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劉兆軍無功不受祿。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我看“我就不去了吧”你們玩兒“那怎麽行呢?”謝文進連連搖頭道:“少了表哥你,就沒意思了!再說了,娛樂場所龍蛇混雜,有表哥您這個蹌拳道高手坐鎮。我們的心裏也踏實啊!”


    “這”劉兆軍被謝文進這麽一吹捧,心中也開始變得活絡起來了。他的家庭條件不如謝文進家。父母也隻是經營小生意而已。去年還遇上了金融危機,一個老外下了訂單後就沒影了,又虧了一大筆,所以零花錢自然少的可憐。


    像不夜天這樣的高檔娛樂場所。劉兆軍已經很久沒去了,自然也很想去瀟灑一下,之前隻是因為自己沒做什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現在聽謝文進說要自己坐鎮,所以也就沒有那麽多顧慮了,點了點頭道:“那好吧!”


    “太好了,三哥。到時候你看到那個迎賓員就知道了,簡直”嘖嘖“哎,就是不好上手啊,不過相信三哥您這麽厲害。一出馬。必將馬到成功!”齊誌德也說道。


    楊明在車裏,看著三人在遠處嘀嘀咕咕的,不屑的搖了搖頭,果然是謝文進和齊誌德找來的劉兆軍。又聽劉兆軍在那裏遮遮掩掩的推卸了半天責任,心中鄙視不已,後麵的話也就沒再繼續聽下去。


    謝文進和齊誌德顯然不能再開車了,車子被踹成這個樣子了,一會兒隻能叫釵店來拖車了,不過謝文進家裏比較富有,一個電話,就有父母的手下另外送來了一輛本田雅閣車。


    公司裏的商務用車的檔次一般多為本田雅閣、豐田凱美瑞、奧迫幾等。不可能買一些法拉利之類的跑車,哪有公司接客戶或者談判開跑車去的?一來跑車做的人太少。二來也顯得不正規。


    讓那個手下打車回了公司,謝文進上了駕駛位,齊誌德和劉兆軍則是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後排上。


    “不過,三哥,咱們的車子”齊誌德家裏雖然也很有錢。但是照劉兆軍家裏就差了一個檔次。奧迫田買的起,但是並不代表壞掉了就可以隨便向家裏要錢。


    謝文進看了看表哥的臉色,見表哥沒說什麽,於是道:“哎呀。算了。我花錢維修!不用你管家裏要錢!”


    “那太好了,謝謝三哥了!”齊誌德自己自然不敢管楊明要維修費的,既然謝文進肯掏錢了,那齊誌德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謝文進並沒有多想,根本沒有懷疑劉兆軍的話,畢竟學校不是社會。不可能說打誰就打誰,以前在分校的時候還好些,學校主要領導都不在那邊,現在回了主校區。自然要收斂一些了。


    何況劉兆軍也說了,對方屬於武術社,如果衝突起來,就不僅僅是個人衝突那麽簡單了,已經發展到了兩個社團之間的鬥爭和打壓,學校不肯能不幹涉。


    “對了,表哥,我聽說。過一眸子有泰國的學生來咱們學接挑戰,你們蹌拳道社參與麽?”謝文進問道。


    劉兆軍老臉一紅,這外事兒學校也找過他們蹌拳道社,但是蹌拳道社裏麵卻沒有人敢去迎戰,連社長任健仁都不敢接,別說其他人了。


    說白了。他們蹌拳道社基本上都是些嚇唬普通學生的角色,一旦真的上了場,未必湊效。


    “人家要挑戰的是傳統武術,是他們武術社的事情,人家也不要蹌拳道社的人參展啊!”劉兆軍扯淡的功夫是一等一的,一句話就把所有的幹係抹了幹淨:“咱們躚拳道雖然厲害,說到底也是舶來品。人家泰拳要是挑戰的話,就去棒子那邊挑戰了。何必找咱們呢?”


