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哥拿著一把棍子,就朝著前邊兒走了過去,我們一人也挑了一根鋼管,也跟著走了上學。


    黑色的人潮緩緩向前移動著,我們的熱血在沸騰,吼叫。


    童博捏著一根棍子,大步朝著我們走了過來,接著他笑了笑對著我們說道:“今天,咱們必須得分個高下!”


    “分尼瑪逼!你犯錯了知道不?”豬哥二逼逼的說道。


    “犯你娘!幹他們!”童博一聲大吼,拿著棍子就朝著我們衝了過來,身後的人群也跟著衝了過來。


    “草,哥幾個,開整!”豬哥大吼一聲,舉著棍子就朝著前邊兒衝了過去。


    我們拿著家夥也衝了過去,兩幫人一接觸,人群裏頓時傳來了各種聲音,草爹罵娘的,童博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咋滴,拿著棍子就直接朝著我衝了過來。


    “草尼瑪的!”我一棍子就打了過去,童博往邊兒上一個側身,然後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一下就被他給踹倒了,然後他又是一棍子朝著我肩膀打了下來,‘蓬’的一聲,我的肩膀頓時一陣酸麻,我一腳踹在他的腳踝處,一下就給他踹倒了,我立馬站起來,舉著棍子就衝著他頭上打了下去,一棍子就直接把血給他打了出來。


    我不給他機會,撲在他的身上,一拳就衝著他鼻子打了下去,我這一拳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打得我手都有些生疼,童博也被我打得七葷八素的,鼻子裏的鮮血嘩嘩的往外流著。


    “草尼瑪!”小黃毛大吼一聲,一個飛撲,把我給撲倒了,我立馬翻身,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我還想打第二拳呢?我就覺得腦袋上傳來一陣大力,我下意識的往旁邊兒一滾,甩了甩腦袋,用手一摸,掌心全是血。


    我楞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場麵很混亂,越哥跟巨偉倆人揪著一個大個兒的衣領子按在地上,死命的用拳頭砸他的腦袋,直到砸得那個大個兒不動了才停手,豬哥一個人拿著棍子跟幾個兄弟一陣亂打,幾米之內無人近身。


    這時候,豬哥後邊兒一個人舉著一塊大板磚就朝著豬哥腦袋上拍了上去,我離豬哥至少得五米遠,就聽見‘蓬’的一聲,豬哥直接被拍在了地上,腦袋上緩緩流出了鮮血。


    “草尼瑪!”我拿著棍子就朝著豬哥衝了過去,一腳踹開一個人,然後一把扶起豬哥,扒拉了他臉上的泥問道:“草,你麻痹沒事兒吧?別jb嚇我!”


    “滾蛋!”豬哥使勁兒推了我一把,然後坐了起來,擦了擦頭上的鮮血道:“草,還好是一塊比較鬆軟的板磚,不然我就得去跟閻王爺過年了!”


    “幹他們!”豬哥站起來就朝著旁邊一個光頭衝了過去,一腳踹在他背上,直接給他踹倒了,我一棍子打在了他的肩上,豬哥拿著棍子朝著他頭上狂砸了一通,才停手。


    童博此時也蘇醒了過來,他不知道從那兒找來了一把刀,就朝著我砍了過來:“我草!”我大驚,立馬拿著鋼管一架,‘當啷’一聲,砍刀狠狠的砍在鋼管上,兒子騙你,砍刀砍在鋼管上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了火星子,草,這傻比對我是得有多大的仇恨。


    “操!”豬哥一腳踹開童博,把我護在了身後,童博臉上全是鮮血和泥的混合物,他瘋狂的笑道:“勞資今天得弄死你們!”接著,他舉著刀就朝著我們又衝了過來。


    說實話,自從文子的事兒過後,我們心裏對刀都有了些顧忌了,一般打架是不用刀的,畢竟弄死人了還得吃官司,但是童博這傻b不知道是瘋了還是咋滴,舉著著刀對著我們一陣狂砍,我們也怕被砍,隻能舉著棍子架著刀,邊打邊退。


    這時,童博的幾個小弟不知道從哪兒又找出來幾把刀,就朝著我們包圍了過來,這一下我們的壓力也就更大了,衣服都被砍破了,裏麵的鵝毛嘩嘩往外邊兒飛。


    隨著刀這樣的凶器一出,所有人都基本上不打了,分成了兩個人群,畢竟大家都還是學生,對刀還是有些顧忌的。


    “草尼瑪,你來真的?”越哥和雙哥幾人全不跑了過來,拿著棍子護住我們。


    “怕了麽?怕了就滾蛋!”童博此時滿臉的鮮血,看起來有些恐怖。


    “怕尼瑪!”豬哥大罵道,說實話,我們幾個人平日裏天天吹牛逼,但現在被幾把刀打得特jb憋屈,心裏挺不是滋味的,但是我們又沒有趁手的武器...


