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城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多了,而且事情也是一天比一天多了,而且多是一些江湖恩怨,官府也不好多管,也不好一點也不管,每天都在焦頭爛額中度過,多次上書要求上麵定奪,但是得到的隻是派欽差去了,但是始終沒有看到來人。


    “雲熙,父皇給你來信了?說了什麽事情?”唐渺淵看到風雲熙接到暗影遞過來的密函,隻看了一眼就扔到了一邊,忍不住問了一嘴,因為風雲熙的臉上明顯的寫著‘不情願’三個字。


    “渺淵,”風雲熙看到唐渺淵走過來,就主動黏了上去,摟著他的腰身,滿臉的委屈,“父皇讓我當苦力,我們明明是出來散心的,幹嘛還要幫著朝廷做事情,我不想做,當沒有看見那封密函好不好?”


    “不好,反正我們人都來了,就幫一下吧,反正也不用費什麽事,父皇讓你做什麽?”唐渺淵無奈的看著耍賴的風雲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風雲熙就喜歡這樣像個孩子一樣的粘著他,要是按歲數算,好像是他比較大吧。


    “就是那個中州城的五品知州,那個蠢貨啊,他告狀,說中州城太亂的,他人微言輕,管不了,請父皇派一個更有分量的人過來管,然後父皇就讓我管了,我不想管嘛,”風雲熙往唐渺淵的懷裏蹭來蹭去,看似撒嬌,其實就是在吃豆腐。


    被風雲熙層的有些癢,唐渺淵把他推開一點,“現在中州城確實是挺亂的,平時遇不到的仇家都聚在這裏,要是不出事才是怪事,但是我們是秘密的出來,父皇卻讓你管這些事情,那我們的行蹤不就暴露了?”


    “對啊,父皇還說,他把附近的兵馬都派給我,隻要穩住這裏,不讓這裏出大事就可以,至於亮不亮出身份,他不管,不過他沒有把我們的消息告訴那個知州,隻是告訴他欽差大臣很快就到,渺淵,我不想管...”風雲熙心裏極其不平衡,為什麽不讓二皇兄管這件事,偏偏讓他管,明明二皇兄也在這邊,父皇不會不知道的。


    “好啦,好啦,父皇這是信任你,他也知道這裏現在有多重要,要是不處理好可能會影響和其他兩國的關係,你也知道,另外兩國也派人過來了,所以現在不是偷懶的時候。”雖然沒有明說,不過既然他們不主動暴露目標,那就不能把這層窗戶紙挑破,知道也當不知道!


    “我實在是不想看見那個雷鈞國的太子,還有那個炎融國的王爺,怎麽辦渺淵?不是還有二皇兄麽?就不能讓他管啊,他也在這裏啊!”都不是一群省心的貨,本來想著事情應該很快就結束了,可是偏偏有人過來打擾他們!


    “你也可以給那位知州大人遞密函,不用出麵也可以解決這些事,反正他隻不過是不知道怎麽做而已,隻要你給他支招,不就可以了。”唐渺淵用手捋順著風雲熙的頭發,一個叱吒風雲的逍遙王就這樣安心的在他的懷裏閉著眼睛,讓他非常的有成就感。


    “渺淵你真是個寶貝,這個主意很不錯,我現在就給那個知州寫封密函,要不是他,我還能在逍遙幾天,真是個蠢貨,他是怎麽坐上知州這個位置的,真是想不通!”風雲熙非常不情願的走到書桌的旁邊,拿起筆寫了幾個字。


    “在派一個暗衛給他吧,現在這裏比較亂,難保沒有人會對他動手還是小心為妙,就算是他比較蠢,現在想要換人也比較麻煩,還是先用著他吧。”唐渺淵走到書桌的旁邊,撩起袖口幫他磨墨。


    沒想到他一個雙舞刀弄槍的手竟然還能為一個男人磨墨,看來這世事的真是變化的很快,不過這樣也不錯。


    把密函遞給暗影,順便把唐渺淵的話也跟他說了,讓他派一個暗衛給那個知州,暗影派過去的是他手下的影二,他們四個‘暗’字的暗衛都有十個手下,都是以他們的名字開頭的,他的手下都是以‘影’字開頭的,而暗羽都是以‘羽’字開頭的。


    “渺淵,還有一件事,那個雷鈞國的太子還在找你呢,他都找了你很久了,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才讓他這樣鍥而不舍的找你,我吃醋了。”風雲熙今天真的是受刺激了,這些事情每一樣都讓他想要殺人!


