你師父,不是更好?”陳阿福覺得,稱師父更加的尊敬一些。


    “師父這個稱呼我不習慣,那是你們漢人的稱謂。”右長老說道。


    “那我就叫你右長老。”陳阿福恭敬的說道。


    趙思思和林芷韻,都是舒雅的粉絲,雖然不是特別死忠那種,但是在偶像麵前,還是有些拘謹的。剛才楊明在的時候,她倆還能保持正常的微笑,現在楊明離開了,卻是有些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畢竟兩人在商場上都是初出茅廬,沒有那些個談判專家那麽老練。虧得這次談判的對象是舒雅的經濟人許麗,許麗之前已經得到舒海闊的授意,不要刁難楊明,盡量的配合這邊,所以許麗的條件也很優厚,幾乎沒有什麽可質疑的地方,對雙方都有利。


    趙思思卻是比林芷韻更崇拜舒雅一些,強忍著沒有上前要簽名的衝動,有些緊張的說道:“合同的事情,讓法務部再看一下。”


    這倒不是她對許麗不信任,而是必要的流程,就算是母公司和子公司之間簽合同,也會經過公司法務部的審核。


    本來,舒雅的代言費至少應該在七位數以上,不過,這次卻主動的降到了四百萬。在楊明追加了珠寶公司的投資後,四百萬真的不算什麽,沒有前期的宣傳和投入,哪來的回報呢?


    珠寶公司的前期投入是五百萬,楊明和張濱各占百分之五十。但是公司建起來之後,才發現五百萬對於珠寶行業來說,真的不算什麽。於是楊明就追加了三千萬的投資,按照正常來講,張濱在公司的股份會被稀釋,而張濱也主動要求自己隻舀百分之十的股份就可以了。不過楊明堅決沒同意。


    張濱,可以說是楊明少數合得來的朋友之一,而且應該是關係最鐵的那個。張濱這個人很講義氣,當初楊明沒有錢的時候,兩人出去無論吃飯還是乘車,都是張濱搶著掏錢,也沒有因為這個,就覺得比楊明高人一等,反而總是以小弟自居。這讓楊明十分的感動,雖然兄弟之間不用說太多,但是這份情楊明是記得的,而自己現在有錢了,能提攜一下張濱自然是義不容辭。


    堅持不下,後來楊明說就算是送給他和趙思思結婚時的賀禮了,到時候就不另送禮物,張濱才勉強接受。


    合同的事情,法務部的人很快就返回了結果,沒有任何的問題。許麗和趙思思雙方在合同上簽過字後,又給舒雅簽字。弄好這一切後,雙方就該進入實質性的廣告拍攝階段了。


    不過,時至中午,總要先吃飯的。趙思思道:“舒小姐,許小姐,我叫人在酒店訂一下房間?”


    “不用了,外麵記者太多,我看就訂一些快餐送過來吧。”舒雅擺了擺手道:“不用那麽麻煩的。”


    本來平時趙思思他們在公司也是訂快餐的,不過今天是舒雅來了,自然不能怠慢,現在聽到舒雅主動要求吃快餐,也就不再堅持,吩咐秘書去訂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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