    “有刀就牛b麽?”彪哥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沒有任何征兆,‘蓬’的一聲,一鎬把子直接砸在了童博的身上。


    童博應聲而倒,肩上被鎬把子挖出了一個血洞,鮮血嘩嘩往外冒,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彪哥威武!”豬哥對著彪哥伸了伸大拇指。


    彪哥呼啦了一把頭發道:‘“我說了,鎬把子是打架必備物品!”


    “給我上,他們就一鎬把子,我們這麽多把刀,還幹不過麽?幹死我逗著!”童博又站了起來,捂著肩膀罵道。


    本來那些拿刀的家夥還有些畏縮,童博一說這話,這些家夥也都跟打了雞血似的,拿著刀朝著我們衝了上來。


    “草,幹他們!”我們七個人又衝了上去。


    對麵拿刀的五六個,我們這邊七個人,六把棍子,一把鎬把子,其餘的人沒有一個上的,說白了,都怕事兒,我們這邊有鎬把子,對麵其他人也犯不著冒著生命危險給童博拚命,而我們這邊也是一樣,麵對刀,他們退縮了,這些人都是衝著人多,拿著棍子而已,僅此而已。


    ‘當啷’一聲,刀刃砍在鋼管上發出刺眼的火星子,,彪哥一鎬把子砸在一個人的頭上,直接給他砸在了地上,其餘的人趁著機會就朝著我們衝了過來。


    童博一刀朝著我砍了過來,我一棍子給他扇開,這時我就看見一把刀直接朝著巨偉的腦袋上砍了下去,草。這可是刀啊!而且尼瑪還是對著巨偉的後腦勺砍下去的,砍下去巨偉這輩子鐵定玩兒完。


    我想都沒想,直接把我的膀子湊了上去,‘刺啦’一聲,刀鋒劃破羽絨服直接從我的胳膊上劃了下去,我就感覺胳膊一陣冰冷,接著就傳來了一陣劇痛,巨偉此時也反映了過來,一腳踹開那人,然後看著我關切的問道:“怎麽樣?”


    “傻b,被人砍一刀,感覺你說怎麽樣?”我咧著嘴對著巨偉罵道。


    我低頭一看,羽絨服被劃開了,胳膊上也給劃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呼呼往外冒著,我用手捂著肩膀,我就感覺傷口一跳一跳的,疼得我冷汗直冒。


    “草尼瑪!”彪哥揮舞著鎬把子就朝著周圍一掃,直接掃倒了倆人,其餘的人有些退縮,麵色驚恐的看著我們。


    童博此時已經被豬哥敲了不下十棍子了,臉上全是血,他此時有些麻木的倒在地上,嘴裏發出陣陣悶哼。


    “草尼瑪,。還牛b不?”豬哥又是一棍子打在了童博的臉上,童博嘴裏噴出一口鮮血,鮮血之中,我還看見了一顆白花花的牙齒。


    “嗬嗬!”童博裂開嘴,對著豬哥笑了笑道:“有種你今天弄死我,不然以後老子還會弄你!”


    豬哥二話沒說,又是一棍子打了下去,又打得童博噴出一口鮮血。


    “都別動!”我們身後傳來一陣大吼,我們轉頭就看見,無數的男老師和十幾個保安從鐵絲網衝了進來,最後一個進來的保安還不忘了把門給鎖了。


    鐵絲網是把整個工地給網住的,就隻有那一個門出入,本來我們還想跑的,但是鐵絲網有三四米高,加上我們身上又有傷,基本上是沒啥希望了。


    老師跟保安進來以後,保安二話沒說,舉著手裏的橡膠警棍對著拿著棍子的家夥就是一陣狂拍,我們幾個就被老師全部按在了地上。


    就這樣,一百多號人被一網打盡,接著外邊兒就傳來了一陣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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