    “說的也是!”謝文進聽後深以為是的點了點頭:“那……剛才那個楊明,會不會參戰呢?”


    “誰知道呢”劉兆軍想到楊明毆打任健仁的場景,心中一哆嗦。這楊明要是上場的話,勝負還真不好說了,這小子從來不按套路出牌。沒準兒還真能打的那些泰拳學生找不著北呢!


    他娘的,想到這裏,劉兆軍有些臉紅,自己怎麽能漲他人誌氣呢?


    楊明最好輸了才好,這樣他的麵子就沒有了!


    經過一條小路時。謝文進因為不耐前麵的車子開的太慢,按了兩下喇叭,按了之後才發現車子已經不是他那輛路虎了,喇叭並沒有改裝成蔣笛喇叭,頓時有些不爽。


    謝文進將車子停在了不夜天夜總會的停車場,一行三人向夜總會走去。不過,謝文進下車的時候,顯然沒有之前有派頭,覺得自己的車子低了檔次,所以下車的時候低著頭,覺得有些沒麵子。


    不過劉兆軍卻沒覺得什麽。反而卻得很叼,不少人來玩兒還是打車來的呢,連自己的車子都沒有。


    “歡迎光臨。”迎賓小姐見到謝文進劉兆軍三人進來,習慣性的鞠躬問好道。


    “恩?”謝文進見到迎賓小姐換了人。頓時一愣,皺了皺眉問道:


    “那個沈雨昔哪裏去了?”


    “澱小姐升任領班了。”之前和沈雨昔搭檔的領班小姐客氣的說道。


    “哦?”謝文進頓時一愣道:“怎麽升任領班了?”雖然他沒在夜總會混過,不過卻也知道從迎賓員到領班,那可是跨越了好幾個級別呢。沈雨昔不可能有什麽強勁的背景,如果有的話,直接就被任命領班或者前台收銀這樣的重要職位上了。不可能做迎賓員。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沈雨昔突然的找到了什麽靠山了,不過一個,迎賓員能找到什麽靠山呢?所以,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沈雨昔給什麽大人物做了情人了。


    而謝文進也追求沈雨昔好一眸子了,一直沒有礙手,還以為這小妮子多純潔呢,沒想到也是這路貨色,不過謝文進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論家世。他也不差,家裏不說是什麽鬆江首富吧,也有上億資產了。自己也屬於紈絝二世祖的行列了。那個沈雨昔居然不鳥自己,如今卻給別人當了情人了,謝文進心裏哪能好受?


    謝文進臉色一沉問道:“沈雨昔是不是被誰包上了?”


    “沒沒有啊”這個迎賓員平時也沒少收謝文進的好處,謝文進為了追求沈雨昔,經常通過她打探消息,不過這個時候迎賓員卻吞吞吐吐起來,謝文進立刻認為有問題了。


    “到底怎麽回事兒?你在不夜天幹的時間比沈雨昔長,怎麽她做領班了,你沒做?再說了,一個迎賓員,怎麽可能有能力做領班呢?”謝文進皺著眉頭喝問道。


    “謝少,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也別為難我了”這個,迎賓員的確不知道什麽,不過關於沈雨昔升職的傳聞她倒是也聽到了一些風聲,說一個大人物看上了沈雨昔,是個豹哥都尊敬的人物!


    但是,這種人物的是非,迎賓員哪裏敢妄自評論?的哥是什麽出身她自然知道,亂嚼舌頭的後果誰能知道呢?


    “怎麽?瞧不起我是不是?”謝文進頓時就有些怒了,這種被忽視的感覺讓他極為不爽,本來之前在楊明那裏就吃了一肚子的氣。這時候正好借機發泄出來。


    “不是的,謝少,我真的不知道,您想啊,這種事情。我一個小迎賓員哪能知曉啊”這個,迎賓員苦著臉說道。


    大堂經理也聽到了門口的喧嘩聲,於是立刻走了過來,見謝文進紅著臉正和迎賓小姐吵著什麽,於是忙問道:“先生,有什麽對我們服務不滿意的地方麽?”


