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麽晚了,啥jb事兒啊?”軍哥扯著嗓子微微有些沙啞的說道,透過電話,我感覺到了他的疲憊。


    聽著軍哥沙啞的聲音,我心中微微有些不忍,我不忍把我的猜想告訴他,我沉默了半天,也沒有說話。


    “喲嗬,你小子今天咋滴啦?墨跡啥呢?”軍哥聲音也正了起來,啪的一聲打火機的聲音響起,軍哥緩緩點燃了一支煙,淡淡的說道。


    “好吧!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以參考一下,但不能作為事實!”


    “說!”


    “從我們哥幾個進來的那一天,到現在,我覺得這些事兒很奇怪,從我們最開始的嘣了泰山的兒子,然後泰山上門來要人,加上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偷襲我們,最後就是李寶林和服務員進了地下室後,三個人都死了,現在我回頭一想,這些事兒會不會有什麽聯係?會不會是李...!”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軍哥打斷了。


    “閉嘴,馬上來我房間!”軍哥說了一聲兒,然後啪的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有些疑惑,為啥把電話給我掛了,然後穿山衣服,拽開了門,奔著軍哥的房間就去了。


    推開門,軍哥穿著一件睡衣坐在床上,皺著眉頭抽煙了,我走到邊兒上,拉過一個凳子坐下,然後問道:“幹啥啊?這麽神秘?”


    “嗬嗬,你小子還挺精明,沒想到你還能看懂這麽多!”軍哥笑了笑,十分讚賞的點了點頭,緩緩滴說道。


    “還行吧!我有很多疑問,你能給我解釋不?”我齜著牙問了一句。


    “說!”


    “我前段時間聽我一個兄弟說f縣要變天了,要洗牌,而且今天晚上我又不小心聽見那個胖子跟你說的那些話,這些話是不是在暗示著些什麽?”我點燃了一支煙,沉默了半晌,緩緩說道。


    “對,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隻能靜觀其變!”軍哥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淡淡的說道。


    “再有就是電話裏我跟你說的那些,你有沒有想過?”


    “你很聰明,但是這樣也就最危險,你說的這些,我早就想過,但是我們不能說,不能給任何人說!”軍哥麵色有些凝重,語氣十分嚴肅的說道。


    “為什麽?連星哥也不可以說麽?”我有些疑惑的看著軍哥,臉上寫滿了不解。


    “這些話題很敏感,你能想到這些,我很欣慰,說明你成長了,這些話電話裏絕對不能說,而且連星哥也不能說,其中的含義也許你能明白,不明白最好,在你們不能自保的情況下,最好少知道這些事兒,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知道麽?”軍哥眼珠子瞪大了看著我,緩緩問道。


    “知道了!”我茫然的點了點頭。


    軍哥的這番話無疑是從另外一個角度證明了這個團夥的複雜,他作為星哥的小弟,肯定是不能隨便說這些話,但是由我們自己才出來的就不一樣了,我作了兩種假設,第一,若是整個事情都有李寶林在參與的話,那首先星哥或許不知道,他勾結亂黨,準備反了他星子,而且他跟軍哥有矛盾,也可以順道把軍哥一起給收拾了。


    第二種就是,星哥暗地裏下了聖旨,讓李寶林聯合外邊兒的人來弄弄軍哥,削弱他的勢力,卸磨殺驢。但是我轉頭想了想這樣也說不通,作為一個團夥的大哥,是最有話語權的,他要弄手下一個人的話,何必要拐著玩兒去找外邊兒的人來弄呢?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麽?而且在這個時局動蕩的局麵,他也不會這麽傻的。


    這兩種猜測,無論哪一種,都是對軍哥不利的,來這個團夥這麽久了,我一直沒見著其他人在幹些什麽?反倒有些生疏,說不定我的猜想也是這樣的原因造成的吧。


    “喂,我說了半天,你聽見了沒有?”軍哥拍了拍我的腦袋,扯著嗓子說道。


    “我在聽呢”!我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下,緩緩說道。


    “行,那你回去好好想想,前外別在外邊兒瞎比比,裝傻b就挺好!”軍哥歎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恩!”我點了點頭,就退出了房門。


