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


    有些事情,楊明不知道該不該和夏雪說。如果自己估計的沒錯的話,鬧鬼案應該是藍海的敵人搞出來的,但是,這件事情的確有些太匪夷所思了。下蠱,在一般人眼中,是個神秘又近乎不可思議的東西,甚至大多數人都把它當做一個傳說,並不認為蠱術在當今社會中是存在著的。


    尤其是夏雪這種相信科學的人,不可能相信巫術之類的東西,所以楊明猶豫了再三,決定還是算了,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和藍淩的外婆聯係一下,看看能不能抓住這個人,最後大不了將功勞都送給夏雪就好了。


    油炸糕、大果子、這種九十年代很受人歡迎的早點,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裝修美觀衛生的早茶店、粥鋪、包子鋪。


    不過楊明在棚戶區那邊看到過一次類似的早點攤,於是把車子開到了棚戶區,這時候,天已經微亮,在棚戶區的街口,已經有很多小商販開始生火準備開始經營了。


    “怎麽到這裏吃早點?”夏雪有些詫異。


    “這裏才有油炸糕啊!”楊明笑道:“來吧,我們下去!”


    夏雪恍然大悟,才知道楊明為什麽特意要到這種不起眼的小攤來吃早點了,原來他心中還在念念不忘自己想吃油炸糕的事情。


    “謝謝你……”夏雪有些感動,自從奶奶去世以後,就再也沒吃過油炸糕了,而且油炸糕這種東西,在大城市裏實在是少見的很,幾乎絕跡了。


    “謝什麽,”楊明將車子停好,和夏雪一起下了車:“你都說了,我是你的長期飯票,自然要滿足你的飲食要求了!”


    “哈哈!”夏雪聽後頓時開心地笑了起來:“那我要說。我想吃天上地月亮。你是不是也滿足我?”


    “你能咬地動。我就給你摘下來。”楊明點頭答道。


    “我明天就去鑲個金剛石牙。”夏雪一本正經地說道。


    “成。等你鑲完了告訴我一聲。我去買個神七回來。”楊明接口道。


    “楊明。你是不是成心地?和我抬杠是吧?”夏雪氣得瞪了楊明一眼。怎麽自己說什麽。他都有話反駁呢?


    “是你先和我抬杠地好吧?再說了。我都成飯票了。你起碼得照顧一下飯票地情緒吧?也不能掏了錢還要受氣吧?”楊明笑道。


    夏雪聽後不由得也莞爾,兩人一起坐在了一家炸油條和油炸糕的小攤前麵,楊明問道:“老板,現在營業了麽?”


    “馬上油就熱了,兩位吃點兒什麽,我第一份兒給你炸。”老板笑嗬嗬的走了過來,他沒想到,自己剛出攤就有了生意,看來是個好兆頭啊。


    “一斤油炸糕,兩根油條。兩碗豆腐腦!”楊明對老板說道。


    “好咧!”老板一聽兩人要的還不少,立刻高興的去張羅了。


    “你要這麽多能吃得了麽?”夏雪看著老板將一案板地油炸糕扔進了油中,不由得擔心道:“油炸糕要的太多了吧?”


    “給你吃啊,我就吃油條就好了。”楊明說道。


    “啊?你當我是豬啊?怎麽可能吃得了一斤呢?”夏雪瞪大了眼睛,有些哭笑不得看著楊明。要說吧,楊明要了這個多也是好心,但是就算自己愛吃油炸糕,也不能要這麽多啊。


    “吃不了你打包拿走唄,反正這東西涼了也能吃,”楊明說道:“這裏馬上就要動遷了,以後恐怕就吃不到了。”


    “動遷……”夏雪點了點頭,也知道楊明是好心,於是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很快,兩人要的東西都上來了,楊明和夏雪喝著熱氣騰騰剛出爐的豆腐腦,卻別有一番滋味。


    “這種感覺挺好,比去粥鋪好多了。”夏雪說道。


    “你喜歡的話,那以後就經常來好了,不然就沒機會了。”楊明也是有些感慨,大都市步入了現代化自然有現代化的好處,但是這些傳統地老行當,卻要消失殆盡了。


    過不了多少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早點攤的人開始多了起來,大都是附近的居民,不過楊明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現居然還有很多出租車司機,看來這裏的早點地確挺受歡迎,一般出租車司機成天在路上跑,對哪裏早點好吃都十分了解,他們能來這裏就說明這裏真的不錯。


    “不是不讓你們賣了麽?怎麽還來?弄得亂七八糟的,我草了!”一輛白色地老式尼桑麵包車停在了這幾個早點攤的附近,從車上下來了幾個戴著墨鏡地大漢。


    “爺們,我們這做生意也不容易,也賣不


    了……”剛才還在微笑的油炸糕老板看見了這幾個上地微笑就變成了苦笑。


    “草,再他媽墨跡就給你砸了!”其中一個戴墨鏡的漢子推了油炸糕老板一把,罵道:“趕緊給我把地方騰出來,這是你們能占的地方麽?”