    “沒做什麽,隻不過他礙著我的事了,為了一個草藥,我就順手幫了他一下,本來不知道他是太子的,以為隻不過是個普通的貴胄,原來他還在找,那就讓他找著吧,不用管他。”要不是風雲熙提起來他都快要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真的沒有做什麽?”風雲熙滿臉的懷疑,隻有這點事情?那為什麽好像他被人拋棄了一樣,滿風啟國的找人,弄得人人都知道唐門的少主救了雷鈞國的太子,難道隻是為了把他拉到同一個陣營裏麵去麽?


    在另一邊,這個雷鈞國的太子也非常的惱怒!都快要氣炸了!


    那個救了他的少年竟然是唐門的少主,他竟然還騙他是一個捕蛇的獵戶?沒有人能夠這樣戲弄於他,這個少年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他一定要讓這個讓他受了欺騙的屈辱的人去死!


    “嘭”一張桌子就那樣被他拍碎了,沒想到這個養尊處優的太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功力,其實也並不奇怪,他是雷鈞國的一支獨苗,雷鈞國的皇後娘娘生育了雷元徽之後,身體就不能再生育了,而雷鈞國的皇帝還是個癡情種子,虛設後宮,所以他這個太子其實壓力很大。


    因為沒有人能夠動搖他的太子之位,他不管什麽東西都不用去爭,所以養成了他驕縱的性子,認為這些東西都是他的才算是正常的,所以唐渺淵當時沒有要蛇膽,他並沒有多想,權當是孝敬他的。


    而他也因為是獨子,所以大家對他的期望都是非常的高的,從小到大他都在學習治國之道,為君之道,沒有一個很快樂的童年,被人對他的敬畏,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也是因為這樣那個跟他討價還價的身影總是出現在他的夢中。


    他要找到那個唐門的少主,所以他又一次來到了風啟國,武林大會,他不會不參加的,而且他還聽說唐門的少主從小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人被殺害,他有一種莫名的心痛,想要幫那個人報仇。


    真是一種矛盾的心情,不過就是這樣的心情現在已經占據了他整個腦海!不過,為什麽能聽到的都是一些謠言,就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到他的身影,隻有這點線索是不夠的,他都放出那樣的謠言了,為什麽那個人還不過來找他呢?


    “來人!”雷元徽大喊了一聲,馬上就有一個黑影站在了他的身後,這是父皇為他訓練的隱衛,隱衛的一生隻有一個主子,當父皇把他們交給他的時候,他們就隻認他是主子,就算是父皇都不能再命令他們了。


    “去唐家堡的舊址守著,本宮就不相信,那個唐門的少主回到中州城會不去祭拜他的爹娘,要是看到了,不要聲張,小心的跟在他的身後,本宮要知道他在哪裏落腳,找到了地方在來回報,去吧。”雷元徽吩咐了一聲,現在他也沒有辦法,隻好用守株待兔這個笨辦法了,希望這個辦法還算有用。


    隱衛點個頭就消失在他的身後,對於這樣的情況,雷元徽已經習慣了,來無影去無蹤,但是他知道,暗中還有人守著他,保護他的安危,這一生他都將要如此。


    帝王就是這樣,時時刻刻都伴隨著危險,但是他不知道,他想要找那個唐門少主幹什麽,幫他治好他被燒傷的臉麽?應該吧,第一眼看到他的麵具,都嚇到了,沒想到他是被毀容了,一定很疼吧。


    然後呢?然後做什麽呢?他不知道,不知道就不去想了,等找到那個人再說吧,雖然不是自己的國家不是很方便他,但是他相信,他一定能夠把那個人找到的,一定,就算是掘地三尺!


    已經過了兩天了,隱衛回來過一次,確實是有人去了唐家堡的舊址,但是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而且那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戴麵具,而是黑紗蒙麵,武功很高,在他之上,所以他不敢靠近。


    進去了之後,他們就消失了,直到天亮也沒有出來過,但是他進去找了,沒有找到密道之類的可以出去的地地方,兩個人就那樣消失了。


    聽了隱衛的回報,雷元徽又是大發了一通脾氣,然後讓人繼續守著,再有情況回來稟報,隱衛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什麽對一個男人那樣執著,不過是個會捕蛇的獵戶而已,就算是有個唐門少主的身份又能如何?不過是個被滅門的門派而已。


    但是主子的話他不能不聽,所以隻要依命行事,但是皇上說了,如果太子不聽話,或者遇到一些特殊情況,那他隻好把人給帶回去了,希望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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