    雖然不夜天的背景雄厚。但是卻也不會仗勢欺人,欺負客人。反而。對一些正常來這裏娛樂的客人異常尊重,不過故意來鬧事的就另當別論了。


    當然,比如對服務啊什麽的不滿意的客人也有,這一種,隻要他們說的情況不過分,比較合理。大堂經理還是會客氣的處理的,但是要是胡攪蠻纏,那就有些欠揍了。


    “沈雨昔怎麽升了領班了?她人呢?你把她叫來,我有事兒要問她。”謝文進正愁找不到說話的人呢。正好這個大堂經理送上門來了,於是立刻說道。


    “先生,您是沈領班的什麽人?找她有什麽事情麽?”大堂經理客氣的詢問道。


    “我是她的朋友!我有事要問她!”謝文進黑著臉說道。


    大堂經理皺了皺眉。不知道這謝文進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他和沌領班是什麽關係,這種要求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卻也不能說過分,於是隻得點了點頭道:“這樣,我去詢問一下沈領班吧,看看她的意思。先生您貴姓?”


    “我姓謝,你就說謝少找她!”謝文進說道。


    “好的,那您稍等一會兒。”大堂經理說完以後,就轉身去找沈雨昔了。


    沈雨昔此刻正在和另一個資曆比較老的領班學習著酒店管理的經驗。畢竟她是直接從迎賓員的位置跳躍上來的,對一些專業知識都不熟悉。


    盡管不夜天所有的人都對自己笑臉相迎,這位老領班不但不怕自己危及她的地位,反而傾囊相授。這一切的原因。斑雨昔大概也猜得到。


    不夜天裏包括暴三立甚至都認為,自己是楊哥內定的女人了。而最初,沈雨昔也是這麽認為的,甚真興奮了好幾天。


    不過。這麽久了,楊明都沒有再來一次,也沒有通過其他方式聯係過自己,沈雨昔就知道,是自己想的太複雜了。或許,楊明根本沒有那個意思,而是下麵的人都誤會了。


    而對自己傾囊相授的領班大姐估計也在想,她沈雨昔不可能一輩子做領班,領班也隻是個過渡。升任副總經理或許也是遲早的問題,所以根本不是拿自己當競爭對手。而是當做上司一樣尊重。


    的確,老領班陳大姐也確實是這麽想的。能做到領班這個位置,在不夜天裏自然也有些人脈,消息是比較靈通的。一般暴三立都不怎麽幹涉不夜天裏麵的事務了,不過沈雨昔的領班卻是他親自點的將從這一點小個樣擾可以看出不尋常來了!


    而且。聽傳聞說,是暴總的一今生死之交的大人物看上了沈雨昔。這樣一來,沈雨昔野雞變鳳凰那也指日可待了!


    陳大姐哪能還尋思沈雨昔是槍她飯碗呢?這種情況下。人精似的陳大姐自然討好著沈雨昔。言語中甚至暗示,有朝一日沈雨昔發達了。


    可別忘了她這位領路的老大姐。


    沈雨昔這幾天的心情也平靜了不少;沒有了那幾天的激動和狂熱。


    不過。不管怎麽說,暴總把自己放在了領班的位置上,也是一個難得的機遇。


    沈雨昔並不是笨人,不然的話。也不能在夜總會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還沒被一些老板包養去。沈雨昔的眼界比較高,一般的胖子大叔自然看不上,在她看來,就算被包養,也得是自己喜歡的。有能力的。其他一概免談。


    但是,現在沈雨昔這個心思也淡了,能踏踏實實的做好領班也未嚐不是一件幸事,起碼自己不再在社會底層掙紮了,也屬於管理人員的級所以,沈雨昔學的也格外認真,十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其實。領班是個比較鍛煉人的職位,上麵有總經理,下麵有服務員。是個在中間協調的職務。並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了的,不過如果幹的好得到了老板的賞識,升職機會也比較大!