    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了幾個小時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一個大早,本來想去軍哥房裏跟他嘮嘮昨天的事兒,但是這貨起來的比我還早,早沒影兒了。


    我閑著沒事兒就在卡宴樓下瞎溜達,我剛下樓沒一會兒就碰見東子急急忙忙的提溜著一個文件袋,就從我邊兒走了過去。


    “東哥,幹啥呢!這麽急!”我一把拉住他,緩緩問道。


    “跟軍哥去談生意呢!回來再聊!”東子鬆開我的手,然後就急急忙忙的衝了出去。


    我剛一轉頭,就看見巨偉跟彪子倆人耷拉著腦袋,沒精打采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大清早的,咋都垂頭喪氣的?啥事兒啊?”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疑惑的問道。


    “樓上的賭場幹不成了!”彪子抽了一口煙,耷拉著腦袋,淡淡滴說道。


    “啥?昨天還都好好的,今天咋就幹不成了呢?”我再次懵了,賭博可是來錢最為快捷的方式啊!為啥說關就關了?


    “我們也不知道,剛剛我們倆一上樓,軍哥就給我們打電話說的!”巨偉雙目無神,緩緩說道。


    “草!”我罵了一聲兒,就蹲坐在樓梯上抽著悶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腦子裏一片漿糊,最近發生的事兒一波接一波的,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其他的我就不說什麽?為啥偏得關賭場?賭場可是我們卡宴所有收入的大頭,若是沒了,收入肯定得大幅的縮水,那到了分紅的時候,拿什麽跟星哥交待?


    賭場的失去,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軍心微微有些渙散,心底裏也壓了一股無名怒火。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軍哥電話。


    “喂,啥事兒呢?我現在很忙,趕緊說!”軍哥不耐煩的語氣從手機裏傳來。


    “賭場為啥不能幹了?”我問了一句。


    “別問那麽多,我叫你們別做就別做,哪兒來那麽多廢話,就這樣!”軍哥啪的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草!”我拽著手機,罵了一聲兒。


    “怎麽樣?”彪子問道。


    “沒希望了,關了就是關了,另謀生路吧!‘我長歎了一口氣,就朝著樓上走了上去。


    我走了半天,抬頭一看,竟然走到了三樓,來了這麽久也沒上來看過,索性進去看看。


    我推開三樓的大門,裏邊兒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裏邊兒是一個大廳,大廳周圍是隔開的房間,得有幾十個之多。大廳中央,幾十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兒在各幹各的,有的打麻將,有的還在化妝,豬哥這孫子不知道啥時候鑽過來的,正躺在沙發上左擁右抱呢。


    ”嘿!帥哥,白天我們一般不做生意!“一個染著黃發的女子,對著我笑了笑,甜甜的說道。


    “我不是來找樂子的!”我徑直走到了豬哥邊兒上,踹了他一腳說道:“你這麽早上來幹啥來了?”


    豬哥親了其中一個女子一口,然後伸手在她胸口上摸了一把,yin蕩的笑道:“沒看出來啊?我在做運動呢!”


    “運動尼瑪,遲早有一天你得死在女人身上!”我罵了一句,然後坐在了旁邊兒緩緩抽著煙。


    我們這群人從讀書的時候就沒日沒夜的傷通宵,抽煙,啥都幹,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


    “大叔,您喝水!”一個長發妹妹端著一杯水放在了桌子上,笑眯眯的說道。


    草,老子有這麽老嗎?


    “別瞎說,他叫夏天,是樓下的大哥!”豬哥適當的解釋了一下,才讓我的心情微微有些平靜。


    “夏天耶,好有文藝範兒的名字!”一些妹子在旁邊小聲的嘰嘰喳喳的說道。


    文藝範兒?草!我這名字,據我媽說是我爹給起的,那時候正值夏天,我爹洗完尿布,罵了一句:“小兔崽子,非得夏天出來,熱死勞資了,就叫夏天吧!”


    ............


    “天哥,你好,我叫文馨!”一個長發妹妹坐在了我旁邊,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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