    “這……這才六點多,我們八點就收了……”油炸糕老板為難的說道。


    “收你媽了個巴子啊!”戴墨鏡的漢子不耐煩了,一巴掌把油炸糕的老板給推到了一遍去:“你不收,我替你收!”


    “這人是幹什麽的?”楊明皺了皺眉,對夏雪問道:“不會是城管吧?”


    “不知道,沒穿製服啊……”夏雪也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夥人是幹什麽的。


    聽楊明他們兩個說話,旁邊的一個食客卻小聲的搭話道:“什麽城管啊,這一片的城管挺和藹的,有時候還幫著這些小販維持秩序呢!這些人是拆遷公司的,每天都在胡同口支個棚子,然後辦理拆遷登記,嫌這些賣早點的擋了他們的位置了,不過我看就是他們霸道慣了,沒事兒找事兒……”


    這一片的居民大都對這些拆遷公司的人十分不滿,不過不滿歸不滿,也隻能私下裏罵罵人,是不敢和他們正麵對抗的。


    “你們怎麽不報警呢?”楊明看了夏雪一眼,然後問那個人道。


    “報警?報警有啥用?警察來了,他們裝的跟公司白領似的,他們是不可能當著警察的麵做什麽的,等警察走了,誰報警誰就倒黴了!”那人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誰願意惹這個事兒啊?現在正拆遷估價呢,得罪了他們,給你家估個最低價,那吃虧的還是自己!”


    楊明聽後,似笑非笑的看了夏雪一眼,意思是,看來還是你們警方的工作做得不到位啊!


    夏雪卻是瞪了楊明一眼,心道,這種事情不是不想管,而是太難管了,要是每天都把警力放在這些事情上,那還用幹別的麽?再說了,暴力拆遷並不是警方一個執法部門能管的過來的,這些拆遷公司陽奉陰違,是個讓人很頭痛的問題。


    幾人正說著話呢,那個戴墨鏡的大漢就向這邊走了過來,來到夏雪這一桌前,不耐煩的道:“趕緊的,別吃了,走吧,走吧!”


    “我們還沒吃完呢,你有什麽權利攆我們走?”夏雪本就對這個大漢一肚子氣,因為他才無端的被楊明用眼神數落了一番,這時候,自然沒有好氣兒了。


    “?小娘們還挺拽啊?不過拽也沒有用!別惹了大爺不高興,沒你好果子吃!”那墨鏡大漢說完,一身手就抓住了楊明那一桌的桌腳,一用力,將桌子給掀翻了,上麵的豆腐腦和油炸糕落了一地!


    夏雪大是心疼,最愛吃的油炸糕啊,自己還沒吃夠呢,就這麽掉在地上了?一股怒火湧上心頭,心道今天要是不給這囂張的家夥點兒眼色看看,那自己就不是夏雪了!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麽做是違法的?”夏雪陰著臉,瞪著墨鏡大漢。


    “違法?哈哈,老子在這裏就是法!這一片歸老子拆遷,老子願意怎麽的就怎麽的!”墨鏡大漢聽了夏雪的話後不屑的笑道:“怎麽的,不服啊?不服我把你也給拆了!”


    “你拆一個試試?”夏雪怎麽會怕他這麽一個流氓呢。


    “小娘們,是你逼著我出手的!”說著,墨鏡男就伸手向夏雪的胸部抓去,這家夥看見夏雪美貌,自然不放過能占便宜的機會。


    “啊~~~!”墨鏡男還沒等出手,就出了一聲慘叫,捂著臉蹲在了地上,可是他的臉上還是不斷的“吱吱”冒著泡泡,臉皮已經脫落。


    楊明端著油鍋冷冷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墨鏡大漢:“我最討厭別人對我身邊的女人耍流氓。”


    “馬哥,馬哥,你怎麽了,沒事兒吧……”另外幾個大漢見墨鏡大漢捂著臉蹲在地上,連忙跑了過來,看到墨鏡大漢的臉皮都已經被熱油給燙掉了。


    “廢了這小子!”其中一個大漢喊道:“給馬哥報仇!”


    “快送我上醫院……”馬哥聽後都快哭了,強忍著臉上的疼痛,吼道,聲音都變了調。你給我報仇固然是好事兒,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送我上醫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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