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的都挺大膽的,在包紮縫針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裝作不經意一樣,輕輕用她的胸脯來觸碰你的手和肩頭啥的,這赤果果的誘惑對於我當然是沒啥效果滴,現在我挺jb煩的,根本沒心思去想這些。


    豬哥他們一群人的定力就比較弱了,被這倆女的給迷得神魂顛倒的,嘴唇咧開了一道口子,哈喇子流得一嘴都是,看著就挺jb惡心。


    晚上軍哥給我們一人給了一萬塊錢,說是精神慰勞費和身體傷殘費,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這軍哥啥時候也整這一套了?


    晚上我拖著渾身酸痛的身子躺在了床上,根本睡不著,其實我打心底裏對鍾相和鄭長生他們是沒啥好感的,加上這次的事情,證明了他們做事心狠手辣,在我心裏已經被徹底的打入了黑名單了,永世不得翻身。


    第二天我們都起了個大早,我們心底都明白,既然眼睛的問題解決了,下一步該進行的事情我們必須得率先聽到,以便我們能作出啥反應。


    早上九點半,軍哥的房間裏,鍾相鄭長生還有我們哥幾個全部到場,軍哥拿著一疊白紙皺著眉頭說道:“咱們帝豪開業這兩天生意還是挺不錯滴,但是其中物品損壞和其他的雜物費加起來都快要趕到了利潤的一半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哥,啥叫物品損壞啊?雜物費又是啥?咋我就沒聽說過呢?”


    豬哥眨巴眨巴眼珠子,裝作一副小學生的樣子,挺jb奇怪的問道。


    軍哥一聽,麵色一下就沉了下去,罵道:“草,還他媽敢說,這都是你們的原因,最近這幾天你們白天光顧著幹其他的,晚上都不去夜場照應一下,每天晚上都有人在夜場打架鬧事,砸壞了我們無數的東西,你們作為帝豪看場子滴,這點看場子滴覺悟都沒有麽?”


    我們都說不出話來,說實話,自從鍾相跟鄭長生來了以後,我們哥幾個幾乎天天都有事兒忙,跑前跑後的,晚上根本沒時間去夜場,夜場就靠著幾個前台的經理撐著,砸壞了這麽多東西我們或多或少也有些責任。


    “行了,軍子,這事兒也不能怪他們,這幾天事情的確有些多,


    小天他們沒時間去夜場是正常的,也不能怪他們!”


    鍾相眼珠子轉了轉,連忙笑嗬嗬的打著圓場說道。


    “人手有些不夠啊!”


    軍哥呼啦了一把油膩膩的頭發,皺著眉頭說道。


    “我手下不是有幾十號人麽?叫他們來看場子不行麽?”


    鍾相抬頭看著軍哥,突兀的問了一句。


    “嗬嗬,那是咱們帝豪壓箱底兒的王牌,怎麽能隨便的用來看門呢?”軍哥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要提拔下邊的新人了?”


    鄭長生歪著腦袋看著軍哥問了一句。


    軍哥點了點頭:“我是這樣想的,咱們帝豪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些事兒讓我也明白了一些道理,混社會嘛,就他媽人多才能睡得安心,而且開業當天還有幾個不長眼的小混混來鬧事兒,他們把帝豪位置擺那兒呢?不是讓別人笑話我們帝豪沒人麽?”


    “但是咱們帝豪才新開張,而且對w縣的情況也不熟悉,暗中有人肯定還繼續盯著我們,萬一夾雜著其他的勢力的人混了進來,我們該咋辦?”


    鄭長生低著腦袋,緩緩說道。


    “嗬嗬,這事兒不用你們擔心了,提拔新人嘛,都得冒險不是?哪兒能一開始就能把人底兒給摸透的?得慢慢處不是麽?這事兒就這麽定了,我已經安排帝豪裏的服務生介紹他們玩的比較好的朋友來帝豪上班了,你們以後可都是大哥了!”


    軍哥笑了笑,語氣有些嘲諷的說道。


    我們都沒答話,軍哥既然這樣說了那他私下裏肯定就安排好了,也不知道他是懷疑或者是不相信鍾相他們的人還是咋滴,這些能打入內部,能和這些人說上話的機會愣是沒給鍾相帶來的那群人一個位置,就讓他們整天養著,該幹仗的時候就出來幹仗,就他媽跟職業打手一樣,呼之則來,揮之即去。


    鍾相跟鄭長生倆人的臉色也微微有些變化,但都沒有說啥,臉色還是擠出了一絲笑意迎合著我們。


    下午的時候,我們就按照軍哥的話來做了,找到了帝豪一個混的比較開的服務生,叫做李飛,這家夥二十歲左右,染著一腦袋的紅頭發,在w縣這些小混混的堆兒裏邊關係還比較廣,所以軍哥打算從他入手。


    “大飛哥,在忙呢?”


    我們哥幾個來到了帝豪的一樓舞池裏,李飛正坐在沙發上清理著桌子上的酒瓶子,一邊兒清理酒瓶子還不停的用著手指頭扣著自己的鼻孔,除了外貌不像古惑仔裏的大飛哥,其他的方麵還真跟古惑仔裏的大飛哥一個德行,都挺jb不愛衛生的。


    “額,天哥,你說笑了,我這不忙呢!”


    李飛立馬把伸到鼻孔裏的手指頭撤了下來,在褲腿上擦了擦伸出了雙手,作出一幅十分正式滴樣子準備跟我們握手,他是帝豪成立後才進來的,平日裏我們就打個照麵,也不是太熟悉,隻不過今天他的舉動有些奇怪。


    “額,嗬嗬,聽說你在w縣混滴很不錯呢!”


    我齜著牙,強忍住嘔吐的欲望用手指頭在他的手掌中間輕輕點了點了,算是跟他握手了。


    李飛也不自討沒趣,尷尬的收回了雙手繼續在褲腿上擦了擦,然後換了一副牛b的口氣說道:“天哥,我這人不愛吹牛b,既然你提到這裏來了,我就說兩句,我自幼父母雙亡,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十七歲的時候就跟人出來混了,但是混到今天也沒混出啥名堂,所以才來到了帝豪!”


    “那你有很多的哥們兒?”


    “必須有昂,出來混的,誰沒幾個兄弟?”


    “我說的是那種有過命交情的那種i,有麽?”


    我皺了皺眉,淡淡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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