    暴三立也是想鍛煉一下沈雨昔。他並不知道楊明的意思,不過想來楊明的女人不可能平平庸庸碌碌無為。楊明這麽多企業呢,找女人也要找個有能力的吧?所以暴三立就打算先曆練一下沈雨昔,如果楊明真的對沈雨昔有那種意思。那就皆大歡喜。楊明要是沒有那個意思,也無妨。就當酒店新提拔一今年輕人有了,以後有的是用人的地方。


    “沈領班!”大堂經理向沈雨昔這邊走了過來。十分客氣的說道。


    大堂經理和領班沒有什麽直屬的關係,大堂經理負責前台什麽的。而領班負責酒店整體的服務員什麽的,但是大堂經理管著前台收銀。一般來說大堂經理的權力大一些,都是老板比較信任的人,但是此刻大堂經理對沈雨昔可不敢有什麽不尊重。傳聞在不夜天這種場合傳得是最快的,大堂經理自然也清楚沈雨昔的特殊地位,所以對沈雨昔也是異常的客氣。


    “張經理。”沈雨昔一抬頭,看見了大堂經理張經理,原來沈雨昔就是張經理的手下,自然對張經理很是熟悉,於是連忙客氣的說道。


    “嗬嗬,叫我小張就行了。老張也行。哈哈!”張經理歲數明顯比沈雨昔大了不少,不過坐在他這個,職位上的人,都十分機靈和圓滑世故。哪裏敢在沈雨昔的再前托大?


    “張經理,有什麽事情麽?”沈雨昔自然也清楚張經理為什麽會對自己如此,平時張經理和陳大姐說話都是公事公辦嚴肅的很。唯獨對自己這個態度。


    “有個自稱是謝少的人想見你。你看6”張經理說道:“他就在大堂呢。


    “謝少?”沈雨昔皺了皺眉,她當然認識謝少,不夜天的客人那麽多沈雨昔不可能每個乖已住。但是這個謝少卻是對她窮追不舍,沈雨昔印象自然深刻。


    看到了沈雨昔那皺眉的表情。張經理立刻察覺到了什麽,於是道:


    “要不。我說你不在吧,並且警告一下。”


    “算了我自己去和他說清楚吧。”沈雨昔也不希望謝少再來鬧。謝少的背景她多少也清楚一些,不過相比楊明來說。謝少什麽都不了。


    “好,我給你帶路。”張經理連忙說道。


    看著沈雨昔和張經理的背景。陳大姐歎了口氣,暗歎沈雨昔這小丫頭命好,生的國色天香,一下子就躍入了龍門,自己辛苦了半輩子,才幹上領班,人家卻隻是在領班的位置鍛煉一下。


    “雨昔!”謝文進看到了沈雨昔出來,頓時眼睛一亮,穿著領班服的沈雨昔更加動人。比之前迎賓員更顯得有了些氣質。


    氣質大多數培養出來的,人在什麽位置上,就會鍛煉出什麽氣質來。沈雨昔才在領班的位置坐了幾天。就已經似模似樣了。


    謝少,我們也不是很熟,叫我沈領班或者沈雨昔都可以。”沈雨昔淡淡的說道:“歡迎來不夜天玩兒,不過之前你對我說的乖些,以後就不要說了。”


    “沈領班?”謝文進立刻皺了皺眉:“嗬,幾天沒見,牛上了?成了領班了?靠上哪個老板的大腿了吧?”


    謝少,請你說話尊重些。你來這裏消費,我們歡迎,但是來鬧事。我們不歡迎。”沈雨昔被謝文進說中了心事,頓時臉色一紅。雖然沒有謝文進說的那麽不堪,但是自己的確是因為楊明的緣故才風生水起。


    “沈雨昔,你就直說吧。是不是叫人包了?”謝文進察覺到了沈雨昔的表情不自然,哼了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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